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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仰起头“唔”了一声,心里咒骂,这样的酷刑简直比凌迟还要可怕,凌迟削刮的不过是人表面的皮肉,而此刻对他施刑的人却专挑他某个部位进行惨无人道的惩戒,好像有把细小的尖刀在那里不停地削啊削,削啊削。
“别碰我!”男人哑着声音,怒视肖明,双目都快要充血了,
话一出,肖明一愣,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呆呆木木跨坐在严舒身上,愣愣地看着严舒,即不说话也不动作。
严舒松了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严厉,“下去。”
身上的少年望着他,双目泫然像要掉泪的模样,接着趴下身子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哭嗓,“阿舒我喜欢你。”
严舒呼吸一窒,心脏鼓咚咚跳个不停,满耳满脑都是少年的那句“阿舒我喜欢你”,脑子有些发眩。
“什、什么?”严舒舔了舔发干的唇。
“我听见了,”少年没有抬起头来,声音闷闷地从肩窝处传来,“阿舒你跟城主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严舒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那、那是……”
“这几天你是不是在躲我?”肖明突然坐起身子,带着满脸的泪痕,拧着眉又气又怒,豁出去道,“等阿舒你尝过我的滋味,肯定就不会喜欢别人了,我最近学了很多东西,一定让你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
肖明一边说一边在严舒身上摸来摸去,力道没控制好,严舒只觉身前一阵火辣辣的疼。
抬眸见少年潮湿的眼角,严舒心下一片怜惜,低声隐忍道,“头低下来一点。”
肖明不明所以望着他,有些狐疑地了低了低头。
“再低一点。”男人发号施令。
肖明压低了身子,两人就差脸贴脸了。
严舒无奈地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潮潮‘喷在肖明带着湿意的脸上,男人缓缓伸出舌头,将少年脸上的泪痕慢慢舔干。
凹凸不平的糙感带着一股湿热沿着脸颊向上走,肖明有些发痒,缩了缩脖子,没舍得躲开,红着鼻子问道,“阿舒?”
“乖,搂紧我。”
肖明听话下意识收紧了手臂,严舒右半身微微施力,带着肖明来了个鲤鱼翻身,一阵天翻地覆过后,肖明身上一沉,抬眼是男人俊朗的容颜,双目灼灼。
严舒啄了啄肖明的眼皮,“解开我。”
肖明手指在严舒胸膛上转了个圈,小心翼翼问道,“阿舒,你,你不会生气吧?”
严舒张嘴衔住少年软软的双唇,伸出舌头细细描绘肖明的唇形,接着才撬开少年的嘴,企图攻略城池。
男人当然很生气,男人生气到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于是长刀出鞘了,男人这刀锋利无比,吹毛即断,出鞘必要捅点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肖明没想到的是,严舒哪里止体能好,简直是体能好中的加农炮大长‘枪,好到丧心病狂,天理不容,比肖明原先预想的三次要多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于是,枕头边小册子上的页面翻了一面又一面,过招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肖明摇晃着脑袋,受不了地哀求道,“停,停一会儿。”
严舒伸手把少年唇上一圈小汗珠蹭去,挑眉道,“这个姿势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少年扁着嘴,躺在严舒身下装着死。
严舒好气又好笑,少年说好的学了很多东西呢?
虽然少年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他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就是了,严舒勾起唇角,这几个词用得倒是很确切。
第二天,军营里的将士们见将军神采奕奕,双目有神的模样,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八卦起来了。
“比起前几天的颓靡,将军今日很……”军师找不到词形容。
“很荡漾。”老吴接话。
“对……”军师扭曲着脸,努力形容着,“像……像……像一只好不容易偷吃到鸡的黄鼠狼……”
几个人望向远远站着的,满脸春风的将军。
“我看,这只黄鼠狼哪里是吃了一只鸡,分明是上了一窝鸡‘吧……”
严舒不知属下心里的小九九,抬头看看天色,心里喜滋滋想到,夜晚什么时候来呢?
年复一年,军营里的将士们发觉将军的行径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简直可以称为剑痴了。
别的不说,将军又不是大女人,打仗的时候盔甲里怎么总是备着丝帕呢?
拿褱山一役来说,历时三月,硝烟弥漫尸横遍野,艰难的一战终于告捷,等斩杀完敌军,敌方败退,全军爆出一阵震天撼地的欢呼,人人举臂放肆大叫,有些则累倒在了沙场上,闭着眼豪声大笑。
众人还未归去,就见将军半跪在地,小心翼翼捧着宝剑,拿丝帕将上头的血迹斑斑轻拭去。
严舒垂眸,宠溺地叹了口气,省的梦里,少年又怪自己弄脏了他。
将士们有些懵,将军这是中邪了?
不过怪癖见多几次,大伙儿也就习惯了。
将军连沐浴的时候都要带着宝剑,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是做不出来的?
众人感慨,将军真是个爱剑如命的人啊。
很快边城乃至中原地区就卷起了一阵新风潮,男女老少,无论上不上战场杀敌打仗,人人怀里都要备一条丝帕,丝帕上还要用红丝线绣出几朵花来,寓意战场上将士们洒的热血,以警醒众人眼前一切来之不易,此举使得举国上下同心,一片国泰民安。
军营里还兴起了赛事,连续一个月,谁的剑擦的最亮,就能得到当月军营之星的殊荣,不仅能拢获一干小弟的崇拜敬佩之心,还能得到边城里美丽姑娘的青眼,连膳食都比别人要好了一倍不止。
夜里严舒入梦里,少年正息靠在树上,枕着手臂很是惬意地吹着风。
严舒脚尖微微一点,飞身轻轻一跃,稳稳当当落在树上。
树枝有些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上下摇摆着,严舒将肖明圈进怀里,红着脸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没一会儿,树枝开始轻微晃动,接着幅度变大,变成崩溃般地嘎吱摇摆着,整棵树剧烈颤抖着,不知茂盛的枝叶里藏了什么打架的大猫。
等大树终于恢复平静,严舒搂着怀里的少年,有些困惑道,“最近军营里将士们有些不对劲。”
肖明揉揉要合上的双眼,“哪里不对劲啊?”
“大伙儿近来好像都无心训练,”严舒皱着眉,“一个两个整日捧着剑也不知道在擦什么。”
肖明脑袋一歪,已经累得睡着了。
严舒低头,不禁一笑,吻了吻肖明的额头,轻声道,“等打胜了这场战,我就带你回皇都看看,那里遍地小吃,一定能把你吃成一个大圆球。”
严舒把手放在肖明的肚子上,喃喃道,“要是吃成大圆球的话,说不定能生个小圆球出来呢……”
少年呼噜声作响。
将军发笑,搂紧怀里的人,树影婆娑,风影摇曳,少年的梦里,也是这般的良辰美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申明(敲黑板),文章里的是:上了一窝鸡、吧,而不是一窝、□□
还有是热气潮潮、喷在肖明脸上,不是□□啊(气哭)
晋江太□□了!一个两个都不要搞事情好吗摔!
。。。。。。搞事情这种粗活交给老九就好了嘛hiahiahia
第79章 将军当归矣(6)
第二日; 严舒找到了军师就军里弥漫着的奇怪现象进行商讨。
“军师是否发觉; 近日军营内的氛围有些不太一样?”严舒一边在营内巡视; 一边问着身后的军师。
军师凝眸望着将军挂在身侧的宝剑; 陷入沉思。
这把宝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怎么将军这么宝贝呢?
军师没忍住,在严舒身后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剑鞘。
“军师?”没得到回应; 严舒转过头来。
“……啊,啊?……啊!”军师急忙收回手,心虚道,“那个; 没什么不一样啊。”
午膳过后; 将军又钻进厨房里研究怎么熬制出更好吃的奶糖了。
厨房外鬼鬼祟祟几个脑袋凑在一起。
“将军会打仗会下厨就算了; 长得那么英俊就有点过分了啊!”
“干啊!将军怎么越来越跟个娘们似的。”担心被抢工作的伙头军们可有些忧心了。
“嘿,可不是嘛,又是丝帕又是下厨的,将军这么贤惠; 不娶回家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诶; 你们说……将军会不会……不喜欢女人?”
几个人不觉口干舌燥; 都陷入了沉默。
严舒觉得今日军里的将士可能都中邪了。
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几队伙头军围着他对他笑得那么淫‘荡?
为什么排操的时候好几营的士兵都弱不经风地倒在地上要抱抱才肯起来?
为什么夜晚在帐篷里研究兵书时外头总传来“啊将军再深一点”这样诡异的呻‘吟声?
严舒:????
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邪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胸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日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塞;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嫩欲滴,香甜诱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
肖明气恼地想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大掌贴在肖明的腰上,咬着耳朵安抚道,“乖,等会儿给你做奶糖吃。”
肖明浑身发颤,闭紧湿润的眼。
事后,严舒将少年的衣裳理好,搂在怀里,见肖明半阖着眼,粉脸如桃,一副轻喘呼呼的模样,严舒低头将那张小嘴含在唇舌间。
察觉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肖明双手虚软,抵住男人的胸膛,怒目道,“不是说要给我做奶糖的吗!”
男人胸膛传来震动,伴随着几声闷笑,严舒捏着肖明的鼻子,“就知道吃,我不好吃吗?嗯?”
肖明涨红了脸,瓮声道,“好、好吃个屁。”
严舒一只手往下滑,在少年的两只大馒头上揉捏着,幽怨道,“原来只有屁屁觉得好吃啊。”
肖明闭上眼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满地落花自然是不能浪费的,等恢复过来后,肖明又活蹦乱跳了,提着小篮弯腰拾起遍地的梨花瓣,严舒蹲在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把玩,好奇道,“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