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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转过身求求她:“就让我去吧,不是说王爷送的吗。”
翠柳一脸尴尬,翠竹哑口无言,很难说其实那都是场面话。
玉佩只是她们姐妹们随便在首饰店指的,相似的要多少有多少。
顿了顿,翠竹点点头:“好。”
女人天生都有母爱保护欲,不分年龄,不分时代。
这样的陆阮正好戳中了两个人的点,她们不约而同想要守护住方才那张精致的确实不像是凡间人的脸上纯真质朴又空灵的笑容。
那是她们,虽身为女人,但从小就未曾见过的,世间还残留着的,据说是真美好的,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即便王爷以后还会重视其他人,但只要王妃还活着,那他就是她们心中唯一的王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不清楚,小东西很不好找。
但陆阮找的很认真,混在被临时调过来的穿着藕粉色衣裙的宫女们中间,猫着腰一寸一寸地找,走廊都过去一大半,还是没找到。
他微微直起身子,小拳头锤腰。
翠竹见状,连忙扶着他到一边:“王妃先歇歇吧,剩下的我们来就是了。”
第53章 53。马车
此为防盗章 虽然死了; 还会再回来。
去TM的回档重来; 自己到底要被掐死多少次。
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可依旧转移不了窒息和掐脖带给他的恐惧和绝望。
一股灼热的温度从对方的掌心传过来; 烫的陆阮嗓子一阵难受; 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呜呜……”眼角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下; 落在大红的枕头上,在戏水的鸳鸯上泅出一团又一团的水晕。
脑袋缺氧,脚下发飘,犹如溺水的人,他不自觉紧紧抱住赵曜的手腕; 难受地发出小猫呜咽声。
“求……求求你……”
好痛,求你; 给我个痛快吧。
窒息犹如浪潮般席卷全身。
陆阮浑身颤抖; 眼皮半耷拉着看着瞳色逐渐黯淡下来的赵曜。
“王、王爷?”
脖子上的压迫感慢慢缩小; 陆阮再次紧紧闭上了眼睛。
临死前,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最大。
他自然明白; 这短暂的停歇,就是要彻底扭断的前兆。
可。
颤颤巍巍; 战战兢兢; 不知等了多久。
喉咙肿痛; 脑袋阵痛; 没有一处伤处好转的。
甚至就连身上的重量也没挪开。
他; 这是; 没死?
可自己确实能呼吸了?!
陆阮挣扎一瞬之后,慢慢睁开了眼。
“!”
泪水氤氲,模糊了视线。
他微张着嘴,微凉的空气通过喉管引起一阵又一阵干涩的刺疼。
赵曜,正瞪着一双半红不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阮。
那眼神,犹如毒蛇的三角竖瞳。
被看一眼,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救命,一步到位不行吗,难道魔鬼都喜欢猫捉老鼠的戏码?
陆阮手撑着床,使劲后退:“王、王爷?”
我是颜苏卿,是颜太尉唯一的女儿,是皇上赐婚的王妃。
是您的妻子,求您手下留情。
死了不可怕,如果死相太过凄惨,对您应该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陆阮心内祈求,为了王府的名声,也不要让自己太过痛苦。
只可惜,赵曜——哪还有名声可言。
那双凌厉的眼眸眨了眨。
赵曜仿佛大梦恍然,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着迷茫和疑惑。
细看之下,又带着几分玩味,像是看到了自己不解,但极其感兴趣的——
玩意。
他的手微微抬起。
陆阮:“!”牙关紧咬,眼睛猛地闭上。
粗糙的指腹游走在自己的脸颊上。
陆阮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几乎要比他嘴角的温度还要烫。
好在,对方已经没有再掐断自己脖子的打算了。
只是捧着自己的脸,一个劲地抚摸端详,好像是真的把自己代入到王妃的角色了。
陆阮:“!”不会上来就扒裤子吧。
毕竟,就算不举,只要会玩,还是有很多花样的。
更何况。
赵曜性格暴戾,行为无常,说不定就跟他不举有关。
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不行。
陆阮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脑门上悬着的剑摇摇欲坠。
他预感到了自己的另一种更悲惨的死法。
还是很丢脸的那种。
比如不穿衣服,凌乱又污秽。
眼看着赵曜慢慢俯下身,陆阮急忙偏过头。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周围温度陡然攀升。
陆阮肩头轻颤,不知该推开还是任由他如此下去。
'请收起你肮脏的思想!'
“!”陆阮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什么东西,莫名其妙把自己拉到这个神经病的世界来,跟玩游戏似的让自己死亡还要复活,现在竟然还嘲笑自己?!
是系统吗?机械的还是人工的?
陆阮有一种想把它从脑子里抠出来的冲动。
'一经绑定,不可解除。'
“……”陆阮顿了顿,小声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陆阮轻叹一口气,也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智能。
身上施加的重量越来越大,陆阮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发现——
该有的一点没有,倒是多了个不该有的。
双腿一阵寒凉,陆阮脑门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有些人会觉得恶心,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不会迁怒到自己,然后……
他瞬间想捂住,可因为被压得严严实实,几乎半点动弹不得。
'请放心,短时间内宿主身份不会被发现任何异常。'
“?”真的吗,陆阮怀疑看向面板。
除非是傻子,不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装女子,还是个古代大家闺秀。
要知道,琴棋书画,他一窍不通
'宿主请放心。'
五个大字金光闪闪,差点没戳瞎他的眼睛。
陆阮被刺激的懵了一瞬,肩膀上猛地一痛。
赵曜坚毅的下巴重重磕在他的脖颈处,砸的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晕了?
陆阮小心翼翼睁开眼睛,轻轻动了动他的脑袋,没反应。
他小小挣扎了一下,对方太重了,根本弄不起来。
陆阮也不敢使劲,生怕吵醒他,小声道:“王爷?王爷?”
'任务对象已昏迷,经检测,无生命危险。'
“呼——”陆阮顿时放下心来,总算是保住一条命。
可——
陆阮直勾勾盯着绣着金丝花边的大红床幔,看到甚至有一角因为赵曜动作太大,都被震了下来。
嘴角扯了扯,泪水瞬间汹涌而出。
他想放声大哭,可怕吵醒了身上的人。
他想伸手携掉眼角的泪水,可胳膊被牢牢压住,根本抬不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
从小到大,他都没做过一次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么单单是他。
侧脸瞄一眼还趴在自己颈间的黑漆漆的脑袋,陆阮紧抿着唇。
“我只想好好活下去。”
“就算不能活下去,能让我选一个不痛苦的死法吗?”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尤其是这个过程还万分痛苦的时候。
黑发缠绕,红黑交叠,肌肤相贴,暧昧异常。
和门上,墙上,甚至凳子上,床上,到处都是的大红的囍极为应景。
可当事人,一个晕倒,另一个满心惴惴不安。
全然没有成亲的半点喜庆意思。
陆阮偏过脸,蹭了蹭脸颊上的泪水,闭上眼。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只要醒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手抓的地方略有些磨损,看来已经练了不断的时间了。
陆阮尽量视线跟他保持平齐,耐心等着小孩回话。
疑惑自眼底一闪而过,视线掠过他身后的翠竹和翠柳,小孩抿唇,望着他半晌后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吃饭,会长不高的?”陆阮转脸看了看还没站在走廊下的翠竹和翠柳,地下组织似的小声问。
越看越可爱,陆阮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
感受到手下小身板顿时僵硬,他心里傻笑了一下,坏心眼没收回手。
比他还不擅长交流的孩子陆阮都见过,只要他不攻击靠近的自己,那就是内心里还是希望交朋友的。
陆阮嘴角上扬,冲着他笑。
“……”赵楠不忍直视地转过脸,视线落在远处的箭靶上,再瞄一眼脚边还插着几根带翎毛箭的篓子,抽了抽鼻子,“我还没射中靶心。”
瞧着孩子,可怜见的,都饿哭了。
“你才多大,难不成要射中靶心才能吃饭?”专业运动员都没这严苛的标准。
同情心顿时泛滥,陆阮登时瞪圆了眼睛,打抱不平。
只可惜,他只敢小声说说。
“不,是我太没用了。”说这话的时候,赵楠很平静,眼底无波无澜,就像是在陈述一句普通的话,可听得陆阮却是愣住了。
这孩子——
从小没有父母,又在赵曜的阴影下长大,对自己要求严格些也能理解。
可不到十岁的孩子,压力这么大,真的不会长歪吗?
因为童年,心理或多或少出现问题的孩子千千万,陆阮不由得想到了医院那一双双渴望出去,但却每天都要接受治疗的孩子。
“谁说你没用?!”陆阮下意识打断小孩的话。
他冲着赵楠眨巴眨巴眼睛,眼底一道流光一闪而过“我比你大一轮,可惜我连弓箭都拉不开。”
他站起来弓着腰,伸出一只手,询问地看着他手中的弓。
那双眼睛柔和绵软,像是一汪清水,又像是精灵,会说话似的,不由自主就将人溺了进去。
赵楠恍然回神的时候,对方都已经拿着弓箭退后两步尝试着起势了。
只可惜因为姿势不对,即便只是小弓,也还是没拉开。
果然,陆阮微叹一口气。
他双手将弓还回去,捏了捏肌肉酸疼的小手臂:“还别说,你这张弓挺重的。”
毕竟是男孩子,弹弓,弓箭之类的玩具他小时候都玩过,只是——
他的弓是用大扫帚的一根竹竿弯一弯,两头用毛线崩上的那种最简陋的样式。
箭也是竹竿,别说拉开,就是他小时候都能很轻松拉断。
“起码你比我有用。”他盯着小孩,言辞诚恳,很值得相信。
赵楠脸蛋忽然就红了,微微垂着脑袋:“你,你是女孩,不,不需要那么大的力气。”
“这样啊。”陆阮眼珠子转了转,蹲下去凑到他的耳边。
赵楠:“……”
那张漂亮的脸陡然接近,他甚至忘了戒备,耳朵根蹭的发烫,不知所措僵在原地。
“我呀,不会的可多了,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陆阮小小声,掰着手指头数,“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我甚至……”
他四下看了一眼,引得赵楠都有些紧张,往他的方向凑了凑。
“不怎么会写毛笔字。”其实他想说,他连毛笔都不会拿。
但又觉得说出来不仅丢人,对方还不一定信,只好作罢。
赵楠面瘫,但对上陆阮过于丰富的表情,猫眼也不由得瞪得滚圆。
面皮动了动,依旧看不出情绪。
啧啧啧,这就是小时候没教好。
陆阮心内可惜,小小声恐吓:“你要是不吃饭,太饿更射不准。”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靶子,“嗖——”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