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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直言不讳,问他对自己爱人的传言如何看,对爱人与兄弟不睦侮辱家人有什么评价?还问到周郁不考虑离婚吗?
坐在一边的股东等待着周郁按编排好的台词念; 甚至靠近话筒准备助攻。
周郁盯着那个记者,直接问:“你是哪家媒体的。”
压迫感随之而来,众人纷纷看向举起话筒的地方,那名记者自然更加紧张; 紧接着继续作死:“周董这是在威胁么?”
周围的同行都低笑起来,心想这人是新人吧; 哪个媒体敢把新人放到这么重要的发布会来。有位笑点低的直接笑出声,会场相继发出阵阵笑声。
周郁调皮地耸肩,回答:“看来在场的其他媒体朋友已经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位记者身旁的女同行低声嘲笑:“你都叫人家周董了人家还用威胁你?等你也到董的级别上再说吧。或者说,人家就威胁你了; 又怎么样呢。”
那记者憋着口气脸都红了,想要再说什么被一同来录像的同事拽着坐下来。
“今天,除了我重伤的不实传言,更加重要的是我要强调的另一件事。我不会和我的爱人离婚; 我们自结婚以来非常恩爱,婚姻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周郁忽然站起,正对着摄像总机深情道:“我亲爱的夕,如果你已经清醒现在正在电视机前,请再一次接受我的表白,我爱你,此生不变。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这一生我都将与你携手到老。”
会场内,不少女孩子都捂起了嘴,她们的少女心要炸裂了,一辈子不就图有个人能与她们互相立下这样的誓言吗?而今天,居然有人在直播现场,当着全市人民的面,对自己的伴侣第二次许下了这样的誓言。一时间,所有人都忘了关于林夕的传言,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深情的总裁身上。
电视机前,林夕看着周郁,脸微微热起来,透过屏幕周郁也像盯着他似的。
林夕别扭道:“哼,果然是实力演技派。”
会场内忽然画风一转,周郁表情严肃,对着一旁的工作人员点头,自己走到一边。背后的大屏幕上忽然出现了婚礼现场的镜头,镜头一转屏幕上出现了四个人,一对成年男女,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孩子。
“你不是说周郁那方面不行么,这是什么情况。而且不是周郁有性。虐倾向么,那个小杂。种怎么好好的。”
“我的消息不会假的,你等着瞧吧,你妈还会害你不成?”
“林夕嫁给了周哥哥,我是不是就能拿到最新款限量版的机器人了。”
“放心,你要天上的星星,妈妈也能给你摘下来。”
再加上作为父亲的懦弱漠视,几句简单的对话,几个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生动形象的诠释了这一家人对待林夕的丑恶嘴脸。
视频放到一半,一个年轻女孩忽然冲上台试图用身体挡住屏幕,大喊着停下。保安维护持续,撕扯间女孩扎起的头发散乱一团,形象全无。女孩被带下台,一个贵妇模样的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急忙上前对周郁说,这一定是伪造的。
场内忽然有记者没放下话题就指出视频中的正是林夕,周郁现在爱人的亲生父亲和继母,继母的女儿和林夕同父异母的弟弟。刚才上台的那个不正是视频中的年轻女孩和那个算计林夕的继母么。
会场喧闹起来,每个人都有家庭的,在坐的工作党无不上有父母,有兄弟姐们,有的还有儿女,一时间炸开了锅。
只是四句对话,一个继母将曾经正室的儿子推向火坑,继母的女儿对林夕的欺辱,林夕被当做货物一样交易,亲生父亲视若无睹。所有人都被震惊了,林夕一下从一个不道德的不良少年变成了可怜的受害者。有些年纪大一些的人,从内心不忍,天呐,这个孩子都经历了什么,如果这两天查出的信息没错,这个孩子八岁的时候就没了母亲不到九岁继母就进门了。
周郁并不觉得林夕需要这些人的同情,他及时拿起话筒:“我手中还有更多的证据,对于这无意中得到的视频里的诽谤,我的律师已经介入。还有最近一周,林家恶意传播关于我爱人的谣言,肆意污蔑侮辱,我们不会放弃公民的权益,坚持走法律途径追究到底。”
会场安静下来,都在认真听周郁说的话,进行记录,他继续说:“我的爱人很好,他现在还在病房里,我不希望他醒来后要面对这样的诽谤。他很好很坚强,一直都努力生活得更好,他会很多东西,这次在森林里都靠他的智慧我们才能得救。这样的好孩子不应该受到如此恶毒的回报,他除了不愿再和伤害自己的家人见面被伤的更深,没有对自己的家人有任何不是。他现在过的很好,他现在只需要安静简单的生活。希望大家能尊重他,尊重我。”
“从今天起,凡是报道散播我周郁爱人任何不实传言的,我将会走法律途径,追究到底。”
会场哗然,众人心里具惊,方才觉得周郁逢场作戏的人也偃旗息鼓。这架势,真的是把人放在了心尖尖上。
突然,警察鱼贯而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挤进今天发布会的媒体都感叹没白来赚大了。
刑警队长向周郁点头,越过他走到今天到场的唯一股东面前称,现在有证据证明其和周郁被困森林一事有直接关系,请他回去协助调查。
媒体的喧闹,股东的咆哮,女人的嘶喊,周郁一个也没兴趣。把事全部交给助理和公关经理,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直奔医院。
周郁推开门时,林夕正在吃香蕉。
他已经从管家那里知道林夕清醒,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没有问题。周郁平复了下心情,走到床边坐下,避开伤口摸了摸小孩的脑袋。
周郁没有爱过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孩子。但他清楚的知道,当这个孩子在深夜里靠在自己肩头,无比疲惫的劝他休息的时候,他明确的觉得和这个孩子过一辈子也不错。
林夕看着周郁认真的眼神,小心脏一阵瞎扑腾。叮当一声,周郁头顶跳出个进度条,进度缓慢上升平稳地停在了30处。他贪心地想,他把命都豁出去了,才得到了周郁不到百分之三十的真心,真是呜呼哀哉。
林夕又在医院住了三天,周郁像真的不忙似的,天天都会来陪他。在周郁的坚持下,再三确定他身体无碍之后,大总裁终于把他接回了家。
林夕一出医院整个人都精神了,活蹦乱跳的。还连连抱怨他们的蜜月就这么泡汤了,周郁自然承诺过年的时候再补一次。而他们的第一次蜜月如此惊心动魄,独此一家,应该被好好珍藏。
周郁告诉他,他继母的女儿因传播谣言,在网络上对他进行恶意诽谤攻击,在名誉和精神上都对他造成了严重伤害,并企图从中获利,情节严重,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林夕:“我精神上受到了严重伤害?”
周郁苦笑:“你能关注重点吗?”
周郁还告诉他,继母接受林家生意以来,偷税漏税,为了盈利不断削减成本,用贿赂的手段通过产品检验。工商及行政部门已经介入调查,不剥层皮是出不来了。如果他愿意,周郁可以让继母剥层皮依然出不来。
周郁问他想不想去看一看他们落魄的样子,林夕笑笑,他还不至于和那些人活到同一个世界里去。但是他想去见见这母女,还有林夕的父亲,他觉得原来的林夕应该对他们说些什么。
继母已经被拘役,林家正在办理保释。当林夕见到她的时候,继母一副斗败的公鸡模样,再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那人看到他后,咬牙切齿,就差上来吃了他。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贱人自有天收。”林夕没有哪一刻如此感谢自己的词汇量。
对面的女人长长的指甲陷入木桌内,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个贱人生的杂种,你非要看到林家倒了才开心是吗?你想想你那个废物父亲,还有你母亲一辈子的心血,都被你毁了,都会被你毁了的。”
林夕端正地坐在桌前,认真道:“我母亲是爱我的,她不会希望我为了守住已经不在了的她的那点心血,委曲求全生活在痛苦中。她一定是最希望我过得自由自在、开心幸福的人。所以,别拿我母亲来当挡箭牌,你不配,这让我恶心。”
“你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林夕干不出这些事。我要让周郁去验DNA,只要你是假的,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应该感谢周郁,知道么,如果是我的话你现在还享受着荣华富贵呢,不过就不保证你的身体里一天天的都会多出什么东西了。不依靠周郁,我确实无法通过法律的正规渠道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我从来不在乎手段。我只会用更加阴毒的方式,让你惶惶不可终日,自己都恨不得死去。”
继母瑟瑟发抖,死死瞪着林夕,嘴里飞速念着:“不是,你不是林夕。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不得好死,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我要你的命。”
“我不该放过你,我应该在你小的时候就弄死你。”
之后,林夕又去见了他的父亲,那个男人像被惊吓的小白鼠一样,蜷缩在林家大宅中。所有的窗帘全部被拉下,稍微透点光亮的地方都被遮挡起来,仿佛只有这样那个男人才有一丝丝安全感。
林夕问:“你爱过母亲吗?你后悔过吗?你哪怕一刻想过自己站起来吗?”
那个男人疯狂地摇头,对林夕异常恐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吃人的恶魔。林夕闭上眼,觉得自己简直脑子秀逗了,怎么会想到和这个男人来探讨人生。
就在林夕踏出林家大门那一刻,那个男人恐怕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大吼:“原来那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改变这样的生活,我们不是挺好的吗?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
林夕撇了撇嘴,喃喃自语:“是啊,是挺好的,对你来说当然是挺好的。”
就在林夕父亲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周郁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告诉林夕这些事,为什么要建议林夕来看看这些人。他就应该直接把他们碾死,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让林夕永远不知道这些事见不到这些人。
周郁心疼的把林夕揽进怀里,本来想问他继母那边需要他动手么,却再也不敢问出口。
上了车,林夕忽然说:“你不要再插手了,她有能耐出来最好是能出来。”
林夕自然说的一切都好,周郁连忙点头答应。
后来,听说他的继母剥了一层皮,终于免去了牢狱之灾。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她整日抱怨自己的丈夫是个窝囊废,对监狱患上了恐惧症,没有去监狱探视过女儿一次。最后受不了窝在家里一分钱都没有的丈夫,她和那个男人离婚但把儿子带走了。在T市盘旋了好几年,应该是要找林夕报仇,无疾而终,自此消失了。
他的父亲在继母走后,走投无路,终于迈出了家门,最终在福利院找了份工作,专门照顾那里的孤寡老人,顺便照顾自己。
这些都是后来,他无意问起,周郁告诉他的。
他们被害一事也被查清,确实是周郁的叔父,最终也下了大狱。在判刑那天,林夕对着周郁自嘲,现在可好他们一样一样的,都再没什么亲人成了孤家寡人了。
周郁难得地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