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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事都解决完了,是不是该解决我的事了?”傅邑眯了眯眼睛,脸上带着点隐晦的期待之色。
“你的事?你有什么事?”宁安想要坐起身,结果被傅邑用了点力就又趴了回去,这次是直接趴在傅邑肩膀上了。
傅邑直接侧头蹭了蹭他侧脸,眉梢一挑,“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婚事了?还是说你想反悔?”
宁安神色一滞,表情有点别扭,但却立马回答,“我没有要反悔啊!”
“那你就是答应了?”傅邑紧追不舍。
宁安埋头在傅邑肩膀上蹭了蹭,半晌,瓮声瓮气道,“……嗯。”
傅邑笑了,眉目舒展,笑的温柔又俊朗,“很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不用操心。”
宁安感觉自己脸颊热热的,结婚啊,他还是第一次呢,只要想着要跟傅大哥结婚,他不止不排斥,还很期待呢!
等感觉自己脸颊上的热度褪下去后,他这才从傅邑肩膀上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道,“最近那个齐世子行事很有问题,暗一说从国公府私下里抬出来的人更多了,他还经常去小倌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虽说是转移话题,但也是真的担心,他现在已经知道齐世子那天晚上被暗一废了的事实,所以也知道齐世子这段时间的变化都跟他变成废人这一点有关,而这又跟他脱不了关系。
因为他的关系,死在齐世子手里的人越来越多,可以说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傅邑顺着的长发,问,“那你想怎么做?”
宁安眼珠子转了转,凑到傅邑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嘀咕完后问,“你觉得怎么样?”
傅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很不错的主意。”
有关齐世子的情况,他比宁安知道的更详细,暗一虽然被他指给了宁安差遣,但同时他也吩咐过暗一,太过污耳朵的情况就不要说给宁安听,直接来报给他就行。
所以齐世子的行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还没废之前就喜好美少年,废了之后,自己没法人道,却偏爱上了看别人在他面前交‘欢,而且还必须是一个壮汉一个美少年。
看着这样的场景他会更容易激动起来,会幻想自己将美少年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场景,心里激动,身体却没法子行事,这就导致他性情越发暴戾,一边观看交‘欢的场面,一边用鞭子抽打两人,看着他们又疼又爽的模样,他就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等看够了,他自己又会用各种手段去玩那些漂亮的少年。
好些个少年就是这样被他玩死的。
傅邑在知道这种情况后让暗一动了点手脚,给齐君逸下了点药,他不是爱给人下药么,现在让他也享受一把被人下药的待遇。
暗一给齐君逸下的药也很简单,也算得上是帮他了,中了药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人上床,而他则是处于下位的那个,不被人捅就不舒服,暗一下药只是个引子,却没想到齐君逸竟然被人捅上瘾了,除了看人表演之外,也爱上处在下位的感觉。
只是他的身体秘密不能曝光,上过他的人都被他暗中养着,等他厌弃了再杀掉扔到乱葬岗,干脆又直接。
宁安刚才提议的就是将齐世子不能人道的真相捅出来。
如此一来,齐世子肯定无法再当世子,以后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就无法再这般肆无忌惮,没了世子身份,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这样的惩罚比杀了他更能让他感到痛苦。
傅邑对宁安提出的意见给予了赞同和支持。
于是,在齐世子再一次跟男人厮混的时候,他派了一支人马闯了进去,由头都找好了,有刺客来瑞王府行刺,刺客逃进了这里,他们要负责搜查。
结果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活春宫。
于是接下来,齐世子喜欢被男人上,还没了子孙根变成了太监一事就传的沸沸扬扬,宁国公走在哪都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嘲笑和看好戏的意味,国公府的世子是个没有子孙根的废物,这样的事实足以丢尽国公府的脸面。
宁国公对此气的几欲发狂,还以为是什么人刻意针对他们国公府,但等到将儿子找来对质之后才发现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之后就很简单了,不管原因为何,国公府的世子都不能让齐君逸当下去了,宁国公亲自请旨撸了儿子世子之位,也间接证明了那些流言的真实性。
消息传到三皇子耳里,三皇子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极为古怪,几乎立马就联想起了齐君逸受伤的那次,也想到他真正受伤的位置根本就不是胸口……
等反应过来后,他神色反而变得凝重了起来,难过那段时间齐君逸变得跟个疯狗一样,如果换成是他,他肯定比齐君逸还要疯,但这样一来,他就有些危险了,齐君逸疯狂之下如果要拉他下水,他肯定也好过不了。
想到这里,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现在齐君逸已经不是世子了,看来他该找个合适的时机除去齐君逸才是,这样也算一劳永逸了。
皇宫,御书房。
皇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神色意味不明道,“皇兄,宁国公世子一事有你的手笔吧?”
他不愿意跟这个皇兄打马虎眼,所以希望他能实话实说。
傅邑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就点了头,“没错。”
不等皇上再问,他直接将来龙去脉都交代了,然后说道,“皇上,我准备迎娶慕子文做我的王妃,请您下一道赐婚圣旨吧!”
皇上,“……”
料想过这位皇兄做过的事肯定不会否认,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竟然跟慕子文有关?
宁国公这几年心有些大了,敲打敲打还真无所谓,可他皇兄要迎娶当朝太傅,这是个什么情况?
“皇兄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傅邑看了一眼皇上,有些嫌弃的开口,“年级不大耳朵就不好使了,你这样不行啊!”
在皇上无语又无奈的时候,他再次说道,“我说请皇上下一道赐婚圣旨,让我和慕子文成婚,子文也打算辞去身上的官职,免死金牌我也会交还给皇上,到时候我们可能会离开京城去四处游历。”
正式成婚是一种他对他们彼此关系的看重,哪怕没有也不影响什么,但他不想委屈他的小伴侣,既然在一起了,成婚就很有必要。
皇上表情一怔,“你是认真的?”
傅邑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皇上,“……”
他其实有很多大道理可以讲,但他想了想皇兄的性格还是闭嘴了,父皇都拿皇兄没办法,他能干什么?
而且皇兄这么多年了终于愿意娶妻了,哪怕这个妻有点特殊,他还是替他高兴的。
再者,从私心里来讲,皇兄娶了男妻,又上交了免死金牌,对他来说其实是有利的,当了皇上,这种事就由不得他不考虑,这样一想,于公于私,皇兄愿意娶妻都是好事啊!
所以圣旨很快就下了。
这道圣旨一出,整个京城的人都被震惊了,就连齐君逸的八卦都一下子就这件事压下去了。
圣旨的大概意思是皇上忧心自家兄长三十几岁还不成婚,担心之下前往古业寺请高僧算了一卦,想要算算皇兄的姻缘在何处,最后算出慕太傅是瑞王的命定之人,遂赐婚两人。
这份圣旨无论从哪里说来都是漏洞百出,但皇上一言九鼎,他都亲自赐婚,其他人哪怕有再多的意见和不解都得憋着。
而且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可以说是非常赶了。
但对瑞王府来说这些都不是事,傅邑在有了娶宁安的心思时就已经让人先准备着了,而且两个男人成婚也没那么麻烦,如果时间再短就有些不好看,傅邑甚至想圣旨下了就直接成婚了。
慕太傅要和瑞王成婚这件事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影响。
其中要数慕迎反应最大。
没错,就是慕迎。
慕迎觉得慕子文身为他的儿子却要嫁给一个男人,简直恬不知耻,难怪瑞王对他那般不同,原来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他根本就没有反对的资格,这是皇上赐了婚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他在家里对那个要嫁给男人的儿子大骂特骂,骂完了之后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慕子风身上,幸好他还有一个儿子,要不然他慕家这一房就要断根了啊!
想起慕子风,慕迎顿时就问杜姨娘,啊不对,杜姨娘现在已经是杜夫人了,“子风呢?怎么这段时间没见到他?他干什么去了?”
现在他可就剩这一个儿子了,说什么都要看紧点。
杜婉婷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却又很快恢复正常,“他去三皇子府看子柔了,很快就回来。”
“他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你这个当娘的要多上点心,千万不能让他学坏了。”慕迎叮嘱道。
杜婉婷连忙,“我会的,老爷。”
千万不能让老爷知道子风还跟三皇子搅和在一起,不然到时候就完蛋了,子风也太倔强了,非要三皇子不可,她得赶紧费点心思好好将他掰过来了,这慕府以后都是他的,完全没必要去倒贴三皇子,先给他找个妻子吧,说不定有了妻子他就会收心了。
而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到了宁安和傅邑大婚的这一天。
这一天瑞王府的客人前所未有的多,而且来的还全都是身份贵重的客人,就连皇上都亲自到场了,唯一的皇兄要成婚,他这个皇弟怎么能不来呢?
整个王府一派热闹,而等到两个新郎都出现的时候,气氛更是达到了顶峰,这场婚礼的两个当事人都是男人,所以也不存在要盖盖头之类的情况,故而大家都将瑞王和慕子文看的一清二楚。
一高一矮,一个英俊神武,一个清俊精致,明明都是男人,但站在一起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谐,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古怪。
宁安心跳的极快,面上的表情就越淡,但眼里却只能看到傅邑一个人了,觉得傅邑今天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更令他心动。
傅邑心情同样很是欢悦,面上的神色看着都比平时柔和很多。
两人眼神不离的完成了拜天地的环节。
因为都是男人,宁安也不必去新房等着,反而可以跟傅邑一起在前面跟客人喝酒。
只是酒喝到一半就被意外打断了。
慕子风形容狼狈的闯入了前厅,直接跪到皇上面前求他做主。
看着突然出现的慕子风,三皇子手里的酒杯一个没拿稳都差点掉下去,他表情几乎凝滞住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慕子风已经跪在皇上面前狠磕了三个头,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冤屈诉了出来。
这段时间慕子风过的着实不好,他本来想跟三皇子讨个说法,结果三皇子一直吊着他,明面上安抚他,但却根本就没有实际行动。
在他满心凄苦的时候,慕子柔竟然怀孕了,这彻底压碎了慕子风的理智,慕子柔为了陷害他,竟然故意摔了一跤,把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说是他嫉妒她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三皇子竟然问都不问他就定了他的罪,将他关在柴房,时不时让人来教训他,他对三皇子的爱意在一日又一日的折磨下逐渐变成了恨意,但他却没法逃出皇子府。
直到今天,三皇子因为要参加瑞王和慕子文的婚礼不在,府里的人也放松了警惕,他这才找到机会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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