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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的孩子终于出生,本以为分娩是件很痛苦的事,怎知道一剂药下去他便什么都不知道,再醒来时床头趴着只小老虎,眼睛闭着,全身雪白。
肚子恢复了平坦,但还是有些肉感,毕竟白茗平时没怎么运动。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白茗伸手摸了摸小老虎的皮毛,很是柔软,温热舒适的触觉让白茗不禁弯起嘴角,笑着在它额前印下一吻。
小家伙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蠕动着身子往前蹭了蹭当做回应。
小老虎醒了之后就一直对着白茗的脸舔啊舔的,粉色的小舌头在白茗的睫毛上刷过,白茗忍不住捏了捏它的小鼻子。
它的嘴巴里没有长牙,白茗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按按它的舌头,小家伙翘了翘尾巴,在白茗肚子上扫来扫去,怪痒的。
小老虎就爱粘着白茗,玉枝要去抱,它死活不让,为此,白茗只好让它趴在自己的肩上,走哪都带着。小老虎的爪子拍在他的肩上,很舒服,就像按摩,白茗肩膀上的红印都渐渐淡了。
那是之前留下的,想必白御便是利用了这个红印才会找到白茗,不管这印子有什么不好的效应,现在渐渐消散,那是不是说明副作用也会随之而去?
白茗用玉枝拿来的瓶子给小老虎喂奶,谁知小家伙一爪子拨开了瓶子,蹭到白茗的衣服领子里就要去咬他。白茗不由得满脸黑线,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惩罚。
玉枝又跑了进来,白茗没有抬头,还在喂小老虎,只听玉枝慢慢地说道:“虎族胜了……”
白茗抬起头来,淡淡地点了下头,“恩,还有呢。”
“虎王,虎王他让人给您传了句话。”玉枝小心翼翼地说道。
白茗淡然道:“说罢。”
“他,他让您,让您不用来找他了。”
白茗摸着小老虎的头,下意识地回道:“这样……”
“那我等他来找我吧。”白茗若有所思,他整了下自己的衣领,“我今天这身没问题吧?”
玉枝满眼担忧,“您……没问题的。”
“那就好。”白茗笑了一下,抱着小老虎便出了门。
小老虎不知道白茗要带他去哪里,伸出爪子拍了拍白茗的手,白茗笑着道:“我带你见你父亲去。”
也不知是不是白茗的幻觉,他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于是他不确定地问道:“樊钺?”
“是我。”只听来人淡淡地说道。
“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白茗将小老虎送到樊钺怀里,小老虎很是温顺地爬进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很喜欢你呢。”白茗笑着说道。
“原来你信中说的都是真的……”樊钺感受着怀里温热的毛团,有些不可置信。
白茗在信中说道,他们的孩子即将出生,樊钺虽然不大信,但印象中白茗确实有些许的怀孕迹象,这么以来便也解释的通。那几封信,樊钺都一一看了,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如果真的相爱,那么白茗做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尤其是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还有一些难写的字白茗实在也不来便用了图画代替,樊钺看后心中大部分都是感动着的。只是有着小部分理智在告诉他,他是虎王,不该这么儿女情长,去了一个,还能再来一个。
所以回信的事情迟迟被压下,战事不断,实在太忙,况且,即使有了灵珠,樊钺依旧能感觉体内的魔性在滋长。
樊钺早已知晓,之前的一切误会都仅仅只是误会,当时会那么气愤进而被假象欺骗,大部分的原因是体内的魔性在作祟。魔性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它能增长功力,却也能泯灭心智,被它所掌控。
但这在另一方面也说明白茗在樊钺心中的重要性。在压制住魔性、战胜豹鹰后,樊钺方敢去找白茗。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遣散了后宫,去寻白茗。其实他的内心是忐忑的,本是极有自信的人,走到这一步却怕白茗不会在原地等他。
“那你可还愿意与我一起?”樊钺抱着儿子,抬眼问白茗。
“与你一起?”白茗又重复了一遍,“不愿意。”
“该是你与我一起才对。”说完他便笑了。
樊钺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点着头应道:“好。”
白茗从樊钺怀里抱走小老虎,“你随我来。”
樊钺便跟着他进了房内。
玉枝见白茗领着樊钺回来,大吃一惊,白茗看了她一眼,她便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带上门。
白茗将小老虎放回摇篮里,替它盖好被子。
樊钺站在白茗身后,揽住他细瘦的腰,将下巴抵在白茗的肩膀上。
小老虎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白茗笑着按住它的眼,“不许偷看。”
樊钺听后也笑了,明白白茗的意思后樊钺一把将白茗抱起,放到床上,白茗笑嘻嘻地看着樊钺,抬腿撩了他一下。
樊钺的气息变得沉重,他俯=下身子,手指捉住白茗的头发绕了绕,“你还能再替我生么?”
白茗把手搭在樊钺的肩膀上,抬身吻了他一下,“不知道,你试试。”
这话说得暧昧,樊钺再也忍不住,快速脱去两人的衣衫,随后急不可耐地挺身而入。白茗很配合地抬腰,水乳交融。
樊钺的吻在白茗肩上流连忘返,上头有一个红红的印子,像是一个爪印,樊钺哑着声道:“这是什么?以前从未见过……”
“可能是生了之后才有的吧。”白茗打了个哈哈便把这话题揭过,抓过樊钺的手放在胸前,软着声道:“摸摸这里……”
樊钺自然不会去拂他的意,一时之间满室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小老虎许是觉得摇篮里无聊地紧,便从里面爬了出来,一点一点循着声源朝床的位置爬去。
它被那声音吸引,以前从未听过,新奇的很,只见上头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小老虎激动地顺着半扔在床上的衣服爬到床上。
床很大,一直在晃,小老虎高兴地摇动尾巴,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飞扑到樊钺背上,小爪子在上面挠了一下。
樊钺正埋头苦干,猛地被挠了一下,只当是蚊子之类的小虫子,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儿子,便发力将它震了出去。
白茗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震出去,立马急了,“你停一停……喂……儿子!”
樊钺转头去看,只好施法将它放回摇篮里,并且给它加个屏障。
“现在好了,你专心点。”樊钺这么说着,拍了下白茗的屁股,满意地感受着他一点点夹紧。
……
白茗最终累得睡过去,樊钺则是紧紧揽着他。
白茗从未想过他居然能生孩子,而且生出来的还不是人!但心里确实是高兴的,即使在睡梦中,白茗也一直抓着樊钺的手指。
白茗醒来之后急着找孩子,樊钺还躺在自己身边,说道:“你与我回去吧。”
樊钺郑重地抓过白茗的手,道:“走罢。”
白茗甩开樊钺的手,“我何时答应你要与你走了?”
樊钺:“……?”
“是你与我一同。要么你留下,要么你一个人走。我现在是狐王,走不开的。”白茗笑着解释。
“……如此便是你口中的与你一起?”樊钺问道。
“是。”白茗应道。
樊钺揉了揉白茗的头发,“这是与我置气么。”
“是。”白茗笑得一脸狡黠。
谁让你现在才来寻我?这是你该受的。
45
樊钺自知理亏,也不好强绑了白茗过去。虎族的事务他放不下,又舍不了白茗,樊钺只好两头跑。
白天樊钺在虎族,晚上便抱着老婆孩子睡觉,一天过得倒是充实的很。
小老虎渐渐长大,不久变能化了人形,他还是习惯性地趴在白茗肩头,有时候用手拍,有时候是用牙咬,白茗肩上的印子是越来越淡了。
这小家伙还真是福星,白茗笑着摸摸他的头发。“乖。”
小老虎还没有名字,本是打算让樊钺取的,因为白茗本身就是取名废,所以就随便拟了大宝这个小名,但这小家伙不领情,白茗这么叫他往往不搭理。
樊钺那边却是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取名,现在才半年,所以名字这事也急不来。
晚上樊钺摸到白茗床边,刚刚脱去白茗的衣衫便皱着眉道:“怎么又在你肩上磨牙了?”
说完便再次将小虎禁锢在摇篮里,算是惩罚。
白茗笑着说:“没事。”
“你这还真是生孩子的印,现在都没了……”
白茗不好说是托儿子的福,笑笑就过了。
看起来上头还真是待他不薄,本来以为肩上这个印就是定时炸弹,现在却轻而易举地抹去了,白茗想着幸好将孩子生下来了。
樊钺还是磨着白茗回去,白茗笑着说我的家明明是在这里。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应该留在夫家。”
“谁让你离开我了。不管。”
“你别与我置气了。”
“谁与你置气。我没你那么厉害能两头跑。我要走了,这里谁来担着?”
“那也是。”
所以白茗这个王妃的名号迟迟没领,樊钺看着时不时在他眼前晃动的韶华,心里犯了不少嘀咕。
“他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做卸磨杀驴的事。”
“……好吧。”
樊钺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樊钺自然不会将之前误会白茗与韶华的事说出来,只是看着韶华越来越碍眼,仿佛看着他便看见了自己之前的愚蠢。
韶华早已将白茗放下,倒是乐得见樊钺那副样子。
白茗瞧樊钺一直盯着韶华看,便不动声色地拧了樊钺一下,美目里满是怨念。
“你守守妇道成不?”
樊钺默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成。”
“真是……”白茗叹道。
“你接着说,可是找着我哥了?”白茗示意韶华。
韶华说道:“确实发现他的踪迹了,但他并不是独身一个人。”
“唔,可是凛城?”
“是。”韶华看了眼樊钺,“那日豹族败了以后,他便主动卸任了,现在应该是他的侄子主事。”
“哦……那,还找的到么?”
“他应该是不愿我们找到他……我们寻了许久才发现一丝踪迹,他们似是一直在游历,并没与固定的住所。”
“那便不去找了吧……”白茗斟酌许久,方淡淡地道。
韶华赞许地点点头。
“那,我父亲可好?”白茗问道。
“他很好,你放心。他让我与你带个话,要好好守着狐族,不许到虎族去。”韶华说完看了眼樊钺,笑了一下。
“这……”
樊钺瞪他一眼,“胡说什么,白烜不是死了么?”
韶华轻笑,道:“你的消息太滞后啦,怎么,你没与他说?”韶华看着白茗。
白茗瞧樊钺开始瞪他,仿佛他一答应便要冲过来咬他,“我等会与他说,你下去。”
韶华摇着扇子离开,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原来白茗的父亲死亡不过是个金蝉脱壳之计,他与陆华本就是旧识,更有过一段,陆华恢复健康后便帮着白烜逃离。
在火化之后韶华看白茗太过伤心,将白烜没死一直昏迷的消息告诉了白茗。果然,白茗的心情也转变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樊钺恍然大悟。
“恩。”白茗抱着婴儿形态的儿子,点着头。
“呜呜。粑粑~~”小老虎抱住白茗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