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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歌还是不放心,问了问刚才的情况。
“久立伤骨,久行伤筋,久坐伤肉,久卧伤气。王夫卧病在床几年,气血羸弱,虚弱在所难免,小心适应着锻炼即可恢复。”
即墨歌这才放下心,白洛醒来,他心情激荡,大手一挥,赏赐了全府上下,尤其是几位大夫,更是得了丰厚的赏赐。于是几位大夫越发谨慎的看顾着白洛的身体。
这厢,即墨歌回到内室,接过侍女手中的碗,拿勺子喂白洛喝水。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白洛刚才问那个小丫鬟,那个小丫鬟支支吾吾的不敢与他讲话。
即墨歌手一顿,想起刚才大夫说白洛失忆的话,眼光一闪,看着白洛说道:“这里是昭王府,你是昭王夫。”
白洛有点吃惊,昭王夫?竟然是个男的?那个昭王不娶个王妃,竟然会有个王夫?白洛心一抖,该不会是什么女尊世界吧?听说女尊世界的王夫才会是男的。
看见白洛不明显的沮丧表情,即墨歌神情一黯,就算失忆了,还是本能的不喜欢昭王府,不喜欢他吗?
“那个昭王是谁?”白洛看着周围的人对即墨歌恭敬的样子,即墨歌又在他醒来之时举止亲密,情绪激动,忽然脑光一闪,“你是昭王?”
看着即墨歌点了点头,白洛心里有点纠结,这个昭王看起来又邋遢又丑,他是该庆幸他没有在女尊世界,不是一个女人的王夫,还是该郁闷,他是一个很丑的老男人的王夫呢?
即墨歌脑海里闪过万般想法,转的极快,“你是丞相的嫡子,我们从小就相识,在书院里一起读书,感情极好。我自小就爱慕于你,你及冠之后,我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感情和睦。”即墨歌越说越顺,他自己都险些相信了他所说的话,“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刺客对你下了毒,想要借此毒害我。你却宁愿自己受伤,坚持不肯把毒过到我身上,才会昏迷了这么久,被连累的失了忆。”
白洛看着即墨歌的脸,有些不可置信,即墨歌的脸如此不忍直视,他怎么会和他恩爱?不过看他醒来之后即墨歌紧张担忧的表现,情真意切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
即墨歌不知道白洛的郁闷,继续说道:“你躺的时间太久了,”语气怅然,我还以为你都不愿醒不过来,“身体虚弱,大夫说,小心锻炼就可恢复。身体并无大碍。”
白洛听此放心了,刚才他自己都没有坐起来,还以为这个身体残废了。
白洛喝了一些粥,就见一个小厮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白洛看向即墨歌,果然听到了他不喜欢的话,“这药是专门为你开的,补气血的。”
“不用,我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用不着喝药。”那么大一碗,光闻着味道就特别苦。
是了,白洛自小都不喜喝药,即墨麟每次都是缠着哄了好久,白洛才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喝完。
即墨歌想像即墨麟那样哄白洛喝药,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出即墨麟的姿态,僵持了片刻,泄气道:“你要是自己不喝,我就捏着你的鼻子灌了。”
白洛惊奇的看着即墨歌,认真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看看他的体格,再对比自己的身体状况,无奈的妥协了。“把药端过来,我自己喝。”
即墨歌端着药碗,拿着勺子准备喂给白洛。白洛扭头躲开了,自己接过碗,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完了。他又不傻,一勺一勺喝不是会更苦?
在白洛避开时,即墨歌就止不住的失落,他如此逼迫白洛做他讨厌的事,果然是被讨厌了,也是,毕竟白洛一直都不喜欢他。
即墨歌扶着白洛起来,给白洛穿好鞋,打算先让他站一会。结果白洛刚一下床,就要跌倒了。
即墨歌时刻注意着白洛,赶紧揽在怀里,扶稳了白洛,白洛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虚弱,连站都无法站。
即墨歌打横抱起白洛,重新回到床上,安慰道:“我们不急,慢慢来。”
被个男人这样亲近,白洛还有些不自在,不过转而一想他们的关系,就释然了。
醒来之后折腾了这么久,白洛觉得很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即墨歌看了一会白洛,掖好被子,才静悄悄的出去了。
即墨歌洗了澡,换了衣服,让丫鬟一通收拾,一照镜子,惊了一下,那个镜子里的人是他?自从白洛昏迷之后,他的心思就全在白洛和如何解迷梦之上,都不知道如今他是这幅模样。想了想他这样对着白洛一下午,霎时说是万念俱灰也不为过。
白洛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弱了,都快到傍晚了。
白洛吃饭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盯着即墨歌看,即墨歌换了身黑色的衣服,边上是金色丝线绣的祥云,尊贵大气。胡子下面是幅俊朗坚毅的面貌,褪去了红色的眼睛清幽深邃。老男人长的也不丑啊,又有一副上位者独有的气势,看来他们恩爱一说也有可能是真的。
白洛的手臂已经可以使劲了,能灵活使用,握紧东西,所以就自己拿着碗吃饭。不知是不是白洛的错觉,他觉得寂寞哥还有点小失落。
吃完饭,白洛被即墨歌一手扶着肩膀,一手搂紧腰,站稳之后,即墨歌一松手,白洛就不自觉的要跌下去,重新又跌回即墨歌的怀抱。
这次,即墨歌是真的恐慌了,扶着白洛肩膀的手都在颤抖,沉声道:“速把大夫请来。”
第一次他认为是白洛昏迷久了,身体虚弱站不住,可现在,白洛的气色分明好了许多,也能自己拿起碗吃饭了,可他的腿……
看别人为自己这么紧张担忧,白洛有点不好意思,拍了拍即墨歌的背,“没事,大夫不是说了吗,以后好好锻炼就恢复了。”
即墨歌丝毫没被安慰到,白洛就不该受这些苦的,他该享有最好的一切,而不是在灿烂的年纪中被蹉跎了身体。
大夫详细检查了白洛的腿,在昭王凌厉的视线下,仔细的摸了摸白洛的骨头,最终得出结论,“王夫的腿并无受到任何损伤,除了肌肉有些孱弱之外,一切都与常人无异。”
“那怎么会、”无法走路?即墨歌说不出剩下的话。
大夫却听出了昭王的未尽之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斟酌着说:“许是王夫许久未用双腿走路,一时不适也是可能的。”
白洛倒觉得无所谓,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腿到底如何,能不能走路。
即墨歌转头,无意中看到白洛不以为意的表情,心里更疼了。白洛这是心如死灰,对什么都不在意了,连自己都不在乎了。而且,白洛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第39章 天价王夫(二)
“白洛, 你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白洛回想一番记忆,一片空白,于是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他说他不记得, 即墨歌会偷偷的松了口气呢?果然他有什么在骗自己。
即墨歌吩咐人把木桶和水搬至外间,问白洛, “你要沐浴吗?”
白洛昏迷的时候都是他帮白洛擦身子, 他无法忍受别人在他知道的情况碰白洛,可现在白洛醒了, 他不敢惹白洛生气。
白洛早就想洗澡了, 一听即墨歌的询问, 当即伸开手, 示意即墨歌抱他去洗澡。
等了半天, 即墨歌只是傻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 白洛皱眉, 这人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你发什么呆?不是要给我洗澡?”
洗澡是什么?即墨歌来不及思考, 一看白洛皱眉, 慌张的走过去横抱起白洛,白洛顺势用手搂住即墨歌的脖子。
察觉到抱着他的即墨歌浑身僵硬,白洛问:“是不是我很重?”
“不重不重,”即墨歌不想给白洛留下他弱不禁风的印象,又不知该如何告诉白洛,他武力高强, 那些巨石和很重的刀枪他都能轻易的耍起来,无奈嘴笨,吭哧半天,也没解释出来。
几步就走到了外间,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的,即墨歌摸不准白洛的想法,不确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白洛把腰带解开,但是在即墨歌怀里,也不方便脱衣服,更何况他裤子没法自己脱。
“给我脱衣服。”
即墨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把白洛放在他腿上,就褪下白洛的亵衣,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肤,还有胸膛上鲜艳的一点,即墨歌赶紧把视线移到白洛脸上,目不斜视,怕白洛会生气。
脱了上衣即墨歌就没动静了,白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王爷,该不会就是个傻大个吧,吩咐一件事才会做一件事,他穿着裤子该怎么洗澡。
看即墨歌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白洛心累的推推即墨歌的手臂,“裤子还没脱。”
即墨歌‘砰’的一下,全身都要冒烟了,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慢慢的拉下白洛的裤子,要不是没有多余的手,他都想掐自己一下,是不是又在做龌蹉的梦了。
即墨歌抱着光溜溜的白洛,把他放到木桶里,木桶里有个可以坐的横木,可以舒服的坐着泡澡。
泡在温水里,白洛舒服的叹了口气。看着旁边摆着的东西,眉头一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白洛对他傻王爷的眼力见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开口道:“帮我洗澡。”
即墨歌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拿起旁边的布巾和皂角,擦着白洛的胸口。
白洛依靠在桶边上,无法趴在前边的桶沿上让即墨歌给他擦背,上下扫视了一圈即墨歌,即墨歌下意识的挺直了背,像是在军营里接受检验的士兵。
白洛看了看木桶,对比了一下即墨歌的身形,足以装下他们两个,于是道:“你进来帮我洗。”
即墨歌不知道白洛若是有一天恢复记忆会不会怨恨他,他现在只知道,他拼了命了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即墨歌浑身是漂亮的小麦色,肌肉匀称,腹部竟然还有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白洛偷偷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软绵绵的,就有些郁猝了。
即墨歌踏进来后,白洛才惊觉他有点预估错了,宽敞的木桶忽然拥挤起来,四处都是即墨歌满满的压迫感。
白洛趴在即墨歌身上,两人呈现拥抱的姿势,即墨歌没什么动作,白洛就拿起即墨歌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背上,“快点擦背,一会水该凉了。”
即墨歌不动声色的把下半身往后撤了撤,确定不会碰到白洛才擦起白洛的背来。
触手是白洛滑腻温暖的肌肤,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今就靠在他身上,两人还是坦诚相待的状态,周围是令人无限遐想的水声,即墨歌心里像是有一头猛虎在冲撞,许多念头一闪而逝,他所做的就是轻轻的闻着靠在他肩膀上白洛的长发。
白洛闭上眼睛,有些晕晕然,直到即墨歌停下动作才懒懒的睁开眼睛,依靠在桶边上。
他的腿无法移动,即墨歌就把白洛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身上各处都洗完了,即墨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白洛那处,于是白洛有点不好意思了,就算他们是夫夫关系,除了背,其他地方他也是能洗的,就是懒得动手,才指使着即墨歌帮他洗,但是那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让即墨歌洗了。
拿过即墨歌手中的布巾,干巴巴的笑了一下,“这里我自己洗。”
仔细的洗好之后,即墨歌把白洛抱出去,擦干他身上的水,把他放进被窝里。自己快速的洗了一下,披了件衣服,就拿过白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