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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过相合的东西,实在是令人羡慕又想要为自己所拥有。
既是坚韧不拔,想必也不会受他的手段所惑不是么。
狼群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对付,若非实在是麻烦,谁也懒得去真正的赶尽杀绝。
等到树林中的狼已然被杀掉最后一只的时候,天色已然接近了黎明。
一晚未睡,对于他们而言,倒是也无大碍。
只是血液飞溅,马车上和车桓上的血迹,却是要清理一番。
这些都是小事,简单的清理擦拭,或是掩盖,或是去除血腥味后,一从人继续赶路。
秦峥一把当先,黑衣飞扬,身姿挺拔又可靠至极,而夙毓一身红衣,紧紧的跟随着他的左右,如影随形。
马车在后,碧朱看着当前那人,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以后,便是按照他们的规程办吧,多学多做,昨天的事情,本座不希望再有发生。”
侍从们自然低头应是,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本就是秋天的季节,天气已经清凉,可从北方到南方,周围的景色绿了不说,竟也是热了起来。
一路除了那夜再无风浪,直到到了血影宫的近处,两方人马已然备齐,又有碧落宫做掩护,势力的调动到了跟前也没有惊动血影宫的样子。
夙毓料定他们是故布迷障,想要引他们前来。
只是可惜他们他们虽然知道碧落宫辅佐大皇子,他们辅佐的是二皇子,而以为他们之间有所嫌隙罢。
虽是有嫌隙,但是暂时合作却也是可以的。
夙毓身在西南方,手里却牢牢的掌握着幽冥十二楼所有的消息,有血影宫的,自然也会有京城的。
二皇子看似贵气而凛然,实则帝王所必须具备的狠辣那是一丝不缺,六皇子本来要下在他杯中的毒莫名的出现在皇帝的杯中,虽是救治及时,但是帝王醒过来后彻查的事情,自然是发落了六皇子和他亲族。
而齐云翳,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唯有夙毓派去的人知晓一二。
夙毓坐在房中与秦峥说起此事“齐云翳想来已经察觉元后的死因跟继皇后的关系了,皇帝虽待他还算不错,但是如此的包庇罪人,虽是父子至亲,但是此事来看,齐云翳并不会关心他的性命为何。”
秦峥接话道“若是继后之事为众人所知,那么三皇子一系可以扳倒了。”
“只是那皇帝刻意隐瞒,想来不容易,”夙毓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三皇子如今也算是如日中天,五皇子的母亲遭到贬斥,司空山庄转而辅佐三皇子,有空华山和司空山庄,想来那人得意的很。”
“得意不了几天了,”秦峥如此的下了结论。
夙毓点头称是,然后将消息放入香炉中,看着火焰一点一点的吞噬了纸张,这才盖上了炉盖。
“进攻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秦峥看着他的动作问道。
夙毓笑道“教主放心,幽冥教的人都已经到了,倒是碧落宫似乎调出去的一部分势力还没有回归,需要再等两天。”
秦峥说道“对方的势力划分如何?”
夙毓答“血影宫多年隐世不出,又加上碧落宫的压退,势力不如从前,只是到底烂船尚有三分钉,血影宫进入的阵法也十分厉害,不可轻敌。”
“嗯,那阵法你可能破解?”秦峥问道。
夙毓笑着答道“教主不必担心,碧落宫收拢还需三日,血影宫的阵法已然知晓,正好给属下三天的时间,足以。”
“嗯,你办事,我放心。”秦峥问完,就要起身,却被那坐在桌前的人拉住。
夙毓抬头看着秦峥眼中的疑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教主,诸事繁忙,我想……”
话未尽,而意已明。
修长的身体顺从的被压在地上,鼻翼蹭过脖颈,带起丝丝的热气,蓦然视线对接,也有丝丝的情意在彼此眸中流转。
只是,离床榻稍微远了些……
秦峥眸中略有深意“你要在这里做?”
夙毓笑的眉眼飞扬,如漫山花开“那教主愿意被我抱上去。”
他敢这么说,自然也就敢这么做,话音落,而手臂搂上了那劲瘦的腰,一个用力,男人真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秦峥第一次被这样的抱起,感觉……只有那人笑起来的飞花。
简单的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抗拒不可接受。
同样是男人,夙毓都能够接受的,他又有何接受不了。
“教主在想什么?”夙毓蹭着他的鼻翼道。
“在想你胳膊累不累。”秦峥如此回答道。
“属下力气尚可,”夙毓低笑着覆上了那人的唇。
满室旖旎,情深而触,低低的喘息和隐忍的嗓音和谐而渗透人心。
秦靳坐在屋顶饮着酒,听着那浅浅的声音,看着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艳丽的红唇笑的心悦。
而身边那抹碧色的身影降落,道出了他的心声“很美妙的声音。”
“的确。”
秦靳这样回答。
☆、第50章 (五十)夹击
碧落宫主碧朱,血液自带毒,可要人性命,自然也可解百毒。
世人皆知他性情阴晴不定,却不知道其中的密辛,可是秦靳是知道的。
他曾经见过碧朱,只记得那是前往碧落宫做客时曾经的碧落宫主新收养的最新的一批孩子中最漂亮精致的那一个。
可是那又哪里是什么收养,不过是用作药人罢了。
日日不断的浸泡在药浴之中,外面是解药,服下的却是□□,不断地中毒解毒。
用做的药人死了一批又一批,那么多人中,只有碧朱活了下来。
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仇恨让他在成功成为药人后潜伏多年,亲手杀了从前的碧落宫主。
所有以前胆敢灌他□□的人尽皆被抹除,不服者杀之,那时的的碧落宫血流成河。
而那时的碧朱,不过十五岁而已,现在,应该是跟秦峥同岁,比夙毓还要大上一些。
明明是同样心思深沉,自私自利的人,夙毓得幸,遇到那样一个愿意容忍迁就他,包容他一切的秦峥。
而碧朱,却总是一个人。
一个人久了,即使外表如何的隐藏,内心对于相伴的人总是期许的。
因为人就是人,会有累的时候,也需要有人理解。
房中的声音久久不断,悦耳却让自己觉得悲伤。
“你羡慕么?”碧朱这样问着秦靳道。
秦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碧朱反问道“你呢?”
碧朱笑着直言道“当然是羡慕的。”
不但羡慕,而且嫉妒,甚至还想要变成自己的。
秦靳能看透碧朱的心思,碧朱却看不透秦靳的心思。
这个幽冥教的前教主他是有印象的,虽然那时候他还很小,但是确确实实的记得见过这个人。
那时的这个人跟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却也是着着实实的有着区别的。
虽还是同样的明艳,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是那曾经眉宇间的抑郁和疯狂消失了。
有的只是肆意人间,看似轻松自在,却实在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感觉。
明明是被夺位的前教主,却没有什么要夺回去的念头,只是他看着秦峥和夙毓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密集,却也看不出什么心思来。
“羡慕便羡慕吧,”秦靳递给他一杯酒道“有的人啊,仿佛生来就像是要在一起的,别人不管使什么手段也抢不走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碧朱接过了那杯酒在指间把、玩,却没有喝下去。
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却没有一滴洒落出来。
“可若是真的抢过来,那还是你想要的么?”秦靳悠闲的说道“用手段抢到的东西,谁又能保证它会不会再被其他人用手段抢走呢。”
他说的随意,话却发人深省。
碧朱看着那杯酒一饮而尽,“不试一试,总是不甘心。”他话语落人已经消失不见,酒杯则稳稳的放在了秦靳的身边。
“后悔也在所不惜么?”秦靳看着那小巧的酒杯喃喃自语道。
年轻真好啊,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而他,心已经老了。
现在唯一活着的价值,就是尽量活的更久一点,来弥补他所做下的错事吧。
“呃……”秦峥猛然皱眉,止不住唇角溢出的声音紧紧抓、住了身上人的手臂,直到最难耐的感觉过去。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的两人四肢纠缠。
秦峥不适的动着身子,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夙毓,出去。”
夙毓一声轻笑,趴在了秦峥的身上,有着几分赖皮“教主这里太舒服了,让我再待一会可好。”
秦峥向来是纵着他的,只是这种清醒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磨人。
然而,到底是秦峥妥协了,便是让他一次也无妨吧。
而过了半饷,本该退出去的人恢复了精神,夙毓摩挲着秦峥的唇角亲昵的吻着,再次将自己埋的深了些。
秦峥一时不查,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却被身上的人含、住了唇。
一夜纵兴……
夙毓终是觉得满足了,却仍然不舍得退出来。
他的教主实在是太美,属于男子的俊美,情热的滋味让他眼角眉梢的冷漠都退去了些,甚至是抑制不住唇角的呻、吟。
这样的秦峥不常见,却又很常见。
因为即使耳鬓厮、磨,秦峥也从来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过,他总是冷静的,一直一直的冷静。
夙毓很享受这样的耳鬓厮、磨,但是总是觉得不够,哪里不够呢,他不知道。
看着秦峥在浴池中轻松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夙毓笑着凑了过去道“教主,我来吧。”
秦峥手一顿,然后将布巾递给了他。
夙毓擦拭着他的脖颈,将汗湿的发轻轻的用芝麻叶擦拭而过,然后将长发理顺。
手中的发丝略硬,却带着独属于他的温柔。
夙毓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到底是他太贪心还是他的教主太温柔了。
他越是这样纵着他,他就越贪心,贪心的想要看到他的全部,真是……
“教主,”夙毓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的腰要求道“在这里再来一次可好?”
“夙毓,纵、欲伤身,”秦峥冷漠的回头道。
夙毓笑的开心,下巴蹭着他的肩膀略带着几分厮、磨道“就一次。”
秦峥皱眉,抬手摸了摸、他被池水热红的脸颊道“好吧。”
夙毓欣喜的抱紧了他,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耳畔。
池水荡漾,栓释着属于两个人的热情。
这样的纵容,一定是会引来人更加的贪心的,现在秦峥还没有明白,可是以后,他却是明白的透彻。
在床、上,果然是不能纵着人胡来的。
苦短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清洗干净,再休息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三竿了。
夙毓面带笑容去处理教中事务了,而秦峥则是重新开始练剑。
他新得到的司空山庄的不传秘诀他果然是可以修炼的,虽是纵兴,但是对于至高武学的追求,他从来不会有所懈怠。
而夙毓在经过碧朱的门前的时候,刚刚好看见那人从门中走了出来。
夙毓唇角的笑意深了些,目不斜视,直直的跟他擦肩而过。
碧朱却转身看着夙毓的背影,随即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已经如此的针锋相对,又何必再说些什么呢,结果早已了然于心。
三日的准备,两股势力早已密布在血影宫的周围,却是分成三队由三人分别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