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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 严大总裁跟昨天看到的不太一样; 躺在床上看起来一点霸气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宠物,正摇着尾巴求主人的怜爱。
“你先,先起来一下。”肖明咽了咽口水; 拿手掌推推严舒; 严舒不但没起来; 反而用力按住了肖明贴在他胸膛的手,手掌下传来“怦怦”、“怦怦”、“怦怦”的心跳。
男人凑近肖明的耳边低声道; “你听; 连它也在说要‘亲亲’、‘亲亲’、‘亲亲’……”
手掌下肌肤滚烫,那一下下的心跳声好像真的在呼唤着要他的“亲亲”、“亲亲”,肖明头皮一麻; 用力把手缩了回来。
严舒没有在意,倒是更加搂紧了身下的人,然后又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想亲亲你。”
男人眨了眨眼睛,轻轻把额头贴在肖明额上,“可不可以?”
美色当前,男人还一副“如果你拒绝了我我就会心碎至死”的表情,肖明看了,两眼泛晕浑身飘飘然,“不”字就咽在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昨天还气势逼人的男人,怎么能露出这么让人心软的表情?
愣愣地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炙热的气息拂在他脸上,肖明睫毛轻颤,严舒的脸越靠近,他的心就颤地越厉害,直到两瓣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他的唇上,“怦怦”、“怦怦”,胸膛处的心脏剧烈跳动不已,好像在响应对方滚烫胸膛处传来的情意,两人的心跳声交叠在一起,像是在高呼着“亲亲”、“亲亲”、“亲亲”。
说了亲亲,就真的只是亲亲,两张嘴四瓣唇贴在一起,久久都没有别的动作。
……这是不是亲太久了?肖明发懵,暗搓搓睁开一只眼,才发现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好像又睡着了。
刚刚。。。。。。大概是严舒还没睡醒吧。。。。。。
肖明把轻手轻脚把男人把右边推,抬起搭在身上的长臂,掀开薄被坐起身子来,赤‘裸的肌肤裸‘露在冷空气里,肖明抖了抖,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搓了搓手臂,肖明正打算站起来,斜眼就瞄到了床头柜上一块十分眼熟的白色布料,肖明一把抓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小内内吗?
怎么也在这?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肖明突然有点慌了。
七手八脚正打算把内裤套上,一只大手伸过来,把那条香喷喷的小内内抢了过去。
肖明有点呆愣地望着严舒,小声提醒道,“那是我的内裤。”
严舒好像已经把那条干了的小内内当作了自己的所属品,死死攥在手里,半天才抬头,愣愣道,“脏了。”
肖明挠挠脑袋,“啊,没关系,先凑合着穿穿,下午回去我就换掉了。”
严舒拒绝道:“不行,”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为什么不行,才想到一句当红的流行台词——
“不能将就。”
“……”
好吧,肖明撅撅嘴,“那我穿什么?”
“不要穿,这样就很好……”男人望着肖明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玛瑙般的黑眸像浸在水里一样润润的,两颊还有淡淡的粉色,严舒小幅度甩了甩脑袋,好像想保持清醒,无奈脑袋还是开始往下点,喃喃道,“穿了就会跑掉。”
“我的……”严舒努力撑开半阖的眼,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肖明拽回了床上压在身子下,低声道,“……不能跑掉。”
“……不能…丢下我……”
肖明咬着唇,压住鼻头遏制不住的酸涩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感觉,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因为被他丢下已经伤过好多次心了,肖明忍不住脱口道,“不会了!这次不会再丢下你了!”
严舒逐渐静了下来,吐出的气息灼烫,肖明越想越觉得男人今天早上的行径不对劲,用手背贴了贴男人的额头。
好烫!肖明一愣,原来是发烧了!
急忙推开八爪鱼般死死扒着他的男人,肖明随手从男人的衣柜里抽了件衬衫,套上去后边扣边冲下楼梯,两条不着片缕的长腿踩在楼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殷叔!殷叔!阿舒他生病了!”
心急的肖明都没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称谓有多亲昵。
殷叔人虽然老了,耳朵还灵得很,原本在楼下做好早餐等着两人下楼,遥遥一听肖明的呼叫,殷叔吓得迈开颤巍巍的老腿爬上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只手机,“少、少爷生病了!快!派人来接!”
两人在楼梯拐弯处碰见了,肖明一把拉过殷叔的手掉头死命往楼上奔去,殷叔一把老骨头险些散了架。
等两人气喘吁吁回到房间里,只听得窗外“哒哒哒”的螺旋桨巨响轰隆震耳,窗帘鼓鼓作响随着大风飘起,肖明这才看到窗外的半空中飘着六架银光闪闪的直升机。
肖明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直升机内出来几个医务人员,小心翼翼把严舒跟那床他裹着的被子一起抬到担架上,然后又动作迅速地上了直升机。
“快上来!”
肖明回神,才看到殷叔偻着身躯在直升机上冲他喊话。
肖明对于自己怎么上的直升机,又是怎么到的医院,全程都好像蒙着层白纱朦朦胧胧,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生个病来趟医院都要六架直升机一起护送……
……是因为六六大顺吗?
肖明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此时,严舒躺在病床上,已经打好点滴了,大概是觉得躺着背部疼,男人不安分地翻来覆去,最后还是翻了个身趴着睡,露出不同于往日凌厉的、有些脆弱苍白的侧颜,长长的睫毛投影在泛着淡青色的眼皮下。
男人翻动的动静把肖明的魂招了回来,肖明抬头,只见被子半褪,被卷在男人的窄腰腰际,袒露出一大片清晰漂亮的的背部线条,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很扎眼。
怕严舒着凉了,肖明伸手把被子掖好了,又摸了摸男人的额头。
高烧已经退成了低烧,肖明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正打算收回手,就见男人蹭着他微有些冰凉的手,扁了扁嘴,又蹙了蹙眉。
可怜巴巴的样子。
肖明心下一片柔软,就把手贴在严舒额上给他降温。
等男人额上的热度渐渐把肖明的右手捂温了,他就换上手背,等右手手背也热了,再换左手,反反复复。
殷叔也在房里,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欣慰,大概是卸下了心房,生病的少爷也能放心地露出了这么脆弱的表情。
以前生病了都是咬着牙一副倔强死撑着的模样,让他每每看了都想拧着他的耳朵骂一句“倔小孩!生病了示弱有什么丢人的吗!”,结果又因为心疼不忍心出手。
看着眼前两人撒狗粮的行为,殷叔心刚放下来,又吊得老高,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一个念头在心里逐渐成型……
才一个晚上,少爷怎么突然就病了,还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这是不是代表……
少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殷叔一惊。
看着严舒怕肖明跑掉而从被子下伸出手来死死拽着肖明的衣摆,用力到甚至开始发白的指节,自家少爷还一副因为生病而委屈到不行的狗狗脸,殷叔越发坚定了内心的猜测。
踌躇了半天,殷叔终于走过去拍拍肖明的肩膀,感慨道,“没想到你瘦瘦弱弱的,还是蛮……蛮……”殷叔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词来,“……蛮厉害的嘛!”
殷叔继续赞扬,“小伙子很有能耐嘛,殷叔没看错你。”
不过是发现了严舒生病的事情,结果殷叔就这么大加赞扬他,肖明感到很愧疚,垂下眼睛自责道,“都怪我,不然阿舒也不会发烧了……”
如果不是他在厨房里把严舒撞伤,又在浴室里睡过去……
这话听在殷叔耳里味道就不一样了,我家少爷果然是下面的那个!殷叔眼睛一亮,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欣慰的泪水,握着肖明的手嘱咐道,“那你留在这帮少爷擦药,有什么事就按床头铃,我回去煲点粥带来给你们吃。”
肖明点着脑袋一一应下了,结果殷叔到门口又突然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着肖明眨了眨眼睛,“咳,那个地方,记得帮少爷也涂涂药膏啊。”
说完殷叔就一溜烟跑掉了。
肖明手里握着一管之前医生留下的药膏,泛着迷糊。
……那个地方。
……是哪个地方?
想不明白也不管了,肖明先掀开男人被子的一角,只露出一小块背部肌肤,挤出药膏堆在手指上,等药膏遇热融化了,再点到严舒的背部慢慢推开来。
肖明的力度拿捏适当,手掌的温热带着药膏的清凉,让在睡梦里的男人发出了声舒服的叹息,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随着被子渐渐往下拉,男人的背部腰部都上好了药,整个病房里弥漫着股药膏的清凉味儿。
察觉到背上舒服的力道没了,男人不满地动了动身子,搭在腰上的被单顺势往下滑,随着某两瓣白花花的东西晃入眼球,昨天严舒说屁股疼的事以及殷叔最后走时的表现如一道闪电窜进了肖明的脑里。
原来殷叔是要他给严舒昨天摔伤的屁股也上上药啊……
肖明偷偷瞄了眼男人紧实的浑圆,突然老脸一红,几乎从地上弹了起来,这一激动手头就不禁用了力,于是药膏一不小心挤出了半罐,噗嗤一声喷落在男人的屁股蛋上。
“啊!挤多了……”肖明两颊发烫,既然都挤出来了,那……
那就顺便擦擦药吧……
肖明眼一闭,牙一咬,壮士断腕般伸出手就要往男人身后的浑圆按去,哪想到这药膏这么滑腻,肖明手打滑一陷,就直直戳进了一处幽深的菊花源里去了。
“唔!”察觉到异物入侵,还没清醒的男人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从喉头发出了声语意不明的嗓音,尾音还发着颤。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肖明红着脸,想把手指抽出来,却发现男人绷太紧了,手指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肖明脸红地手都在发抖,声音跟蚊子一样细小,“你放松,我,出、出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九:我儿有没有机会反攻呢?嘿嘿嘿!
肖明(狗腿捶背):妈你尽管写!
严舒:哼哼。
第89章 总裁的冷笑话(8)
男人把脸埋在枕头里; 低声含糊喃道; “……爸爸”。
声音闷在枕头里; 传出来就有些失真。
肖明傻眼了; 他刚刚听到严舒说的是……
……粑、粑粑?
肖明默默低头看了眼只露在外面半截的手指,脸色一青。
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成……的意思吗……
肖明一个恶寒,脚下施力扎着马步使劲把手指抽了出来; □□时发出了声响亮的“啵——”,淫‘靡的声音在耳边绕啊绕,砸得肖明脑子发晕。
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刚温热紧滑的余温,药膏和液体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一丝凉意; 而后渐渐蒸发干掉; 肖明窘得两颊红烫; 浑身麻木四肢僵直,有些站不稳。
如果不是严舒的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摆,他可能已经虚软在地上了。
手脚发软把被子重新掖了回去,肖明试图把严舒的手掰开。
察觉到肖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