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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
杨夫郎站在院子里跟顾晨说话:“你现在回村里的消息镇上的赵家肯定知道了,往后镇上有什么事只管让顾东或是你大叔去办,少去和那些赵家人碰面,那家人真是不像话!”毕竟顾晨回村后弄出的动静不小,消息肯定瞒不了。
“这些年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顾晨不避讳地问,让村里人对顾家不喜绝不只是顾客有以前在村里的那些事,这里面恐怕另有原因。
杨夫郎也是看顾晨不是泥捏的性子,才会跟他说这些话:“自你家那铺子改姓赵后,那青宜镇咱村里人去得就少了,有什么事宁愿去上平那边赶集,也不差那几步路。这赵家知道自家做了下作的事,咱村里又是人人知道的,因此起初那几年常常指派镇上的痞子敲诈勒索咱村里的人。这两年才好些,法这听你大叔说,赵家做生意不地道,你家那铺子快要被他家败光了,哼,他们一家就是吸血虫,哪里是正经做生意的人家,再好的生意落进他们手里也得完蛋。”
难怪!顾晨暗道,难怪村里人对顾家极为不喜,要不是自己盖房雇人又有一身本事,恐怕没这么快被村里的人接受,当然也少不了第一天过来时就出手救了杨夫郎和小四,有杨夫郎和里正在中间说合,更有一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上流着俞家的血。
世人多同情弱者,他亲爹被占了家财又被气死,他被亲父舍弃,这些都将他和顾元坤以及赵家之间划开了一条界限,顾晨很明白村民的这种心里。
姜嬷嬷的话就不太中听了,讥讽道:“顾老倔着是生了个心思灵活的儿子,我还以为他儿子会跟老倔头一样迂腐,自以为念两天书就把自己当成读书人,跟咱泥腿子划出一条界限,可书没读出头,反而把自家的地都给败光了,法这也许就是因为地都几光了,他这个儿子才一门心思地钻营,倒让他钻出头了。”
顾晨当然不会认为姜嬷嬷是夸赞他生父顾元坤,杨夫郎指着南边的方向说:“当初顾家才落户咱平阳村时可着实让不少人家羡慕的,就那边靠河的一片良田,早先都是顾家的,稍微侍弄一下,一看到头可以打下不少粮食,可你祖父祖上可能是富裕人家,这地里的活又最累人,那些地都是租给村里人种的。据说你祖父学问是个好的,不过运气不太好……”
杨夫郎的话比较婉转,先是姜嬷嬷嗤笑一声,顾晨后也乐出声,杨夫郎其实不用给顾家人面子的。
不过这番描述再结合姜嬷嬷的话让他了解了这个身体的祖父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自诩清高,偏偏没那个清高的命,又嫌弃庄户人家的粗俗,也难怪这顾家落不到一个好名声,这就好比“小姐身子丫鬟命”偏还不认命,最终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杨夫郎也哈哈一笑,继续说:“一家人坐吃山空,加上你祖嬷也是个身子娇弱的……”
好吧,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一家人都是小姐身子丫鬟命,顾晨恶寒。
“一年到头单看医抓药就要不少银钱,家里积蓄再多也经不住这么花,于是那一片良田就陆续地卖了,最后能保下来的也只有老宅这片地,那时候你祖嬷身子也撑不下去了。”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听你这么说我就想起顾家那个娇滴滴的夫郎了,他那身子就是自己作的,不过庄户人家出身成天的去学人吟诗作画对花落泪。”姜嬷嬷一脸的嫌弃,在他看来就是学了个四不像。
顾晨脑中浮现也一个男版林黛玉,顿时恶寒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说:“是不是我祖父偏偏吃这一套?还有赵雪就更我那后爹是不是在咱村里住过,把祖嬷的一套矫揉造作学了过去,才把我那亲父哄得死死的?”
杨夫郎被逗笑了,法这也没否认顾晨的说法:“你祖嬷对赵家十分照顾,平时贴补了不少钱财和,赵雪等于是被顾家养大的,和你父亲是青梅竹马。”
因为见顾晨并不避讳这些事,岁杨夫郎才提及的,“咱村里早把他们二人看成一对,所以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才会吃惊得很,但那赵雪却安安份份地回到了他们赵家沟,听说有人上赵家提亲,却都被回绝了,后来就有人说你父亲经常去赵家沟看望赵家人,那时我们只以为你父亲是看在他阿爹份上照顾赵家人,哪里知道……唉……”
哪里知道他们背着顾晨的亲爹暗通款曲勾搭成奸,果真是一对不要脸的贱人!
“赵家跟我们平阳村的怨其实在你祖嬷的时候就结下了,赵雪的大哥也就是你祖嬷的侄子极会讨好你祖嬷,得了他的喜爱,偏偏上咱们平阳村偷鸡摸狗不说,还是个贪花好色的,对咱村里的哥儿动手动脚,惹了众怒,偏你祖嬷不觉得他有大错,说他年纪小不懂事被人员哄骗了的,还替他侄子挨家挨户地去道歉,就赵金那脾气上肯低头认错的?你祖嬷非但没能达成目的反而让赵金更恨上了咱平阳村,等到后来霸占了你阿爹留下的铺子,在镇上更加横行霸道了。”
顾晨越听越对这个祖嬷没有好感,简直是不分是非的护短,还自以为是大善人呢!
杨夫郎摸了摸顾晨的发顶感叹道:“其实这些恩怨跟你毫无关系的,可是那赵金绝不是个善碴,你回来的消息恐怕也瞒不过这个赵金和其他的赵家人,不说其他,就是你往后去镇上也免不了要碰上他们赵家人,青阿么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人乐要跟他们撞上了,有什么事让顾东去办好了,说起来他也是顾家下人,就算碰上了赵家人也不能不给他一些面子。”
姜嬷嬷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太同意杨夫郎退避的主张,这阵子他也把这三家的恩怨弄了个明白,要他说当初俞家哥儿难道没有退让?
可退让的结果是什么?家财被占人被气死,就和他当初一样退让的结果只是让别人得寸进尺,对那些狠心的人来说退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软弱可欺,最后让自己一败涂地。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顾晨勾了勾嘴角应道,退让?除非对方胜过自己他才暂时退让,再伺机回报过去,现在不过一个赵家而已,还是值得他避让,他还巴不得赵家出手,才能让他寻到机会正大光明地反击回去。
他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退让?那是成全了别人委曲了自己,他这人可自私得很。
姜嬷嬷看到顾晨眼里闪过的冷意,暗道阿青可看错人了。
想到自家西窗下又出现的那株奇怪的藤蔓,以及顾府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下人,每每找顾晨麻烦不成反遭殃的情景,他敢说这绝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而为,让那个人有苦说不出,想想那下人不过在村里待了几天的功夫,离开的时候不仅人瘦了一大圈,连精神也萎靡不振,活像灾荒年里逃荒的人。
除了他和跟在顾晨身边的那个机灵的管事,恐怕没人会将那下人的境况与顾晨联系起来。
不过,挺大快人心,如果当初他也有这样的能耐,该多好!
第053章 皇子
京城,虎威将军府门前。
“你家主子在不在府里?”一个身着宽大锦袍手抱酒坛的男子从马上跃下,将马鞭甩向身后,后面跟来的侍卫接个正着。
“六皇子,将军正在府里……”门房下人对京城这位向来不务正业的鼎鼎大名的六皇子熟悉得很,主了在京城没几位朋友,这位六皇子恰是其中一位,正要让人通知将军,就被六皇子匡承逸拦下。
“行了,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找晋源去。”六皇子不将自己当外人,拦了通传的下人就自己抱着酒坛大步流星地走进去,跟着六皇子过来的侍卫也很无奈。
“晋源!我找你喝酒来了,这坛酒自半年前向父皇讨来,我连一滴都没舍得喝,就等着你回来我们痛饮一场!”人未到,六皇子的声音先传来,骆晋源放下手里的书走出来,对府中的侍卫摆摆手,让六皇子顺利通行。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和六皇子的热诚相比,骆晋源的态度显得冷淡。
六皇子可没被吓退回去,直到骆晋源身前,拍拍手里的酒坛说:“难得你回来,我再忙也得抽时间出来,你不知道这坛酒费了我多少口舌才从父皇那里挖来,走,走,快让厨子做几道拿手的下酒好菜,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六皇子拉着骆晋源往外走,比这主人还要熟悉府里的情况,后者甩开六皇子的手,迈着从容的步伐跟在他身旁。
六皇子一边走一边拿眼瞧他,啧啧道:“听说南蛮出美人,那边的哥儿比我们大周朝的哥儿妖娆更放得开,我还以为晋源你一去近一年的功夫,多少会受些影响,怎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骆晋源充耳不闻,只是偶尔扫过来的视线能把人冻僵,六皇子只得看向跟在骆晋源身后的肖恒:“有恒,你说是不是?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跟在骆晋源身边没被南蛮的美人迷花了眼吧,跟本皇子说说,那边的美人怎么个勾人法?”六皇子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骆晋源是大面瘫,肖恒就是小面瘫,只是功力没主子深,不能一个视线把人冻僵,只得从口舌上讨回来:“六皇子有兴趣大可以亲自去南蛮看看,相信南蛮的美人一定会好好‘招待’六皇子的。”
肖恒在招待二字上用力咬音,南蛮那个到处充满毒瘴的地方,就连人也是带毒的,还人人会蛊,六皇子过去不用一天肯定能倒在美人的魅力之下。
输人不输阵,六皇子打开一把折扇,潇洒地扇动起来,桃花眼瞟向肖恒:“那是自然,本皇子所过之处,美人皆臣服,只可异啊,本殿身份贵重,不能轻易离京,否则一定去会会南蛮的美人,听肖恒你这酸溜溜的语气我就知道,没一个美人看上你肖恒,才带了这一肚子的火气回京来了,要不明日本殿带你去群芳阁坐坐,也好让你泄泄这火气?”
肖恒涨得满脸通红,怒目瞪向没个正经的六皇子,心里暗骂,你才火气大,你全家火气大。
六皇子还想调、戏肖恒,可骆晋源一个冷眼扫过来,六皇子立即偃旗息鼓,乖乖跟上去。只是不甘心地瞪瞪这主从二人。
肖恒这小子以前明明长了一张招人喜欢的娃娃脸,可自从跟了骆晋源后,娃娃脸就变成面瘫脸了,怎么看都长得走形了,真是,跟谁学不好,偏去跟大冰块学了。
两日后,皇家于城郊围猎场狩猎,围猎场汇聚了一大批文武大臣以及随同他们前来的家眷,然而众多人中,伴驾前来的虎威将军最能吸引人眼球。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啊,果然好生吓人!”勋贵家眷休息处,聚在一起的人对远处骑在马上的骆晋源指指点点。
“一年前我还见过一次,这次比那次煞气更重了。”
“看陛下对武威将军多看重,走哪里都带着他,可把一些勋贵子弟羡煞。”
“再羡慕又有什么用,那可是虎威将军拿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可不是京城里这些单会些花拳绣腿的人能比的,不过这些再羡慕妒忌,恐怕也比不过武安候家的人了,你们没看到那个骆晋霖看武威将军的眼珠子都快暴出来了。”
“咦?虎威将军不也是武安候家出来的吗?按理来说他们应该高兴都是。”
“算了吧,你是这几年才回京不知道当初的事,才会这么说的,也就这几年谈得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我说说吧。”
“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