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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錾底泳尤换挂晕钦姘靠尚Γ
后来,白杨发现了他和喻菁的恋情,心如死灰地提出了分手。可巧就巧在,秦氏当时的执行董事,也就是他的父亲看上了白氏‘白雪肌’的这块国产老招牌。
秦允译知道以白杨的性格,不会答应和自己的合作,于是就想了一个法子,下…流却管用。
这些年来,白杨连同这个白氏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也就是这两天不听话了点,没想到老天爷就帮忙收拾了。
“叩叩。”
车窗忽然被人敲响。
秦允译落下车窗,就看见一个长相平平的陌生男子,“先生,您好。我是平台派来的代驾司机,我姓林。”
“来得这么快?”秦允译有些惊讶,看垂眸时,手机正好没电关机了。他把车钥匙丢了过去,无所谓命令道,“开车吧。”
“是的,秦先生。”林师傅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背在身后的手隐晦地打了一个手势,紧接着他就坐进驾驶位。
他看着后排眯眼休息的秦允译,不由感叹——喻小少爷可真是料事如神。
不仅知道了秦允译这个狗杂种的宴会地址,还知道对方会请酒驾,特意让他提前做准备。
他哪里是什么平台代驾啊?完全是假扮的!
车子稳稳行驶。
秦允译的醉意终于上头,此刻正合着眼睛迷糊得厉害。如果他睁眼看看,就会发现,这完全不是他回家的路。
一段时间后,车子停了下来。
秦允译陷入困意中,对林师傅胡乱开口,“把钥匙放下,你就走人吧。”
哪知话音刚落,他身侧的车门就被打开了,有人用蛮力把他拉扯了出来。
秦允译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海腥臭气熏天的麻袋给套住了!有人拿粗绳子套住了麻袋口,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粗鄙道,“我呸!你个狗杂种!兄弟们,给我上!”
“你们是谁?”秦允译的语气里有了些许慌乱,喊道。
回应他的是一顿拳打脚踢,每一击都用尽了全力。
被套在麻袋里秦允译倒地乱滚,忍受不住地发出了吃痛声。他早已经丢掉了虚伪的面具,怒意滔天地喊道,“你们是谁!都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们送进局子里!”
忽然间,所有的攻击都停了下来。
秦允译还以为自己的震慑起了效果,哪知道下一秒,有人的鞋尖就点了点他的脑袋,“喂!孙子!你脑袋是在这里吧?”
“……你!”秦允译来不及说话,一股骚气冲天的热液就浇了下来,外头还有人发出“嘘”的起哄声响。
“还抓我们?我告诉你!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秦允译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一瞬间怒气和恨意交织,崩溃出声。
不远处,有几人将恶臭巷子里发生的一幕看在眼底。
喻怀宁看见满地的尿液,恶心蹙眉,可眼底却带着畅快闲适,“时总,你从哪里找来的地痞流氓啊?可真没素质。”
时铮垂眸不语,显然也恶心这事。一旁的老林看见自家老板的样子,赶紧发话,“小少爷,这是我找的人。像这种表里不一的狗屁东西,就该这么对付,你说是不是?”
“是。”
喻怀宁勾唇,移眼看向一旁的何涣,“解气吗?如果还不觉得解气的话……”
他停了几秒,从车椅下抽出一条崭新的棒球棍递到对方眼前,挑眉说道,“特意给你买的,别脏了自己的手。”
何涣眼底闪露决绝,二话不说接过棒子朝着麻袋走去。他看着还在挣扎中的秦允译,示意旁边人都停下。
那些混混不知道何涣的身份,只知道给钱的都是大爷,立刻就不动手了。
秦允译被折磨怕了,听见新来的脚步声后,立刻服软求饶道,“……别、别打了!我给你们钱!多少钱都可以!”
“知道白氏工厂吗?要不、要不我把厂子免费送给你们!”
这话无疑落在了何涣的爆点上,他当即狠狠皱起眉头。白杨辛辛苦苦维持的工厂,在这人渣的眼里既然一文不值?随手可丟?
他一步一步上前,伸脚狠狠踩在秦允译的头上!
“——啊!”
在秦允译的痛苦声中,何涣举起棒球棍,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去死吧!
他在心里大喊。
几秒后,踩在脚底下的人彻底没了声响,只是麻袋上多出了一摊刺目的血迹。
何涣厌恶地丢下棍子,不肯多吝啬一个眼神。
那群混混怕闹出人马,吓得不敢动弹,反倒是喻怀宁和时铮等人见怪不怪。
后者睨向郑容,淡漠开口,“处理干净,别让他们出去乱讲话。”
“是!”郑容和老林对看一眼,雷厉风行地去了。
“时总,喻先生,他应该没死。”何涣怕给两人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打到秦允译的致命点。
“没事。”喻怀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他看着被拖走的秦允译,冷笑嘲讽。
“这样的人渣,死了也不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虐渣虐渣!还没虐完喔~
……
对不起!阿肆这两天在外省忙,用手机码字很不方便,所以更新迟了,本章评论抽取红包(4号和前文红包一起发w)
……
【感谢】雨冉x5瓶;时光余香、Meatballx1瓶的营养液,啾咪。
第62章
三天后; 柳城市中心医院。
白杨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浑身弥漫的伤痛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 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唔。”他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嗓子干哑得厉害。
明明只是一声微不可查的气音,正靠在床边休憩的何涣立刻惊动。他猛然抬眸; 疲惫的脸上立刻充斥上了无尽惊喜; “白杨!你终于醒了!”
他将身子微微前倾,快速确认床上人的状况。不知怎么; 一想坚毅的他眼底居然覆盖上了一丝薄薄的水雾,“……伤口是不是很痛?我让医生过来!”
床头的护铃被按响; 很快地; 就有一堆医护人员赶了过来。在一段彻底的检查后,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总算是渡过危险期了。
医护人员又一溜烟地走了出去; 把空间重新留给两人。
何涣靠墙而站; 目光灼灼盯着床上的白杨,生怕他还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白杨声音沙哑。他看着一直陪伴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心中动容。
素来干净整洁的何涣此刻挂了一圈青灰色的胡渣; 眼底更是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他看着男人被血丝充斥的双眼; 语气微凝; “……你多久没有合眼休息了?”
“我没关系。”何涣倒了杯温水,重新坐在病床边。他拿起棉签; 小心细致地沾染对方干裂的唇。
“你昏迷了快四天,蓉姨也陪了你好久。早上我看她实在熬不住了,就在医院边上给她开了一个房间休息。”
何涣侧头干咳了一声; 又继续说道,“你别担心,这几天工厂那边都有我看着,不会出事的……”
他趁着白杨清醒,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除了那个可恨至极的秦允译,他不愿意污染了对方的耳朵。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白杨动了动挂针的手臂,似乎想要去触碰何涣的手。可咫尺距离时,他又怯怯收住了。
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怎么能去招惹别人?
何涣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心底钝痛蔓延,“白杨……”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朱蓉一脸急切地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清醒的儿子时,顷刻喜极而泣地扑了过去,“小杨,你总算醒了!”
何涣主动将床旁边的位置给让了出来,母子两人‘隔阂’了四年,想必会有很多话要聊,“蓉姨,我去外面待一会儿。”
白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眸色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黯淡。
“小杨。”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白杨移回视线,鼻尖有些发酸。
因为那件事情,他一直不敢面对朱蓉。可到来头,他不仅把公司弄得一团乱,还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受制于秦允译的威胁无法摆脱。这一切,他不敢说给任何人知道。
“小杨,你怎么那么傻!”朱蓉想起他这四年所受到的煎熬,悲上心来,“你以为妈妈真的不知道你和秦允译的关系吗?你们谈的第一年,妈妈就知道了。”
白杨猛然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会从朱蓉的口中听见这话,“妈,你……”
“我见你不愿意主动和我说,我也就不问。”朱蓉撵了撵他的被角,继续开口,“当初,我也猜到你们的关系出了问题 。我那么反对白氏工厂并入秦氏,就是怕你犯糊涂,把白氏当成讨好他、挽回他的工具……”
“那秦允译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那么下作威胁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吱声告诉妈妈?”
朱蓉眼泪止不住地掉,自从那天录音曝光后,她就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为人母亲,她根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让他一个人饱受煎熬!
“……妈,你、你都知道了?”白杨眼眶瞬间泛红,暗藏着不安。
他才问完,就想起了自己在出事前的那通录音电话。原本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留着用来当证据,没想到,先让自家人知道了。
“那个录音吗?”朱蓉抹掉眼泪,点头,“我们都知道了。”
“妈!那、那何涣呢!”白杨心间发紧,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也知道了吗?”
朱蓉看见他的反应,心中立刻明了。她安抚住儿子不安的手,只简单一句提点,“何涣不是秦允译那畜生,他很好。”
“……可我不好。”白杨喃喃了一声,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是重任卸下之后的落寞,更是不敢面对某人的踌躇。
四年的朝夕陪伴,有些感情早已经潜藏在他心底。可因为过往惨烈,他已经不敢再轻言说爱了。
朱蓉听得心里直发酸,却见白杨已经闭上了双眼。她怕儿子累着,只能停下未尽的劝解,简单安抚,“好好休息,无论怎么样,妈妈都陪着你。”
……
喻怀宁在车上收到了何涣报平安的消息,他粗略看了一眼,就对身侧的男人说道,“我们吃饭的地离医院近,先顺路去看白杨?”
“好。”时铮淡然颔首。
郑容听见两人的对话,轻车熟路地看到了医院停车场。
喻怀宁见男人要下车的样子,连忙伸手按住他,“我自己去吧,很快就回来。毕竟国…家的水资源还是很宝贵……”
说这话时,他的眼底还带着隐忍不住的趣意。
上回男人陪他进了一趟医院,回家之后恶狠狠地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害得喻怀宁还要时不时去敲门确认他的‘安全’。
时铮默契望进青年的眼底,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笑,“小少爷非得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喻怀宁耸肩,挑眉假装无辜,“我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时铮推了推眼镜,不得不由着青年肆意玩笑。他将身子微微前倾,从车背上抽出一叠信封递了过去,“转交给白杨吧。”
他停顿一瞬,特意补充道,“你别看。”
“什么东西我还不能看?”喻怀宁蹙眉,做比说更快。身侧的男人来不及拦,他就看见了信封里的内容。
霎时,喻怀宁就露出了比死还难看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