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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臣运接水的动作没停,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过身子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显的有些惊讶,倒也没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阮镜之摸了摸杯身,给自己的水杯接满了水,走过杨臣运的桌子时,特意看了他一眼,见人神色如常,这才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中午。
周所知在学校的食堂里寂寞了好几次餐饭后,他的同桌终于不用回去喝十全大补汤了,正在他打饭回来兴奋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同桌正跟三个姑娘坐在了一起。
周所知,“。。。。。。。”
三观剧裂,他的之之是这样的人吗。
阮镜之没在意周所知的想法,为了能跟这几个姑娘搭讪上,这过程显然是不太容易的,好在这张脸脱了眼镜框再收拾收拾还是可以用的,只是没了眼镜看人倒是不太方便了。
阮镜之也没刻意去问问题,只是随意的道,“这样啊,那你记得那天都有些谁在教室里”
那被问的姑娘强自镇定的小口吃饭,此时被问道也是小声的道,“嗯,我们三个,还有苏洁跟陈敏,然后就是陆明坤,孙鹏羽,杨臣运,益家嘉”
阮镜之点了点了,毫不吝啬的绽放出一抹笑容,能把十三个人减到九个人,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收获。
“那那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特别的?嗯。。。。。有吧,微星那天就很早回来了”
那姑娘说了顿了一下,接着又有些犹豫的道,
“其实还有还多,我们那天中午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看见陆明坤一直绕着微星的桌子,孙鹏羽在教室里拍篮球,嗯,苏洁跟陈敏那天还回来过一趟,杨臣运好像也出去了一趟,益家嘉好像在哭,他那天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阮镜之笑笑没说话,总而言之就是每个人都有嫌疑是吧,但他还是很配合的问道,“益家嘉为什么要哭”
姑娘摇了摇头没说话,阮镜之没有再问这类问题,转而说了些时下青少年喜欢的热门话题。
一顿午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所知在此期间连点要插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下等几个姑娘走远了。
这才问了阮镜之,“之之,你是不是想要谈恋爱了,虽然我们要高考了,但我还是支持你的”
阮镜之正喝着饮料,听到这句话猝不及防就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周所知拍了拍阮镜之的背,让他能够缓缓,接着说道,“我听说公孔雀想要发情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背羽打开,之之你。。。。。”
他说完顿了顿,接着指了指路过的布告栏。
阮镜之顺着周所知的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布告栏上的玻璃镜上模模糊糊的倒印出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少年,他脚下步子一顿,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路上走来,是哪里不太对了。
阮镜之掏了掏自己的裤兜,把自己放在里面的黑框眼镜拿了出来,重新带了起来,又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这才回到了平常的样子。
“我不会谈恋爱的,你想太多了”,阮镜之道。
周所知在一旁犹犹豫豫的思考了一会,最终打算什么也不说,他是之之最好的朋友,既然之之不说,他只要默默的支持就好了。
阮镜之看着身边胖少年的表情,对他的心思也猜透了几分,但他不会说出来,看破不说破才是最为有利他的,毕竟周所知看起来跟阮母一样,想象力不错。
说起阮母,阮镜之的意识渐渐的回笼,再过几天就是‘阮镜之’的生日,大概是因为十八岁是一道坎,所以被称为了成年礼。
而阮镜之的这个成年礼在阮家看来是极为重要的,今天早上就有一些专业的生日宴举办公司来了阮家同阮母商量。
他今天临走之前,阮母还特意的嘱咐他要把自己的同学都给请过来,倒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阮镜之转过头对周所知道,“这个礼拜六你记得来我家”
周所知早几个礼拜就惦记着这事,闻言也不记挂阮镜之要不要谈恋爱的事,转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亮晶晶的道,“之之,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涨面子的”
阮镜之莞尔一笑。
像阮家这种生日宴,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学生关系网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了每个家族身后的背景问题。
虽然来的都是些学生,但是背后代表的家族背景越是深厚,就越是给这个生日宴的地位拨高几个层次,像周家的背景就比阮家的底蕴深厚一些。
他道了声好,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因为支线任务的事情,倒是把主线给落下不少,也不知道沈微星今天有被什么人羁绊住没,还是要快一点,快一点把这支线给他解决了。
彼时沈微星正坐在沈爷爷的病床前,安安静静的削着苹果皮。
沈爷爷缩着身子,此刻也有些怂自己的孙子,“那个星星啊。。。。爷爷我。。。。我不吃苹果核的”
沈微星愣了愣,低头眼带煞气的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懊恼的把削没了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
又弯下自己的脊背,把手肘撑在大腿上,两只手掌烦躁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线。
小变态为什么不来跟踪自己,他难道更喜欢那个姓周的?还是那个姓杨的
。。。。。。。
第14章 同学的你
生日宴在星期六这天如期举行,阮家上上下下一大早就开始筹备会客厅内的布置以及宾客的吃食。
阮镜之这天早早的被阮母拉起了床,塞进车内,拖到了造型中心做了半天的形象规置。
他难得有些懒洋洋的模样,看起来像是还没睡醒一样,眼角的泪都溢出了一些,沾在桃花眼上看起来湿漉漉的。
阮母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摸了摸自己宝贝儿子的脑袋,“之之,还有一会,等会妈妈就带你回去睡觉”
阮镜之点了点头,昨天夜里想事情,超过了自己的生物钟;这才有些不大精神,
等他跟阮母回去,已经是中午,生日宴是在晚上开始,他跟阮母说了一声,就回去补了个觉。
再次醒来手表上的指针指到了六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晚宴是在七点正式开始,所以现在来的人并不多。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阮镜之简单的跟自己的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小树林里的玻璃花房。
玻璃花房内的灯火一到晚上就是开着的,所以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大块会发光的琉璃石块一样晶莹剔透,能够浅浅的将里面的景色模模糊糊的映射出来。
阮镜之的眼里浮上了一层疑惑,玻璃花房内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人在这里才对。
是谁?
他迈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站在门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人的身影,皱了皱眉半响才不太确定的问道,“杨臣运”
那人转过身子,面上的神色闪过一丝惊慌,手里拿着的玫瑰花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杨臣运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半响呼出了自己的一口气,“吓死我了”
阮镜之没说话,这玻璃花房也算是主家的禁区,一般人都不会往这里走,为什么杨臣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臣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不太好意思的道,“我跟班里的同学不太熟,出来透气的时候,看见这里面亮着光,就走到了这里,啊,不好意思,这里是不可以过来的吗?”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歉意,双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放,整个人显得很是无措。
阮镜之也没有把人往死里逼的意思,这玻璃花房虽然算是禁区那样的地方,但并不会在明面上给出规定,走到这里是意外也说的过去,“确实是不太方便,走吧,跟我回大厅”
杨臣运见这人没有生气,犹豫了下,这才放松的点了点头,跟着人出了玻璃花房,他又偷偷的打量这个闪闪发光的少年,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阮镜之往前走的脚步一顿,转过身子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谁?”
杨臣运老实的点了点头‘阮镜之'这个人在班上除了周所知会多少讲点话,对于其他人,高中三年说上的话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尤其是像杨臣运这种闷声学习的,截至目前为止,昨天阮镜之在饮水机边说的话勉强可以算的上是第三句。
前面两句是“谢谢”“不客气”
阮镜之见人是真不认识自己,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还是差别大了些,“我是阮镜之”
杨臣运脸上表情一顿,像是要笑却是笑不起来,有种很是勉强的感觉,“你真是阮镜之?”
阮镜之点了点头,这具身体有没有刘海跟眼镜,差别确实不亚于判若两人的效果。
杨臣运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是勉强的笑了笑,不再问些什么,但在态度上冷了好多。
阮镜之也不在意,领着人去了大厅。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七点的时针一指到,生日宴就正式开始,大厅内觥筹交错,到处都是人低笑浅谈的样子。
阮镜之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大多数人跟杨臣运反应一样惊讶,像是不明白阮镜之是什么时候去了棒子国家整的容。
阮镜之没有理会这些质疑的声音;他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小西装,但没有加上外套,只外穿了一件西式背心,窄瘦的腰身被完美的显露出来。
胸口处还带着周所知死活要他带上的蓝色大地亚胸针,不显女气,倒多了几分矜贵优雅,平日里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都被往后梳了起来,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
因为没有带上那副黑框眼镜,所以一向被遮掩的泪痣暴露在了空气中,衬得那双桃花眼,看起来迷人又多情。
粉嫩的两片唇瓣只要微微的往上勾出一个浅淡的弧度,就没有人想在他面前提问他是不是去棒子国整容了。
周所知站在阮镜之的旁边,生出了一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有与荣焉的感觉;他推了推身旁的少年,做出鼓励状,“之之,加油,你看已经有好几个姑娘在看你了”
阮镜之看了眼旁边兴奋不已的小胖子,倒是没想去理会他究竟是又脑补了什么,只是眼神望着大厅的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周所知不满的再次推了推他,眼神也好奇的看向大厅门口,小声道,“之之,你已经看了好久了,到底在看什么”
阮镜之,“等个人”
周所知,“等人,等谁啊”
阮镜之道,“沈微星”
周所知面色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面上浮现了愧疚之色,“之之。。。。我。。。。我忘了”
阮镜之转回头看他;蹙眉道,“你忘了什么”
“我忘了把请帖给他”
阮镜之面上镇定,心下却是一凉,生日宴前几天,他一直没看见沈微星他人,就给他发了个消息,让人在停车棚里等他。
沈微星应允了,但他当时因为被阮母催促的去买生日宴上的衣服,所以中午就走了,嘱咐了周所知把请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