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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李亦仪看外面的天都黑了,“晚上想吃什么,随便点。”
“想吃你。”
“那等我洗白,尽管放开口。”说着起身抱着人上楼。
“放我下来!”他只是随便说说,怎么还当真了。
“好!”李亦仪把他放到床上,踢掉拖鞋欺身上去。
见他开始解皮带,江耀知道可能在劫难逃了,只做垂死挣扎,“我饿了。”
“等下就喂饱你。”说着就扯他的衣服。
“你个不要脸的,我要吃饭。”裹紧上衣,可是裤子却被褪掉,“你的动作可真熟练。”
“全赖阿仔教的好。”长臂一伸把人箍在身下,“很快的。”
的确很快的,很快的吃过晚饭又被某个不要脸的压倒在床上。等醒来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透过布帘看外面天蒙蒙亮,心里疑惑的人够到床头柜上的手表,居然五点半了。
难怪鸡肠滚滚,没想到居然睡了一天,到了厨房找到放在保温桶里的饭菜,也没管是热是凉扒拉着就吃。
肚子里涨涨的感觉,江耀觉得总算活了过来,打开电灯把房间收拾一下,泡杯红茶便闲闲的坐在书房里打发时间。
而李亦仪却没有这么好命,昨晚的一夜他的确吃饱喝足,可是也是因为劳作一夜,又加上不间断的脑力工作,这时只觉全身发软,强撑着处理好最后的事情,坐上司机开来的车子,李亦仪终于理解了何为纵欲过度。
司机透过镜子看了看后座上闭目养神的人,心里不断嘀咕,没想到这位华夏最年轻的市长原来是位实干家,瞧瞧,都累成什么样了。
江耀谢过司机扶着他倒在沙发上,“嗳,我说,李市长,您昨晚不还龙马精神吗,怎么今儿就变成了老弱病残。”说着拍打着他的脸。
“再残上你的力气还是有的。”把幸灾乐祸的人拉倒在身上,“要不咱试试?”
“别…”这小子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家里还有吃的吗,我晚饭没吃。”
“这都九点了你还没吃饭。”拨开身上的大手,“我给你下碗面。”感情是饿的。
“不要加海鲜。”
“知道了,有的吃就不错,以后可不能这么晚不吃饭。”洗菜切肉打开煤气灶,江耀嘴里还在唠叨,“我看还是给你秘书说一声,到点就提醒你吃饭。”
“哦,那,阿仔,你以什么身份说呢?”李亦仪端着水杯靠在厨房门边感兴趣的问。
“挚友,怎么样?”往锅里倒进开水拿出挂面备用。
“嗯,这个行。晚上你怎么吃的?”李亦仪掀开锅盖把面了盛出来。
“吃饭时都六点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了。”见他直接把面倒进大海腕里,“给我留点。”
“拿两双筷子。”说着端着满满一大碗面往客厅去。
“李大少,你这龟毛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看他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扫到一端,江耀乐了。
“这些不用的就要收起来,看着不烦吗。”李亦仪接过筷子没好气的开口。
“行了,还是不饿,要是饿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就没闲心顾及这么多了。”说着把青菜都挑的李亦仪那边。
“你怎么像小四一样,一点青菜都不吃。”看着碗里的肉丝都被挑走,李亦仪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
“是四儿像我一样。”会不会说人话。
“我没功夫同你扯,赵蕊再过来做饭的时候让她在这儿陪着你。”李亦仪咽下一口面条说。
“怎么,不回来了?”听到这话江耀放下了筷子,又玩失踪。
“不是,可能像今天这么晚,不是怕你一人瞎担心吗。”不然他会让别的女人在自家陪着自己的爱人吗。
“不用,早些天怎么过的如今还怎么过。”
“你不是无聊烦闷吗?”李亦仪惊诧的看向面前的人。
“你呀,赵蕊每天做好我的饭还要回对面公寓再做五个人的饭,够忙的了。你不也说不用多久吗。”
“那你要是无聊就你的朋友们打电话聊聊天,如果有在这边的邀请到咱们家来玩也行。”
“就是不准出大院的大门?”
“嘿嘿…阿仔最了解。”把最后一根面条咽下李亦仪笑嘻嘻的开口。
“少贫,我是四十岁不是四岁,能别总把我当作不懂事的孩子。”这人是为他好,他没这么不知分寸。
“哟,阿仔四十岁了。”李亦仪端着碗把人拉起来,“瞧瞧这小模样长得,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要水嫩。”
“合着你见识过二十岁的小伙子,嗯?”听到话音江耀歪着脑袋打量着那俊美的容颜。
“我是想见识见识,可是谁让咱是个好男人呢。”洗着碗的李亦仪愁苦的往他身上一瞟,“就这一位都喂不饱,再多一个不是老命。”
“真该让人来看看你这德行,还温和儒雅,简直是色鬼一个。”
“什么温和儒雅?”李亦仪擦好手好笑的揽着他往二楼卧室走去。
“年初你刚上任的时候,粤州市的日报上写的,什么华夏最年轻的省部级干部,什么最温和的市长,反正写了好多,你不知道?”就这位自小养成的臭德行,只是在公众面前淡笑一下,瞬间变亲切异常,也不知是哪个报社的实习记者这么没眼力劲。
“那段时间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这些报纸的报备根本就递不到我这里。”
“是不敢拿这些东西烦你吧。”靠在洗漱台上看忙着放热水的人,这话他自己信吗。
“自然相信。”说着褪掉两人的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江耀虽答应老老实实在大院里待着,可也不是每天躲在房间里,而是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走家串户以各种名义打入了大院里各个家庭。拜他那张巨星脸,没几天连贺副市长也知他们市长有位十分要好的国际范朋友。
“你每天乐呵的很啊?”难得回来早一点的李亦仪,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居然是满室的空气,等做好饭跑去玩的人才掐着饭点回来。
“小亦,你下班啦?”鞋都没换满脸愉悦的人一下扑到李大少怀里,“是不是事情快做好啦?”
“现在收尾,过些天该审审该判了判就没事了。”李亦仪抱着他坐在椅子上,“还要忙几天。”‘
“我在赵副市长家里听说有个帮派老大跑了,是不是?”问着搂住李亦仪的脖子。
“没有,有你男人在什么虾米不能搂清。”在他颈上深吸一口气的人,很是自大的开口,“跑了不远就被击毙。”本来是抓活的,但是被他以负隅顽抗的借口杀了,这事只有同去的刑警队的队长清楚。
“那怎么外面疯传说他跑了?”流言果然止于智者。
“死后尸体直接运到警局,消息封死了。”把他放到椅子上,“我去盛饭。”
“我不吃饭,我要喝汤。”江耀见人去厨房起身跟了上去,“我是不是该保密呀?”
“你同谁说去?”李亦仪看着捂住嘴巴的人乐了,“没有汤,煮的银耳羹。”
“羹就羹吧,你以后别与我说你们机关里的事,哪天我不小心说了出去怎么办。”江耀很是无奈的看了忙活的人一眼。
“宝呀,你还能再赖点吗。”要不是他问他会说吗,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兀自和乐的两人不知市刑警大队队长这时正吃不下饭。想着三天前市长亲自带队去逮捕人时,他们本是接到省里的命令必须保证嫌疑犯的安全。市长居然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夺了他的枪把人给毙了,瞄都没瞄直接一弹穿脑的准头,怎么看都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文职人员身上。即便他从警十年……
“那我是不是解禁啦?”江耀趴在爱人身上,抚摸着他胸口的疤痕肯定的问。
“不出去也没见你闲着,阿仔,咱再运动运到动。”
“起开,我同你说话呢,这几年我妈的身体时有不好,我去港城看看她。”把身上的拨了下来翻身压了上去,“你丈母娘有事你还能有这心?”
“丈母娘啊…”听到这话李亦仪如喝了蜜,“的确不该,夫人请吩咐,能用到小生的地方,相公义不容辞。”
“滚,是你婆婆。”笑拍了一下作怪的人,“有认识的国手给介绍两个。”
“你不也认识?”他认识的人有几人是这人不认识的。
“我妈已经八十岁了,哪还能坐飞机到这边呀,我认识也不好意思同他们说让他们去港城的事。”他有这么大面子吗。
“你呀,今天我认真的告诉你。”李亦仪强装严肃的看向身上的人,“你江耀不但是位国际大腕,而且还是李家家主的爱人。”
“说了等于没说。”本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呢,结果是废话。
“阿仔,常是说你不用脑子还真没说错,李亦仪的爱人这个身份你清楚吗?”
被鄙视的人听到这话想了想,“和李家家主有关系的人?”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没时间,有的事你去那就代表着你是李家家主。”当家主母这话还是不说了,省的再刺激到他。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李家大伯过寿时他不就是代表这人去的。
“你不知道,如果真知道就可以直接找给老爷子看诊的大夫随你到港城,根本不用我去说,即便同小二的岳父来往时也可以同辈相谈。”
“这我还真不知道?”听到这话江耀愣了好一会儿方回过神,“这不是说,如果有人来找你,一些事情我可以替你做决定?”
“原则上是这样。”根本就不可能,这话他才不会据实以告呢。
“嘿嘿,小李子,你说如果我用你这身份乱来,那你…”想了想江耀笑了,这人可真对他放心。
“行了,不睡咱们再做点别的,到港城尽快回来。”说着把人抱在腰间。
“你这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后面被铁棍抵住,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无奈道,他也不舍和这人长时间分开好吧。
有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舒服的日子过的很快,在蓝华唱片公司的经理找到他的时候,江耀真的忘记他退出歌坛已有六年。
唱片公司本寄希望与方梅华,却传出她怀孕的消息,谁知没多久又传来江耀回港的信息,这不刚到九龙塘,蓝华的经理就跟了来。
“您有什么事吗?”江耀为他倒杯水客气的问来人。
“唉,最近几年您不在港城,可能不知很多好的歌手要不像丹尼一样去了内地,要么去了东南亚别的国家发展。随着近几年盗版越来越多,这边的经济原因,反正很多方面吧,唱片市场陷入了谷底,唱片就要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了。”来人一本正经的说。
“你说的太严重了。”听到这话江耀哭笑不得,真以为他去了天南海北呀,粤州同这边可只有一水之隔,“有什么事说吧。”
“就是…就是那个我们想邀请你复出,早些年你不也说只是暂退歌坛吗?”来人不好意思的开口,“主要是想你续签我们公司,价格我们会同立正说的,您放心。”想起那闭着眼喊价的人,来人就一阵肉疼。
“这我要考虑考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身体不舒服的母亲,过几天就回去的。”江耀想到最近有越来越懒的趋势,真不能再这么休闲度日了,不然该被李亦仪那厮言中——成猪了。
“希望您能首选我们公司。”来人见他没有直接拒绝,心里有了一半的把握。
“行,不过,因为家庭的原因,可能很多地方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