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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筹谋得当,将太子扶持上帝位却也不难。
【系统:请宿主完成指定任务,心无旁骛,不要耗费时间在其他事件。】
林寻,“辅佐太子莫非不是正事?”
不是说让他将太子扶上帝位?
【系统:再次重复,宿主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教导未来出成为这个国家等级最高的人物,助他登上高位,成就霸业。】
林寻,“哪里有问题?”
皇帝难道不是最高等级?
【系统纠正:最高等级是太上皇。】
林寻喉头一动,“你是说让我教导当今天子,助他成就霸业,然后送他去当太上皇?”
【系统:正解。】
林寻,“何谓霸业?”
【系统:以这个世界来说,至少也要一统天下。】
林寻:“……三年时间,得天下,立新帝,还要保证原主没死坐上太上皇?”他笑容渐敛,“当今天子为人如何?”
【系统:帝王之风,阴狠毒辣,无情无义,而且身体不太好。】
林寻:……
【系统:宿主无须担心,只要有钱便可改头换面,脱离废皇子的身份。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你想要成为幕僚,太傅还是国师?】
林寻,“不需要改头换面。”
【系统再接再厉:凡是文学类的东西,使用一次只需一千两,请问宿主准备向何类职位迈进?】
林寻:“太监总管。”
【系统:……】
下午的时候,燥热的天气骤然刮起大风,很快,一阵倾盆大雨浇下,林寻正翻阅一本民俗书籍,外面传来躁动。
“传太医,快传太医!”
传太医?
林寻没有放在心上,当是哪个贵人突然犯病。
“皇上……”
指尖一顿,林寻移开视线,方才,他好像听到了‘皇上’两个字,那岂不是说,这位贵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
那是女子的声音,后宫女子极其在意德行,方才那一声,尖锐而细长,显然事情已经不受控制。
林寻一怔,要是这皇上登天了,他的任务岂不是也要失败了?
撂下书籍,他毫不迟疑,一脚踹开门,门外守着的禁军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远了。
“追,快追!”
自莲妃死后,二皇子成日精神萎顿,众人便渐渐没将其放在心上,谁知今天不知犯什么疯,竟敢闯出去。
皇后正愁没办法除掉二皇子,今日他竟是自己主动犯上了。
想到这一茬,禁军头子脚步一缓,有意让林寻跑的远一点,指望被更多的人瞧见,罪无可赦,他也可以去皇后那里领上一功,离开偏殿这个荒凉的鬼地方。
很快便寻到声源,前方花园一片混乱,竟无一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看清躺在地上男子的相貌,美如冠玉,却唇无血色,脸色很是苍白,即便躺着,眉梢也给人感觉凌厉。林寻从侧面绕过去,避开人群。
【系统:《卷云医略》中有记载缓解这种毒的方法。】
林寻双眼一眯,原来是毒。
“一千两先欠着,告诉我方法。”
【系统:请宿主三日内归还。】
林寻上前一步,终于有人注意到他,失声喊道:“二,二皇子,你怎么在……”
一把匕首猝不及防横在太医脖子上。
他没时间解释,多耗一会儿,不用想也会被直接押走,若是辰寒性命不保,任务失败不说,新太子登基,第一个死的便是他。
“脐下三寸。”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甚至没人来得及喊救驾。
太医颤颤巍巍道:“刺那里会冲击经脉,气滞血淤。”
“照我说的做,”林寻弯下腰,雨水顺着他耳边黑发落下,双眼锐利的像是黑夜里狩猎的野兽,他的声音低沉又冷酷:
“我要他活。”
他将匕首从太医脖子上移到辰寒上方,“你再不动,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上黄泉。”
“皇,皇上。”一旁穿着雍容华贵的女子花容失色,险些跌坐在一边。
太医心一抖,咬牙落下一针。
“你……”辰寒意识竟然渐渐恢复,刚一睁眼,就感觉到左臂阵痛,太医的第二针已经照着林寻所说落下。
“心俞穴。”
太医深吸一口气,落针。
林寻忙着指挥太医,没有发现一双寒潭般的冷目正盯着他。
他看上去从容不迫,心里却是暗骂:想当初在修真界,多少人争着上天,可在这里,未来三年,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要呕心沥血阻止这位以后要成为太上皇的人登天。
作者有话要说: 本位面亦可叫《论一个废皇子到太监总管的传奇史》···
第37章 吾皇万岁02
“醒; 醒了。”太医的额头已经分不出是吓得冒冷汗还是被雨水浇淋。
“皇——”雍容华贵的女子满脸喜色; 就要扑过去。
林寻抢先一步挡在皇帝面前; 防止皇帝被这大悲转大喜的女子重新压昏过去。
他本就是躬身,被一压,直接倒地; 双手支撑在皇帝身侧; 身后还贴着软玉温香。
“娘娘。”这女子不过二十几岁; 年龄上看显然不是皇后,而是受宠的妃子; 林寻咬牙,雨顺顺延地滴落在皇帝苍白的脸侧,“劳烦移开您的身子。”
“啊!”那女子捂住胸前; 辰国民风开放; 最近盛行低胸装,此刻大露春光; 一双凤眸扫过周围,所有人纷纷低头装作没看见,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林寻直起身体; 自始至终看都没看身下人一眼。
“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话说出口; 惊觉自己失言; 赶紧先帮着搀扶皇帝起身,收起方才色厉内荏的样子,泫然欲泣:“皇上,您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辰寒站的很直; 很稳,即便方才还性命垂危,帝王的威严仍在,他将目光落在林寻身上。
林寻蹙眉,“我不会对她负责的。”
“……”原本就低头的四周人此刻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这被废的二皇子,从前怎么不知他如此…不成体统。
一阵哒哒哒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排人跪地:“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林寻嘴角勾起,这似乎是方才看守荒殿的禁军,开口就是救驾,看来是要将他的罪名坐实。
他笑容有些玩味,帝王心思怎能为他人所揣测。
辰寒表情说不清喜怒,语气略显平淡道:“既然迟了,这双腿也就没有必要要了。”
“皇上!”原先跪着的禁军直接抬起头,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属下,属下知罪,望皇上……”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辰寒身边站着的公公便道:“外面凉,龙体为重,皇上宜先回寝宫。”
至于还在求饶命的禁军已经被人拉了下去。
林寻对这位公公多看了几眼,约莫五十岁,看上去挺和善,但在宫里混到这个程度,在皇帝身边说上话,哪个不是人精。
不过这位公公方才似乎是卖了他一个人情,在皇帝开口治他罪之前便先劝人回去。
他一个被圈禁废姓的皇子,有什么地方值得皇帝眼前的红人卖人情?
冰冷的眼神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一瞬,辰寒薄唇紧抿,身旁奴婢举着华盖为他遮雨,辰寒在一群人跟随下转身,那雍容华贵的女子藏起眼中的怨毒,伴君离去。
原本还情势危急的花园,瞬间只剩林寻一人。
骤雨狂风,他理了理衣角,迈步走向荒殿。
翌日,宫内传来旨意,指林寻言行失仪,要他跟在国师身边修身养性,沾染佛性。
林寻接旨后,并没有收拾什么东西,他才来这里不久,荒殿也没什么值钱的摆件,随传旨意的公公去往新住处。
他初来乍到,自是不知道这旨意在宫中引起轩然大波。
皇帝下旨斥责废皇子言行失仪,言下之意是他品行不端,一个被皇帝厌恶的皇子,还是废皇子,就算谁暗地里想要动手脚除去也不会引起多大水花。
但又让他跟在国师身边。
国师深受皇帝器重,可以说是皇宫中最受皇上信任的人,让二皇子跟在国师身边,莫非是有重新恢复其皇子身份的想法?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国师那个人……多数人打了个了冷颤,将这想法很快淹没。
此刻林寻正跟传旨的公公走在一条小径,两边树木都是精心修剪,穿插的小径交错和精巧,兜兜转转许久,于一清幽秀丽处停下。
林寻望着庄重又冷情的地方,问:“国师私下脾性如何,为人好相处么?”
公公神情一僵。
林寻颔首,“明白了。”
公公一怔,下意识问:“明白什么?”
林寻:“他为人,一言难尽。”
公公脸色一下变了,连连摆手,“殿下误会了,老奴可什么都没说。”
林寻:“所以是一言难尽。”
公公的脸色都青了,林寻忽然道:“劳烦公公带路。”
他踏上石阶,临近门时道:“公公方才的称呼错了。”
语毕,踏入院内。
公公这才想到,二皇子殿下已经不是皇子的身份。
院内草木单一,花卉品种也是唯一,处处给人枯燥之感,来往总共就三四个仆人,每个人都是低头走路,忙着手上的事情,不多说一句。
“主子在书房等您。”终于有一个年轻的仆人走来,引他到左后侧一屋。
“小人先去通报一声。” 他躬身行礼,然后在门外低声道:“主子,二皇子来了。”
里面似乎传来放笔的声音,有些喑哑的声音道:“让他进来。”
仆人帮林寻推开门,朝着他后退几步,又俯了俯身,告退。
林寻看了他一眼,迈步走进门内。
装修很简陋,唯笔墨纸砚,还有一些散落的书籍,墙上一副字画也无。
坐在桌案前的男子,眉眼柔和,流云般的长发笔直垂下,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他受过你母妃的恩惠,对你自是尊敬一些。”男子重新执笔,自始至终未看林寻。
林寻挑眉,不是传言中莲妃性情暴虐,对待下人不是打骂便是杖毙,竟也会施恩于人。
容不得他多想,男子在一手札上简单勾画一番,复道:“皇上既言你举止不当,便去看些修身的书卷。”他笔尖一顿,抬起头,第一次看林寻。
林寻见过很多双眼睛,凌厉地,精明的,但他的眼中却仿佛一片汪洋,叫人溺毙其中。
“藏书阁在东面,你可自由进出,不懂的也可请教于我,平日不要乱闯,你的住处一会儿小武会带你去。”
简单交代了几句,他便不再理会林寻,好在林寻不是不识趣的人,一句‘多谢’后便转身离开。
他走后,男子停笔,蘸墨在纸上写下‘性情大变,原因不明’几字。
林寻的住处也布置的很简单,甚至还不如荒殿,好歹荒殿面积够大,他简单看了一遍,床褥干净,屋内还有熏香。
他搬了个椅子坐在窗边,昨天的雨到半夜才停,此刻天地放晴,空气也很好闻。
关于国师的信息,他掌握的很少。
只是偶然一次听到门外禁军值夜班时讨论,从他们的口中,他第一次听到‘铁血国师’这种说法。
早年域外一带游牧名族野蛮好战,多次出言辱没辰国,国师向皇帝献策,具体如何不为人知,但听说极为凶残血腥,直到今天域外一带游牧民族如何猖狂,也不敢再挑衅辰国。
后来方才有些许隐情散出,有人说是国师私下派人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