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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宇立马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卫茗道:“走,抢尸体去。”顾良永死前最后的信息是要小心弗恩,也许他是知道了他的研究在做什么。
卫茗一边往外走,一边用内部通迅器联系下面的人准备军车,火葬场在城中心五环以外。顾明宇正要上车王耀一手拉住了他,说了句:“随时保持联系。”
顾明宇什么也没说,蹬上车身借力就上了高大的军运车。
深色的车身渐渐隐没在城市的夜雨里,宋河成对王耀说:“师长,我们进屋吧。”
车子行驶在五环路上,前面的医院专用车正往火葬场赶,军动车超前拦在了医院白色的车前。驾驶座里的两名军人下车走过去,出示了中枢楼的证件,然后对车上的司机道:“前面路被封了过不去,你们要去哪儿,请下车接受例行检查。”
车内有男人小声对面前的人说道:“怎么会有中枢楼的军方人在这里?是这里的驻军吗?”
那个男人也压低了声音,他透过车窗小心看外面的人,说:“不,不是这里的驻军,不要理他们,我们开过去。”
对方车一动,卫茗的人就察觉到了,直接给白色的车爆了车胎。车内的人被惊动,果然这来人不只是例行检查的。
“不许动!”
“不许动!”
车内的人刚要有动作,从军运车内忽然跳出一批士兵下来,个个手里端着步枪指着车内。
有人上前踹了车门一脚:“下车!”
加上驾驶员和副驾,车内另外还有三个人和一具尸体。顾明宇带了十几个人来,其中一个男人一下车就看了举着枪指着他们的人,一边下车一边把手放在身后摁了下手腕上的光脑,刚一摁下去就被一枪拖砸在手腕上。
“所有人把光脑取下来。”
那人被砸了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其余的人陆续下车,其中一个男人最后下车,他下车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前端着枪的人一眼,手里忽然把自己面前的同伴掐着脖子挡在了自己前面,还没下车的脚重新回到车里,发动车子就开了出去,被他挡着的同伴被卫茗带来的人射成了筛子。
车子爆了胎,开在路上歪歪倒倒,那人却也不想逃命,直接开着车就往山坡下冲去,车子顺着山体滚下去,半路上被引爆,火光冲天。
卫茗的人冲下去灭火,救下一具烧了半焦的尸体带了回去。
顾明宇下车,余下三人被枪指着跪在地上,他走过去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又走到了一边。半个小时后有人抬着烧焦的尸体回来,顾明宇只远远看了一眼,回身上了车。上去之前对卫茗道:“尸体和其他三个人都带回去。”
回去的半路上,王耀好似能掐会算般发来信息:“进行的怎么样?”
顾明宇回了句:“马上回来了。”
橙光的流感顾明宇和王耀不得不想到可能是研究室里带出来的病毒,或者是试验什么,那具小孩子的尸体显然是试验品。
在这样病毒流窜的时候顾明宇不得不担心另个一件事来。
“医院病毒太多,会不会对玻璃罐里的东西有影响?”
王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玻璃……哈,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两人到真有些担心,便决定一起去医院看看那颗在玻璃罐里生长的胚芽。
一个多月了,应该有包子大小了吧,去的路上顾明宇这样想。唉哟,要见我儿子。王耀到是比较兴奋。到了医院,医生一边听王耀的顾虑一边领着人去培育室看孩子,边走边解释道:“这个二位但可放心,培育室是真空隔绝的,营养器也是完全封闭的,这绝对不会被外面的流感所感染。”
王耀想进去,被医生阻止了:“里面不能进去了王先生。”
王耀说:“那我怎么看我儿子?”
医生把二人带到窗前,指着里面的一排玻璃罐道:“右数第五个就是你儿子了。”
隔着两层玻璃,离了六七米远,王耀看见了他只有小笼包大的儿子,激动的泪流满面。走的时候医生还送了王耀一本育儿书,医生笑着说:“这是初生儿一些生活注意事项和基本常识,王先生和顾先生可以拿回家看看,三个月后你们的孩子会初具人形,能分清头身和脚,那时候你们可以再过来看看。”
坐进悬浮车内王耀打开书看,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一边感叹地对顾明宇说:“原来婴儿是有意识的啊。”
废话,难道是死的吗?!
“原来他们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啊,他们的一些小动作也代表了好多意思啊,嗯……哭的时候如果皱鼻子就是要嗯嗯了,嗯嗯是什么意思?”
大便!
“奇怪,明宇嗯嗯是什么意思,这上面写的怎么有些我看不明白。”
明宇:“……”
“明宇嗯嗯是什么?”王耀以为顾明宇没听见,捧着书头也不抬地再问了一遍。
你才嗯嗯!
“不知道。”
王耀继续头也不抬地看书,摇头晃脑道:“这书果然深奥,育儿是门大学问啊!”
刚回家宋河成就找上了王耀:“师长,上次主子带回来的三个人问题问完了,但没发现。”
王耀问:“那尸体解剖的怎么样了?”
宋河成道:“病毒取样已拿到了,卫茗少将拿去化验去了。”
王耀点点头,说:“行,我去看看那三个人。”
关押三人的地方是卫茗找来的一处军方储物库,里面地方宽敞,光线却不是太好,三个男人分别被铁索吊在屋子正中,他们的前面放了把椅子,王耀走过去的时候有人过来把椅子扶了扶,道:“师长请坐。”
王耀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侧身对着三人,斜眼瞄了几眼,然后问旁边人:“什么身份叫什么啊?”
旁边有人指三人道:“这个胖子说是医院的货运司机,旁边这位是搬货的,另外一位是医生。”
王耀一边低头看育儿书一边问:“医生啊,哪科的啊?”
那医生被吊了三天三夜,身上的白大褂都成了灰色,脏兮兮披在身上,脸上也脏得辩不出面貌来,但仔细看时不难发现和几天前救治孩子的那个医生是同一个人,他还骂过那位父亲把孩子送来晚了,但发烧也不至于就忽然死了,这样奇异的事主治医生是要负责任的,他当时吓死了,还好院方要隐瞒下这件事,让他随车把尸体送去火葬场,而那位父亲却自始至终也没再出现过。
“儿、儿科。”
“婴儿是不是容易生病?”王耀看着书问。
“基、基本是的,因为婴儿的抵抗力差~~~”医生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宋河成看了看王耀,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书,再看看吓掉半条命的医生,静寂了。
感觉到四周的静谧,王耀抬头看看四周,忽然意识到什么淡定地合上手里的书,然后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走到医生面前:“那个小孩儿是你接手过去的?”
“是、是的。”
“说说当时情况。”
于是医生再次把当时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这几天里他都讲了不下百遍了。
王耀抚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问:“孩子父亲的长相你还记得么?”
医生点头:“记得。”
王耀回身叫宋河成:“把人像拼出来。然后再把人的资料找出来。”
宋河成道:“是。”
☆、第16章
王耀后来又问了另外二个人一些问题,然后就离开了储物库。回去的路上王耀依旧捧着那本育儿书一边走一边认真的看,身旁跟着的宋河成看了看王耀的背影,最终没忍住开口问道:“师长,您和主子结婚还没请喝喜酒吧?”
“请谁?”王耀直接回问,他们两个双方基本都没亲戚,要请谁?
宋河成:“……”我们都不是人么?
宋河成:“师长,这喜酒可以不请,但结婚戒指总得定一个吧?”
宋河成一边看书一边道:“谁说不请?”
“……”
王耀想了想,道:“等这次流感过了,天气好些了就摆次宴席吧,你先准备着。”
“唉,是。”
王耀从书里抬起头,看了看远边阴沉的天空:“戒指定红工坊手磨的,简单点就行。”他说着说着望着远处就有点出神,宋河成在旁边等着,也没说话。
王耀自己从走神中回魂过来,发现宋河成跟在身后,纳闷道:“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宋河成:“……”我以为师长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宋河成说:“师长没事的话,那我就……”
“等等——”王耀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去的宋河成:“你知道其实跟明宇结婚是为了扩充我们的军事力量,为了走出暗渊。”
宋河成回道:“属下知道。”
王耀却皱起了眉头:“其实也不是,是因为我看了一个爱情片,讲一对先婚后爱的恋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宋河成满头黑线:“……呃。”
王耀又出了阵神,回过神来时冲宋河成道:“你怎么还站这儿?!没事做了?!”
宋河成弯腰低头:“是。”转身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了,活像喝醉了酒。
王耀一个人颠颠走在雨后的石板路上,黑色的皮质长靴踩在积水上,溅起点点雨水,转过一个弯就看见顾明宇和卫茗站在屋前不知道在说什么。
“王耀,你来得正好,卫茗送来了病毒的化验结果。”
王耀问道:“哦,是什么?”
三人一起走进屋内,卫茗把那只试管放进一个仪器里,王耀从镜片往下望去,这是种人体里比较常见的细胞体,只是这些试管里的呈色过红,应该是能量被提开了许多倍。
王耀大概猜到一些,道:“是提升人体极限的?”
卫茗点头:“是的。”
王耀就不能理解了:“现在外力用来提升人体极限的有很多,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试验?”
卫茗也不能理解:“增加打击力的激光拳手架,提高弹跳力的脚架,总总都是提升人体极限的,完全没必要以人身体为代价做试验研究,唯一的解释是弗恩的研究室绝不是这么简单,应该另有原因,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顾明宇一边听王耀跟卫茗说话一边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王耀看了那书的封面一眼,很眼熟,外面随便的一个书店都能买到,但是他记得这书不是顾明宇在外面买的,而是在顾良永的书房最上层的书架那堆积灰了的书籍中抽出来的,因为放得太高顾明宇一时拿不到还是王耀从书架上拿下来的,当时那书上的灰还让王耀咳嗽了一阵。
“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顾明宇把书翻到最后一页,整书里没有任何笔记,但是在书的最后一页有一个日期,他指了指那个日期然后看向王耀。
“购买日期?”
顾明宇说:“精确到下午四点的的购买日期,很少人这么写。”
卫茗说:“上将以前没有这个习惯。他一般很少在书上批注和写什么。而且这本书不是上将买的。”
王耀瞧了瞧书,问卫茗:“你说什么?那这书是谁买的?”
“是教授拿回来的,这书最后一页的下边还破了一角,是上将扔的,那天教授跟上将吵架,后来教授就走了,再后来回来过一二次,就再也没回银光了。”
顾明宇看着书,他想到那张被放在书桌上的全家福,虽然长期独居但摆放着两只枕头的双人床,那种隐秘的深沉的爱。
顾明宇与景舒联系的这几个月他发现景舒也是爱着顾良永,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