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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小太监躬身,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皇上,奴才听到一些流言是关于季大人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别支支吾吾的,讲!”遇到关于季业的事情,萧维一向是有兴趣的。
“奴才听见坊间流传说……,说季大人现在独揽大权,有点像,像姚太师。”小太监像是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来了。“还有人说皇上被美色迷惑,不务朝政,而季大人就是祸国妖姬。”小太监跪在地上把头埋下去,像是有些怨恨,又像是单纯的不忿,“求皇上早日掌握大政,不要被奸人迷惑了。”
小太监说得痛心疾首,倒是萧维听着好笑,阿业那样的人啊,明明是为了自己拼命,他怎么会在意手里有多少权势呢,却偏偏每天还要受这些流言蜚语的中伤,再说祸国妖姬,他倒是希望阿业能诱惑一下自己,但是每次吃饭最多就握着筷子,吃吃豆腐,这都三个多月,自己半点进展也没有,愁都愁死了。
“朕知道了,是该好好敲打一下了。”萧维转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心里却想着今天特意温了酒,怎么也要把阿业骗上床,哼!得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明天让他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天天外出,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是祸国妖姬了,一天到晚的不知道骗走多少无知少女的心呢,可得好好管教,不能在放任媳妇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季大人到。”隔了老远,就听见太监通报。
萧维按捺下心里的激动,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出奇的没有迎出去。
小太监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谏起了作用,磕了磕头,恭敬道:“奴才告退。”皇上每次用餐都不许有人靠近,所以太监宫女都会提早告退。
“去吧。”萧维摆了摆手,“哦,对了,小桃子,下回要是听着关于阿,不是,听见关于季大人的消息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朕。”
小桃子低头应是,弓着身退了出去。
这是季业正好挑了帘子走了进来,两人擦肩,季业皱了皱眉,他好像感觉到一股怨恨的视线,但是再一细看,只看见小太监弓着身子恭敬的退了出去。
萧维一把拉过季业,季业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得不说孩子长得就是快,这才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萧维已经长得比季业还高半个头,他也渐渐变得从仰头讨好的笑,到如今环抱着他圈着笑,这孩子可能一直缺乏安全感,毕竟整个大楚国他唯一信得过的只有自己了。季业想想也就没有反抗。
萧维得寸进尺,笑着搂着心心念念的媳妇道,“阿业,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
季业拗不过,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古代的酒后劲极大,他不敢多喝,怕喝酒误事。不过现在姚太师的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整个大楚国也渐渐走上了正轨,他没什么好担心,如果萧维想自己多陪陪就陪着他吧,自己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想着季业心里也有些悲怆,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阿业啊,你今天这么又这么晚啊。”萧维还是习惯在自家媳妇面前撒娇,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亮光。
“皇上不要多问,不是什么好事情,您只要知道,臣永远不会背叛你就好了。”季业也听过宫里宫外的那些传言,不过他认为这些都是正常的,毕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而且这一次是确实时间不够,他太过急切了才把大权都握在手里方便改革调度,幸好皇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他。
“朕自然是相信阿业的,只是阿业每次都回来这么晚,朕一个人害怕。”萧维不动声色的蹭了蹭季业,阿业很容易就醉了,才不过三杯酒下肚,整个眼睛都染上一层桃花色,这么诱人,恨不得一口吃掉。
季业气得有些好像啊,把默默伸进自己衣襟里的作乱的手拍掉,宫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他怕什么?“对了,刚刚那个小太监是谁?才公公呢?”
“阿业是吃醋了吗?现在连一个小太监都这么在乎了?”萧维挑着眉笑得很开心,“阿才老了,朕准他告老还乡了。刚刚是刚进宫的小太监小桃子,朕见他嘴甜手脚也利索就留在身边伺候了。”
“恩。”季业又被灌了一口酒,脑袋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但他还是心心念念着任务,“皇上,再等等,大楚国就会繁盛起来,到时候河清海晏,率土之滨尽皆王臣。”
“可是朕等不及了。”萧维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低低的笑声,季业感觉耳朵痒痒的,接着一片潮湿,那家伙居然咬着他的耳朵!季业感觉自己的衣服被熟练的解开,心里不禁怒骂,好小子,这样子看来练了不少日子,上回可没有这么熟练啊。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双温暖的大手。
也罢,就随他吧,如果自己走了,他连个念想都没有。就算被系统惩罚也就算了,他受着就好。
萧维一脚踢开案几,也不管桌上的果盘酒杯散了一地,就直接在毛毯上将季业推到,自己也附上身去。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随便乱来,美人就在身下,他想想就冲动,但还是抬头,凑近季业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伴着喘息问道:“可以吗?……恩?”
季业能感觉到脑中一股刺痛,原本被酒灌醉的意识有些恢复,但是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话让他不由的心疼,他能感觉到□□的炙热,他明明已经那么难过,却从来不愿意强迫自己。季业闭上眼睛仰起脖子,给了无声的回答。
萧维眼睛更亮了,他能感觉到季业不但没有抗拒还张开手抱住自己,这算是答应了吗?他总算抱得美人归了?
“真的?……”萧维激动的声音沙哑着问,他简直不敢相信,心心念念的人竟然答应了自己的求爱。“阿业,你回答我,不是我看错了,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知道,皇上有命,臣万死不辞。”季业抱住萧维,在他耳畔轻声道,他的小皇上怎么这么可爱?……
“阿业,阿业……”萧维喃喃的喊着季业的名字,在他的脖子上啃咬,那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玉白的皮肤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他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挺。枪。贯穿爱人的身体。
季业能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撕裂,而脑中也同样痛不欲生,他先是死咬着不发出声音,他怕自己如果惨叫,会吓到小皇帝,虽然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当一双温润的唇附上自己的,季业再也忍不住,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阿业,阿业,不哭。”萧维一边征伐,一边小心翼翼的吻着季业脸上的泪痕,那处被铁夹烙出的伤口已经慢慢长出了新肉,上面更是粉嫩一片,他吻着季业的眼睛,动情的喊着。他知道第一次很疼,但是如果他现在停下来阿业会更难过,他只能抱紧了怀中的人。
季业已经痛到几乎失去意识,这是双重惩罚,为了罚他先爱上这个人。他的双手攀上萧维的后背,长指甲在他的后背划出血痕,如果这个人不爱自己呢?季业想不了那么多了。
爱就爱了。他要爱,或是死!
终于月色西斜之后,中庭又恢复了平静,周围看守的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个,谁说皇上年幼无知,处处被季大人牵着鼻子走?倒是季大人日日奔波,回来还要被皇上压,怎一个惨字了得!
萧维抱着痛晕过去的季业,露出餍足的笑容,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他仔细的伺候着季业泡着温泉,阿业睡着了也好可爱。一边洗澡,一边用手指描摹着季业的轮廓,从眼睛到鼻子,一下子滑到那薄薄的嘴唇上,突然萧维一下子被吓到了似的,将手吓得放开,他刚刚没有感觉到季业的呼吸!
虽然是在温暖的泉水里,但是季业的手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冰冷。萧维的心一下子提到半空中,他死死的抱着怀中的人,慢慢的颤抖着手,伸出手去试探鼻息。
微弱但是还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呼吸。
萧维悬着的心这才沉了沉,将自己的身子埋进水里,他到底在不安什么?
心底里有一个怨毒的声音冒出来,就像一条毒蛇在角落里伺机伤害他最重要的人,“爱别离,求不得……”
第9章 古代君臣
季业被折腾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小皇帝侧躺着对他招手,“阿业,早啊。”
人还是那个人,笑还是那个笑,但是这一回季业不觉得像什么三月醉人的春风,而是越发觉得这孩子脑子有问题!
大敞着的明黄色龙袍下若隐若现的蜜色皮肤,还有几道血红的长痕,一看就是欢。好后的痕迹。季业看着没皮没脸的小皇帝,自己都有些害羞,战况激烈啊……
季业想转个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片瘫软,根本使不上劲儿,他狠狠地瞪了萧维一眼,然后咬着牙坐了起来。
每动一下都是折磨,季业紧皱着眉头坐在床边就要下床,一边的萧维心疼的不得了,看着自家媳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昨天太得意忘形了,他舔着脸凑上去讨好倒,“阿业,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下次轻一点嘛。今天就不要出去了,我吩咐人煮了银耳莲子汤,你尝尝好不好?”
“还有下次?”季业气得牙痒痒,昨天就不该一个心软,看看这得寸进尺的样子。
“阿业还说呢,你看看昨天你把我抓的什么样子?”萧维凑上去,将自己的衣服掀开,给季业看自家身上被抓出来的伤口,一副我也很受伤的委屈样子。
“我今天请了六部尚书谈事情,不得不去。”季业简直对这个孩子没办法了,不管说什么都能找到借口反驳,而且弄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好好好。”萧维打着马哈,“那好歹吃点东西再去嘛,把那些人宣到宫里就好了啊。”
“皇上!”季业转过脸,将萧维的话打断,这孩子怎么越来越爱撒娇了,这样下去他能守得住这大楚国的江山吗?看来自己还是要费些心力,不然以后自己走了,他该在怎么办啊?……
“恩。”萧维飞快的穿好衣服,跳下床,赤着脚扶着季业起来,“不知道阿业喜欢吃什么,所以吩咐了御膳房做些清淡的,第一天只能吃些流食,阿业就委屈一下吧。”
季业一个人也站不起来,干脆就由着萧维扶着站了起来,“不用那么麻烦,臣还有要务在身,先走了。”
“阿业,听话。”萧维扶着扶着就上手直接搂过美人的细腰,声音拔高一点,多了几分帝王之威。
季业一愣,随即笑开了,“好”……就多陪陪他吧。
萧维觉得最近有些乐不思蜀,季业的办公地点越挪越近,现在干脆就是在皇上的寝宫案几处理奏章,而正牌皇上也不管,就托着下巴坐在旁边看美人批改奏章。
“小桃子,你再去把这壶酒温一下。“萧维大咧咧的拎着一壶酒走出宫门,夜色很好,月光伴着清风洒下,他觉得今天心情很好。
“皇上,小桃子冒死进谏。”小太监满脸严肃,一头跪在萧维跟前,“皇上,民间流言越来越多,都说皇上被季大人圈禁了。还望皇上早日铲除奸佞,光我大楚。”
“嘿嘿,小桃子你不知道不是朕被季大人圈禁了,而是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