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多年前,那时候的孟泽如还是一个初中生,喜欢穿着雪白的小衬衣和锃亮的小皮鞋,犹如一朵金贵冷艳的高岭之花,对班里的同学都不苟言笑。
而傅霖,就是他的同桌。
傅霖从小是个狂放不羁的主儿,每天从足球场带着一身的汗臭坐在孟泽如的身旁,有时候还故意将热汗擦到孟泽如的身上。
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相互嫌弃得要命。
孟泽如从小品学兼优,身为数学课代表的他虽然很不情愿,但仍旧耐着性子去找足球场找傅霖要作业。那天傅霖几个和别的班正在比赛,被中途打断又鬼使神差地输了球,毕竟是孩子心性,既中二又记仇,傅霖几人便趁着放学将孟泽如绑到了球门的柱子上。
傅霖不仅脱掉了孟泽如的裤子,还极其恶劣地用手弹了弹那根软萌的小黄瓜:“课代表,以后别管我要作业,记住没?”
从那以后,孟泽如发现自己对女生无感,一边做着关于傅霖的春梦,一边彻底变成了一个gay。傅霖那张邪恶的脸在他心里的阴影很深,只要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的小兄弟就不太好使。
这也许是他后来性格阴郁手段鬼畜的万恶源头。
可现在更糟,是完完全全萎了。
孟泽如虚软无力,心情愈发郁闷。
一直专注于对方小表情的傅霖露出个浅笑,温热的手掌在孟泽如柔软的头发里游弋,突然一个弯腰将人拦腰抱起,下巴绷出不容抗拒的弧度。
孟泽如也不挣扎,眼皮懒散地阖上,“傅霖,我不需要心理咨询,你可以走了。”
两人初中毕业后就再没见过,后来孟泽如无意间听到曾经的恶霸同桌竟然变成了心理医生!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傅霖不疾不徐地将人抱进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说道:“精神抑郁导致的长时间无法勃起,我说的对吧。”
孟泽如早已从初见此人的震怒情绪中脱离出来,此时被戳穿也不甚在意,慢条斯理地道:“那又怎样?”
傅霖轻哼了一声,推着孟泽如的肩膀让他坐进浴缸,给他洗着头发,“不怎样,我只是想治愈你。”
带着深深讥讽的“就凭你”脱口而出,孟泽如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极具威慑力的亲吻猝不及防地袭来,孟泽如愣怔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赤身裸体的美人儿一脸倔强地抗拒着,香香软软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令傅霖眸色渐沉,呼吸加重。
浴池中的水溅了一地,傅霖的白衬衫被水浸透,漂亮性感的肌肉露出来。
一吻终了,孟泽如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你疯了?”
傅霖静静地看着他:“有感觉吗?”
孟泽如觉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看一个荒唐的笑话:“我希望你立即消失在我眼前!”
两人多年后的初见,以傅霖三番五次耍流氓后被保安请走告一段落。
接下来几天,孟泽如的情况有了好转,看gay片从24小时降低到了12小时。剩余时间他用来干一件事:“把那个心理医生给我赶出a国!……用不着弄死,孟氏都要洗白了还杀什么人?”
就在章放为傅霖医生担忧的时候,傅霖再一次出现在了孟家别墅。
以厨师长的身份。
傅霖笑吟吟地从厨房走出来,男主人般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低头吻了吻孟总抽搐的眼角:“主人,让我服侍您吃早餐吧。”
这话倘若出自一个兔耳小骚受,孟泽如也许会赏赐他一个正眼,可现在出自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男人嘴里,他举得有些反胃。
傅霖手里的汤匙刚刚递到孟泽如的唇边,孟总就面无表情地干呕了几声,事后还表情无辜的眨着眼道:“抱歉啊,傅大厨,我闻见那汤的味道就想吐恶心。”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稚气十足的表现,半晌才道:“那对我呢?闻见我的味道恶心吗?”
仍旧没有给孟泽如回答的时间,傅霖粗暴地将孟泽如仰面按在餐桌上,铜墙铁壁般不容撼动。他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捏开孟泽如的嘴巴,口对口渡给他。
细腻醇香的汤汁淅淅沥沥地划过孟泽如的唇瓣流进食道,男人强悍霸道的气息也随之入侵了孟泽如的身体。
刀叉碗筷都砸了个稀碎,孟泽如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不能动弹,身体莫名有了反应,熟悉的感觉令他眼角泛起潮红……
他竟然硬了。
傅霖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支起身子,用手指摩挲着孟泽如的亮晶晶的嘴唇,恶劣一笑:“课代表,你还真的是受虐狂啊。”
隐藏至深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孟泽如羞愤地一字一顿道:“我不是。”
傅霖没有再次强调,优雅地开始剖析对方的内心:“从那件事后,你就成了享受性虐的gay,只是因为你的自尊和高高在上的优越地位令你无法忍受自己被那样对待,于是你通过长期的心理暗示将自己的被虐快感调教成了通过虐待别人来收获快感,你从折磨孟希希的身上得到快感,这样的成功令你兴奋,可孟希希最终舍你而去,这样的打击使你多年建立的心理机制也随之崩塌。”
傅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孟泽如,眼神怜悯极了:“心理机制被毁的结果就是,你又恢复了受虐狂的体质,而这些日子疯狂的举动,也是为了重新建立一套新的心理机制,对吗?”
孟泽如觉得屈辱,可他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越来越亢奋,这样的自己令他觉得崩溃,两行眼泪毫无征兆地淌了下来。
他觉得很累,他对自己无计可施,在这个男人面前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隐忍的流泪逐渐转化为低声的啜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霖盯着那两抹水光心里一痛,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别害怕,这没什么。”
孟泽如:“呜呜呜呜呜……”
傅霖无奈一笑,只好用亲吻来安抚自己的爱人:“这是我惹出来的祸,当然就由我来承担。”
孟泽如:“呜呜呜呜呜……”
傅霖要被对方气笑了,他将人抱到大腿上面对面坐好,故作凶恶地说:“再哭……我现在就干死你!”
绝对强势是制裁一个受虐狂的最佳办法,果不其然,孟泽如从一抽一抽地啜泣中抬起头,两只邪魅的眼睛泛着粼粼水光,殷红的唇瓣有些警惕地紧抿着。
两人静默半晌,孟泽如有点接受眼前的现实了,哑着嗓子问道:“那现在你要怎么办?”
傅霖得逞地勾起嘴角,好整以暇道:“强行留在你的身边,彻底摧毁掉那层骄傲的华丽外衣,然后狠狠地蹂躏,直到你彻底地臣服于我。”
孟泽如:“……”
傅霖的行动能力很强,下一秒就将人抱到了卧室,进行一项能够治愈患者的伟大事业。
如此日来日去花样百出的日子又过去了三天。
三天后,孟泽如终于可以被允许穿上许久未见的裤子,下楼走一走。
别墅外正在实施工程改造,章放正在灰头土脸地盯着工人们搭建一个小喷泉。
看到许久没有谋面的老板,章放差点没哭出来。
暖洋洋的阳光下,孟泽如虽然苍白依旧,却精神很好,眉宇间的灰败已然烟消云散。
傅医生简直他妈的华佗在世啊艹!
孟泽如奇怪地扬了扬眉:“谁允许你们动工的?”
章放神情恍惚:“啊……是傅医生。”
孟泽如脸一黑,语气有些危险:“章放,你是不是不想在我这儿干了?”
正当章放准备下跪求饶的时候,傅霖好比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般出现了。
章放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傅医生……”
傅霖从医院下班就直接来到了这里,刚才在暗处盯着孟泽如的样子竟然有些出神。
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神情傲然地站在阳光下,举手投足都是他最爱的样子。他们终于再次捆绑在一起,从少时的三八线到大床上的亲密无间。
弥足珍贵。
傅霖的心头只有这四个字。
他径直走向孟泽如,温柔地解释道:“从远处看这座别墅就像一座鬼宅,我让他们改造成花园式,养些花花草草,也有助于你缓解消极的情绪。”
孟泽如冷冷地瞥了一眼章放,又用更冷的眼神看着傅霖:“傅医生心理素质真是极好,被我包养着还敢在我的地盘指指点点?要脸吗?”
傅霖丝毫不生气,他一边揽着孟泽如的肩膀,把人往卧室领,一边一本正经地说:“你只需要包养我的物质,而我不仅要包养你的身体,还要包养你非我不可的内心,说起来你应该倒贴我钱才对。”
孟泽如垂眸一笑,但很快又板着脸高贵冷艳起来。
饶是再隐蔽的情绪波动也无法逃过一个专业人士的火眼金睛,傅霖看着这人最近被自己养得白白嫩嫩,心情颇好的笑出了声。
孟泽如冷着脸:“笑什么?”
傅霖喉结一滚,将人抱起扔到了床上,贱兮兮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我。”
孟泽如脸一红:“没有。”
傅霖俯下身在对方眉心落下一吻:“我也喜欢你,这个买卖,咱们双赢。”
第三卷 末世藏宝箱
第29章 少尉大人,我怕黑1
“韩少尉,这里的初级丧尸已经全面处理完毕,可以撤退了。”
一个武装特种兵毕恭毕敬地对着韩逸说道,说完悄悄扫了瞄了一眼男人手边的手提箱。
近来那只黑色的手提箱出现在自家少尉身边的频率相当高,无论韩逸走到哪里;那只箱子就会出现在哪里。
有人猜忌是末世中用来逃生保命的新科技;也有人猜测里面是一具不会腐烂的尸体。
可没有一个人敢问一问里面到底是什么——韩逸的未婚妻冀珮菡就是因为试图打开那只箱子,而被扭断了手腕。
韩逸看了一眼被丧尸侵袭的国家剧院,点了点头。
夜色中;男人俊朗刚毅的侧脸棱角分明,利落的军装有种民国时期军阀头子的冷冽庄严之感,整个人的气场威慑力十足。
一行人坐上了装甲车;韩逸的助手刘小兵察言观色道:“少尉,回基地还是老宅?”
韩逸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只悄无声息的皮箱;半晌才应道:“回老宅。”
刘小兵应了声“是”,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韩家的老宅距离基地很远;经过那场丧尸潮后就破败了,可是韩逸却经常回去;并且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打扰靠近。
初冬的晚风将老宅前的枯枝败叶吹得扑簌簌响;曾经的欧式小洋楼此刻早已萧瑟不堪;面目全非。
韩逸提着手提箱,一个人进入了冷清的旧宅。
男人的步伐矫健有力,厚重的军靴在木地板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径直来到二楼的卧室,根据里面一尘不染的布置可以看出,这里一直被人悉心照料着。
韩逸将手提箱放到床上,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却又隐隐有点兴奋。
“咔哒”手提箱敞开,一个尤物般的小婴儿出现在皮箱中。
小婴儿雪白无暇的皮肤泛着森森寒气,精雕玉琢的五官美得不似凡人,密密交织的漆黑睫毛上沾着一层薄薄的霜,圆鼓鼓的小肚皮上没有一丝起伏。
仿佛一只被冰封的小天使,精致得惊心动魄。
韩逸凝视着那具小尸体,蔚蓝色的眸光里仿佛蕴藏着无限深情,他迟疑了几秒,从柜子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