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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二眼一瞪,手一摆:“就你们这资质!再给我读两年经!现在找慧空那小子去!”
小沙弥撅着嘴,哀怨的看他一眼,起身走出厢房。
凝寒失笑,想到慧空那白须飘飘的样子,被他叫做小子,真是很搞笑。
“那好,君子一言……”她刚说出半句,弘二立刻接口:“快马加鞭!”
一老一小相视一笑,最后纷纷哈哈大笑。
凝寒吩咐:“今夜亥时,你准备这个这个……”
弘二睁大双眼,兴致勃勃的点头!
凝寒懒洋洋的从弘二房内走出,手里多了一本人体经脉图,还有一个小布包。这是弘二在她出门时,从一边床下拿出来递到她手中的。再三嘱咐道:“切记要背熟!”
凝寒郑重的记在心上。
出来以后才发现,原路找不到了。唉,条条大路通罗马,就在这林子里转,兴许就出去了。把东西塞到怀里,她又悠闲地在林荫里溜达起来。
再说从沈夫人房里出来的沈湘,她一得知侄子去给住持送香火钱,忙不迭的给大嫂告辞。
来到白玫瑰的房门口,轻咳一声,推门进去。
白玫瑰正恹恹的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房顶出神。门响,她未动,直到白夫人走到近前,她才木然的将眼光移到娘亲脸上。
白夫人心疼的坐在床沿,女儿这是累坏了。伸手给她顺顺额发,轻声说:“彦希去找住持了,你也出去走走?”
白玫瑰猛然从床上坐起,刚想说话,却“哎呀”一声,轻捶着腰,哀怨的看了娘一眼:“娘!女儿腰疼!”
沈湘斜睨了她一眼,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没喊痛!
白玫瑰嘟着嘴下得床来,为了表哥,豁出去了。她似是想起什么,走到放衣物的包袱前,掏出一件白色衣裙,表哥最喜欢素淡了,唔,得换一件!
喜滋滋的往身上比量,回身对沈湘问道:“娘,这件可还好?”
【文】沈湘微笑:“我家玫瑰穿什么都是美的!”
【人】玫瑰含羞嗔了一眼,回转身换上。
【书】母女两人相携走出房门,沿着小径缓缓前行。高大的树木,交错成行。树间的小路,被清扫的很是干净。
【屋】白玫瑰不自觉地嗅嗅鼻子,又转而低首闻闻肩膀,一脸嫌弃的说:“哎呦,到处都是香火气,难闻死了!娘!下次女儿可不来了!”
“嘘!不许乱说!这是佛门清修之地,没有香火何谓诚心!”沈湘郑重的告诫她。
白玫瑰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却闭口不再言语。
两人沿着小径,未遇到一位僧人,后院果真是家眷专住,很是清净的,除了偶尔飘来的木鱼声和钟磬声。
走了一会,前面转弯处传来轻笑。
只听一位老僧高叫佛号:“阿弥陀佛!沈施主一心向佛,实是诚心向善之人!如此破费,老衲心领,替香火寺众僧聊表谢意。我佛慈悲,定会保佑沈家平安!”
“呵呵,大师不要折煞彦希!家慈确是一心向佛的,此举也是她老人家要我来,大师就不要推辞了!”闻声,不是沈彦希又是谁!
白玫瑰惊喜的偏身看看母亲,“真的是表哥!他和住持在一起呢!”
沈湘脸上端起笑,点点头,两人迎着他们走上去。
“见过慧空大师!”两人向着慧空一福。沈彦希也给姑母见了礼。
慧空和尚捋捋银须,朗声道:“两位施主好!”转身对沈彦希说:“老衲却之不恭,替我们寺收下了!感谢沈施主和令堂沈夫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沈彦希含笑送走大师。嘴上噙着笑,对姑姑说:“姑母,这里却是修身养性之胜地,来此不虚!”
沈湘慈爱的颔首应道:“是啊!人要为善,先要平心!大嫂平时在家礼佛,难怪心平气和!”
沈彦希只是勾勾嘴角,看向表妹,她眼眸含水,贝齿轻咬下唇,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一鄂,却瞬间恢复淡然,有礼的问:“表妹今天可还好?偶尔运动一下,倒也是对身体很有助益!”
白玫瑰似是痴了,受宠若惊哪!表哥这是……在关心自己呢!
她脸颊一红,低下螓首,喏喏的道:“唔……还好!谢表哥关心!”
沈彦希看向姑母:“姑母这是要去往哪里?”
沈湘拍拍女儿手:“说起来,这是玫瑰第一次住在家外,姑母本想陪她转转寺里环境。谁知,哎呀,一把老骨头今天累坏了……这不刚走几步,就不行了,老了!哎……”边说边捶捶腰。
沈彦希嘴角一弯,哦。
他看看头越垂越低的表妹,温声道:“既如此,姑母且回去休息吧!今天攀山,实是累得很……”
沈湘一急,“可是,玫瑰想看看寺庙。要不,彦希你替姑母走一圈,陪表妹转转吧!”
这小兔崽子,自己就是不下套,非得让我说这么白!
白玫瑰低着的头,掩饰了一脸的紧张。只是那紧握的双拳,显示了她的期待。
沈彦希洒脱的一笑:“彦希领命!那就请姑母回去歇息吧!”
白玫瑰的拳头慢慢地松开,两手交握在一起,心内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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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春心萌动
沈彦希倒背双手,浅笑看着白玫瑰。爱耨朾碣
“香火寺内容有物,单这小园就可以走个时辰。表妹可要跟好了,免得迷路。”
玫瑰娇声应了是。
两人沿着林荫小径,缓缓前行。白玫瑰不时偷眼打量领先自己一步的人。
颀长的背影,白衣飘飘,看不够那一身的儒雅和雍容,心形泡泡发酵的越发厉害,小脸晕红,眉眼含春。
“表哥……”她欲言又止。
沈彦希听到,顿住脚步,她没留神一头撞了上来,被沈彦希扶住。
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小心!这是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白玫瑰立马脸蛋爆红,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额……没有,恩,是有点分心……叫表哥笑话了。”
“哦?那这寺庙清静,确是适合表妹来求解一番!只是,记得表哥一句话……”
“什么话?”白玫瑰急切的打断。
沈彦希不着痕迹的看她一眼:“有些事无须过于执着,天下之大,并不是一方风景独好!”
白玫瑰低下头,手绞着衣襟,轻声说:“玫瑰不懂。也,不想懂。”
沈彦希点到为止,抬眼看看远处的青翠,嘴角浮起一丝浅笑:“走吧,那边风景不错,可以看得到山峦。”
他当先迈步走开。
玫瑰心事重重的跟着,只觉得心里气苦。
两人走着,沈彦希倒真有闲情逸致的观赏,有时也回眼看看后面的玫瑰。
突然,不远处传来的歌声,令两人停住脚步。沈彦希侧耳倾听,脸上一抹专注。白玫瑰也细细听着,脸色越发阴暗起来。
“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灯下闲读,,
半生浮名只是虚妄。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语音似天籁,歌词很是唯美,曲调更是闻所未闻,可是相当的好听。沈彦希不觉大步走向前方,也无暇顾及身后的白玫瑰跟不跟的上。
墨凝寒在寺里转了半天,走累了,正坐在石桌前休息,把玩着衣带。百般无聊,也不见个僧人来扰,不由得想起前世很喜欢的一首歌,便张口唱出来。
本以为只有许嵩那样慵懒的声音唱出来好听,没想到自己这小童音竟然还有当歌星的潜质!一首庐州月,生生被自己唱出了开心的味道,却,该死的好听!
心下更是大乐,继续唱:“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沈彦希走上来,看到的正是小凝寒一手把玩衣带,一手撑着螓首,俏皮的唱着歌的模样。
他看痴了,听呆了,就这么傻愣愣的站着听,跟上来的白玫瑰,一看果真是那个没爹教的,瞬时狠狠咬住嘴唇,牙印宛然。
凝寒顿住声音,身形微动,只是抛了个眼光看过来,看见来的是沈彦希和白玫瑰,脸上一喜,站起身,迎过来。
“总算天可怜见,要知道我的歌声能给我引过人来,我早就该放声大唱!沈大哥,表姐!你们也出来了!”
沈彦希眼眸带笑,“你自己早就跑出来了?这么大的寺院,你也不怕迷路!刚才唱的什么?曲调很好!”
虽然她聪明伶俐,可毕竟才十岁,还是孩子!要是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墨凝寒撇撇嘴,白他一眼:“被阁下说中!我,迷路了!”
沈彦希朗声大笑,开心的可以看见唇角的小窝。
白玫瑰眼都直了,何时看见表哥这样不顾风度的开怀过?为什么自己和他相处,他都那么守礼,从不曾这么无拘无束?难道只是因为凝寒是孩子?
她的眼睛眯起来,上下打量看着眼前的女娃。五岁之差,除了她身量还小,还真没什么差别。才十岁的女孩,什么时候这么美丽了?连自己看着都晃了神,更何况……
眼光倏地看向表哥,果然,他不错眼的盯着那死丫头呢!
心里一揪,心下暗暗有了主意。
上前亲亲热热的揽住凝寒,亲昵地说:“看你!出来也不叫上表姐!迷路了吧!走,快回去!”
凝寒不着痕迹的退出她的手臂,恶,如此示好,真不习惯哪!双手抚抚臂膀,不好意思的对表姐说:“出来时间长了,还有点冷!”
沈彦希一边看着,嘴角浮起一丝笑,“那,就回去吧!一会儿,还要去跟着念经祈福吧!”当先转身走开。
凝寒立马跟上,开玩笑,才不想看后面面笑心不笑的二皮脸呢。
白玫瑰心下更恨,跺跺脚,也只好跟上,她也怕迷路!
沈彦希慢了慢,等着凝寒的脚步,待她跟上,侧首问:“真冷?”
凝寒冲他做个鬼脸,他忍俊不禁,笑着摇头。
“那首歌叫什么?”
“庐州月!”
沈彦希沉吟:“那是南方吧!是凝寒的故乡呢!墨将军生前就是庐州人士!那一定是墨夫人教给你的!墨夫人,不愧是小姐诗会的才女。”
凝寒一脸黑线。这叫误打误撞么?他老先生也真有才,啥都联想得到。
仔细一想,貌似还真是,小凝寒的故乡就是庐州!今天的安徽地带。
脸上一丝恍然,却出口赞:“沈大哥就是聪明!”沈彦希又是朗声大笑。
后面的白玫瑰听他们有说有笑,撅着嘴,又不能发火,只能自己憋屈着。
三转两转,就回到了住处。
凝寒行个礼,“凝寒要回去暖一下,失陪!”一转身已跑向自己小厢房,快的连沈彦希叫都没来得及。
沈彦希摇摇头,看着表妹,温和地道:“走了这许多路,表妹也累了吧,快回去歇着!”
白玫瑰脸又红了,表哥……好温柔!可是,哎!自己怎么就没有凝寒那种洒脱,可以跟表哥说说笑笑呢!
目送他施施然走开,一肚子话咽回去,白玫瑰怔愣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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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茉莉使坏
戌时左右,凝寒叫上碧玉出门。爱耨朾碣碧玉看看夜晚的寺庙,有点怕怕的,不停的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