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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有心啊……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伤害你?
……
〖233,走吧!〗
徐荆淡淡的看了眼死在他房间里的男主,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
233不放心的看了徐荆好几眼,毕竟这黑化男主也太可怕了。先是把自家宿主差点碎尸,接着又捅死了女主,最后居然还把自己弄死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宿主,现在就走么?你没事吧?〗
徐荆瞥了眼233的数据身形,直接转身回到了系统空间。
〖……〗
总觉得哪里不对耶?
哦,对了,他家宿主到底是如何如此熟练的回到系统空间的,他记得他没教过他呀!!!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这个世界,撒花撒花~
(伪)琴师世界
第41章 chapter 41
岁已深秋,层林尽染;晴日中的水湾已带上了寒意,秋色中远近高低的山峦重迭,沿着夹谷两岸一直蔓延到天际。
河谷中一轻舟顺流而下,一青衣男子席地而坐,手在琴弦上飞舞着,琴声悠扬,余音绕梁。
青丝柔顺有些不羁的被青玉簪绾起,似乎并不是很用心,以至于插发的地方有几分偏,也有几缕碎发被没有被绾好,显得有几分凌乱。
而一条绷带缠在了眉目之上,十分显眼,显然这是个瞎子。
可徐荆本身那淡然出尘的气质却完全没有丝毫被遮掩。
即使挡去了眉眼,那白皙下颌的完美线条,那双唇微抿的弧线,每一笔都像是造物主的杰作,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
或许就是因为他已经太过完美,反倒不需要那双眼了,又或是那造物主根本无法造出一双能配得上他的双眼。
明明是简单至极的一袭青衣,也没有任何花纹和装饰,却是被这样一个人穿出了谪仙的气质。
想来,这人就该是那天上不染纤尘的仙才对,只因遭遇什么劫难才会误入凡尘,否则,人世间又怎么会有这样绝色而出尘的人呢?
青衣男子对面坐着一玄衣男子,他面前放着一个茶几,他轻抬起茶壶,茶水在茶杯里打了个转,瞬间茶香四溢。
玄衣男子痴痴地看着抚琴的青衣男子,连滚热的茶水烫伤都没有察觉到。
伯庸……
你可愿随我离开?
但触及青衣男子那淡漠出尘,不染尘世的眼眸,到嘴的话高岌又说不出口了。
伯庸是那么品性高雅,单纯的人,他却对他存了那种心思。
他是那么的肮脏不堪,幸好,伯庸看不见。
伯庸也叫陈子婴,江南世家陈家嫡子,年仅十七便成为天下第一琴师,多么惊彩绝艳的人物,却是一个瞎子。
天妒英才,十八岁那年陈家家由于文字罪皆入狱,陈家一夜没落。而陈子婴也不知所踪。
后来,京城最大的南风馆兰延传闻来了个琴技高超的琴师。
这人正是当初声明大噪的陈子婴陈伯庸。
徐荆来时,正是陈子婴流落南风馆兰延之际。为了不让系统233怀疑,徐荆还是按照剧情进入了兰延。
徐荆能想象到对面的人眼神有多么的炙热,他不屑的冷笑。
这人是徐荆在南风馆认识的,名高岌,丞相府二公子,女主江离芷的未婚夫。本书的男二。
人都爱惜自己的羽毛,而高岌此人,一面表现出对自己的深情,一面又想娶妻生子,当真恶心。
但这个人还有点价值,他不介意与他虚与委蛇一番。
一曲毕,青衣男子面无表情的抱琴而立,清冷的声音响起,“高公子,一个时辰已到。”
他该送他回兰延了。
兰延的规矩,不管是里面的小馆还是琴师,除去有客人请出去外,皆不能外出单独活动,不然将处以刑罚。
高岌面色有些痛苦,他追求伯庸有两年了,而伯庸对他依旧不冷不热。明明他是丞相之子,人人巴结的对象,但在伯庸眼里他与路边的石子无异。
嘴角有些苦涩,“伯庸,都说了叫我言之了,怎么还是叫我高公子这么生份,我们认识也有两年了吧!”
说着,高岌有些感慨,没想到他一追伯庸居然追了两年,他以为只是一时的兴趣,但两年了,他对伯庸的兴趣反而不减反增。
青衣男子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终究还是叫出了‘言之’二字。
经过青衣男子那清冷的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高岌只觉得整颗心像踩在云端上,飘飘然的快乐。
“伯庸,你跟我走吧!”
一激动,话不经由脑袋思考就破土而出。
〖宿主!我就造这个高岌不是好人,他居然敢打宿主注意!啊啊啊啊!宿主快上去给他一巴掌!〗
徐荆:〖……〗
徐荆冷笑,精致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高岌,你喜欢我?”
虽然是疑问句却说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伯庸,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高岌连忙点头,急急表态。
“你喜欢我?那你父母呢?你丞相府嫡子的身份呢?”
徐荆面色淡淡,没有转头面向高岌,也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手里‘上月’的黑木漆。
高岌被徐荆那接连的几句反问弄的当场愣住,突然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不可否认,他是爱伯庸,但他从未想过抛弃自己丞相府嫡子的身份,抛弃自己的父母。
“呵~”
明明只是简短的一声轻笑,却让高岌直接尴尬的红了脸。
他不敢看伯庸,他害怕他脸上讽刺的笑,那样让他觉得自己的爱和喜欢是如此的浅薄。
“我现在就送你回兰延。”
丢下这句话,高岌一路上不再说话,待把徐荆送到兰延,高岌几乎是落荒而逃,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温文优雅。
徐荆归来的时间还早,约莫下午四五点,兰延还没有开始营业,楼阁里基本没有几个人,分外冷清。
“伯庸,你超时一刻钟头了。”
男子歪了歪头,虽然看不见还是把头扭向了声源处,紧抿着唇没有出声。
“今天,高岌向你诉说爱慕之情了?”
男子的声音没有起伏,即使看不见,徐荆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
暗自勾了勾唇,目的总算达到了。
故作冷漠的看向男人,“苏馆主,你管的太多了,高岌和我如何与你何干?说到底我只是兰延的琴师,感情上还管不着吧?”
“你……”
苏唯昭面对青年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高岌用爱慕的眼光看着陈子婴,他就觉得烦躁,每次看着陈子婴和高岌亲密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高岌。
“好心当做驴肝肺!高岌不过是看上你的美色而已,容颜易逝,以美色侍人者岂能长久!”
徐荆无语,这男主情商赛高呀!
一时间,徐荆无话可说,就这样与苏唯昭视线对映着。
233看看宿主,再看看男主,总觉得他们之间流动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对视不久,徐荆最先转身而去。
看着徐荆离开的背影,苏唯昭有些微愣。
他以为他会对他说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
在苏唯昭看不见的角落,徐荆温柔的抚摸了下他的琴上月。
这次,他可是琴痴陈伯庸,一生为琴而活的琴师。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看到一个bug,忍不住改了下,嘻嘻
第42章 chapter 42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
徐荆拨了拨手上的琴弦,‘铮’的一声,琴弦划破手指,一滴血珠花落,滴落在琴身上,溅起丝丝糜艳。
但他动作不停,优雅的琴声从他葱白如蒜的指间流出,是《上善若水》
一曲毕,青衣男子怜爱的摸了摸‘上月’低叹一声,“上月,委屈你和我呆在这种地方了。”
夕阳的余光柔和了青衣男子的面容,他白皙的手指细细的擦拭着手上的七弦琴。
‘上月’出自:云上风独往,雾隐月自清。是陈伯庸师傅前第一琴师姜牙传于他的,目的就是让他把他琴技名扬天下,但现在……
摸着‘上月’上那些细碎深浅不同的细纹,青衣男子的心情有一瞬间的凝重。
待在兰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人们依旧推崇他的琴艺,但沾染了南风馆这字眼,到底还是落下了一层。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了,子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公子,落寞的抱着‘上月’,风吹起他的一缕墨发,差点愰花了他的眼。
世人皆知的公子美的不似凡人,琴技高超,目空一切,只有他知道,他的公子是多么的温柔。
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小心的拿起公子的手,认真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公子,下回莫要再受伤了,子午会心疼的。”
青衣男子虽然看不见子午,但他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子午有多么的温柔,原本想抽回手的动作一顿,任由子午动作。
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善意,即使他不在意。
子午见公子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眼里闪过喜意。
他的公子总是这么的温柔,公子这么好的一个如天上皓月般的人物,居然落到如斯地步,怎么不叫他心疼。
其实子午长得也不差,只是稍逊陈伯庸。
兰延,京都第一南风馆,有名的美人窟,即使只是一个端茶的小厮顔值也高于普通水平,更何况那些属于南风馆的小馆。
但兰延对于小馆的要求也是很严格的,年龄不能超过十八岁,家世必须清白,有一项擅长的技艺,最后就是必须要高顔值。
而流落到兰延的基本都是鞋没落的世家,商户之子。
而子午,如果不是他舅舅曾经有过牢狱之灾,他现在大概是兰延和四大名馆的小馆了。
不过,这样也好。
都说家宅后院是非多,在兰延这种是非也不逞多让。
子午……这样也好。
只是他走后子午将如何自处,他虽不欲与他人争夺,但架不住别人得嫉妒心。
而苏唯昭对他的特殊,是个人豆看的出来更是加剧了他们的嫉妒之火。
“公子要沐浴么?子午给公子准备热水。”
听子午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累了,身上也粘粘的有点不舒服。
点了点头,“嗯。”
‘看着’子午忙碌的身影,青衣男子有些失神。
子午,总是很有活力的样子,每天像只不知勤劳的小蜜蜂为他忙前忙后。
‘嘶’的一声,子午倒吸一口气,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桶子。
膝盖处传来如针扎般的细密疼痛,额角上已经密布细汗了,但子午一直咬牙忍耐着。
公子已经如此不易了,他怎么忍心让他担忧,让他为难。
眼盲的人,听觉意外的好,青衣男子把头转向子午。
“子午,你受伤了?谁干的?”
青衣男子的话听不出喜怒,但子午就是知道公子生气了。
甜蜜的同时,心里也满是担忧。
“公子,子午没事。”
子午说出这话明显自己也不会相信,青衣男子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沉闷起来。
公子如此细心,他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瞒过他。
“公子,是子午不对,上午时冲撞了夭绯公子,公子千万别生气,都是子午罪有应得!”
子午的话让男子有一瞬无力,他知道子午都是为了他。
“这样的事发生多久了?”
子午咬咬唇沉默,没有回答。
面对子午的沉默,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