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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接了圣旨,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叶上锦,叶上锦立马缩到一边扮蘑菇。
“容锦生活起居向来都是由小叶打理的,希望皇上开恩让容锦把小叶带在身边。”
叶上锦蹲在一边狂扎小人。骗人!骗人!容锦你妹的!
传旨官员的老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侯爷放心,圣上说过,无论侯爷提出什么刁钻的要求都应当满足,别说是将这少年公子带进监牢中,即便是要这公子替侯爷陪葬也是可以的。”
叶上锦的脸扭曲了。陪葬神马的听起来好恐怖!
叶上锦和容锦一起被关进刑部大牢中。
容锦毕竟不是普通的罪犯,因此待遇还算不错,如果忽略掉那些铁栅栏和大锁,这里几乎可以和富贵公子家的厢房相媲美了。
容锦坐在铺着柔软绸缎的大床上,朝叶上锦招手:“过来坐。”
叶上锦很担心的看着他:“侯爷,你说夜里会不会有黑衣杀手来暗杀我们?”
看着少年一脸的被害妄想症的表情,容锦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醒他:“这里是刑部大牢。”
“嗯?”
“你以为那些守卫都是摆设?如果那么容易进来的话,这里的死囚早就被救出去了。”
“侯爷,这次我们会出事吗?”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容锦轻声安慰着。
叶上锦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既然容锦这么淡定,这些肯定是他计划中的一步。他其实想问的是自己会不会出事,他不知道丧心病狂的容锦会什么时候弃子。容锦坚持将自己带进来,在这步棋中,自己可能起着很大的作用,很可能又要倒霉!
叶上锦真心觉得很无力,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心计还是武功,他都比不上容锦。好累啊,还是缩在角落里扮蘑菇算了。
晚餐送来的时候,叶上锦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早就饿了!容锦则慢悠悠的踱步过去,捡了两个馒头递给叶上锦。
叶上锦:(╰_╯)#以为哥没看见那些肥滋滋的肉么?哥要吃肉!哥要喝酒!
容锦无视掉叶上锦头顶怨念的小乌云,径直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
叶上锦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身上穿洞了,那么多好酒好菜,好歹分哥一点呗,哥的食量又不大,很好喂养的,你真的忍心自己吃着大鱼大肉而让哥啃着窝窝头?
容锦抬头,叶上锦立刻讨好的眨眨眼睛,全身都在散发着“我要吃肉”的信息。
容锦夹了一块鸡丁,从叶上锦的面前晃过,直接送进自己的嘴里。
叶上锦快要哭了。在别人只能啃着窝窝头的情况下,你吃着肉还吧唧吧唧嘴到底是要闹哪样!
一顿饭在叶上锦的极度怨念中吃完。容锦满足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转头看叶上锦,叶上锦手里紧紧捏着窝窝头,泄愤似的将其撕成了一片片。容锦没说话,继续回床上打坐。叶上锦则窝在角落里,与窝窝头奋战。
夜间的时候容锦的脸色开始不对劲,整个人都在冒冷汗,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叶上锦默默窝在一边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让你吃独食!遭报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知道古代有没有酱油就随手查了一下,酱油在宋代已被人们接受:酱油一词最早出现在南宋两本着作中:《山家清供》记载用酱油、芝麻油炒春荀、鱼、虾;《吴氏中馈录》记载用酒、酱油、芝麻油清蒸螃蟹。
☆、39侯爷图谋大事
容锦一头栽倒在床上;叶上锦吓了一跳。或许是叶上锦的那个夜间黑衣杀手论起了作用,是以这一夜容锦只是在床上打坐,并没有睡觉。容锦占了床;叶上锦自然没地方睡,只好窝在角落里打盹。时间久了,身上又酸又麻;还做了个噩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醒来之后就看到容锦变成这副模样了。
叶上锦跳到容锦身边;一摸他的额头才知道他身上凉的厉害。
“侯爷?”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容锦紧紧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侯爷!”叶上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要是容锦死在这里,这责任是算在他头上还是算在刑部头上?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小读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没心没肺,赶紧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紧紧将容锦抱在怀里,顺便将被子拉了过来替他盖上。
“侯爷,你醒醒……”他开始替容锦搓手,企图让他恢复温暖。然而容锦跟死了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叶上锦不敢探容锦的鼻息,他怕他真的死了。
“侯爷,你别死。”他忽然觉得很惶恐。如果容锦死了,如果他死了的话……他不敢往下想。虽然他一直很想将容锦虐成渣渣,可他真的没想过让他去死,尤其在两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即便是块石头,也该有感情了。
“侯爷你等着,我替你叫人来。”他将容锦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趴在铁栅栏上开始扯着嗓子喊人,“来人啊,侯爷他生病了,来人啊,救命啊!”
喊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一个打着哈欠的看守拎着鞭子朝这边走来:“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再不安分小心大爷我鞭子伺候。”
叶上锦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扒着铁栅栏,死命的把脑袋往外面挤:“官爷,官爷,侯爷他病了,快去请大夫。”
看守状似无意的瞥了容锦一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是在好好睡觉么?”
“不是,侯爷他真的病了,吃完晚饭后他就病了。”叶上锦胡乱的解释着。
“他妈的,你是在说我们牢饭有问题了?”
“不是不是,侯爷他真的快要死了,你们快请大夫过来替他看病。”
那人冷冷的笑了起来:“都是要砍头的人了,治什么治,早死早超生。”
“什么?”叶上锦愣了一下。
“你还不知道吧,能进我们这里的犯人,没几个能活着出去。他是锦衣侯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这次杀的可是国舅爷家的宝贝儿子,人家皇后娘娘现在圣眷正隆,他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那人说着转身便要走,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住。
“干什么,快点放手!”
“你不能走,除非你答应找大夫过来替侯爷看病。”少年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一脸的大义凛然。
“你这人怎么就是说不听呢?”那人面上闪过不耐烦的神情,“你松不松手?”
“不松。”话音刚落,只听见“嗷呜”一声,小读者抱着脑袋缩到角落里,在心里狠狠的将那人大卸八块了好几遍。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甩着鞭子懒洋洋的走了。
叶上锦缩在角落里,捂着脸上的鞭伤默默咬牙。太亏了有木有!这次真的毁容了!魂淡!哥记住你了,哥咒你上厕所永远只有调料包!
在角落里默默咒完看守后,叶上锦再次回到床边查探容锦的状况。容锦的身体开始由冷转热,整个人跟个火炉似的,被子也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去了。叶上锦将身上的囚衣撕下一块,就着晚上送来的饮用水沾湿,敷在容锦的额头上。
“容锦,你千万别死,哥还没虐你呢。”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替他擦脸。
叶上锦自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惯了,哪里照顾过别人,更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小说里的穿越女主要多万能有多万能实在太坑人了有木有!
将近天亮的时候,容锦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某个本该缩在角落里的少年正趴在他身上睡的香甜,至于那嘴角边流出的一条银线,嗯,他还是尽量将它忽略掉吧,否则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手将少年给拍死。
虽然昨夜一直处于昏迷中,周遭发生的一切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容锦低头伸手轻轻摩挲着少年脸颊上那条高高肿起的鞭痕,眼中划过一道寒光。
大抵是昨夜太累,叶上锦睡得很沉,并不知道自己的睡相已经被鬼畜君围观了。
容锦低声笑了起来:“怎么办?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叶上锦睡到中午才醒,抬头,容锦似乎还在昏睡中。他伸手试了试容锦的体温,发现对方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
肚子忽然传来一阵鸣叫,叶上锦发现,自己好像饿了。唉,怎么才能吃饱饭真是个永恒而又忧伤的话题啊。
长长的过道中忽然传来脚步声,叶上锦以为是送饭的,很兴奋的跑了过去,看到来人两手空空后,立刻瘪了回去,蹲在角落里继续扮蘑菇。
来人打开牢门,来到容锦床前,沉声唤道:“侯爷。”
容锦睁开了眼睛,坐起来,看着他。
叶上锦小小的惊异了一番,看着那人,目光渐渐有了几分迷惑之色,这人的长相貌似有点熟悉……
只听那人道:“禀告侯爷,皇上以袁大将军被刺为由向北川宣战,太子殿下请求出征,圣上已经允了。”
“袁征没了,他这是想凭着一己之力在军中立威,并且想借此机会拉拢林副将。”容锦道。
“如果不是侯爷想出此等妙计,只怕太子也不会这么放心的离开帝京。”那人道。
卧槽!终于想起这家伙是谁了!叶上锦眼睛亮了一下,容锦和那人都注意到了,转头看他。叶上锦一个激动就说了出来:“那天揍阮问天的那个人就是你!”
那人没说话,转头看容锦,似乎在等容锦发落。
叶上锦顿时将前因后果都想了出来:“原来你们是故意的。”
“要不然你以为呢?”容锦很拉风的淡淡道。
叶上锦就憋屈了。
“太子殿下挖空心思想让我下狱,本侯自然不能不卖他这个面子。”容锦慢悠悠的道。
叶上锦觉得心里有些发冷,下意识的拽了拽衣服将自己裹好:“昨天夜里你都是装的?”
“不是,那是真的,昨天那个看守是太子那边的人,饭食里确实下了毒,我提前服用了避毒丹,效果你也看到了,我没死。”
为了区区皇位,你真的狠得下心来用性命做赌么……叶上锦垂下眼睑,将眼中情绪遮了个干干净净。
“太子那么谨慎的人,本侯若是不死,他又怎么放心离开京都?”容锦敛眸道。
叶上锦只知道容锦权大势大,并不知道他权力大到连刑部上下都给打点好了。自那人离开后,又过了三天,这天夜里,那人再次出现在监牢中。
“侯爷,前方战场传来消息,太子殿下领着一个小分队出去侦查,结果被敌军发现,困在了一个小山谷里。皇上得到了消息,气得旧疾发作,经过御医全力救治病情才稳定了下来。”那人站在阴影中,面无表情的向容锦汇报。
叶上锦默默蹲在角落里,抬头看着两人。
容锦道:“传消息给林将军,就说不必让太子回来了。”
“属下明白,景王殿下正等候在外面,托属下问侯爷下一步该怎么办?”
“逼宫,传令给高公公,让他做好准备。”容锦冷冷道,朝叶上锦招手,“走,我们出去。”
等出了刑部大牢才发现外面的局势已经势成水火,景王带着军队等在侯府中。容锦回了府中之后,换上了一身雪亮的盔甲出来,叶上锦也迅速的将身上的囚衣换成普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