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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顾晨下意识地就不愿意过多接触,他想了想摇头说:“不必了,我只要换取酒水的酿造和买卖的许可权就好,这其中的利润极大,独家的买卖让人很容易眼红生出争夺的心思,最后也许要跟尚家合作才行,对了,尚家可信吗?尚公子能做得了尚家的主?”
他后知后觉地问,一个大家族枝繁叶茂,不见得上下一心。
“没事,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过与尚家合作也好。”骆晋源猜出顾晨不愿出头多引人注目的想法,所以才说出后面的话,“尚亦澜如果连这点事都安排不好,那他这个少主的位置早可以让人了。”
虽然能做主与宫里的尚君及六皇子脱离不开关系,可尚亦澜本身的经商能力也不容小觑。
骆晋源又说:“明后日他们肯定会过来,到时正好与他商议。”
“好,多谢。”顾晨诚心感谢道,想了想让他在外面等一下,自己转身进了房间,实则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是他自己做的药丸,再出来将瓶子递给骆晋源,“调理身子的,对你驱毒应当有帮助。”
“谢谢顾哥儿,那你早些休息。”骆晋源不动声色地接过,转身告辞。
走出堂屋,向窗下瞥了一眼,见到了那株植物,居然在窗下抖了抖枝叶。
骆晋源嘴角翘了翘,他敢说,那绝不是风吹动才有的抖动。
还有手里的药丸,才是对他的毒素真正见效的东西。
第二天,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小白跑到雪地里几乎融入了一片白色的世界中。
早上锻炼完毕后,顾晨就到厨房里捣鼓吃食,昨晚就将干海带光在水里了,尚亦澜送来的那画东西中有整半片猪,这天气已经在零度以下了,放在外面完全不用担心会坏。
顾晨本想自己剁点肋排和骨头下来,骆晋源见状自告奋勇帮忙,用斧头在厨房里砰砰地砍起来,郭亮偷偷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又连忙缩回了脑袋。
他摸着大脑袋问肖恒:“将军他是不是对小公子太不一样了?”他认识将军也不少年了,几时见过将军会干这些琐碎的事情的。
肖恒翻了个白眼:“你个白痴终于看出将军对小公子不一样了?”
“嘎……真的?!”这不一样是他理解的意思吗?
郭亮惊叫起来,被肖恒连忙拉扯到外面,真是找死也别扯上他啊,肖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大呼小叫什么,将军就不能有喜欢中意的人,等回京后英武候也需要一位主君。”
郭亮鼓起了牛眼,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肖恒干脆转身走了,懒得理这个脑袋短路的白痴。
见人走了,郭亮才反应过来,连忙追在后面,奇怪不已地问:“将军真的看上小公子了?不对,将军会看上小公子也正常,有几个哥儿能比得上小公子的手段,我问你啊,你什么时候看出将军有这种心思的?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将军的喜酒啊……”这接受的程度倒快。
听到郭亮乍乍呼呼的顾东抽了抽嘴角,肖恒骂得好,白痴!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答应嫁人了?他瞧出少爷现在可根本没有嫁人的心思,你家将军分明是一厢情愿。
想喝酒想疯了。
“走,走,少爷给你派差事做了,得看你的表现。”顾东拉着吴熊去马车那边,得去镇上把铺子里的存货早点解决了。
“太好了,包在我身上,我多找几个人手一起帮忙。”
“不用多少人,那天晚上跟你一起来的人都算上就行了。”谁让他们敢对付少爷的,现在就该出力干活了。
顾东套上马车离村的时候,经过里正家跟杨夫郎说了一下铺子的事。
赵家之前经营这铺子的时候在镇上和四邻八乡名声越来越糟糕,以劣充优,强买强卖,生意越来越清淡,顾东去镇上的时候走过铺子门口,特意往里面张望过,不是他说,以他在丰安县绸缎庄多年的眼光来看,铺子里的面料颜色花纹统统过时了,不过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以比较低的价格买上一些还是合算的,所以顾东问问杨夫郎要不要去看看,顺便在村里宣传一下。
昨天大成回来时杨夫郎就从他口里知道了铺子和宅子归了顾晨的事,杨夫郎替他高兴,但听到大成对顾晨父亲的描述,又替顾晨心疼,这哪里是做人父亲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迫不及待要甩了顾晨这个包袱似的。
不过他对赵家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赵金和赵家的其他人肯就这样让出来?赵家在镇上横行了这些年多少有些关系,就顾管事你一个人哪里是那家人的对手,要不我叫大成跟你一起去搭把手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怀疑地瞅向吴熊,这人满脸凶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而杨大成回来也没多说猛蛟帮的事以及郭亮对赵金下的狠手,赵金想回来继续占着铺子和宅子?那也得要他能走得动。
赵家的另一个主事人赵鹏,则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了。
顾东心知肚明,此去镇上有吴熊出面吓唬一下,赵家的下人管事什么的,还不得吓得赶紧走,说不得现在赵鹏死在黄家的风声已经传了出来,赵家已经乱了。
“杨夫郎,不必了,喏,”他指了指吴熊,后者立即扬起一个自以为憨厚的笑容,看得杨夫郎抖了抖,“有他做帮手呢,赵家的那些人有他打理,倒是大成哥,没事的话带哥么一起去镇上逛逛,正好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布料。”
“那成,你们做事小心些,我让大成两口子等下过去看看。天下雪路上小心些!”
赵家的确乱了,赵金未归,赵鹏也失踪不见,赵家的管事也就是与杨山接触的那人,对父子两人的行踪心知肚明,就因为一直未归才心知不好,可能出事了,于是连忙派人出去打探。
一边让人出去打探,一边收拾起自己的家当,怕有个万一也好趁早跑路,这些年他跟着赵金可是敛了不少财物,主子都保不住的话他这个下人更不能万全了,还不如卷了财物跑路为上。
赵宅里面根本没个主事人,赵金的夫郎早就亡故,宅子里倒是有一堆小侍整日争风吃醋,却没个能主持大局的,赵家的管事可指望不上他们。
于是黄家的事也兜不住了,村里终于有人透出口风,赵家的少爷很可能一起死在大火中了。黄家人的尸骨被黄嬷嬷那位远嫁的堂兄听到消息赶回来殓葬了,而其他不名身份的尸骨则没动,稍有良心的人在他回来时悄悄告诉他害了黄家人的是谁。
赵家的下人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一个激灵,大着胆子去看了尸骨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将结果告诉管事,管事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去平阳村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说赵大爷被抓让人送去丰安县了,赵家管事连忙把下人赶了出去。
“快点收拾东西跑路,再晚就来不及了。”赵管事急吼吼地吩咐家人。
“赵大爷去了丰安县不还得回来,你忘了丰安县顾府主君那可是赵大爷的亲弟弟,哪可能不帮着自家兄长的。”他夫郎摸不着头脑,放着好日子不过跑路干什么。
“愚蠢!事情闹到顾老爷那边还能落得个好?况且少爷人都没了,就算大爷回来了咱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赵家连个后都没有了,那一窝子的小侍没一个肚子生得出来的。”管事心说恐怕真的是造孽太多了,才会有这么个结果,赵金带了些什么人去平阳村他岂会不知,那么些人都失手了,说明了什么?
“那咱们先在镇外边守两日看看?”管事夫郎不死心道。
“……好吧。”赵管事也存了侥幸心理。
等赵家下人再找管事问事,谁知人去屋空,干干净净的屋子让下人顿时吵嚷起来,于是赵宅乱了。
管事都跑了,下人更待何时,见机早头脑灵活的冲进主院捡那值钱的东西拿,拿了赶紧跑人,反应得晚了的人后悔不迭,也加入了抢夺的行列。
顾东带吴熊冒雪来到镇上时,绸缎铺子居然还关着大门。
顾东让吴熊去找他那帮兄弟,自己则留在马车上等他。
对面酒楼的小二以为他找赵家铺子有什么要紧的事,跑过来告诉他一个消息:“赵家出事了,听说赵家少爷被人烧死了,赵家的管家都卷了钱财跑路了。”
“那他们这个铺子就不开了?”顾东一听果然,赵家的下人反应挺快的嘛,幸好他过来得快,否则再过一会儿恐怕就得有人盯着这铺子了,砸开店门抢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嗤,就算没这事他们家这铺子也得迟早关门,哪有正经生意人家靠专门坑人骗钱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回酒楼里忙,赵家生意清淡,咱酒楼里可是忙不过来的。”小二又顶着雪跑回去了,顾东笑了笑,这小二倒是热心人。
没一会儿顾东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指着铺子说着什么。
顾东还在担心靠他自己挡不住人的时候,吴熊带了几个兄弟终于出现了,走在街头颇为醒目,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顾管事,兄弟们都来了,你说怎么做兄弟们都听你的指派。”吴熊大嗓门叫道。
顾东朝那几人的方向看了看,那几人见势不好缩了回去,顾东跳下马车拍拍吴熊的肩说:“有劳了,先把门给砸开,除了咱们几人,暂时谁也不能进铺子,更不能动里面的东西。”
“好咧,兄弟们听到没有,砸门。”
跟吴熊来的人都听话的很,顾东一个吩咐马上跟吴熊行动起来,不听话也不行啊,经过了那晚的情景谁还敢生出作对的心思,幸好园子的主人将他们都放了,他们还是老实将功补过吧。
道上混的人信奉强者为尊这一条理,无论是骆晋源还是顾晨,都让他们没有一击之力,心里早生出了臣服之心。
“砰砰砰……”几人一通砸,惊动了街上的行人,纷纷聚过来看热闹,居然还有人敢砸赵家的铺子,谁不知赵家是个横的,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
之前提醒顾东的小二听到动静探出来一看,吓了一跳,之前他去好心提点的人,现在居然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指挥人砸门,门板哗啦一下倒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不是猛蛟帮的吴熊么,他怎么听一个生面孔的小子砸上赵家铺子了?”
“不过砸得好啊,早该砸了这赵家的铺子了。”
“赵家怎会没人出现?”
“你还不知道赵家出事了,到现在连赵金都没露面,恐怕赵家真栽了。”
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对面酒楼时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顾东趁机站到前面抱拳大声说:“大家伙的,青宜镇的父老乡亲们,从今天起,这铺子就不再属于赵家的了,而是被俞家的后人收回了。”
“镇上的老人都知道,这铺子原本就是俞家的,现在当年的俞掌柜唯一的外孙回来了。吴大哥,将上面的匾额给我砸了,改日换上俞家的新匾额。”顾东一面对街上的人说一面指着仍挂着的碍眼的匾额说。
“好!看我的!”吴熊在台阶上蹭蹭几步跳起来,一拳砸在匾额上,哗啦一下碎成几片落下来,人群中惊呼一片。
“掌柜的,掌柜的,”对面酒楼的小二一边往回跑一边怪叫,“对面俞家有人回来收回赵家的铺子了。”
“在这儿呢,都看着呢。”原来掌柜就在门口,倚着柱子手抄着袖笼里也在看着对面的的动静。
酒楼里有客人不知早年的事,出声询问,掌柜的有了些年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