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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了阿牛大叔虽然后来知道表示的震惊,但是只是震惊和恐慌,根本没所谓的难过,同理大家都那么快能开始离开,并且说说笑笑,可见鱼在你们之间的地方特别低。”
“才不是,李瑜我们跟他根本不熟,麻雀死了之后我们不是都很难过吗?!还有猫头鹰。”鹪鹩站起来身来直接反驳道,但是她闪烁的双眸透漏了她的心虚。
画眉睨了她一眼,将黑皮本合拢,面色冷淡的说道:“麻雀死,你慌是因为没有靠山了,鸢是吓到了但是她更多的是开心,因为没人和她抢猫头鹰了。剩下的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众人被她说的一僵,就连发的的鸢都低下头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一样。
这时候,林知慧拿起了口袋中的手机,假装惊讶的说道:“有信号了,有信号了,你们快看。”
被她这么一打岔,红雀连忙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她说的没错,脸上满是喜色,众人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有信号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报警,可是刚刚画眉这么一说了,谁敢在报警?
阿牛手里拿着手机紧皱着眉,他没想到这一次会变成这样,如果警察相信画眉说的话,那么他的晚年生活就得完蛋了,不仅如此到时候他老婆知道了他就等着离婚吧。
但是这会画眉都看着他,还有鸽子和知更鸟也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旁的乌鸦见状凑了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老牛,报警吧,警察过来起码也要明天,今天晚上要是再出什么意外那就怪不得我们了,不是吗?”
阿牛朝他看了一眼,半响,点了点头,为了他自己,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谁杀了知更鸟
“你不怕他们今天晚上对你动手?”晚饭时间的时候,林知慧和画眉鸽子三人坐在一起,她一边低着头假意吃东西,一边好奇的朝画眉说话,
画眉皱着眉啃着自己手中的压缩饼干,并不去碰红雀他们弄得晚饭,她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知更鸟,面色有些柔和,“不怕,他们没有机会对我做什么。”
“为什么呀?”
画眉看着林知慧好奇的双眼,鼻头微酸,到底是没表现出来,她伸手揉了揉林知慧的头,丝毫不在意她阴冷的温度,笑道:“因为你会保护我啊。”
林知慧被她说的一懵,她望着画眉的双眼,好像有一瞬间她觉得似乎在那里见过这个人,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对哒,我保护你。”坐在他们一边的秦歌望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时间一眨眼就来到晚上九点多,甲虫的尸体被三个男人合伙放到树林里掩埋着了,一群人商讨了一番今晚上该如何睡,最后决定大家一起熬一熬在火边坐一晚上,实在不行了就睡在地上,总之一群人聚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出事了。
阿牛和乌鸦对视了一眼,两人挑了一个离画眉稍微近一点的位置,拉着云雀一起打牌,一时间到是热闹了一些。
凌晨一点的时候,红雀和鹪鹩熬不住了,拿着睡袋睡在他们旁边,也不闲吵闹。
凌晨二点的时候,云雀也困了,死活不肯再打,索性画眉和林知慧他们也正准备睡觉了,到是让阿牛和乌鸦轻松了不少。
凌晨三点的时候,画眉突然醒来朝着树林走去,看样子似乎好像要去上厕所一样,这是个好机会,阿牛连忙起身,顺便一把将乌鸦推醒,乌鸦被他推的一个趔趄,揉着眼睛疑惑的朝阿牛看去。
阿牛低骂了一句:“蠢货,快跟上。”乌鸦摇了摇头看了眼原本睡着画眉的睡袋里空了,这才想起了他们今晚上要做什么。
夜晚的树林都是带着阴冷的湿气的,空气中的露水冻得乌鸦一个瑟缩,急急忙忙得跟上了阿牛的步子,低着嗓子问道:“她干嘛去了?”
阿牛瞪了他一眼,“我哪知道,多半是上厕所,趁这个机会我们赶紧弄掉她,不然到时候肯定是个麻烦。”乌鸦点了点头认同了阿牛的话,两人鬼鬼祟祟的朝树林走去,没有注意林知慧慢慢从秦歌的睡袋中爬起来。
两人走了有一会之后失踪没有发现画眉的踪迹,有点慌,乌鸦用手肘顶了顶阿牛说道:“在哪啊?你确定她是在这边吗?”
“我眼睛又不瞎,快找找肯定在这周围。”
两人在树林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阿牛感觉自己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咽了口唾沫,刚准备和乌鸦说,要不要先回营地看看画眉是不是回去了,下一刻乌鸦也消失在他的身边。
“乌鸦,乌鸦,你死哪去了?!”森林传来阿牛惊恐的叫声,但是却无人回应,
营地里,鹪鹩他们正睡的香,林知慧坐在石头边,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听着树林了里的惨叫声,笑得更开心了。
第六天,阿牛惨叫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他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惊慌,还不停的喘着粗气,对上了云雀疑惑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他虚擦了一额头的汗渍,对着已经醒来的众人问道:“几点了?”
“十点了。”云雀看了一眼时间回道。阿牛点了点头,拿起了水瓶中的大喝了几口才缓了过来。
“阿牛,你没事吧?昨天我们这好不容易没死人,你可不能在出事啊。”云雀见他脸色不好的样子连忙说道。
阿牛点了点头,朝那边还在沉睡的乌鸦望了一眼,半响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云雀看他虚脱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说没死人,过会警察就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安全了,你现在面色挺不好的,再睡一会吧。”说着就把阿牛往睡袋里推。
没死人,怎么可能,阿牛抹了把脸,脑中不停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到底有没有去杀了画眉,想到这,他起身来到了乌鸦的旁边,推了推乌鸦。
“干嘛啊。”乌鸦嘟囔着睁开眼,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这让阿牛觉得十分不对,于是他朝乌鸦问道:“你给我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离营地不远不近的地方,乌鸦被他扯得不耐烦了,直接一甩手发脾气问道:“你到底要什么啊?!”
阿牛看了他一眼,凑到了他的耳边低着嗓子问道:“我问你,昨天晚上去杀画眉你去哪了?!”
“你发什么神经啊?”阿牛一把推开了拉扯着自己阿牛,“昨晚上你睡得死死的那有时候杀对方,而且,你也根本没和我说啊,我说你怎么回事……”
后面的话阿牛都没有注意听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昨天的事,如果昨天没有除。那么就是自己做的梦?不可能啊,昨晚上他明明一直就没有睡,在森林乱转了半天,后来,后来阿牛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很害怕。
乌鸦见他面色苍白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又回到了营地中,云雀见他过来,疑惑的问道:“阿牛找你什么事啊?你们不会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吧?”
乌鸦嗤笑了一声,没搭理他,从自己背包里拿了一点东西出来吃。
“唉,你们快来啊,知更鸟说要给我们讲些事。”鹪鹩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朝林知慧望去,她正在那和秦歌说着什么,索性警察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一群人都慢慢的汇集到营地中了。
“首先呢,我要感谢下这几天大家对我照顾,同样我也有个故事要送给大家,相信大家一定对这个故事不陌生。”望着中间笑意盈盈的女生,不知道为什么,阿牛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起来这个故事还和一段童谣有关,不如我唱给大家听吧。”
红雀撇了撇嘴说道:“要说就快点说,不要当误大家的时间了。”
林知慧朝她看了一眼,拍了拍手,一旁的鸽子和画眉鸟也跟着拍手,阿牛几人还有些不清楚状况,就听见了一串歌谣。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见他死去。
…………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空中所有的鸟,
全都叹息哭泣,
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启事
告所在有关者,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鸟儿法庭,
阿牛将受审判。”
随着童谣的结束,阿牛惊恐的发现知更鸟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串警笛声,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切都完了。
但是让阿牛没有想到的是,警察局将这次的事故当成了意外事故来处理,画眉也罕见没有提出之前她在树林说过的话,好像一切都风平浪静。
随后的几年里,尽管阿牛极力的想要忘记这件事,可是却始终无法忘记,他经常在午夜惊醒想起当年树林里死掉的人,一幕一幕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无法抹去。
他过得很痛苦也很煎熬,为了老婆孩子又只能苦苦熬下去,再次见到云雀的时候,是在两年后,云雀变得消瘦了不少,面容憔悴,阿牛不会说什么客套话,朝云雀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但是云雀拉住了他。
“阿牛,红雀死了。”望着云雀通红的眼眶,阿牛有一瞬间感觉时候到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云雀道别的了,他只记得云雀告诉他,出来的那些人里,乌鸦早在一年前就自杀了,红雀是病死的,鹪鹩进了神经病院,最后就只剩下他和云雀还苟延馋喘着。
回到家后,儿子正在书桌旁坐着作者,看着阿牛回来,连忙给他到了一杯水,问道:“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啊。”
阿牛望着儿子纯真的面孔,突然哽咽了起来,他抱着儿子狠狠的哭了一场,将存款都交给了老婆,最后去了警察局。
几天后,一具女大学生的尸体从翠山中被挖出,震惊社会的,十三人谋杀案公布于众。
我叫冯云,他们叫我云雀,几年前我刚出大学,那时候找工作挺难的,我想着以后工作没什么时间,于是就报了一个旅行团,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见的红雀,也是在那个时候走入了痛苦的深渊。
那时候旅行团十三个人,不,是十四个人,但是团长说什么省钱就和旅行社说的是十三个人,七男七女。
在车上的时候大家就各自取好了代号,云雀就记住了三个人,一个是队长猫头鹰,一个就是和他代号相似的云雀,还有一个就是被人叫知更鸟的女生。
旅行的前几天其实都挺正常的,那个叫代号鱼的男生还送了知更鸟一条红色的围巾,说很适合知更鸟,云雀只觉得那条围巾颜色有些扎眼,但是又不好多管闲事。
他发现团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