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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云裳已不像是个小姑娘,而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小脸绷紧,眼神犀利,直到筝声收起,她正好做最后的动作,一脚微蹲,一脚向后抬起,一手后扬,另一手剑尖朝前,像是仙女迎风飞舞般定格。
两人互看了一眼,一起走到了中间。
天霖风又被震惊了,这俩小丫头!
良久,恢复了正常,他边拍手边看向云裳:“公主的舞,大气!好看!凝寒的曲子有气魄,好听!那么,小公主,你可想要什么封赏?”
云裳开心的施礼:“谢谢皇帝陛下夸赞!云裳初来贵国,在比试场和凝寒一见如故!云裳不要黄金,只求皇上允许,我们云国在天国期间,云裳能和凝寒住在一起!这就是云裳要的封赏,希望皇上成全!”
060斯文败类
天霖风轻抚下巴,这封赏很新鲜。爱耨朾碣
“哈哈,君无戏言,既然答应了你,自是应允!凝寒本在太师府,理应也不辱没公主,那就由太师府接待你吧!我想大公主也没有意见吧!”
云霓不屑的勾勾嘴角,死丫头住在狗窝才好!她懒懒的一笑:“皇上如此说了,云霓自是响应!”
云裳眼睛一亮,成功!她冲凝寒眨眨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白茉莉悄悄走出大殿,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夜色如水,原来繁华的皇宫也有如此静谧的时刻。天空中散落的星星,仿似也无声的在讥笑着她。
慢慢的倚着宫柱,滑坐到地上,她觉得全身力气忽然都被抽干。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今晚的她就像是断翅的小鸟一样无助?
一直依附的姐姐,在自己难堪时不但没拉一把,甚至还一脸鄙夷。自己瞧不起的表妹,反而一飞冲天,赢得了皇上的封赏、公主的喜爱!好……恨……
面前伸过来一方手帕,茉莉一惊。看着眼前的男人用的方帕,她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立刻掩饰性的擦擦脸。
慢慢的抬眼,入眼是一张微笑的脸庞。一张白皙的比女人还粉嫩的脸,桃花眼眼里含情,正似心疼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跳,慌忙从地上爬起。脸上飞起红云,双手羞怯的背在了身后。自己这么糗的样子,怎么就入了别人的眼呢!唉!她懊恼的想。
男人见状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很自然的把手帕又塞回怀中。
“白……茉莉小姐,是么?”他温柔的问。
茉莉突然感到很紧张,咽了一口唾沫。低着头喏喏的应了:“是!”
“呵呵……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说,你,今晚的琴声,很好听!”如醉人的酒一样,暖了茉莉的心,混乱了茉莉的思维。
她大着胆子看向年轻公子,“谢公子夸赞。茉莉惭愧……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男人扬了扬头,脸上一闪而过一丝骄傲,“在下江潮。”
“哦!江公子!那茉莉不打扰了,告退!”白茉莉到底是太师傅的小姐,矜持还是有的,立刻告退转身。
江潮看着她慌忙而去,不由弯起了嘴角,不屑的说:“这小家碧玉,姐姐也劳动我出马!终归是没见过男人的小妞罢了。不过,长的还算不错,我就收来用用吧!”
他慢慢地踱步,也走进大殿。
这时候已经有无数小姐公子表演完了,气氛好得不得了。
只见云国世子站起身,走到中央,一揖。
“天国陛下!吾乃云国和亲王世子云之图。两国以艺会友,本世子大开眼界!十一公主才艺出众,美貌无双,实是让之图倾慕,在此想要为十一公主赋诗一首!还请陛下应允,望公主体谅,非之图有意冒犯……”他一脸谦逊的说。
阮玲玲低着头,垂着的脸上绽开一抹不屑的笑。这才是云国的重头戏吧!来前的商议会上,本就对此次比试不重视不是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
云国没有皇子,这是皇上的心头大痛,公主必须要找个支撑。还有皇上的侄子也值得一用。此次前来,不弄个公主回去也要挂个王爷的!
云霓还是那一千零一种表情,淡淡的撇着嘴角,只是目光却一直和天霖雨胶着着……
天霖风不以为意的颔首,这世子是云国唯一的世子,倒也不辱没自己的妹妹。
转头看向安坐一边的天亦雪,虽然垂着头看不出表情何如,但从红透的耳根看来,她也是合意的。
“世子参加诗联比试,朕看到了。满腹经纶实是栋梁之才!那就有请世子,为我们现场赋一首绝句吧!”
云之图,踱了两步,低头沉思,嘴里念念有词,这番作态,凝寒看了实在是想笑。
你丫就可劲装吧!明明早就有备而来,还要装作现场赋诗,真是有够无耻。
她转着眼眸找寻第一司仪,咦,竟然没来参加么?
这时候云世子已经有了词,脸上一笑,一手轻拍另一掌,眼睛含情,看着天亦雪,念道:“天姿蒙珍宠,明眸转珠辉。如花亦似玉,皓腕凝霜雪。”
念完,即不错眼的盯着公主,企盼佳人一笑。
凝寒叹息,哎呦,还藏名诗呢嘿!真有……文化!就是,有点忒俗!不过也许人家十一公主就偏好这口呢!
天亦雪的脖子都红了,这世子太孟浪了!真羞人!她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比试时没有专注他,原来,这世子长得也一表人才呢!心里不由小鹿乱撞,那颗为沈彦希萌动的春心,早就静若死水,抛却脑后了。
天霖风嘴角一抽,咳咳,这世子是专门来泡我妹妹的么?他看看皇后,意思是,你接。
皇后收到信息,端庄的身子一晃,立刻稳住。
不亏是母仪天下的人,立刻脸上浮起亲切的笑靥:“世子好才学!本宫领教了。既然是送给公主的诗句,那就等世子拓好,送与亦雪吧!”
云之图一甩手,潇洒的躬身:“之图理会得!谢皇后夸赞!”得意洋洋的走回座位。
阮玲玲另一侧的那位书生,正自斟自饮。这一波似乎与他无关,如果不计较他涨红的脸,和堪堪咽下去的那口酒的话。
阮玲玲不着痕迹的凑过身,目不斜视,低声说了一句:“忍住!想笑回去笑!”
“咳咳……”那书生头几乎埋到了桌下,肩膀耸动。
云霓懒懒的发话了:“皇上!今日就到这吧!明日,云霓还有要事要和皇上商谈!”
天霖风微笑,太好了!他站起身:“好!今日宴会很是好看,我想公主也累了,那就散了吧,早回驿馆休息才是!”
于是群臣都很尽兴的聊着今晚的宴会,一个个走出大殿。
云裳早就开心的离开了云国使团,跑到了凝寒身边。两人本想走在最后,一定就没人了,图个清静。谁知,一出宫门,就看到等候她们的白御史一家。
白清远上来,温和的道:“公主远来是客,来太师府是我们无上的荣耀!凝寒,你可要好好招待!”
凝寒乖巧的应道:“是,舅父!”
云裳看着白清远,脸上一丝疏离:“白大人无须担忧!本宫喜欢和凝寒在一起。”
“哦,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白清远虚应着,让云裳拉着凝寒当先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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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嗅到了妖孽的味道没?哇卡卡卡……
061云国王妃
辗转来到了赏心居小院。爱耨朾碣
云裳一脸赞叹,“凝寒,你这地方挑的很好!安静,舒服!我要是和你一样该多好……”
凝寒看了她一眼,没错过她精灵的大眼里一闪而过的伤感。看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怎么就感觉有重重心事。也许,自己能帮上她!
碧玉早听到声音,迎了出来。
小姐可是去参加两国才艺比拼的,虽然她很想跟着去看热闹,可也是想想而已。
好不容易把小姐盼回来了,她开心的叫:“小姐!你……”回来了三个字,在看到陌生的云裳时,不自觉的吞了下去。
凝寒含笑看了碧玉一眼,“嗯。沏壶茶,我和云裳有事要说。”
碧玉领命下去。
云裳又啧啧道:“啧啧啧,真……清静,连丫头也只有一个!凝寒,你还真是与众不同!”说话间,两人走入厢房。
浏览着凝寒的房间,简单,清爽,鼻翼可以嗅到淡淡的花香。看到一边的美人榻,上面散落着几本书,云裳疾步跃过去大字型的躺倒在上面。
“累死了!哇,舒服的好想死掉!”她闭上眼,还扭了扭身子。
凝寒嘴角一抽,这丫的这么口无遮拦,还是一国公主,真不知在云国是怎么熬过来的。
碧玉适时地端上来一壶茶,入眼竟然是深深浅浅的紫。凝寒一愕,这不是云倾给的那套么,记得收起来了,貌似闲暇时把玩拿出来,就没再放回去。
看到这壶,她不自禁的脸上露出微笑,似是想起那晚上他青紫的手,还有马尿狗尿调和的解药!
从茶盘里随意拿了个茶杯给云裳,也给自己在套杯里斟满,芳香立刻晕染满屋。云裳本在榻上死赖着,像是小狗一样嗅了嗅,翻身下榻。
“咦,好香啊!凝寒,你这是什么茶?”云裳端起研究。
“就是花茶啊!不过,是新茶,我又晒了一些茉莉,和茶叶一起侵泡,清神又爽口,你尝尝。”凝寒也浅抿一口。
云裳嫌烫,边吹边轻轻啜了一下。满意的轻噫一声,放下杯子,目光被凝寒手中的精致吸引了眼光。
她凑了上去,仔细看。想了想,又垂眸看看桌上的茶壶,也不嫌烫了,拿起来端详。
凝寒不经意的轻啜手中香茶,懒懒的瞟着她,她又发什么神经。
云裳惊讶的确定了,抬头问:“你这套釉彩,是在哪里买的?”
“哦。这个啊!是一个朋友送的!”凝寒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原来是釉彩,还以为是官瓷!哈哈哈!
云裳恍然:“哦。原来你还有赫连国的朋友!”
凝寒一愣,赫……连国!不动声色的拿起手中杯子细看,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杯身颜色很均匀,很亮丽,像是精致的陶器,如此而已嘛。
“云裳!你……怎么知道这是赫连国出产的?”她淡淡的问。
云裳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拜托!什么人送你的你都不知?这是赫连王国有名的官釉,不过,貌似很贵就是啦!我还记得我给一个人要过,他都不给我!呸!”
刚说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打量起了茶壶,嘴里喃喃:“好像也是这样的,我记得在云国他的行馆里的就是这样的!奇怪,还以为很珍贵呢!原来大街上都有!切,还和宝贝似的不给我!”
凝寒额前一缕黑线,这妞是在吐槽那个什么人么?懒得理她!
“好了,说说正事吧!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帮助我们师傅破镜重圆呢!”凝寒红唇一勾,拉回正恨恨不平的云裳的心思。
“是你师傅上山,还是把我师傅拉下山?让他们消除误会,必须要见面才行吧!”
“额……我师傅估计是打死都不上山的!”云裳纠结着眉心。
“那你又是如何拜她为师的?”这是凝寒想不通的事情。
云裳呵呵一笑,眼里有了一丝雾气,忆起了和师傅相遇的那一段。
那时,母妃已经不受宠了,被父皇打入了冷宫,自己和母亲一同被贬到尼姑庵受罚,师傅正在那里修行。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不受宠的妃子,还有什么金贵可言。要不是母亲是一国公主之躯,恐怕,在庵里早就被迫害了吧!
庵主师太很是凉薄,挑水、劈柴、做饭什么的粗活,几乎都让娘俩做遍了。其他师太也乐得轻松,也都鄙夷被皇上抛弃的妃子,更何况她的罪名是如此不堪。即使你以前再高不可攀,到了这里,你也不比我们高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