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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族爱美擅媚,白茗已经从自己身上看到了,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白茗仿佛已经能看见自己的结局,被虎王的众后宫以各种阴谋诡计陷害,或者,直接来明的被秒杀!狐族的艳美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说明了外表指数大于战斗指数,白茗再次为自己的未来森森担忧。
白茗把视线转到自己的手腕上,他没忘记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腕子上有一个很深的口子。说明啊这个身体的主人自杀了然后自己穿过来顶替他的位子,也就是说如果他没自杀自己就压根不会穿过来!从玉枝昨天的话语里可以推敲出原来的白茗对待婢女是很随和的,不然玉枝也不会不用敬语。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被爆菊所以自杀?没那么脆弱吧……
白茗又看着腕子上的玉佩,这个玉佩肯定不是俗物,它居然能令自己的伤口愈合并消失,简直就是移动医馆,甚至比医生还好用!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如果能利用好这个玉佩,说不定能自保。
要不要把脸划花?这样虎王说不定就会对他倒胃口,后宫也不会为难他。
真是好极!
白茗跃跃欲试,眼睛里带着兴奋,只要变丑了一切困难都引刃而解,嘿嘿,白茗对着镜子里的人儿邪魅一笑,再看,老子划花你的脸!于是他带着一脸的喜悦,笑得如狼似虎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金簪,对准自己的脸,就要往下划。
然后,白茗嗷地一声,捂住自己的脸,血开始哗哗往下流。没事儿,这点小伤对爷们来说算什么!白茗忍痛又往上补了一刀,血流得越多,笑得越大声。
“公子!您在做什么!”只见玉枝急冲冲地跑进来夺过白茗手上的凶器,白茗抬起头时她已是内牛满面,“公子,公子,你的脸!”
白茗先是一愣,然后看见她脸上的悲怆,顿时松一口气,大笑出声,“别哭,就是毁容了而已,不妨事。我要见我父王,你帮我去支会一声。”
“您这样子可怎么见人!”玉枝狠狠地跺了下脚,话语里尽是悲伤。
白茗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露齿会心一笑,脸上的血迹未退,看起来煞是可怖,“不怕,就是血多了点,我擦擦。”白茗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很坚强地忍住了!他抬手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真的,一点都不疼!就是这么爷们!
“公子,您别这样作践自己,奴婢会心疼的。”玉枝也跟着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握住白茗的腕子,将玉佩对准白茗的伤口,然后很狗血的,白茗觉得脸上的疼痛一点点消失,转头一看,镜子里的人又恢复了如花容颜!
白茗再也不淡定了,尼玛他怎么忘记了这玉佩的功效!尼玛就他这二缺的脑袋还玩什么宫斗!
眼里的喜悦一点点淡去,白茗觉得莫名的委屈,智商是硬伤,他怎么会这么笨!于是很狗血的,白茗的眼泪从眸子里滑出,鼻头通红,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真真是我看尤怜。
玉枝连忙擦去白茗的眼泪,柔声安慰,“你看,你又变漂亮了。这个玉佩是王送给你护身的,要收好哦。”玉枝好像在哄孩子一样,说着还和蔼地摸了摸白茗的头发,“我来帮你束发!”
白茗抽噎了一下,眼里盈满了不可置信,“跪下,用敬语!”尼玛现在连梳头发都要别人帮忙,敢不敢再娘一点!
玉枝很配合地跪下,毕恭毕敬地说:“奴婢帮您束发。”
白茗停住抽噎,有些不好意思,“来吧。”然后扯下方才自己乱插的簪子,“我要这支!”忍不住嘱咐道。
白茗觉得即使长相秀气了点,也不能跟个女孩儿一样什么都仰仗别人,所以玉枝帮他束完发后,白茗自己又束了一次,反反复复,直到能看为止。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玉枝越发觉得白茗可怜,好好的居然会失忆,失忆后竟有些失心疯,公子命运真是多舛……
玉枝认为,失忆这件事不得张扬,叫别人知道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敢告诉王。王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不信,毕竟白茗以前经常玩这个花招。之后玉枝的信誓旦旦让他有点动摇,所以就算白茗不提出要见他,他也要见一见白茗。
狐王白烜看着乖乖站在地下的白茗,重重咳了一声,“你的袖子是怎么回事?”
白茗连忙掩住袖子上沾到血迹的部分,兢兢战战,“没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偷偷瞟了上位的人一眼,果然,也是个美人。
只不过这个美人比自己英气多了。
“回去换了!”
白茗听完就要转身离去,背后却突然被什么拉着似的,只能又转回来。
法术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你失忆了?”狐王常年在上位,习惯了发号施令,即使是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做不到柔声询问,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责备。
白茗顶头迎面而上,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恩!”
“哦。”狐王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明日都要嫁!”
这么快!
白茗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脱口而出。
“这事儿可拖不得,下去吧。”狐王已然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儿子嫁出去。
“我不想。”
“由不得你。”
“干嘛要嫁。”
“被干。”狐王恶狠狠地甩出这俩字,大手一挥把门打开,将白茗推了出去。
门合上。
“记得抹药。”狐王的声音从里头飘出来。白茗觉得本就发疼的屁股越发地疼了。
回房后,玉枝已经在房里头等着了。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书道:“看看这些吧,对您有益处的。”
白茗揉了揉屁股,等觉得不怎么痛了才放下手,如视珍宝地看着那些书。
这可都是保命的东西啊……
翻开书,白茗很悲剧地发现里头的字他都不认识,然后他只好放下书,说:“我不认识,你教我吧。”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尼玛又娘了……
玉枝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在白茗的期望下,她一挥袖子,把书收走。白茗崇拜地看着她!
玉枝拉过白茗的手,闭上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良久,她慢慢道:“没事,内丹还在,只不过是忘记怎么使用了。”
随后,玉枝教了白茗一些简单的法术,比如如何把东西变小,变没,把自己隐身,怎么放火,怎么,呃,变回原形。
白茗每学一句咒语,都要用纸把它记起来,然后就见玉枝一直在看他,眼里竟然带着鄙视!他已经算现代人里面写毛笔字写得不错的了……
最后,白茗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法术可以改变容貌吗?”
经过血淋淋的教训,玉枝很干脆的回了一句,“没有。”
白茗自然不信,但他神马都看不懂,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第三章
出嫁的时候,自然是要着嫁衣。即使这里不是古代中国,但还是很诡异的要求穿红衣。幸好风俗只是要求一切要红,所以虎族那边没有命人送嫁衣过来,不然肯定是很娘的凤冠霞帔,说不定还要盖红盖头!
棕红色的马,红色的车,连陪嫁的仆人都穿得红艳艳。白茗身着一袭红衣,裹得腰线漂亮顺畅。纱制的衣服随风扬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没错,就是这么娘!
他们居然不让白茗穿里裤!
下身不着一缕,空荡荡的感觉很是不习惯,白茗委委屈屈地回头看来送自己的白烜,崩溃地小跑投入他的怀中,白嫩嫩的腿若隐若现。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茗假哭着揪住白烜的衣襟,将脸上的胭脂蹭到他的衣服上。没错,脸奏是这么悲剧地被抹成了红娘子!
随行的奴仆见此景只是低下了头,充耳不闻,狐族的大将军直溜溜地盯着白茗,而他身边的太子白御,则是一脸古怪地看着白茗,然后视线转向天边,一滴泪水从他眼眶滑落,顺着优美的颈线,缓缓流进衣领里。
“保重。”许是听了白茗哭得如此伤心,白烜心里也有些软了,他慈爱地摸了摸白茗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烜突然想起什么,俯下身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一个小巧的锦盒塞进白茗的袖子里。不久,白烜推起白茗,示意他该走了。
白茗拿衣袖掩面,嘤泣着转身扶住身边的小厮,爬上马车,连忙钻了进去。
“出发。”狐王发令,仆人便牵着马前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直到对队伍的影子消失在转弯处,狐王才慢慢地转过身去,轻轻拂去眼角的泪。
白茗进了马车,就见玉枝已经在里头等着自己。马车宽敞的很,容下他们二人绰绰有余。里头的布置也是尽显奢华,金光闪闪红艳照人。红色的坐垫上用金丝绘着一些白茗看不懂的文字,但一旁的红色被褥上绘着的却令白茗又有泪奔的冲动。
老虎X狐狸,尼玛好重口!
“公子你的脸!”玉枝赶紧掏出一个盒子,白茗看得眼睛又直了。只见玉枝给白茗的两腮补上妆,粉扑扑的脸颊,煞是诱人。
白茗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然麻木了。算了,随它去吧。从昨天试图逃跑却被玉枝用法术定住一小时后,白茗对逃婚已经彻底死心了。
他跑得过一大群妖怪么?显然是不能的……
“公子,我们三日之后才能抵达虎族的领地。王特地吩咐我要在这几日内开发您的后穴,请您趴下吧。”玉枝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罐子,打开盖子,香气顿时盈满了整个车厢。
白茗目瞪口呆地看着玉枝,觉得他的下限又被刷新了。本来对白烜印象还挺好,没想到还有这么荒谬的在后头等着!难怪不给他穿裤子!永黑啊有木有!后穴,在哪里?不会是……我靠,坑爹啊!
白茗受惊地捂住自己的臀部,死命摇头,抵死不从。
“乖,现在不配合,等真正真刀真枪地做起来,公子您受不住的。听说虎族的那话儿可是大的很,要是以兽形来圆。房,您的后处会撕裂的。”说得这么露骨,玉枝却一点羞涩都无,反而看起来是,身!经!百!战!
被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科普这种事情,白茗只觉得背后冷汗直流,还兽形,不会做着做着就又死了吧!
于是白茗依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呵呵。”玉枝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像知道白茗一定会拒绝,于是玉指一点,白茗便乖乖地趴了下来。弱肉强食,白茗在心里泪流满面。
掀开外衣,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玉枝轻轻拍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在白茗耳边萦绕,很有弹性,“虎王一定会对您很满意的。”玉枝不经意的说道。
这句话就像把刀子一样插在白茗脆弱的心脏上,他从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在受苦,尼玛现在居然为了被更好的爆菊,被一个女的用手指头按倒!
“公子,放松。”说着便蘸了点罐子里的膏状固体。
“我,我自己来!”白茗弱弱地举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哦?”玉枝闻言停下了要前进的手指,似在斟酌白茗话里的真假。让他自己来也无妨,实在不行再由她来。
白茗感激地看着玉枝将罐子递给他,然后默默地在里面挖了挖。“你可以出去么?你在这里,我很紧张……”
玉枝听后不动,白茗更着急了,“我是你公子,你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