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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泽深吸了口气,“白、白洛,”郑泽拿出盒子,紧张的都忘记打开盒子了,“你、你要吗?”他练习了好几遍,结果现在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白洛从郑泽手上接过盒子,打开,果然是两个同款的戒指,拿出一个戴在手上。
郑泽注视着白洛的动作,在裤子上把手心的汗偷偷擦去,结果就看到白洛带了一半,就把戒指退出来了。
郑泽努力挤出一个笑,“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款式,我们可以再挑其他款的,好不好?”
“不用。”白洛把手中的那枚戒指放进盒子里,拿起另外一个,他拿错戒指了,刚才那枚应该是郑泽的,他带上不合适。
带上另外一个,果然刚刚好,把盒子里的那个拿起戴在郑泽手上,正合适。
“不错,很般配。”
郑泽拿不准白洛是说人还是戒指,刚才被惊吓了一下,现在松了口气,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
白洛就笑了,“快起来,怎么还像个孩子。”
郑泽心里一松,白洛笑的爽朗又干净,语气里似乎有种宠溺的味道。“要我男人亲亲才起来。”
白洛老脸一红,伸出手,“越发没形了。”
郑泽握住白洛的手,不敢使劲,还是自己在地上撑住手起来的。
两人带着戒指的手握在一起,郑泽眼里都是笑意,“带上你就不能后悔了。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一直就是我的人。”白洛遵守刚才的规定,郑泽起来了,就拉过他亲了一下。
既然两人都名正言顺了,郑泽心里底气就足了。小声问道:“你还喜欢叶卓吗?”怕白洛说出肯定的答案,又忙说,“你更喜欢我,是吧,一定是的。”
白洛没意识到叶卓是谁,想了一会,才想起一点模糊的记忆。
郑泽看白洛陷入回忆中,后悔极了,他就不该提起叶卓的。他们再旧情复燃了他可怎么办。
结果白洛说了让他更懊恼的话,“你不提起他我都忘了他是谁了。”
“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于是郑泽就有些飘飘然了。
白洛觉得郑泽好像十分在意叶卓的样子,就努力想了想对他来说很久远的一些记忆,“当初叶卓为了白翼待在我身边,和白翼设计了我一次,联合了董事会,罢免了我总经理一职,由白翼担任。”
郑泽吃惊的张大了嘴,“卧槽,叶卓他是智障吗?还好他是个智障。”心里对白翼和叶卓鄙视极了,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存在。他家男神多好啊,颜好又温柔,外冷内热。
看他当初辛苦,还接了从来没做过的翻译的工作,繁琐又辛苦,只为了帮他贴补家用,尽管这点钱对白洛来说可能连零头都不算。
认真的教导他经验,用他以前掌握的人脉和资源帮他铺路,可以说,他们这个公司是白洛一手建立提拔的,只是白洛不方便行动,事情由他出面,白洛更像是运筹帷幄的幕后,可以说,他郑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被称为商界新贵,都是因为白洛。叶卓那个傻叉,守着一块宝藏,还去挖外面的煤渣。
郑泽心里不忿,忍不住对白翼有些敌视,有意无意的针对白翼的公司。
白翼看郑泽更不顺眼,携恩而骄,仗着照顾了白洛几天,就图谋不轨,以前看着白洛的面子上,他不敢对郑泽怎么样,这次,可是郑泽先挑衅他的,他只是回击罢了,要不是郑泽,白洛早就回家了。新仇旧恨,白翼更是对郑泽毫不留情。
郑泽对上白翼,无异于以卵击石,白家毕竟经营多年,根深树茂,和其他的一些公司利益错杂,交往多年,哪是郑泽一个毛头小子可比拟的,又是一个刚成立的还未站住脚跟的公司。郑泽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一下子捉襟见肘起来。
正当郑泽心力交瘁,手足无措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郑泽一看到缓缓推着轮椅进来的白洛,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都是他惹出的事故,郑泽有些心虚的不敢告诉白洛,眨了眨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郑泽慌忙走到白洛身边,“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洛摇摇头,紧接着下了一串命令,“把策划拿上来,与天成集团的人联系,我与他们总经理谈,哪位负责公关?”
一个中年人慌忙站了起来,哪怕他是站着俯视着坐在轮椅上的人,在来人强势,不容反驳的气势下,竟然显得渺小了起来。
后面的话郑泽已经听不清了,眼前的白洛好像和那年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从容不迫的指点江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去听从,臣服。
等到会议结束,郑泽紧绷的神经一松,疲倦感一阵阵袭来,“我就睡一会儿,醒来给你做饭。”郑泽撑着说完,头往沙发上一躺,就睡着了。
白洛看着郑泽一脸的疲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搭在郑泽身上。他懒得理会白翼,并不代表他不生白翼的气。
相较于前几日公司紧张压抑的氛围,现在充满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味道。
“董事长今天第一次来公司,那气势,太强了。”
“听说我们总经理和董事长那啥、嘿嘿。”
其他几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你肯定不知道郑总的社交号吧。”一个女士玩着她精致漂亮的美甲,漫不经心的说:“总经理天天在上面秀恩爱。”他们每天还要例行去点赞,被迫虐狗。
白翼的公司极度缩水,最终以白洛并购了一部分白翼的公司,这件事请才划下帷幕。
白翼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当年他凭着一腔意气,拼命的想打败白洛,证明他比白洛强。可随着白洛的出事,躺在床上的白洛就像他和叶卓间屹立不倒的一道坎,多年的感情还是有的,却无法再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叶卓也不想维系他们的感情,两人之间就默契的分开了,不相往来。
现在,他对上白洛毫无招架之力,现实狠狠的告诉他,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曾几何时,他是濡慕大哥的,亦步亦趋的跟随在他身后,看着白洛为他撑起的一片天空。
顶着私生子,小三上位的字眼,背后的议论让他渐渐愤怒不甘起来,痛恨于背后的那些指指点点,却让他无能无力。在白洛的圈子里,他的地位永远低人一等,让他们不屑,仿佛他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他在背后听见他们调笑,白洛是不是也是这样,把他当成一个随手逗弄的玩意,高高在上的看尽他所有的不堪?
他暗地里算计了好几年,如今,他亲缘已散,白洛对他见面不识,他当初对叶卓也是有几分真心的,不然也不会只信任他,现在却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他千方百计,付出代价夺来的公司,只是一个外表绚丽的泡沫,不堪一击也无力守着,只剩下眼下的一副空壳。他这半生,究竟得到了什么?
叶卓每夜都被噩梦缠着,不得安宁。一闭眼,耳边就仿佛响起了车祸那天,白洛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声声的,越来越清晰,仿佛生命在流逝。每次,叶卓都是大汗淋漓的挣扎着醒来。
他每天都在煲汤,然后放在桌上,渐渐放凉,白洛却是再也不会喝一口了。与白洛相处的场景被他拿来回顾,直到他惊恐的发现,白洛对他说的话已经模糊了。
白洛身边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白洛却不再允许他再靠近半步,连他忏悔恕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叶卓辞去了工作,他无法再面对白翼,他无法原谅白翼,更无法原谅自己,他无数次问自己,当初为何会同意白翼如此荒唐的提议,难道真得是年少气盛,觉得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一腔热血?叶卓无法找到好工作,再加上精神状态不好,频频被解雇,逐渐贫困潦倒起来,一如许多年前,他刚来这个城市求学,一无所有。
叶卓远远的跟在白洛身后,看着郑泽推着白洛,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偶尔聊到今晚做什么饭。郑泽停下步伐,绕到白洛前面,俯身就和白洛接吻。
叶卓止住了踏出半步的脚步,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止?自虐的看着白洛没有推开郑泽,反而摁着郑泽的后脑加深了吻。他与白洛、从未如此亲密过。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叶卓在镜子前打理了很久,堵住了郑泽。叶卓故意扬起右手,露出手上的戒指,说道:“你可能不知道,这是白洛向我求婚时特意定做的戒指。”
郑泽笑的嘲讽又得意,转动着手中的婚戒,“可惜啊,和他结婚的是我。带同一对戒指的也是我。”
“不知廉耻。”郑泽暗骂了一句,趾高气扬的走了。
结婚!他们竟然已经结婚了吗?叶卓浑浑噩噩的离开了。连白洛都已经不记得叶卓这号人了,他也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只要叶卓不来他们面前恶心他们,眼不见心不烦。不再关注叶卓了,也就再也没得到过叶卓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虐,没有前情,哪来的往事?我要说我是亲妈,会不会被评论一串、卧槽…
第38章 天价王夫(一)
白洛刚醒来脑袋还有点混沌, 就对上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头发凌乱,视觉收到了冲击, 下意识的把头扭过去,闭上眼。
刚才随意的一瞥, 周围是微微泛着木料独特香气的床,四周的帷幔柔顺的垂着, 精致华美。白洛又惊又迷惑, 他这是在什么地方?
好奇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先前那个满是胡子的大叔两眼含泪, 颤抖的看着他, 好似要哽咽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谁?”此话一出, 大叔红通通的眼睛里更是闪过诸多情绪, 眼睛更红了。
“即墨歌。”
寂寞哥?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白洛想起当初红遍各个校园的歌词‘哥不会寂寞, 因为有寂寞陪着哥。’蓦地笑开了。
“寂寞哥, ”白洛叫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还是忍不住笑, 看了看四周, 问,“这是哪里?”说着就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好似不是他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着竟然没坐起来。
即墨歌看着白洛脸上的笑怔愣住了,一看白洛的动作, 就赶紧紧张兮兮的半搂半抱着把白洛扶起来,等做完这个动作,才想起来白洛不喜他碰他,浑身一僵,注意着白洛脸上的表情。
却见白洛好奇的打量着屋子,脸上并无任何不快,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外面的小人,去请大夫。
看四周的装饰和眼前人所穿的衣物,看起来像是古代。大夫来的很快,是即墨歌安排住在附近,专门看顾白洛的很有名气的几个大夫。大夫对着白洛诊视了一番,神情慎重,几人讨论了一番,交换了一下意见,最终在外间对着即墨歌一番耳语,“我等观王夫之态,迷梦之毒已解。”
即墨歌还来不及高兴,看着大夫们凝重的表情,心里一紧,“可有什么不妥?”
“这些年,迷梦的毒性虽被解了大半,可迷梦毕竟霸道,残留的毒素恐怕已经损伤了王夫的记忆。”
“那对他身体可有何伤害?”想起刚才白洛连坐都没有坐起来,即墨歌心霎时凉了大半。
“对王夫身体并无大碍,小心调养即可恢复。”
即墨歌还是不放心,问了问刚才的情况。
“久立伤骨,久行伤筋,久坐伤肉,久卧伤气。王夫卧病在床几年,气血羸弱,虚弱在所难免,小心适应着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