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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书]入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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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依旧无休无止,像是要湮灭这片苍茫天地。

    听着窗外的雨声,苏洵有些走神。苏府寿诞就在眼前,他却暗地跟摘星楼的妖孽们搭上了关系,若是让其他正道人士知晓,怕是要败了苏府百余年的声名。可是若不争上一把,他难道要看着家里那一大两小把自己应得的东西毁于一旦吗?

    “苏公子,你可下定了决心?”

    一个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苏洵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只见他面前坐着的男人正笑吟吟的打量着自己,像是在等待答复。

    苏洵牙关一紧,毅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拍在桌上:“如果事成,我将拿出四分红利交予贵楼,这是订金,请张公子过目。”

    听到这话,那位张公子哂然一笑,他身旁立着的侍女立刻走上前来,毕恭毕敬的拿起银契,送到了他面前。眼睛在纸上一过,张公子就满意的点了点头:“苏公子肯信任我们,我们自然也会把事情办的妥当,还请苏公子最近稍安勿躁,莫要打草惊蛇。”

    有了这句保证,苏洵也觉得心头大石落了下去,面前这位张公子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武功之高就连自己都看不透,更别说在摘星楼中的地位超然,有了他这句话,哪还用怕大事不成。

    不过就算成了事,自己也会成为个不忠不孝之人吧……

    像是看穿了苏洵的心思,那张公子并未马上送客,反而柔声安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苏公子也是一心为了苏府,百年之后,自是有人能记得你的功劳。”

    这话其实不怎么出奇,但是对于苏洵而言却很是重要,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他深深吸了口气:“张公子说得极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轻轻念了一遍这话,他站起身来,冲房中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所以说,刷好感度时就是这么让人愉悦。张松微微一笑,关闭了脑海中的人物面板。其实苏府也不是非要他来才行,但是好不容易布置好了局面,安排了把原著中大反派搞死的完美陷阱,不来亲身体验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更别提能见见苏洵这个最悲情二货。

    说起原作剧情,这苏大简直就是炮灰中的炮灰。爹是隐藏的大boss,后妈有前朝皇室血统,相关戏份就别提有多丰富,就连他那花瓶似得二弟、三妹都比他出场戏份要多。除了在大结局被沈雁策反了一下,这货简直就是从头透明到尾,连露脸的机会都没多少,最后还死得超级憋屈,一定是上辈子欠作者钱了吧?如今把他拉出来当棋子用用,也是自家发了善心。

    不过还真是智商不高啊,这种俗到不能再俗的人设……张松摇了摇头,管他呢,还是先顺手泡了苏小妹这个跟叶菲菲齐名的美人再说吧。

    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张松扭过了头:“隐谷那边到底办得怎么样了?妖书生是去度假的吗?”

    “楼主。”丫鬟轻轻俯身,有点惶恐的说道,“昨日那边未曾传回消息,奴婢觉得……”

    “没消息?”张松眉峰一挑,“难不成还能被全灭了?派人去查,马上给我回复!”

    发觉楼主语气不善,那丫鬟不敢停留,快步走了出去。看着对方婀娜的背影,张松有些心烦的皱了皱眉,明明已经不需要沈雁那小子当线索了,怎么反而还搞不掉了呢。这群废物,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托着下巴又思索了片刻,他冷笑一声,从桌上捡起把折扇,正了正仪容,又变作那个神秘莫测的摘星楼主,施施然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是说决定出门玩两天散散心,大家周末就不用等更啦

    欠的更等到周一回来会慢慢补上滴,就当攒文好啦……

    愉快跑走

 第三十三章

    雨一直下了两、三个时辰;待到天黑才真正停下;两人已经早早休整完毕,雨一停就继续上了路。

    因为摘星楼的追杀;沈雁已经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日,现在距离白鸾峰一月之约不过几天光景;由不得他不心急。当日甘三郎孤身前往白鸾峰闯下那么大的祸事;若不是他和凌云公子定下了赌约;怕是立刻就要兵戎相见。然而现在想来,恐怕当时魏凌云就已经知道自己无法赴约,才会做出那么光明正大的姿态。

    有了这一环又一环的陷阱;不难看出摘星楼是想置甘三郎于死地;作为甘三最好的朋友,沈雁又怎肯多休息半刻。因此两人一宿未眠;披星戴月赶出了百里路程,直到日近正午,严漠率先停下了脚步。

    “严兄?”沈雁心中有事,却也不会无视身边人的动作,严漠足下一停,他立刻也停了下来,转头问道。

    “走乏了,找个地方过江吧。”严漠的声音微冷,有点不容拒绝的意思。

    沈雁不由一愣,但是看了眼就在不远处的河岸,也堆起了笑容:“是啊,此处河面较窄,是个渡江的好去处。”

    这里河面宽窄其实不好判断,但是沈雁自身的内力多寡却不难看出,祛毒之后只在鬼医那里停了两日,就算是铁打的人都不可能恢复如初,更别提他这个刚刚死里逃生的重伤之人。这百里奔驰下来,别说面上的气色,体内的真元,他就连身上的衣衫都比严漠狼狈几分。

    为了避开摘星楼的追踪,两人没有选那笔直宽敞的官道,而是沿着小路疾驰这种土路野地被雨水一浇,难免有些泥泞,严漠的轻功自然能避开泥点水洼,换做是沈雁,可就没有那个余力了。身上的白衫早就斑驳不堪,下摆跟灰衫也相差无几了。

    然而就算如此狼狈,沈雁也不想再耽搁了,可是如果把赶路换成渡河,既不会耽误行程,又能多出至少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对他而言当然再好不过。可是沈雁却像没有察觉到对方话中之意,笑得依旧浅淡,手指虚点了一下前方:“前面似乎是个渔村,不如去看看有没有摆渡之人。”

    严漠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径直走了过去。

    渔村就在三里外,是个不大的小村落,靠水吃水,世代都是渔猎为生。只是村民常年在河上捕鱼,对黄河熟稔无比,如今恰逢暴雨发水,河水别提有多湍急,沈雁在村中找了一圈,居然没有一个肯载他们过河。

    最终还是严漠拿出了银钱,直接买下一艘破败渔船,两人才得以成行。

    有了船,沈雁也不再推辞,轻轻跃上舢板,随意在船头坐了下来。身后严漠则一点竹篙,让船儿驶近了河中。

    距离上次渡河只不过旬月光景,但是目所能及的一切都似乎改了样貌。白日的黄河可不像夜晚那么柔美,刚刚下过暴雨,上涨的河水还未曾退去,滚滚浊浪就像咆哮的怒龙,冲刷着两岸的大地,时不时还能看到水中裹挟这一些树枝、木板,像是水患冲垮了哪里的村庄农舍。

    在这激流之中,他们乘坐的小船显得如此渺小,浪涛冲刷在船板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哀鸣,似乎转瞬就会被浊浪吞没。大大小小的漩涡不再潜伏于水底,反而浮出水面,彼此争抢撞击,溅起尺余高的浪头,像是其下的暗流也不甘寂寞,等着抓取那些游过江面的死物活物,它们吞噬入腹。

    如此险峻的怒涛,放在积年渔家眼前,也是避之不及的,然而严漠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宽袖绑好扎在腕间,衣摆撩起系在腰侧,长长的竹篙在他的掌中伸缩不定,点戳之间便把船儿带出了险地,双桨更是灵活的不似死物,稳稳劈开浪头,带着他们飞速前行。

    这样的操船本领,放在任何一条江河都足够了,但是对于发水的黄河而言,似乎仍是不足。尚未还未行到河心,就见上游飘来了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大概是被雷劈断了树干,远远看去只见这树一半焦糊一半青黑,连叶片已经被冲去大半,如同一节枝杈蔓延的滚木,随着劈天盖地的浪头席卷而来。

    那大树横摆,比两人乘坐的小船都要长上数尺,如今船到江心,又哪里能够闪避。严漠眉头一皱,低喝一声:“抓牢了!”

    随着话声,他的双腿已经分开,撑住船舱两侧,手中的竹篙急出如电,准而又准的点在了那棵大树完好的树身之上。两厢巨力相抵,竹篙忽的一声被压成了弧形,然而小船本就无根,哪里能敌得过巨木撞击,那斥力只是一瞬,便化作凶猛推力,整条船如同被巨力击中,凌空飞起。

    头顶是雨过后的艳阳清空,脚下是轰鸣作响的滔滔浊流,这一刻,船上坐着的两人似乎浮在了空中,唯有一叶孤舟让他们紧密相连。

    沈雁坐在船头,单手抓住了船舷,脸色如同喝醉了一般,浮上一层浅浅红晕。如此奇景,如此壮举,他合该抽出无影,弹剑而歌,就如同任何生死至交一样,面对这青天黄河,纵情欢笑。可是他笑不出来,那双点漆也似的眸子牢牢锁在了面前矫健的身影之上。

    船至半空,其力欲竭,可是身下巨木带起的漩涡还未消散,若此时下坠,只能落得个船覆人亡的下场,严漠身形已经绷作了一张强弓,脸上却没有露出半丝慌张神色,在船儿飞至顶点,正欲落下之时,他手中竹篙急如闪电,又是一点,打在了那棵大树尾部。巨木如同被重锤击中,居然凭空半转,由横作纵,在江心打了个转儿。随着这半圈翻转,掀起的漩涡也被树干抹平,小船轰然落在了不远处的水面之上。

    浪花溅起半尺多高,在日光的照射下如同七彩的宝石,晶莹剔透,然后又随着河风纷纷洒落。有一滴水珠不知怎地跑错了地方,居然恰恰落在严漠眉心,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落,似是感到了水意,他伸出一抹,拭去了那点水迹。

    只是个漫不经心的动作,沈雁却突然想起了那个遍布雾气的月夜,想起了那只搭在船头的白皙手掌。那时他身重蛊毒,五感尽丧,早已嗅不出花香,看不清月明,然而那人离得他如此之近,近到像是能触到他体内散发的热度,听到那沉稳如昔的心跳,浑浊的黄河水沾染在他身上,似乎也变成最为凌冽的天露,顺着那白皙无暇的躯干点滴滑落。

    那一幕是美的,美到足以印在他脑海之中,久久不曾散去,若是当日就如此死去,他这个浪子想来也不会有多沮丧。可惜,事与愿违……

    身形一晃,船儿再次行稳,沈雁脸上的那点晕红也像被狂风吹散,不留半丝痕迹。

    渡过了凶险难关,严漠的视线不由扫过船舱,看向坐在对面的沈雁,只见对面那人面色有些发白,嘴唇抿的死紧,手指正紧攥着船舷,像是在抵御什么。

    严漠的眉峰不由微微一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沈雁并不会水,但是他同样也知道,那人绝不会怕区区一条凶河。即便面对噬心的毒蛊,这男人也从未露出半点惧色,反而在那个月夜蛊发的时刻纵声大笑,笑声中有遮不住抹不掉的桀骜和洒脱。

    连死都不怕,他现在又在怕什么?严漠手中微微一紧,捏的竹篙发出了嘎吱轻响。虽然娇艳高悬,他仍是想起了被药烟笼罩的那段时光,太过漫长,太过清晰的几日几夜。他想起了那具冰冷僵硬的躯体,是如何在自家身下慢慢柔软发热,然而对方面上却始终没有带出情绪,只是眉峰微皱,嘴唇抿紧,就算被长久的伐挞,连四肢都开始颤抖,他也始终咬紧牙关,不愿睁眼,亦不愿发出半声轻呼。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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