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湘湘那么女孩子,我这么man!”
“……”
杨桐三言两语又打发了一个前来打探白景西消息的女生,继续专心地写作业,没有丝毫烦躁的感觉,结果刚开始写作业没多久就感觉到了背上被人拍了一下,杨桐停下笔无奈地回头:“郑世你别跟我说你也想打听学长的事?你又不是小女生。”
郑世看着杨桐青涩的侧脸,说:“杨桐,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哈?”杨桐听到完全意料之外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你问这个干嘛?不会是刚刚那些来问的女生里面有你喜欢的女生吧?你可以悄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说着说着,杨桐突然灵光一现,眼睛一亮,凑近了小声说。
郑世看着杨桐突然凑近的光滑白皙的脸,身子不由得僵住了:“……没有。”
“你说什么?什么没有?是没有喜欢的女生还是你不是那个意思?”杨桐就像是兴致来了一样,守着郑世八卦了起来。
“……”郑世盯着杨桐的眼睛看了不到三秒就猛地转开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多了……哪里有、有什么喜欢的女、女生!”
杨桐被郑世青涩的反应给逗笑了,也不纠结答案,拍拍郑世的肩膀忍不住边笑边说:“我知道我知道、噗,嗯,你没有、噗,喜欢的女生,嗯,我懂!”笑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一抽一抽的。
“……”
“都搞定了?”拿着剧本的卷发师姐坐在椅子上,看着推门而入的柳湘湘,开门见山的问道,表情不咸不淡。
“是呀!我柳湘湘出马那可不?直接就拿下了!”柳湘湘得意的笑,一巴掌拍在卷发师姐面前的书桌上……激起一层灰,“咳咳!怎么会这么脏?都没做清洁吗?师姐你这选的都是什么地儿啊?”
原本看起来很淡定的师姐也被这意外弄得不那么淡定起来:“咳咳……这么早大家都在忙开学的各种事,谁有那个闲时间来打扫?不说这个了,你确定对方是真的答应了不是开玩笑?”
柳湘湘往旁边站了些,捂住口鼻,感觉不那么呛人之后才开口:“我又不是傻!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有意思吗?当然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我才会跟你讲啊!”
学姐操起剧本就往旁边快步走开,嫌弃的看着扬尘的桌子,用手在鼻前扇动,感觉不那么熏人了才开口:“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剧本我已经写好了。”说完就把手里的剧本递了过去。
“你这么效率!”柳湘湘惊喜地接过剧本,一边嘴上怀疑一边手上动作快速的翻动:“你可别随随便便就写一些小孩子看的东西就给我了,说好的选演员你选我帮你让他们答应,可不是白说的!你不拿出好东西来,我可是会撂挑子不干的……哟?”
柳湘湘话音一顿,兴奋地扑倒学姐身上:“你干的太漂亮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点子简直太棒了!擦边球打得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夸你了!”
“中国话。”学姐除了最开始被柳湘湘突然地一扑晃动了一下身形,后面基本上都是淡定的站在那儿,稳稳地。
“啊?”柳湘湘茫然地看着学姐。
“如果你要夸我的话,用中国话。”学姐淡定的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听见没有!夸我要用中国话!
☆、46。暗涌
46。暗涌
“你听说了吗?”苏航看着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白景西,突然很神秘的来了一句。
“听说什么?”白景西一边有条不紊的收拾着,一边很随意的搭着话,一点也不为苏航的神秘状态所动。如果你一个星期有四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会和白景西一样不感兴趣的。
苏航也是被白景西这种只在言语上配合的观众打击习惯了的,丝毫不介意,虽然也没办法介意,介意也没有用,继续往下神神叨叨的说:“国庆节不是快到了吗?”
“……比起还有大半个月才会到的国庆节,我更关心的是后天的教师节,班委还没有确定要买什么礼物。到时候真的要我看着办吗?”白景西白了苏杭一眼,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诶?他们还没有决定好吗?”苏航轻易地就被勾了过去,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抛弃了自己一开始的话题。
“没有。”白景西收拾完毕,拉好书包拉链,帅气的将书包画出一条悠扬的弧线,轻轻松松的搭在肩上,“明天再说吧。我先走了。”说着不待苏航回应,冲着教室里还剩余的男生女生温温柔柔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大长腿没几步就走出了教室,徒留女生们开心的叽叽喳喳和男生们早就习惯的淡定以及突然反应过来的苏航懊恼的拍了拍头。
白景西这次没有碰见杨桐,自自在在的骑着车回了家,做饭吃饭,洗漱睡觉。莫羯这个人只要不捣乱,不冲动,基本上可以拿一个21世纪最佳室友的奖项,又不吵又不闹,还会积极的帮你做事,每次吃饭还特别给面子,真的可以说如果莫羯没有啥特别想要的,就这样一直做室友,白景西也是完全没有意见的。
……白景西完全忘掉了当初被强/吻的事情了这种事我怎么会告诉你们呢?!
陆云:……猪队友呀猪队友~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猪~猪头猪脑猪身猪尾(yi)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哦~
下了晚自习之后,杨桐背着书包就往外走,风风火火,不知道在急什么。
“杨——”郑世本来要喊出的名字只喊到一半,就无奈地吞了回去,没几秒就连杨桐的背影都看不见了。郑世干巴巴的张张嘴,沉默地闭上。
“……诶?”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了课桌上放着的杨桐的作业本,自己借了还没有还,明天一早就要交的,杨桐还有几道大题没有做完。郑世眼睛一亮,抓起作业本就往教室外冲,一不小心就刮到了正要出门的男生,连忙大声道:“对不起!对不起!”脚步不待半分停歇,风风火火的往校门口冲。
本来风风火火步子跨得又大频率又快的杨桐走在还有一半路程到校门的时候接到了秦烨的电话,不由得就放慢了步调以平缓呼吸:“怎么了?素鼎荷冠有问题吗?”
“没有,它好得很,我请来的专家都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的素鼎荷冠,出乎意料的花期长,品质绝对没有二话。杨先生果然是实在人。”秦烨倚靠在露台的一边,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高脚杯杯脚,小指在杯底稳稳固定着,整个人呈一种悠闲的姿态,左手懒懒散散的搭在欧式铁艺铁栏杆上,耳边挂着轻巧的蓝牙。
杨桐一边缓下步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没有半分松懈的应对着:“秦先生有话就说吧。交易得好了,你自然好话就来了,我可不觉得秦先生是真的看好我。”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痛快人!”秦烨笑起来,好像上次的面谈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不顺一样。
“是吗?我也喜欢我自己。”杨桐不咸不淡的回应着,任由对方在那儿绕圈圈,反正是秦烨找他办事儿,急的人可不该是他。
“那真是太有缘了!哈哈哈……”秦烨丝毫不觉尴尬,继续“欢快”的接了下去,“那么相信在接下来的合作中,我们也是一样的有缘!”
杨桐不动声色地问:“合作?”
“瞧我这记性,我还没跟你说清楚呢!都是太激动了!哈哈哈……杨先生你对玉石一行有兴趣吗?”秦烨爽朗的话语之后就是暗涌的潮水。
“玉石?”杨桐眯起眼来,“你指哪一方面?”单这一个词,含义就不浅呀。
秦烨也不打马虎眼,直接就说:“翡翠。”
“……”杨桐心下一思量就想起来了上辈子听闻的有一段时间国家对翡翠实行调价控制,据说是因为之前一年翡翠走俏,给玉石商带来了暴利,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翡翠潮,造成了局部地区的治安混乱。这样说来,好像就是他刚进校没多久发生的事儿,当时还是郑世当成时闻轶事讲来逗他乐的。
“你倒是眼光不错。”不咸不淡的夸赞了一句。
“有兴趣?”秦烨嘴角带笑,问。
“岂止。”杨桐顿了一下,笑:“我可是感兴趣的很呢。剩下的钱可以不用打过来了,先放你那儿,到时候我会一起去。”
秦烨笑着说:“怎么?你未卜先知?知道我想干嘛?”
“是呀,怕不怕?”杨桐脸上的笑没坚持三秒就自动谢幕了;凉薄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这样子你还合作吗?”
“为什么不?”秦烨目光炯炯的盯着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合作人如果会未卜先知,对我来讲,不是好事吗?”
杨桐垂下眼帘,嘴角有着莫名的笑,声音淡淡的:“是吗?”
“我相信你也是一样的看法。”秦烨并没有给杨桐别的疑问的机会,直接挥出一个全垒打。
杨桐也不在这个问题上争论,随意道:“就当我和你一样吧。祝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杨桐挂掉电话时刚好走出校门口,看了一下手表,步子不由得加快,没几下就三拐七拐,走远了,走进了阴影下,看不见了。
“……”郑世紧紧抓着手上的作业本,盯着杨桐离开不见的地方,眼神莫名地看了很久。
“早上好!”
“早上好!”
新的一天白景西也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一路招呼到了教室,一进教室就看见了整个人好像发臭的酸菜一样恹恹儿地趴在桌子上的苏航。
“怎么了?是跟你的柳湘湘相处之后幻灭了吗?”白景西顺着苏航的思路想了想,随口问道,“看你一副痴情种子碰上大雨快要淹死的样子。”
“……”苏航抬起头来,用着一种哀怨又抱歉的目光盯着白景西,脉脉含情呀脉脉含情,欲言又止呀欲言又止,那个百转回肠千缠百绕山路十八弯,简直难以形容,直把白景西看得一身寒意袭人背后起了鸡皮疙瘩。
“……有话直说,我会酌情考虑。”白景西很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苏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每次这样子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时候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我而言。”
苏航顾不上反驳白景西对自己的夸张言辞,喜形于色的说:“湘湘答应我了!”
“说重点。”
“她让我把剧本给你。”苏航“刷”的一下,不知从哪里将剧本掏出秒速放在了白景西面前。
“……”白景西眯着眼看着雪白的剧本上三个大大的黑色宋体字“睡美人”,随意的拿起来翻开第一页,一边看一边说:“你的表现完全出卖了你,这个剧本如果真的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你不会是一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英雄就义的样子……你是想自己坦白从宽呢?还是等我看见了然后再跟我求饶?你觉得到时候我是不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苏航被白景西凉凉的语气给惊得整个人都开始冒寒气了,他左迟疑右迟疑正要坦白从宽:“好吧,我跟你说……”
白景西笑了:“我看到了。”笑得阳光明媚。
“……”苏航直接从静音变成了震动模式,不停的后退。
“前面一部分都特别特别的正常,什么某个像女巫的仙女没有收到邀请啊,什么天真美丽的公主逃不脱命运的爪牙被纺锤扎手了呀,什么整个国家的人都陷入了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