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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亦仪擦着头发问,没头没尾的。
“下面的话我听到了。”江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这都是拜这些年的修炼,他的五感特别敏感。
“咱们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李亦仪把人抱在怀里,把半湿的毛巾放到床头柜上。
江耀靠在他怀里幽幽的叹道,“小亦,你知道,只要和你在一块,其他的都无所谓。”
李亦仪看了一眼胸前的脑袋,“我希望有一天咱们能正大光明的!”
“那我等着!”面对自信的人,江耀满心的感动。他清楚的知道这人有多爱他。本该傲游天地的人,为了他很多时瞻前顾后,精明算计。人生能得他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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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
“明天的宴会你真不去吗?”下午的时候李亦仪对几个弟弟说明天由他们撑场子,他就不去了。
“对的,酒席都有老爷子的副官办,礼单有人记下,小二他们也要好好锻炼一下,要是我去,他们觉得有靠山,就没这么认真的努力交际了。”李亦仪想着说。
“为什么首长要爷爷的礼单?”江耀疑惑的问。
“明年年底要大选,老爷子他们也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好好看看,这边派别纷争的很厉害。”李亦仪看了江耀一眼索性对他解释清楚。
“原来哪里都有纷争啊!”这边可真的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怎么,怕啦?”李亦仪好笑的问。
“不,有你在我怕什么,咱们家小亦最厉害的!”说着眼珠一转手伸向李亦仪身下,一夜七次有没有啊。
“那就让你好好尝尝。”说着翻身把人压了下去。俩人的衣物瞬间掉落一地。
“老爷子,大哥他们?”李军仪看向楼上问李老。
“别管他们,吃好饭咱们就去国宾馆。”李老喝着豆浆说。昨晚他休息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李亦仪那房间里居然还有响动,不知道又折腾到什么时候呢,今儿早上能起来才怪。
“那大哥他们就不去了吗?”小三问李老。
“不去。”李老吃着肉包子说。
“可是,大哥不去,我们应付不来。”李军仪想着说,大伯和他爸都被老爷子赶走了,就让他兄弟几个撑场面,不是开玩笑嘛。
“怎么应付不来,有李副官他们帮着,没事的。”李老一锤定音,不容几个小的再说什么。
小四看几个哥哥忐忑不安的样子,悠闲的吃着小笼包,天塌了也轮不到他去顶。
“你不下去看看?”江耀问身边的人。
他们起床都快十点了,随便吃点就开着李老的车到宴会厅,国宾馆周围已被清场,都是抱抢的卫兵在把守,看到了他们的车牌直接放行,这会他们就在大厅门口。
“不去。”李亦仪看大厅里来回忙碌的人,启动车子就和江耀两人离去。
江耀看关卡边有序停在那的车子,绿色居多,车上的人都在下车接受检查,这幕觉得怎么都觉得诡异呢。这就是真正权贵的排场吗。
“看什么呢?”李亦仪转头就见江耀往窗外瞟,疑惑的问。
“没甚,咱们回家还是回大院?”江耀收回视线说。
“回大院,过几天咱们一块去庐州,到时候你在那边好好玩玩。”李亦仪询问江耀行吗。
“听你的啊。”江耀身子往开车的人身上一歪笑着说。
等下午三点多,来给李老庆寿的宾客就走了。不管远近李老一个没留,李副官拿着寿宴的礼单去了肖老家里,李军仪在送走几个姑姑回到家往沙发上一躺。
“可累死我了,这可不是人干的事。”李军仪揉着笑的发僵的脸唉声叹气的说。
“就是,以后这活可别找我。”李军思愁苦的说。
“嗤,就这点出息。”李亦仪半个身子歪在江耀的身上看着书不屑。
“你没看到今天多少人,这次过来的没有小孩,就那有四十五桌,要是有小孩,预备的酒席都不够。”李宣杰坐起身子说。
“这样的场合,哪个不开眼的会把带孩子来闹腾,这事习惯就好。”李亦仪不在意的说。
“习惯?我不活了。”李军思一个二十二岁的大男人听到这话立刻装死。
几人聊天间国庆长假一闪而过,李军仪和小四几个收拾着东西要准备回部队军校。这时在家几天被家里的好伙食养的小孩怎么都不愿意去,李亦仪一瞪眼小四儿才不敢再磨蹭。
等都快出家门时又对送他的两个哥哥赖说不住校,让大哥给他学校打个招呼走读,李亦仪看缠着江耀的小孩,一脚把他踢出门口“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李亦思摸着发疼的屁股,回头看看禁闭的大门,他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哥不要的,他就是世上最可怜的啊啊。
“你踢他干嘛,四儿才十六,恋家也是正常的事情。”江耀不赞同的说身边的人。
“那小孩就欠踹,军校有几个可以走读的,整日里异想天开。”李亦仪揽着江耀的肩,“你都说他十六周岁了,又不是七八岁,你也别老是把他当那个衣服还让你给他穿的小孩。”
“可是,爸妈不在这儿,他从没住过学校宿舍,这一次就待一个月,得有多不习惯,和你撒娇你却把人……”江耀想着他刚到国外读书的时候,就好像没爹妈的孩子样。
李亦仪想着理也是这个理;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开学报名的那天,你可差点把家搬来去,连洗脸的盆都新买一个和家里的一模一样的。什么蚊帐蚊香,花露水沐浴露的一样没少,他那学校里有几个用这些的。”
“这不是必备的吗。”江耀想着一个宿舍四个床铺也就他家小四有这些东西,说话有点心虚,不过,“你都说你知道了,那不就是说你也同意的。”干嘛一脸指责他的样子。
李亦仪不耐烦和江耀啰嗦,直接把他的嘴堵上。李老从部队回家开门进来就看到两人忘我的在院子亲吻,气的拿起拐杖就往两人身上砸。
李亦仪和江耀什么都没顾得上开着李老停在门外车狼狈的遁了,不逃还等着挨打吗。
“你今天去大院把咱们的证件拿来。”江耀躺在床上对怀里的人说。
“知道了,不就是老爷子看到了吗,至于这么躲着吗。”李亦仪闭着眼睛在他身上蹭蹭继续睡觉。为什么都十月份了,天亮的还那么早。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突然袭击,能被老爷子撞个正着。”江耀恨恨的指责,这人只要在家就不论时间地点的发情。
“你不也很享受,不然,老爷子开门你怎么没听到。”李亦仪抱紧江耀的腰默默的说,
“合着还怪我了。”江耀揪着李亦仪的耳朵,这人可比小四还欠揍。
“这么精神咱们再来一发。”李亦仪起来把江耀刚穿上的内裤剥掉就提枪上阵。
“你…”江耀痛的惊呼一声,这家伙居然直接进去,“你想要我的老命呀。”手臂不稳的锤打身上的人。
“我怎么舍得。”李亦仪安抚性的亲亲他唇。不过,却停住等他适应了他的存在才慢慢动起来。
“慢点。”江耀扒着李亦仪的肩呻吟的说。
早已和江耀契合的人知道这只是他习惯性的说词,随之就是更大力的推送,直到小李子整个都埋在江耀体内,纠缠半个时辰的两人才释放出来。
“小亦,洗澡。”江耀浑身无力的说,这时的天还有点热,更何况刚做完剧烈运到,身上特别的黏。
听到要求李亦仪立刻抱着人起身,浴室就是在卧室里面,整个李园也就他们的卧室里浴缸马桶一应俱全,这也是小四小的时候非要和两人一块睡的原因之一,谁想大冬天的跑到卧室外面的厕所里方便。
在日上中天的时候李亦仪从大院拿两人的衣物回来,吃过午饭,两人便踏上去庐州的火车,他们到是想做飞机,可是一天只有一次班机不说,机场离他们去的地方还有些距离,远没有火车方便。
江耀坐在李亦仪的身边,听着“咣当咣当”响的绿皮火车,满脸都是新奇。他可从没在内地做过火车,看着窗外慢慢而过的景色,指着说,“小亦,这个很好呢。”
“别再往外看了,不然一会就要晕车。”李亦仪对趴在窗户上的人说。
“没事的。”江耀不在意的说,这个可真的算是难得的体验。
江耀看遍地金黄,太阳都落山了,忙碌的人们还在地里割豆子,就回头感慨道,“这么晚了他们还在地里做活,真辛苦!”
李亦仪听到江耀的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火车外看去,隐约的人们还在田间劳动,这时华夏的北方正是秋收的时节,便对身边的人说,“他们一季的收获都在地里,自然这么忙碌。”他也不太了解这些,他只种过菜,而且还是反季节的。
“小伙子,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坐在李亦仪两人对面的老人听他们说什么明天再割豆子也行,又不会跑了,又说什么收获时节到了,农民自然希望黄豆早点进仓,只想笑,见两人停止争辩就,“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雨,要是不赶在雨前把庄家收到家里。被雨水一淋,那这遍地的黄豆就发芽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老人见两人认真的听他说就接着解释,“这黄豆,最好在清晨或者夜间收割,那时候豆瓣上有露水,这样成熟的黄豆荚就不会在太阳下炸开,豆粒也就不会都掉在地里,你们现在看到的是农民刚下地,而不是做到这么晚,他们还是要抢收呢。”
“啊?”江耀听的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讲究,“既然这样,那干嘛不用机器?”他在京城的城郊有见过用拖拉机耕地的。
“哈哈哈哈……”老人像听到很可笑的事情一样,“哪有机器可以割豆子,咱们现在有犁地的机器已经是以前不敢想的了,再说了,哪有钱买。”看着衣着不简单的两人,那眼神赤裸裸的写着果然是哪家的大少爷。
兀自鄙视两人的老人绝对想不到,多年后,就是被他鄙视的人,带领着华夏站到世间的巅峰。
江耀被周围人看的脸蛋泛红,他真没这么无知,国外有的地方不是有吗。
李亦仪揽着羞得低着脑袋的人的肩,看着往外远处农田的景象若有所思。
刚才周围还在看笑话的人被李亦仪身上突然散出的冷气一冻,叽叽喳喳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这时众人才惊觉两人不同寻常的衣着,这可不是他们可以嘲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建业
李亦仪陪江耀在徽州水乡逛了一圈,让他切实的感受一番水墨画般的风景。在十月中旬要去港城时还恋恋不舍。
江耀在十二月初要发行这年的第三张唱片,还有暂别歌坛的演唱会,今天的他刚好三十三周岁所以打算在红馆连开三十三场。另外还有世界巡演,东南亚和欧美多个地方,直到年底都甭想有喘息的时候。
以前的江耀这时在国际上没多大影响力,世界巡演也只是极个别重要城市,而今生他是国际双料影帝,过去的两个月还有一部电影在欧美热映。所以这次的世界巡演公司准备了五十场,但是这还不包括加场的可能,可见他的时间安排的多紧张。
在他忙碌的录制唱片,和公司的人一起策划演唱会的事情的时候,李亦仪正在泰州官员办的饭局上。
因为他是明耀的法人,而且泰州市的官员又到明耀实地考察过,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