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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范立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应付起来应该不会太吃力。
他敛起思绪,说道:“现在你的公众支持率不停攀升,只要把转任考核过了,再在五月的演练赛里冒个头,转入军方并不难。而且你已经拿到蓝卡了吧?拿到蓝卡以后你在很多项目都会有优先权。”
高竞霆皱起眉头,认真沉思。
高家各方面都有影响力,但根基还是在军方。以前他脑子受了伤,家里也没有放弃培养他军事方面的能力,从推演、对战、实战演练到近身作战,他都被训练得远胜于常人——特别是战局推演方面,从军方退下来的二叔公直接常驻云来港,极具耐心地陪他练手。
被誉为“推演奇才”的徐教官也被安排到他身边,要知道徐教官一次外派任务的收益就能超过某些行业的财富榜榜首!
再说了,现驻云来港的三军总将还是他二叔公的旧部,在这样的条件下他如果连云来港的军方势力都拿不下就太丢人了。
只不过……那可就没法天天见容裴了。
高竞霆闷闷地说:“我先和父亲商量一下。”
商量的结果很明确:家里本来就打算这么安排的。
如果高竞霆自己不行动,到时他和高衡都会被直接安排进去——反正空降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高竞霆不由想到自己和容裴空降到外交部时的事,那时容裴可真是忙得连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到慢慢培养出自己的人才真正轻松起来。
那样的事,高竞霆可不想再让它重演。
高竞霆决定靠自己挤进去。
他拜托徐教官给自己狠狠恶补相关的项目。
容裴很快又清闲下来,没了高竞霆在一边干扰,他指导着可靠的下属们有条不紊把高家送过来的馅饼一点一点切分,能吃的毫不犹豫地吃掉,吃不下的就给其他州牵线。
范立云也被他送了几份“大礼”,罕有地主动和他联系:“怎么回事?”
容裴见他看起来很疲惫,不由追问:“你那边不顺利?”
范立云说:“自由者在边缘领海设了陷阱,好几艘巡逻船被拦截,十几个海军被他们扣押了。”
“他们是越来越猖狂了。”容裴按住脑门想了想,皱了皱眉说道:“我叫郑应武帮你留意一下,你到时候注意一下他给你发的消息。”
郑英武在海州过得很滋润。
他那人似乎天生就属于大海,自打去了海州以后他这颗金子就闪闪亮亮地发光了,硬是从一个街头小流氓混成了船业大亨。
在名利双收的同时他身上的痞气似乎还没消退,虽然他不在“道上”混,“道上”的许多人却把他当兄弟看,只差没和他歃血为盟。
他对海州街头的地痞们有着统治性的地位,这让他拥有了极为灵敏的情报网。
范立云对郑应武的观感不太好,他更习惯踏踏实实地做事,最不喜欢郑应武那种荒诞不经的行事方式。
他说道:“不要担心,这不算什么大事,我老师在海州任上就遇到过很多次。”
容裴笑着说:“我相信你。”
结束了简短的谈话,容裴还是找上了郑应武。
他特意把毛球也叫了过来。
毛球一见到郑应武的影像,浑身的毛都警戒般竖了起来:“敌人!”
容裴笑眯眯地给它顺毛。
郑应武被他炫耀的举动气得不轻,啐道:“不长眼的畜生!”
容裴没继续刺激他,直入正题:“我想请你帮个忙。”
郑应武摆摆手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容裴挑挑眉。
郑应武说:“你会求人,一定不是为了自己吧?你家弟弟和父亲、继母都走了,剩下的人能让你开这个口的可不多,再想想你找上我——你说我能猜不出来吗?在海州这边的只有那个范立云。”
容裴对他刮目相看。
郑应武很不高兴:“你那是什么表情?”
容裴说:“我只是惊讶你变聪明了。”
郑应武深吸一口气,没和他计较:“我会帮忙留意一下,不过我可不保证我这边能比情报部门好使。”
容裴说:“反正有情况你就给他提醒一声就行了。”
郑应武点点头。
顿了顿,容裴问:“徐家有笔资金准备注入西部,你想不想吃一份?”
郑应武说:“徐家的资金可不好吃啊,金牌商会的块头太大了,我们一不留神就会被它吞掉。”
容裴说:“那就算了。”
郑应武忍不住提醒:“阿裴,我们三个人之中郝英才看起来最放得开,可他比我们都要耐得住寂寞;你看起来最安分,实际上却最爱寻求挑战。高家、林家、李家对我们来说都是庞然大物,惹上了就是大麻烦,你最好不要引火上身。”
容裴微微一笑:“我有分寸。”
下面还差三百!!你们懂的!!!!!!!
郑应武深吸一口气,没和他计较:“我会帮忙留意一下,不过我可不保证我这边能比情报部门好使。”
容裴说:“反正有情况你就给他提醒一声就行了。”
郑应武点点头。
顿了顿,容裴问:“徐家有笔资金准备注入西部,你想不想吃一份?”
郑应武说:“徐家的资金可不好吃啊,金牌商会的块头太大了,我们一不留神就会被它吞掉。”
容裴说:“那就算了。”
郑应武忍不住提醒:“阿裴,我们三个人之中郝英才看起来最放得开,可他比我们都要耐得住寂寞;你看起来最安分,实际上却最爱寻求挑战。高家、林家、李家对我们来说都是庞然大物,惹上了就是大麻烦,你最好不要引火上身。”
容裴微微一笑:“我有分寸。”
第零四一章
容裴这人最护短;只要是他在意的人就会被他列入保护范围。
陶安虽然是容裴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相对于范立云而言;这个“弟弟”对容裴其实与陌生人无异。
在郑应武把范立云的困境转达过来以后;容裴立刻着手调查与陶安相关的情报。原来陶安在十五岁那年一条腿受了伤;恢复得不是很顺利,导致他大部分时间只能用轮椅代步。照理说这年头接个假肢是很容易的事;可他偏偏不愿意;就这么拖着。
陶安虽然年纪小;心思却异常深沉。很多事他光明正大地做下了、很多人他光明正大地捋下去了,竟然没有任何人能拿到他的把柄。再加上陶家对他一向宽纵得很;这就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范立云遇见陶安应该是去年刚刚接任海州总执政官的位置,因调任需要去首都露脸的那次。
容裴有些后悔没让郝英才去海州。
范立云的能力自然是有目共睹的,可他能担得起大任,却不一定能应对阴损的招数。
海州不比云来港,云来港是他们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地方,有半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海州的变数太多了。
把事情由头到尾过了一遍,容裴找上了郝英才。
郝英才最近过得并不好,郝英杰紧跟着高竞霆的脚步,变着花样折腾外交部。郝英才虽然攥着外交部大部分职权,却抵不过郝英杰自上而下的掌控。
郝英杰明显已经放弃渗入内部,直接把大方向上的决定权拿下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家可是高竞霆的代言人。
郝英才必须承认这个弟弟确实有点能耐,郝家由他继承似乎也挺应该的。
容裴找上郝英才的时候他也正准备找容裴,因为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海州。
云来港明显要起风了,眼看容裴被高竞霆捆绑在一块,一时半会肯定没法脱身。更糟糕的是万一高竞霆这艘船翻了,或者容裴和高竞霆闹僵了,容裴在云来港可不好过。
虽然容裴的朋友很多,可谁能保证到时候他们还愿意伸出援手?
郝英才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海州打前站比较妥当,毕竟云来港这边的事他根本插不了手,留下来用处不大。
还不如转战海州,为容裴谋个退路。
郝英才在好友面前一向藏不住事儿,一见到容裴就先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
容裴听完后微微一顿,心里感动之余又有点愧疚。
郝英才是为了他去海州的,他却是为了范立云的事才把他找来。
郝英才见他神色有异,挑眉问道:“怎么?你不同意?”
容裴摇摇头,简单地把范立云那边的状况说了一遍,又提了提陶安的情况。
郝英才听完后感叹:“这叫什么事儿!”然后他明白过来,“你是想让我去帮他?”
容裴说:“我脱不开身。”
郝英才捋袖子:“你刚刚那表情,不会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吧?”
瞧他那架势,摆明是容裴敢答“是”,他就立刻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兄弟之间不用见外”。
容裴识趣地没说话。
郝英才和他相识多年,把他的想法摸得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别看很多事都是容裴负责拿主意,事实上容裴是他们三个人之中最小的一个,郑应武和他都把容裴当弟弟看。
容裴这人心思深,想得通想得透,什么都会考虑周到。偏偏轮到自己身上时他又搞得不清不楚,比如别人对他好他也会很高兴,可实际上却并不怎么相信这种好。
他下意识地不相信它属于自己、下意识地不相信它能持久,甚至下意识地认为它并不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有时候郝英才和郑应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什么都没法做。
郝英才说:“放心吧,我马上就赶去海州,你给我拿个外派名额就行了。”
容裴心里一阵熨帖。他说道:“陶安的手段还很糙,漏洞不少,你正好可以拿他练练手。其实这事不大,他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只是他身边没个可以当眼睛的人总归太艰难了。”
郝英才掏出根烟点着,闷闷地吸了一口,不吭声。
容裴也跟他要了一根。
最近他已经把烟戒了,但看着郝英才抽他的瘾头又上来了。可惜没等他把烟放进嘴里,毛球就飞了过来:“不能抽烟,不能抽烟!”
毛球朝把烟带过来的郝英才竖起毛,然后转回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容裴。
容裴敌不过那小表情,只能把烟塞进毛球嘴里。
毛球心满意足地叼着它飞去外边找垃圾桶。
容裴笑着跟郝英才解释:“我叫它监督我戒烟。”
郝英才啧啧赞叹:“瞧这聪明劲!要是郑应武见着了非得恨死了。”
容裴笑眯眯地说:“下次聚会就带去。”
郝英才当晚就乘车去了海州。
有好友出马,容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继续为云来港即将迎来的风雨做准备。
郝英杰知道郝英才离开的时候,容裴已经把外派指令下发到外交部。郝英杰原本正高兴着呢,一看到那张指令整颗心马上就坠进了谷底。
他也刚知道了海州出的事,稍一联想就知道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急。
郝英杰沉着脸拨通容裴的联络号。
容裴好脾气地笑笑,问道:“郝师弟,有什么事吗?”
他的平静让郝英杰怒容顿现:“你相帮范立云就自己帮去,关我哥什么事!他最近的表现非常好,家里已经考虑让他回来了,你怎么能在这时候把他外派?”
容裴说道:“大郝不回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