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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竞霆反应过来,猎手已经不在线了。
这样的事在接下来几天又反复发生了几次。
高竞霆一开始还巴巴地等着,最后才终于回过味来:猎手是在耍着自己玩!
他其实也不是非找猎手不可,这段时间他二叔公已经为他牵线找来很多陪练,再加上徽章接受委托后又给了他不少练手机会——在徐浪一次次加价之后徽章那边甚至还把和“猎手”同一级别的几个高手请了过来。
这种高强度的对练比之猎手那场指导战要有用得多。
可高竞霆这人一向爱犯倔,越是逮不着人他就越想逮住对方。
本来野狼军团只是在陶溪的提议下倒腾出来的,现在他却真的上心了,毫不犹豫地陶溪挪到一遍,接手整个野狼军团。
接着他叫师弟郝英杰帮忙找了几个管理人才,整出了完整的发展计划,投钱招人让他们把架子搭了起来。
高竞霆的一连串动作把陶溪唬得一愣一愣。
他终于意识到高竞霆根本就是只沉睡的狮子:在高竞霆不在意的时候怎么哄他都行,你哄他就信,因为那对他而言是无关痛痒的;可谁要是不小心踩着了他的底线,他立刻就会清醒过来,亮出锋利的爪牙扑杀对方。
看着高竞霆一边部署着“野狼”的各项行动,一边冷静地埋头研究猎手以前的战例,陶溪有些胆寒。
谁要是招惹上这么一个家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跟着这样的人做事,心里倒是很踏实——他有实力,也有魄力!
陶溪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于是更积极地向高竞霆靠拢。
有个识趣又好用的副官在身边,高竞霆也很满意。
他专心地筹备着自己的计划: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区的徽章分部逼到绝境,把“猎手”逼出来!
在整个演练平台里面徽章固然是个庞然大物,可落到一个区里头就没那么玄乎了。
倾尽全力来个一区之争,高竞霆还是有信心赢的。而且他已经把猎手和其他人对战的战例反复分析过后,对猎手的战术也有了全面的了解。
他在心里演练了许多回,感觉只要找上几个实力不错的人一起挑战猎手,赢面也不算小。
说干就干。
高竞霆把指挥的位置留给自己的野狼、后勤的位置留给陶溪的银狐,就开始在平台上物色合适的其他人选。
这一找就找到了休息日。
容裴最近忙得脚不沾地,高竞霆有好几次连人都见不着,所以休息日前一晚他马上就把自己整个人打包到容裴家。
管他什么“猎手”,就算恨她恨得牙痒痒也没阿裴重要!
好不容易抱着了人,高竞霆主动向容裴汇报最近的事。
军中那点事难不倒他,什么都很顺利;提起演练平台那边他就有些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跟容裴抱怨:“那个猎手太可恨了,每次都是下线前才过来跟我说话,这么玩有意思吗?她给我等着,我会让她后悔的。”
容裴唇角微勾:“你准备怎么让他后悔?”
高竞霆说:“我会打败她!”
容裴说:“他会在意被你打败吗?”
高竞霆愣住了。
猎手从来不在意输赢,不少打败过她的人后来都成了她的朋友。要论实战的话猎手绝对不是最顶级的高手,猎手的分析能力才是最出彩的,同样的对局她输过一回就绝对不会再输第二回。
所以她的战例才那么受欢迎。
高竞霆有点沮丧:“她不会。”
容裴再接再厉地忽悠:“猎手是徽章的人,自然以徽章成员优先。与其逼猎手出来和你对战,还不如抓紧点把你的野狼发展起来。要是野狼能够成长到连徽章都不敢轻视的高度,猎手肯定上赶着来和你做朋友。”
高竞霆仔细一想,似乎也是这个理。
他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说完又很不满地补上一句,“但她那么可恨,就算她以后求着我我也不和她当朋友!”
容裴忍俊不禁。
高竞霆不明所以:“阿裴你笑什么?”
容裴搂过高竞霆的脖子亲亲他的脸颊:“你这样子简直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高竞霆猛地抱紧容裴的腰,恼羞成怒:“我这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小孩!”
他把容裴整个人拦腰抱起,俯身亲上了容裴的唇。
容裴勾住高竞霆的脖子回给他一个深深的吻。
然后两个人搂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热烈又缠绵。
51第零五一章
第二天是休息日;容裴和高竞霆却都起得很早。
他们的身体好得很,高竞霆的“技术”又越来越纯熟;所以做爱对他们来说完全不会成为负担。
要不是容裴限制得很死;高竞霆真想整个休息日都和容裴呆在床上。
现在么,与其抱在怀里却吃不着,还不如起床和容裴出去玩儿,好好增进感情。
高竞霆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惜刚迈出房门,容裴家就迎来了一批访客。
容裴以“内部会议外人暂避”为由把人迎进书房、把高竞霆关在门外。高竞霆很郁闷;陶安也很郁闷。
陶安已经习惯在容裴的书房登陆平台了,一时上不了;整颗心都痒痒的。
瞄见一脸不高兴的高竞霆;陶安被逗乐了:“你以为是谁让哥这么忙的!”
高竞霆抓着陶安的脖子把他拎起来:“你和陶溪都是陶家人,应该有演练平台的账号吧?”
陶安被他像抓猫一样抓着,寒毛都竖了起来。这家伙果然跟徐浪是一挂的,都有一身蛮力!
不过陶安的谎话一向说得比真话还溜:“被封掉了。”
高竞霆拎着陶安走向三楼的训练室,那儿有几套的感应器可以用。
高竞霆是想帮容裴管教好陶安。
陶安什么性格高竞霆已经摸清楚了,大的坏事不敢干,小算盘却多得很,不敲打敲打迟早给容裴惹事。
放进他们野狼里好,能及时盯着,够安全。
高竞霆没有给陶安拒绝的余地:“那好,我给你个账号,以后你就来我这边玩儿吧。”
陶安:“……”
陶安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可转念一想,陶溪不也在野狼军团里面么,在平台上直接把话说开或许比较简单。
他哥现在和高竞霆在一起,要是陶溪跟徐浪一样恨着他,肯定会借机生事。
他哥说得没错,自己犯的错应该自己去承担。
陶安拿定主意,马上乖乖地在高竞霆指示下改好名字,连入了野狼军团的据点。
陶安一眼就看到了正认真分析着最新战例的陶溪。
陶溪的样子几乎和现实里一样。
不得不说陶溪长得很好看,正正经经的军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为他量体裁成的,几乎把他颀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
这是陶安三年来第一次见到陶溪,放下了心里那点不痛快,他发现这小鬼似乎没有印象中那么糟糕。
难怪阿狼喜欢他。
陶安喊道:“陶溪!”
陶溪听到陶安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陶溪做事目的性很强,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陶安却和他正好相反,陶安要是高兴了,即使知道某件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也会乐颠颠地去做;陶安要是不高兴了,即使知道后果很严重他也不会在乎。
陶安从小就很瞧不上他。
他宁愿和家里收养的孤儿、半路捡来的傻子玩儿,也不愿意瞧他半眼。
即使后来被打断一条腿、被收回所有权限,只能靠轮椅行动的陶安还是瞧不上他。
在陶溪走神的时候,陶安已经走过来抓着他胳膊,对高竞霆说:“我找个地方跟陶溪说说话。”
高竞霆对他们的恩怨了解不多,以为他们堂兄弟之间要聚聚,于是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玩儿。
陶溪一语不发地给了陶安进自己“房间”的权限,静静地看着陶安。
陶安被他沉默地盯着,心里有些别扭起来。他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声:“陶溪……”
陶溪抿着唇:“有话就快说。”
陶安说:“……对不起。”
陶溪愣在原处。
陶安多拗一个人啊,当初他父亲逼他向徐家道歉,他不肯低头,所以没了一条腿;他父亲逼他向他道歉,他不肯吭声,所以作为陶家小少爷的所有权限都被收了回去。
陶溪看着陶安不说话。
陶安说:“陶溪你知道的,我小时候差点被人害死了,所以才想找一个眼里只有我、遇到危险时可以立刻放下一切来救我的人……虽然很幼稚,但我以前一直是这么想的!在知道你和阿……徐浪背着我好上了以后我恨死你们了,所以才会对你们做那种事!而且我那时候真的只是想吓吓你们而已……”他的眼神有点儿黯淡,“我那时候老觉得要把东西牢牢地抓在手里才放心,后来才发现越是想抓紧就越是抓不住。”
陶安突如其来的剖白让陶溪脑海里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法思考。
陶安继续说:“我已经和徐浪说清楚了,但是一直没机会和你见面。既然现在见到了,那我跟你道个歉,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听到他服了软的语气,陶溪整个人顿了顿。
然后心里马上就亮得跟明镜似的。
他了解陶安,要不是为了别人,陶安才不会想起他这个堂弟!
陶溪盯着陶安,恼恨地问:“你是为谁来跟我道歉的?”
陶安被他瞪得心慌,不知怎地就说出了真话:“我哥和高竞霆不是有婚约在身吗……我觉得……”
陶溪说:“你是怕我勾引高竞霆是吗!”他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两步揪住陶安的领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要脸!”
陶安被他异于寻常的激动弄懵了。
等看清陶溪近在咫尺的脸时,他呆呆地说:“你……你哭了?”
陶溪猛地松开他:“谁会哭!”他用力抹掉违背他意愿不停滑落的泪,恶狠狠地剜了陶安一眼,“既然你是那么想的,那我会让你如愿的!”
被陶溪扔到地上的陶安很快就回过味来。
——看来这次真的怪错这小鬼了,人家真没打算这么干来着。
可是想想陶溪刚才流泪的样子、再瞅瞅眼下红着眼搁狠话的样子,陶安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安在地上滚了两圈,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最后他捶着地板哈哈直笑:“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陶溪我从来没见过你哭,不行,你那模样真是太好笑了!”
陶溪发怔地看着陶安开心的笑脸一会儿,寒着脸说:“赶紧出去,我要取消你的权限了。”
陶安跳了起来,冷不丁地扑到陶溪身上可着劲捏他的脸,口里啧啧直赞:“你今天还算有点小时候的影子。”
陶溪掰开陶安不老实的手,按住他说道:“陶安,你回不回家?”
陶安很不开心地说:“不回。”
陶溪盯着他一会儿,认真地说:“好,那就不回。”
陶安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正要发问,却被陶溪一下子抱住了。
陶安愣愣地由着他抱紧自己。
过了一会儿,陶溪放开陶安,平静地说:“我要去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