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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里娇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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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团。
  不好喝。
  这时候周母正在和邻座的太太聊天,那位太太注意到了鹤岁,忽然笑着问道:“他就是从心是吧?有没有女朋友了呀?”
  周母摇了摇头,柔声道:“他还小。”
  “也快要十八岁了吧?”太太不赞同地说:“不小了。说起来,我刚才还在看知寒的女朋友的照片,那个小姑娘……”话说到一半,太太忽然停了下来,她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鹤岁,惊讶道:“你们家从心怎么和那个小姑娘有点像?”
  周母倒没有把她的话放到心上,只是随口道:“是吗?从心还有几个表妹,没准就是她们中的谁,你这么一说我可得打个电话回去,让家里注意点了。”
  邻座的太太被逗乐了,她乐不可支地笑起来,眼神却四处瞟着,直到在不远处看见了柏太太,这才又说:“来,认一认是不是你家的小姑娘。知寒他妈一看见照片就给我打电话炫耀了半天,恨不得要把照片打印给所有人看一遍,结果她这个当妈的满意得不得了,知寒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天还没死心。”
  “也好。”
  周母正巧还没把礼物转交过去,她是知道身边的这位太太与柏太太关系很好,一起去一趟也不算冒昧,于是回头向鹤岁交代道:“我过去一下,你就待在这里别乱跑,人太多了。”
  鹤岁点了点头,乖乖地答应下来。
  周母一走,鹤岁又低下了头玩手机,专心到都没能留意有人坐到了他的身旁的位置。一只修长而好看的手伸过来,为鹤岁将果酒换成酸奶,柏知寒扫了鹤岁一眼,语气淡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鹤岁吓了一跳,他慢吞吞地抬起头,语气不大好地说:“还不是来给你过生日。”
  闻言,柏知寒掀起眼帘,深黑的瞳眸里莫名沾染了几分笑意,眉眼间的冷淡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消融。他盯着鹤岁,一字一字地沉声道:“我很高兴。”
  “你高兴关我什么事。”鹤岁被柏知寒看的有点脸红,他偏过了头小声地咕哝道:“刚才那个阿姨说你有女朋友了,真的假的?”
  “真的。”
  鹤岁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你女朋友是谁?”
  柏知寒没有多说什么,他拿出手机的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下一侧的锁屏键。
  随着屏幕的倏然亮起,被设为屏保的照片就这样没有一丁点防备地映入鹤岁的眼中。这么猝不及防地直面自己的黑历史,鹤岁还有点发愣,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了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气成了一只小仓鼠,鼓着两腮只想发脾气。他恼怒不已地问道:“你不许用我的照片做……不对,你怎么有这张照片?”
  生气使人智障,鹤岁已经完全忘记女朋友这回事了。
  柏知寒在气急败坏的鹤岁想要抢夺手机之前,将手机收了起来,他低笑着说:“很好看。”
  “好看也不行。”
  被夸的再不好意思鹤岁也要挣扎一下,他捂住耳朵,柏知寒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就落在那里,害得他脸都红到要冒烟了。鹤岁推了推柏知寒,恼羞成怒道:“你走开,你快点走开,我一看见你就讨厌。”
  谁知道柏知寒非但没有走,还顺势拽住了鹤岁的手腕。
  鹤岁晃了晃手,他感觉得到柏知寒没有用力,但是自己就是挣脱不开。鹤岁拧着眉,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柏知寒垂下眸,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了一串藏青色的手串,转而戴在鹤岁的手腕上。他轻柔地摩挲着一颗颗早已被自己的体温捂热了的菩提根,望着那处被衬得愈发瓷白的肤色,缓声道:“不要取下来。菩提木保平安,我只想你岁岁平安。”
  手串是柏老特意托了熟人为柏知寒求来的,什么辟邪保平安他向来不信,只是当他一看见低着头小口小口抿果酒的鹤岁时,忽然觉得信一信也无妨。
  “我就要取下来。”鹤岁偏要和他对着来,没心没肺地说:“你又不可以一直盯着我。而且,我平安不平安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柏知寒深深地望了鹤岁一眼,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鹤岁听,“你还要给我过很多个生日。”
  “谁要给你过很多个生日。”
  鹤岁气哼哼地咕哝着,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个解释。不过抱怨完了他还是手忙脚乱地翻起了周母的包,把自己被迫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张口就道:“给你,我的表是找过老和尚开过光的。用了我的表,包你一夜暴富。”
  然而还没得意多久,鹤岁一下子顿住了。他睁圆了乌溜溜的眼眸,结结巴巴地说:“等、等一下……刚才我妈和那个阿姨去看你女朋友的照片了,我、你、我妈要是认出来是我,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第17章 心肝宝贝17
  “不会。”柏知寒不咸不淡地抬起眸,远远地望向前方神色复杂的周母,没有提醒鹤岁。他慢条斯理地插上吸管,把酸奶拿到鹤岁的嘴边,说:“不要喝果酒,你受不了。”
  酸奶是鹤岁最喜欢的味道,完全没有办法抗拒。他就着柏知寒的手喝了两口,还非得嘴硬道:“我可以喝果酒的。”
  柏知寒没有搭腔,只是漫不经心地端起鹤岁先前用过的酒杯,目光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鹤岁趁机把酸奶抢回自己手里,又吸了几口,这才含糊不清地问道:“照片是不是楚楚嫣给你的?”
  “我问她要的。”柏知寒回答得坦然,他低下头轻啜了一口果酒,眼帘半阖,意味不明地说:“很甜。”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背着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鹤岁气哼哼地咬了几下吸管,抱怨着说:“而且果酒一点也不甜。我只尝了一小口,嘴里就苦了好半天,比药还难喝。”
  “我没有说果酒甜。”柏知寒不轻不重地放下酒杯,低笑着说:“我是说你很甜。”
  这话鹤岁接不下去,他瞪圆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偏白的肤色晕开玫瑰色的红霞,脸上只剩下红扑扑的一片。过了好半天,鹤岁才拧着眉,口不择言道:“你又没有尝过我的味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甜的,不是咸的?”
  闻言,柏知寒伸手扣住鹤岁的下颔,缓缓俯下身来,哑声道:“我尝过。”
  鹤岁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就睁圆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眸,毫无震慑力地瞪了瞪柏知寒,然而湿漉漉的眼神过于无辜,只让人想要欺负他。
  柏知寒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的指腹轻柔地抚上鹤岁颜色偏淡的唇,那是一如想象中的柔软与诱人。
  想舔一口。
  这样的念头一生出来,柏知寒的眸色转沉。他稍微用了些力,直至鹤岁的唇瓣漫上些许艳色,才低下头,即将——
  “从心。”
  周母轻唤了一声,柏知寒侧眸望向她,却没有停下动作,仍旧不慌不忙地在鹤岁的唇上烙下了一吻,好似昭示着他的所有权。
  周母的脚步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面上仍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她缓步走来,装佯无事地摸了摸鹤岁的额头,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鹤岁与柏知寒隔开来,语气平常地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鹤岁揉着发烫的脸忙不迭地摇头,迟来的小脾气又不敢当着周母的面发出来,只好故意偏过头,一眼都不肯再看柏知寒,明显被他惹恼了。
  “前几天你说喉咙疼,一直没有时间带你去医院,要不然我们先去一趟医院?”周母安抚着鹤岁,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周母顿了顿,转而对柏知寒说:“都说菩提根保平安,这一定是知寒送给我们家怂怂的吧,真是有心了。
  柏知寒微微颔首,轻描淡写地说:“适合他。”
  “我还记得从心小的时候,他外婆也为他打过一个金手镯。”周母微微一笑,没有流露出分毫不悦,“他呀,比女孩子还娇贵,不足金的东西根本戴不了,才套上去手腕就红了一圈。我和他爸从那时就在想,往后不要他大富大贵,只要他平平安安,哪怕养他一辈子都可以。小的时候是我们的小宝贝,大了也是我们宠坏的大宝贝,他这被我们纵出的坏脾气,恐怕除了我和他爸,也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了。”
  “他很娇气。”柏知寒的语气放沉,冷峻的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骄矜,他语焉不详地说:“伯父和伯母再用心也不能面面俱到。况且,也许有人愿意纵容他的任性,为他提供更加优渥的生活。”
  “或许吧。”
  周母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下去,她心不在焉地对还游离于状况之外的鹤岁说:“从心,我们先走吧。”
  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每一句话都提到了他,可是又好像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鹤岁听得一头雾水,只好好奇地问系统周母和柏知寒在说什么,系统故弄玄虚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鹤岁不大高兴地说:“你老说以后,谁知道你的以后是什么时候?”
  系统用嚷嚷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敷衍道:“当然是等你完成了所有任务的时候。”
  “那算了。”鹤岁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柏知寒就那么难搞,鬼知道接下来的世界还会有什么。他愁眉苦脸地说:“那我们可能没有以后了。”
  系统鄙夷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丧。”
  总而言之,鹤岁问了也是相当于白问,依旧一头雾水。
  既然周母说要走,那么就一刻也不会多待。她甚至都没有通知周父一声,就带着鹤岁匆匆离开会场,而柏知寒站在一旁不咸不淡地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深黑的眸中却沾上了势在必得之意。
  鹤岁先被带去医院做了一下检查,江医生说他喉咙有点红肿,又给鹤岁开了些药后,建议周母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喉咙疼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小事,万一恶化可能还会出血,这就有造成窒息的危险了。”
  周母犹豫着点了点头,江医生又道:“最近国外有一项新的治疗方法,专门针对血友病患者。从心的状况其实已经不是很好了,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将他送到国外,或者还是留在这里继续进行保守治疗。”
  鹤岁当然是不肯去国外的了,他不情愿地皱着脸抗议:“妈,我不想去国外,你别送我走。”
  周母也不愿意鹤岁离自己太远,哪怕只是平日去上学她都放不下心来,更不用说出国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抬起手揉了揉鹤岁的脑袋,正想婉言回绝,目光却突然落及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周母的眸光闪了闪,还是含糊其辞道:“再看吧。”


第18章 心肝宝贝18
  当天晚上,周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满心想的都是鹤岁与柏知寒。周母既担心鹤岁会受委屈,也担心鹤岁会没有人来照顾,她再三犹豫,最后终于在后半夜下定了决心,于是第二天一早便给沈容秋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鹤岁向来没心没肺,一点也不关心这个,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今天份的酸奶是什么味道上了。自从柏知寒剥夺了鹤岁自主选择零食的权利,他上学都少了好多的乐趣。就好比鹤岁强烈要求芦荟味和草莓味的酸奶各来一盒,柏知寒却只许他挑一样,于是鹤岁只能咬着吸管生闷气。
  他不在意,沈容秋却不能不在意,毕竟周母问的全和柏知寒有关。沈容秋一下课就把鹤岁揪到走廊外,如临大敌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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