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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府,得到梅二老爷回音的顾琦喜上眉头,心中放下了一桩心事,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而且越加珍惜如今的富贵,他只不过说了句话,就让苦读十几以盼一朝出人头地的蒋英武,打回了原形。
这才是真正的权贵,就算如今梅二老爷是拍的身又如何,他背后的承恩公府才是棵参天巨树,所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攀附在这棵巨树上。”对了,“梅二老爷又想起一事说,”你想要替你爹亲打听的神医可能有下落了,外面都在说正是如今住进英武侯的顾公子,表叔我倒想替你去问问,可惜,英武侯与那顾公子一起去了位于京郊的庄子,不知何时才返京。“顾琦瞪直了眼睛:”怎么可能?那位顾公子不是年纪很轻吗?怎可能是神医?“顾琦心里生出妒忌这情。”你表叔我也就是听说而已,因为前后有几位御医去侯府见那位顾公子,其中就有王院正。“梅二老爷不在意道,他并没太放在心上,不管是顾琦打听神医的事还是神医本人的身份,如果他真要用到这么个人,他就是信凭着后君的身份还能请不来,不过是个小哥儿罢了。
顾琦掩唇发出小小惊呼声,院正他知道,当初阿爹医脸想请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医正过来,不过人家推说没空,最后请来的据说是擅治外伤的御医,但也足够让顾琦意识到,这位王院正并不是谁想请就能请得来的。”等英武侯回来能碰得到面,我替你问问,你兄长还没找到吗?“梅二老爷转身要走的时候想到顾家丢了个人,顺口提了一句。
顾琦低头忧伤道:”还没有,大叔么和二叔么都派了人出去寻找,可至今仍未找到,这几日担忧得都吃不好睡不好,不知兄长跑哪里去了?“用帕子擦拭眼角。
梅二老爷啧啧两声,说:”我也让人出去留心一下吧,只要没有离开京城,凭承恩公府的势力总能找得到的,放心吧。“看到梅二老爷转身走得没影儿了,顾琦才狠狠甩了帕子,回到居住的客院看到担心顾逸连妆都没有上的赵雪,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之色,将路上遇到梅二老爷及他说的事说了一遍,原本赵雪听到神医出现定会想尽办法上门求医,可现在一心扑到顾逸身上,连神医的消息都忽略了,如果顾逸找不回来,他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还担心什么脸面的问题。”哥哥他怎就会添乱,这时候他不该好好在族学里读书争取考个功名吗?他这时这样做法会让承恩公府的人怎么想?以为我们不满意他们的做法?“顾琦生气地大声说。”你怎能这样说你兄长?“红肿着眼睛的赵雪吃惊地看着另一个儿子,”你兄长一向疼你,他会跑出去肯定事出有因,有什么事情先把人找回来再问不行?“”找!找!我怎就没找了?谁知道他藏在哪里是不是故意躲着我们,阿爹向来就偏心哥哥,在爹亲眼里是不是只有顾逸才是你的依靠,只有顾逸才能让你享富贵是不是?那现在咱们住在承恩公府靠的都是谁?“想到那天被顾逸看到的情况和他看自己的眼神,顾琦心里就窝着股火,大声说了出去后转身就跑掉了,他有什么错,凭什么一个个都来指责他!”琦儿——“
出了城后,顾晨就出了马车骑上了他的黑点,小白也欢快地跟着马奔跑,这阵子将它拘在府里可没地方野,出来了还不使劲地撒欢,顾晨觉得这次该在庄子上多待段时间,不论是对他还是小白都是好的。
骆晋源原本说要帮顾晨寻匹好马,可后来见他无论养什么,都能养得特别通人性,加上顾晨自己也与黑点培养出感情,不愿意再换,骆晋源这才罢了,现在见到撒丫子跑得欢还与小白较劲的马,再看看自己身下的爱马,骆晋源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北风,看看你,出身比黑点高,吃用也比黑点好,可看着就没有黑点机灵。“骆晋源拍拍自己坐骑的颈部低语,结果被北风喷了个大大的鼻响作回应。
北风昂着高傲的头颅,它是西北草原上的王者,主人竟然将它跟那头疯子一样的劣马相提并论,它怎可能给好脸色。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像发神经质的马,它查上了战场肯定得吓懵了,主人居然还嫌弃与他一起上战场奋勇杀敌的老伙计,不要以为它不知道主人实际上看的骑在那劣马上面的哥儿!”没想到我们还有出城的机会,真是太好了,这外面的风吹着也舒服。“马车上也叽叽喳喳,一向沉稳的两位宫侍也特别兴奋,他们不仅得到侍候顾公子的机会,没想到还可以跟着顾公子离开京城到外面走走,看着外面的景色,心胸也觉得特别开朗。”就是,看路边的野花,都觉得特别好看是不是,哈哈……“”哎呀,快看,小白要咬黑点的屁股了,黑点快踢回去,哈哈。“李公公则是笑笑,内侍爬到一定的位置出来走动的机会倒多,像他的义父左安在京城还有自己的宅子外面也有庄子,他将来也会有这么一日。
顾晨呵斥了小白一声才让它乖顺地跟在一边,不再跟黑点闹腾。
他连缰绳都没抓,马鞭也没用,就放任黑点带着他跑,养了这么长时间总要发挥些作用不是。
骆晋源从后面慢慢追上来,两匹马并行。顾晨看看他的坐骑,觉得这匹叫”北风“的马眼神特别有意思,而且跟着他主人时间久了,也染上它主人一样的毛病:面瘫。”北风是匹好马。“顾晨赞了一句,果然见到北风的脑袋昂得更高了,貌似还得意地瞟了一眼黑点。
骆晋源说:”是当初在草原上套到的马王,跟着我也有不少年头了,几经生死,它也算是有功之臣。“北风得意地喷了个鼻响,黑点却撒蹄嘶鸣了一声,还想用脑袋去撞北风,被顾晨拍了一下才安稳。
骆晋源又说:”黑点也不错,当初不过是郭亮随手买来的,还是晨哥儿你会养。“不论是马还是狼和狗,经了晨哥儿的手都大不同。
黑点这才给了骆晋源一个眼神,好像是在说他还有眼力。
两人说着闲话,出来是为了放松,无需赶时间,所以慢慢走着,却在这时,两人都看到前方有几人在追着前面的另一人,没几步那人就被追上被人摁在地上揍,却没听到那人求饶一声。
两人互看了一眼,一个夹了马腹,一个拍了拍马脖子,两匹马便一起加快了速度,小白也紧跟在后面。”揍不死你丫的,敢到我们地头上偷东西,你个穷鬼!呸!“”大哥,就这么揍一顿就算了?也太便宜这个空鬼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背着我们偷了多少东西了,这身上可真是又酸又臭。“”哼,敢到我们地头上来哪有就这么放过的道理,也不必去报官了,直接打断他的腿,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再偷了,偷了看到我们还敢跑!“其中一人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砸下去,地上挨揍的人缩成一团居然也不反抗,离得近了听到这些话的骆晋源随手丢了个东西,交将那就要砸到腿上的棍子丢偏了方向,那人唉哟一声差点摔倒。”住手!“
骆晋源的马已经到了,紧随而至的顾晨不动声色地看着,地上的人背着身子看不出容貌,但仔细看他身穿的衣裳,应当并非穷困人家出身,明明是上好的绸缎却为污渍覆盖,还有破损的地方,一副认命的模样让顾晨拧了下眉头。
这几人原本对过路的人并不在意,这时却嚣张地看着这一行人:”你们什么人?敢管我们马大人庄子里的事?“是哪位马大人骆晋源都懒得问,只是骑在马上不让这几人继续动手,见到前面的动静,后面上来一句侍卫见状呵斥道:”什么马大人?这是我们侯爷英武侯,你们庄子的事情我们不过问,不过这个人分明不是你们庄子上的,你们有什么权力动用私刑?“因这一行人车马并不多,这几人原先不太放在眼里,结果一听是什么侯爷,结果连是哪位侯爷也没弄得清,互相看了一眼转身撒腿就跑,呀呀个呸的,他们大人不过是个五品官,万一捅到大人那边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还不赶紧跑留着干什么。
骆晋源也没让人去追,只将地上人交给手下处理,掉转马头就要离开。
地上的人却呻吟了一声,抬起脑袋发出惊呼声:”英武侯?“转身向救了他的马上人瞪来。
顾晨也要随骆晋源转身离开,见地上的动静迎过去,这一看就愣住了,骆晋源同样如此,并且马上向顾晨看去。
这也太巧了,他让人在城里追查顾逸的下落却没有找到,所以他就让人盯着承恩公府那边的动静,只要他们找到了再从他们手上抢更是了,却不想这人早出了城,还落魄如斯,差点没认出来,要不是他路过这儿,这人的腿今日可想要被打断了。
可这人看过两人后却分明没认出顾晨,这顿揍挨得不轻,但英武侯救了他小命,他仍坚持着要道谢。
骆晋源皱了皱眉头,不等他拜下去,就吩咐手下说:”将他带去庄子上,找个人给他看看伤。我们走!“后面一句话是对顾晨说的。
不等顾逸感激不尽的话说出口,两匹马以及一匹狼便从他面前飞快而过,后面的马车也没停留,赶车的人连个眼神都没朝这边施舍,只有马车上的人好奇地望了几眼。”你小子好命,走吧。“一人从马上俯身将他拎起来,丢在马背上,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折腾又催马前行。
前面,刚救了人的骆晋源却不快了,他问:”晨哥儿,你认出他了吧,他认不得你?“顾晨不在意地笑道:”我跟刚离开顾府时相比变化不小,再加上长身体的时候,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就怕顾元坤现在都认不出来了,何况是他。不过,你怎会知道的?“顾晨拿笑眼看骆晋源,这人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骆晋源一下子哑然,忘了这事是背着顾晨去做的了,现在再看顾晨了然的眼神,神色微窘,还是老实交待了:”顾逸跑出承恩公府后,我就让下面的人留意一下他的行踪。“自己也弄来了一张他的画像,所以一眼便也认出了。”你打算找到了人做什么?“顾晨心说不可能是留意行踪这么简单吧。
骆晋源见顾晨不像生气的样子才继续说:”他也是顾家人,享受着顾家提供的最好的生活,我就想让他知道顾家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说到底还是为顾晨抱不平,这些人凭什么踩着晨哥儿阿爹的尸骨享富贵,还毫无廉耻地占用了晨哥儿外嬷的身份。”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知道顾逸会怎么选择。“顾晨无所谓地说,其实对他又或者对原身来说,顾逸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他一心向学,与原身接触的机会极少,也不像顾琦那样欺辱他,最多不过是无视罢了。”好的。“骆晋源心里松了口气。
一路用了近两个时辰才到达骆晋源名下的庄子,提前传了消息,所以庄子里早有人等在门口迎接主人家的到来。
这些人是附属于庄子或者说庄子主人的,骆晋源虽然一向不过问这些琐事,要打理这些的温文却兢兢业业,好为了从庄子上多抠出些银钱出来,因为侯府要养的人不少,但这么大一侯府要说另找什么生财之道,那次骆晋源问出的话可让温文为难之极。
他以前不过是军中文书,理账管人出谋划策什么的也行,可让人做生意?那不是为难人么。
温文觉得,侯爷还不如问顾公子来得好,看顾公子跟尚家合作开酒馆,可没让尚公子占到什么便宜,一看就比侯爷精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