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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出现在季宁身后,拉走了他的注意力。李长老趁机暴起,一掌拍向张长老后背,张长老便飞身向着季宁砸去。
影一立即将季宁护在身后,一掌拍向张长老天灵盖,然后顺势将其仍了出去,同时喊道:“保护教主!”
李长老趁机向着窗户掠去,欲要破窗而出。一个掠影卫比他速度更快,不知从哪摸出一根木棒,以横扫千军之势一棍打向他腹部。
李长老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碎了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滚了两圈。
李长老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一只不染一丝灰尘的鞋子踩了回去。
“李长老想去哪儿?是嫌本座招待不周?”季宁蹲下身,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迫使他于自己对视。
“呸!”李长老啐一口唾液,气恼的瞪着季宁,“要不是上了你的当,老夫怎么败?”
季宁忍不住大笑,这老匹夫以为他能蹦跶那么久是他的本事了?
他拍拍李长老的脸,凉凉的道:“给你点阳光,你还真灿烂起来了。若不是本座有意放你一马,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的活这么多年?嗯?”
“随你怎么说。成王败寇,老夫随你处置。”李长老剜他一眼,神情中满满的怨毒。
“呵!死到临头了,倒还要点骨气了。”季宁甩手放开他的头发,起身转过背,对影一道:“后山的狼该饿了,都剁了喂狼吧。”
一句话,轻易的决定了在场所有长老侍卫的命运,顿时求饶哀嚎声四起。
“教主饶命啊!我等也只是听命行事,求您看在我等平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等一命。”
“是啊,我等对魔教忠心耿耿,都是这两个叛徒的主意。我等一介侍卫,哪敢不听令啊。”
“求教主网开一面。”
季宁听着心中冷笑:人啊,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抛弃。
“你们!”李长老看着亲信纷纷反水,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脸色发青。
季宁听得心烦,对影一道:“都拖下去。”
“是!”
影一立马听令,一众掠影卫将那些还在求饶的长老侍卫一一敲晕,拉着脚踝一人拖两个拖了出去。
随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伴着着夜风拂来,季宁抬手捂着鼻子。
李长老心跳停顿了一瞬间,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下场,忍不住怒喝:“你这个残暴不仁的恶鬼!”
“江湖中谁人不知本座残暴不仁?李长老怎么比外人还晚看清本座的真面目?”季宁微微侧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李长老气得发抖,喉间滑动,似要说什么。
一根细如牛毫的针从他嘴中射出,季宁大惊,正要后退闪开,却发现李长老右手正死死的拉着他脚。
李长老大笑:“有教主垫背,老夫死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只飞镖嵌入眉心,死不瞑目。
泛着绿光的飞针离季宁只有一臂之远,此时闪躲已然来不及。季宁脑筋急转,飞快地寻找破解的办法。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道黑影将他推开,然后他与黑影一同重重地倒地,发出一声闷响。
“教主!”
耳边传来影一担忧的喊声,季宁只懵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拨开身上的掠影卫,季宁怒火中烧,指着死透的李长老道:“给本座将他碎尸万段!”
话落便立马有掠影卫将李长老拖了下去,季宁又道:“召集所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动手。让他们好好看看,背叛本座的下场。”
“是。”那名拖着李长老的掠影卫点头。
吩咐完了,季宁依旧不解气,但人都死透了,只能憋屈的咽下这口气。
冷静过后,季宁才有空看那个保护了他的掠影卫。
蒙着脸的掠影卫眉心紧锁,双眼紧闭,似乎很痛苦,季宁依稀认出是方才给他递手绢的那个。
他问影一:“这个掠影卫是谁?”
影一道:“回教主,是影十八。”
“影十八?”掠影卫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十八?
“教主,影十八是您三月前钦点进掠影的。”
影一这么一解释,季宁想起他是谁了。是那个嚷嚷着要报恩,救了他又用自己的血为他解毒的小乞丐尹珩。
如今他又救了自己一次。
季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半晌对影一道:“送他去青云堂,让洛禾必须治好他。治好以后将他带到本座面前。”
“是。”影一心底惊讶,面上不表,依言领命。
季宁扫视了下自己的房间,一片狼藉,身上的玄色龙纹袍也沾上了血,顿时感觉烦躁不已。
“把这里清理干净。”
说完季宁便掠出玲珑阁,奔着阁后的温泉而去。
影一弓着腰等他离去后,吩咐了下手下,抱着脸色隐隐发紫的尹珩隐入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炒鸡有感觉,小受都被我写苏了。
话说……你们会不会讨厌小受太狠毒?他是好人,真的!会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信我!
第8章 章八:温馨小日常
尹珩被影一送去了青云堂,起先洛禾还不太愿意,当为他把脉时,立即就震惊了。
“他是个药人!”
药人,对每个武林人士来说都不陌生,堪称人形万能解毒丹,天下没有药人的血肉解不了的毒。
药人很神奇,但也非常难培养。需从小就让其用各种各样的毒、药沐浴,以毒、药为食。
被当成药人培养的孩童,能存活下去几率的不足千分之一。
这种药人培养太过残酷,早已被武林正邪两道共同禁制。
是谁如此残忍的将尹珩培养成一个药人?他能成功熬过那种残酷的折磨活到这么大,简直就是奇迹。
想到这里,洛禾看着尹珩的目光带上一丝怜悯和兴味。
从未见过传说中的药人,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研究一番。
一旁影一看着他容光焕发,不自觉的打个冷颤,给尹珩投去同情的眼神。
此后十日,尹珩被洛禾好好的“招待”了一番。待他伤势大好后,趁着洛禾不在,偷偷摸摸的潜伏出青云堂,期间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可见青云堂卧虎藏龙,不好惹。
尹珩前脚走出青云堂,后脚影一就出现在他身后,二话没说,带着他就去了季宁的书房。
两人到书房时,季宁正在处理公务。
察觉到两人气息,季宁放下笔,端坐等两人进来。
“教主。”
门外传来影一的轻唤,季宁启唇道:“进来。”
随后影一领着尹珩推门走了进来,而后不需要季宁出声,自己就退回出去。
书房内只剩尹珩和季宁,一人屈膝跪下行礼,一人在书案上俯视着堂下的人。
气氛陷入凝重之中,尹珩心下疑惑,却不敢出声。
良久后,季宁终于打破沉默,问道:“你叫尹珩?”
尹珩道:“是。”
季宁道:“本座记得你救了本座两次。算起来,本座还欠你一命。”
尹珩拱手,“不敢。那飞针教主完全可以躲开,是属下自作主张了,还请教主降罪。”
季宁微微眯眼,真是个毫不居功自傲的好属下。食指和拇指下意识搓了搓,他沉吟半晌道:“我记得你那天使的是棍法,看着略有些眼熟,似乎与丐帮的打狗棍法颇为相似。”
尹珩心底一突,当日为了保护他,一时情急忘记掩饰,使了打狗棍法。
被季宁质疑,尹珩没有表现出半丝心虚慌乱,反而非常理直气壮的道:“属下不知什么是打狗棍法,只是在那抓我去当药人的人耳渲目染之下记住一二。逃脱之后日日苦练,方才会了些蹩脚的棍法功夫。”
季宁听着解释挑眉,心底还是保持着怀疑。由于当时影一挡在身前没法看清楚,只听到棍棒破空声,按着空气流动的轨迹推断出的打狗棍法。尹珩不承认,他也奈何不了他。
季宁又想起被刺杀落崖那一次,尹珩抱着他时的蹩脚轻功,确实不太像从小练武之人。
但是……仅仅如此还不能让他对尹珩信任,尹珩身上有太多秘密,放在掠影卫里让影一盯着始终不太放心。
“明日起,收拾下东西,到本座这里报道。”
尹珩嘴角悄悄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很快又消失得了无痕迹。
“属下领命。”
翌日,尹珩拎着一个小包袱,腰际别着一根木棍出现在季宁面前。
季宁扫视下他那干瘪的包袱,挑眉道:“你就这么点家当?”
怎么那么穷酸?那包袱看着就装了一套衣服,弄得他魔教像是苛待了他一般。还有那根木棍,看着就觉得锉。
季宁认出了那根木棍,似乎是他上次被尹珩救起时身上别着的那根。由于当时被尹珩扶着时,那根木棍老是打到他的腰,所以季宁对它印象深刻。
他指着木棍道:“你怎么还没扔了它?难道我魔教还给不了你一个像样的武器?”
尹珩道:“这木棍跟了属下五年,属下不舍扔掉。”
听尹珩说着,季宁想到狗蛋。尹珩对于那根木棍,就像他和狗蛋,那是孤身一人时,唯一陪伴着自己的,哪里会舍得抛弃?
季宁对尹珩有了一丝改观,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唤来影一。
“今天起,影十八调到本座身边当近身侍卫。”
影一道:“是否要将影十八的通牒转入惊鸿?”
惊鸿是季宁侍卫队的代号,由右护法莫焱司管。
季宁道:“不必了,影十八依旧隶属掠影。”
影一心中了然,看来教主还没对其放心,他还以为教主将影十八调到惊鸿是觉得其可信,看来是更加戒备了。
“属下领命。”
影一行个礼,下一瞬消失不见,不知隐入哪处死角躲着去了。
季宁朝尹珩勾勾手,“你,跟本座走。”
尹珩依言跟上。
又过三月,天山迎来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漫天飞雪将为整个天山铺上一件白色的纱衣。
季宁批改完公务以后,闲得发慌,于是起了赏雪的念头。
一把铺着厚厚一成狐裘毯子的躺椅,一个小茶几,一壶烧着的小酒,加上三两碟小吃食。
躺椅下,一只毛发发白的大黄狗安安静静的窝着,尾巴一扫一扫的非常惬意,暖烘烘的火炉就放在它身旁三寸远。
季宁非常享受的裹着狐裘毯子,慵懒的半眯着眼盯着纷飞的雪花瞧。
又要过一个年头了,明年他就二十二了,主角也该开始锋芒毕露,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做才能抓住滑头的主角。
说来也是邪门,每一处季宁派出去的教众快要刺杀成功时,总会有一股神秘势力介入。那股势力也不与他们纠缠,救了主角就跑。季宁命飞羽堂和极影堂追查这股势力,却发现这股势力就像凭空出现似的,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关的信息。
为此季宁非常的郁闷。总感觉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着局势一般,而他也被算计在内。
这种明知被人算计,你却怎么也找不出那人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咕噜噜……
一股酒香弥漫出来,拉回了季宁的神魂。指尖敲敲茶几,他开口道:“满上。”
话音还未落下,尹珩早已将酒斟好,甚至已经抵到他面前。季宁赏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接过酒杯缓缓酌饮。
这三个月,季宁算是狠狠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尹珩可谓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连侍女小厮的活他都抢去干了,弄得一干侍女以为自己要被教主逐出玲珑阁,个个心中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