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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向自己压进的男子,晓芙全身紧绷在那里身体往后倾。“你真的认错了,我叫晓芙,不叫双儿。”晓芙直呼天地,这古人的眼睛是不是都不好使,连自己的妻子的都会认错。
“晓芙?双儿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开玩笑了。我们都成亲一年多了还不知道双儿还有其他小名。”男子浅笑戏虐味十足的看着晓芙。
晓芙目瞪口呆的诧异的看着男子,不会吧?她今天踩到什么了,这种国际玩笑都会跟她来开。
“呵呵,呵呵。我想你肯定认错了。一,我从来没见过去,二不知道你叫什么。三,从我有记忆以来从来没叫过双儿这个名字。四。我的夫君叫南宫放不是你……”
“停,你是夫君是我。叶凌风。”叶凌风立马历言正色的纠正她的‘错误’。
“神经,我自己的老公都会不认识。”
“双儿,你就别跟我怄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该动手打你,可我也是担心要是不小心发生点意外怎么办。”说着些许无赖的抱起晓芙下颚搁在她的肩上,吹着气饶她的痒痒。
“滚开了。”晓芙用力的推开的男子,“我看你眼睛好的好也不至于会眼花,而认错了。”
“当然不会认错了,我的双儿可以天下第一美人。”叶凌风些许得意的说着。
“神经,我可是天上最丑的人。”晓芙当然知道知道自己长的很漂亮,但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话鸟人都没对她说过。
*
039 凤城出乱
“是吗?双儿要是说丑,天下就没有好看的了。”叶凌风挑眉轻笑,牵起晓芙手把她带到梳妆台前坐下,铜镜之中立马映出一张足以倾国的美人脸。
晓芙呆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惊慌的挥着纤手左右拍打自己的双颊。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我怎么会长的这样,这不是她不是肯定是弄错了。
“双儿,别拍了把你的小脸拍肿了就好看了。”大手握住晓芙的手,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小脸。“要是让下人看到有会误认我在欺负你。”
“我——我——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说着自言自语的爬回床上躺着。漆黑的眼珠瞪着雕花的床顶咕溜的转着,脑袋一片混浊像打结的丝线一样找不出源头来解开。
“那好我还要其他事情要做双儿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要是休息乏了可以叫下人们陪你到花园走走。”替晓芙盖好被子,转身走出房。
等叶凌风一走晓芙马上从床上蹦起来。东看西看确定这身体还是以前的身体没有借尸还魂到其他的身体上。没有借尸还魂那脸这么会变的自己的都不认识。
整容?不可能。谁家整容技术这么好,睡一觉醒来就换了一张脸而且连伤疤都会没有。易容!肯定是这样了。
晓芙对着铜镜东拉西扯的捏着自己的脸,费尽心思的去找自己被易容的痕迹。最后捏的自己小脸红肿肌肉酸痛都没有找到一丝被易容的迹象。
“见鬼了。”晓芙忍不住咒骂,她记得她上辈子没做什么亏心事啊,这么这种郁闷的事情都放生在自己身上。
“啊!”伸脚踢翻脚边的矮椅。滚地的矮椅撞翻边上的花瓶,无数声刺耳清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凑着和谐曲。
“夫人,发生什么事情,需要奴婢进去吗?”侯在门外的丫鬟听到里面的响声,立马紧张的询问到。
“没事,鬼打架而已。”说着又是用力的一脚踹向桌子。
“啊。”踢到马蜂窝了,晓芙单脚蹦回床上,痛楚的抱着受伤的脚哀叫着。怎么会用这只脚去踢啊痛死我了。
“夫人,要不要奴婢进去。”听到屋内的惨叫的声音,外面的丫鬟更为的紧张。要是夫人出点什么事情她的小命就玩玩了。可主上又有吩咐没有夫人的允许不的擅自入内。
“不要,我要睡觉了。”说着往后一躺倒在床上,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听到里面安静下来丫鬟终于松了一口。刚才听夫人的声音好像是受伤了,透过门缝眯着眼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椅子滚地碎瓷片也散了一地。她寻思要不要去跟主上说。
翻来覆去那里睡的着的晓芙,起床走到门边打开门,丫鬟立马收回视线对着晓芙福了福身:“夫人。”
“不要叫我夫人。”她很讨厌听到这个代名词,虽说南宫放对她不忠。但她还只是他一人妻子,不可能在做其他人的老婆。
“夫人。”丫鬟看到晓芙厌恶这个名词的表情还是恭敬的叫着。
“你在叫,我就把你砍了。”说着分不清南北看那边顺眼就往那边走去。丫鬟立刻快步跟上愤步往前的晓芙。
“主上吩咐,规矩不可乱是什么就什么,夫人可以不想听但奴婢还是要照规矩来。”
“告诉我那里有湖。”突然晓芙停住脚,转过身和颜悦色的看着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不明晓芙的笑意的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心惊胆颤的往边上一指:“花园边的林边有个月明湖。”
“好带我去。”往后一站,让出一条道出来给她走。丫鬟微颤的双眼看了一眼晓芙,直起背忍受着身后像是要把自己活剥的眼神一路无语的带晓芙走到湖边。
“今天阳关不错,我想水温也不会低到那里去。不知道下去游泳的滋味会怎么样。”晓芙在湖边来回走动,无风的天气的湖面静的向一面镜子,和煦的阳光直晒在水面上。水中倒影着自己盈盈的身影,嫣然浅笑宛如水中仙子。
身后的丫鬟的却无心欣赏她这如画的美人,听到晓芙的话让她更加不安,夫人不会是想下水去玩笑,才三月天湖水肯定还是刺骨的凉。若是冻着了可不好。
“夫人,三月的湖水还是依旧刺骨冰冷,夫人若是想戏水可以让主上带夫人去双岩泉去。”
“我有说我要下去吗?”突然下晓芙摆出一副高贵,不近人情的样子冷眼看着她。
“奴婢不敢。”这时她才示意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跪下:“夫人什么都没说,是奴婢自己说的。”
“跳下去。”指着湖面,冷冷的说道。
“是。”丫鬟没有迟疑,站起身扑嗵一声就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丫头扎进刺骨的水中,霎时身体被冻的咯咯打响,嘴唇发白。没有命令她就不动不动的呆在水中。
看到她真的跳下去晓芙一下就泄了气,懊恼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跟那些刁蛮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区别。
“你想冻死是吧还真的会往水里快点上来。”口气已经缓和不少,虽说还有点硬。丫鬟也听出她这是在责备她自己立马从水底钻出。
“咳咳咳,谢夫人。”
“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会去换衣服。”看她还一动不动站在这里晓芙不由的邹了邹眉头,怎么会有怎么死板的人,要是灵儿她们不要她说,早就一溜烟跑回去。
“夫人在那里,奴婢就要在那里。”
“快点回去换衣服,我在这里等你不会乱走的。”晓芙向她保证,她回来之后自己一定会站在这里等她。
“是。”
晓芙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不由的吐了口气,什么鬼地方,在呆下去她都要崩溃了。
她决定要好好跟叶凌风谈一次,虽说她现在换了一张连自己也不认识的脸,可她还是她自己,不是她的妻子。
“清清的脾气不是很好。”影蝶山庄的一处架于空中的隐蔽回廊上,一个白发老者对这自己边上的叶凌风说道。
“清清心地很善良就是有时不高兴会发点脾气而已,过后她就会对自己发脾气时犯的错误马上就纠正过来。”叶凌风像是很了解她一样为她解释。
“那是,清清可是我白某人的女儿,当然不是一般的好。”白段崖开心的笑着。很高兴在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小子,我女儿的幸福可全交给你了。”
“这事不用义父说我也知道。”
“好,很好,我要看着你把皇朝跟圣宫全部握在你手里。”十六年的屈辱他要一次性向他们全部拿回。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叶凌风笑着看着远处的那抹身影,他已经确定那天的到来已经离他不远。
“主上,太爷。”回廊一边的尽头,十年如一日穿着的平常恭敬的对着两人行礼。
“南宫放那边怎么样了。”叶凌风收住笑容,双眼直视前方。
“他们已经发现尸体,正准备回凤城。”
“南北天那边怎么样了。”转眼看向平常。
“一切正常。”
“哈哈,哈哈。义父很快能看到你把皇朝跟圣宫踩在脚下的一天。”大笑的白段崖看着也是一脸高兴的叶凌风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
庄严承重的马车载着晓芙的尸体,南宫放的满铂的泪水缓缓的走在回凤城的路上。凌天奇静默的坐在一边,满腹疑惑的看着躺在眼前的晓芙。
本来她的尸首在后面的车上,南宫放死活要与她同撵。这时凌天奇也只能由着他。
颈部的骨头竟然捏的粉碎,看样子行凶之人内力肯定不再他之下。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虽然眼前躺的是女人没错,可这个身形跟女人一点都不像。而且她的两只脚都很好,根本没有跛脚的痕迹。
他也曾经怀疑是有人易容,可他研究很久都没看出什么破绽,根本找不到一点被换容的迹象。
“她不是清清。”突然南宫放叫了一声,凌天奇抬头看着南宫放,既然阿放这么说,那肯定不是了。
“你看。她的手指有长年抚琴留下的印迹还有被琴弦割破的痕迹,清清不会抚琴。所以清清没死她没死,我的清清她还没死。”南宫放激动的抱住凌天奇又哭又笑。
“我早就知道了。”得到答案安静许久的凌天奇又恢复他先前的样子。早就知道了,居然不说,害他伤心这么久。南宫放抬眼瞪着一副就是要气死你的凌天奇。
“凌天奇下次躺在灵柩上的我保证是你。”
“长兄为大,我可不能越礼抢在大哥前面。”凌天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飞样子继续惹着南宫放。
“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兄为大,你既然早知道了肯定已经想了很多,先把你想到的说出来听听。”
于是凌天奇就一脸正色的那自己所想的原原本本的告诉南宫放,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晓芙很安全,故弄玄虚来迷惑他们,肯定是圣宫的人。所以现在可以不用去担心她的安慰,最主要的是这么找到她的下落把她带回来。
平时畅通无阻的凤城城门,今天却禁令进出。他们马车在离城门十米之外停下。
“爷,城中出事情了。”祁晖下马走到门帘前,对着里面的两人说道。凌天奇掀开帘子看着乱哄哄的城门,心情大好的笑着说:“还不是普通的事情,看来我们今天是进不了城了。”
“老师在搞什么鬼。”
“瓮中捉鳖。”凌天奇对着南宫放不明所以的笑着,接着就有一行人向他们走过来。
*
040 遇见袁楚
“双儿,你怎么又不肯乖乖用餐。”本在暗室里商量大事的叶凌风听到下人来报说晓芙在闹脾气,闹着要出去。对平常匆匆交代几句后急步走回房间,就见晓芙撅着嘴气嘟嘟的坐在桌边,扭头不去看桌上的菜肴一边的丫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我不要吃这里东西。”晓芙无理取闹指着桌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在那里睁眼说瞎话。
“那双儿想吃那里的菜。”在晓芙边上坐下,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去准备。”
“我——我——我不想吃。”这里不好吃,她那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