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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出乎意料。
豹、白狐素来不两立,据说是上一代的恩怨,豹族内白狐开的青楼一家没有,而豹族在白狐开的武馆一家也没有。
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呢?
“是百年前的事了。”侍卫补充。
“狐族的一名长老弹劾白御时在折子里写的,不过白烜将此事压了下来,看来是不想与我们作对。”
樊钺坐了下来,双手收拢,目光灼灼,“他倒是识相。献上自己的儿子当质子,还真是老狐狸。”
“行了,你下去罢。”
侍卫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樊钺走进内室,闭目养神。在他们作乱之前,必须达到二阶……
白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玉枝站在床前看他,眉头紧皱,眼眶红红的。白茗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上下酸的很,然后脑中立马涌出昨晚的片段,白茗无奈扶额。
“你拿药膏来给我抹吧,快疼死了。”白茗翻身,坐了起来,后处的存在感异常强烈。
玉枝听了,慌慌张张地去拿药膏。抠出一小部分,玉枝急切地说着:“其实我们本身就有愈合能力,您现在还这么痛,可能是做多了。”
白茗立马红了脸颊,可不是做多了。
“我自己不好弄,你来吧。”说着白茗又趴回去摆好姿势。
刚擦好,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玉枝去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个女子,看起来也是侍女,她朝玉枝点点头,拿出一个木罐子,“这是我们夫人送给屋里头那位的。”
“你们夫人?”玉枝疑惑,以前从未见过她。
“哦,是临宁夫人。”侍女笑了一下,“特地送来的,是熏香,有凝神的功效,我们夫人都不舍得用呢。这不,一听说这边有喜,夫人就让我赶紧来了。”
见这侍女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完就进屋放下点上,然后离去。
等玉枝反应过来,才想起她口中的临宁夫人是谁。
是昨天来的那位。
玉枝将这情况跟白茗说了,此时房间盈满了熏香的味道。不浓,清清淡淡的,挺好闻,白茗只是点了点头,不去深究。
他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怕什么。而且,妖怪应该不会中毒吧?
抹好后处之后白茗便躺下去继续睡,意外的,居然就那么睡下去了。
梦境里一片白雾茫茫,白茗漫无目的地走着,拨开一层层迷雾。白茗只能依稀地看见有点点的荧光,再然后,白茗突然就醒了。
樊钺站在白茗床头,手刚要伸过去摸他的额头,白茗吓得登时清醒,很不争气地大叫了一声,“啊!”
“你很怕孤?”樊钺收回手,脸上没有表情,不知是怒是喜。
怕,这是白茗心里真实的想法,但他也不能傻到实话实说。
“哪有!您太威猛了,我这是,这是崇拜!”白茗口不择言。之前樊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表现他的深情,也好让自己沦陷。那么白茗便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下意识地往素云那靠近,行倒贴之事。
既然如此,那怎么害怕也绝对不能再面上露怯!
这种人最爱的就是宁死不屈型,白茗果然选择背道而驰!
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诡异,但这种老套路绝对没错!
“呵呵。”樊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孤明日再来看你。”
白茗看不清他的意图,只好装作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送樊钺出去。
“你这的香,很特别。”樊钺走了以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
你要么,我送你一打哦亲!樊钺如此快的离开让白茗不由在心里乐得眉眼弯弯。
不知怎地,睡过一觉之后白茗觉得身上轻松多了,可能也是找到应对樊钺的方法,白茗竟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自己梳洗打扮。
隔天,樊钺又来了。尽管白茗对他还是心有余悸,但白茗很坚强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见樊钺来了便高兴地迎了上去。
“您来啦。”白茗露出一个微笑,桃花眼弯弯,白皙精致的面庞染上红晕,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樊钺把手搭在白茗的腰上,搂着他坐下。
白茗尽量无视樊钺的一直捏来捏去的手,让玉枝给他倒了杯茶。
玉枝对于自家公子的行为见怪不怪,失过一次忆后性子大变,估计现在是又受刺激了。
樊钺没有接话,直瞪瞪地看着白茗。
白茗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樊钺摇摇头,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看着樊钺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茗愣愣地,然后猛地想起那晚樊钺的勇猛,脸红地跟抹了胭脂一样。
樊钺洞悉到白茗的表情,眼睛立马亮了,搂着白茗腰的手也越发地紧。樊钺越靠越近,白茗依旧红着脸看着他一点点接近,心里翻天覆地地纠结。
这是要答应还是拒绝?按照倒贴法则,那肯定不能拒绝,但如果不拒绝不就亲上了么!
那不是还得割地赔款!
白茗在心里抹泪,这还有的选么,不拒绝是亲,拒绝是被亲,不都是亲么!
白茗再次把心一横,主动贴上樊钺的唇,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就一直揪着自己的衣摆。后来发现樊钺一直没有回应,胆子也就大了点,袖子在磨蹭中被卷起,细白赤裸的手臂搂住樊钺的脖子,伸出舌头尝试能不能顶进去。
樊钺似是犹豫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面带红晕的白茗,皱了下眉。随后打开牙关,但并未与其多做纠缠。
白茗横冲直撞地进去,樊钺却跟个木头一样,连回应都不肯。
白茗故意皱起眉头,秀气的鼻子亲昵地顶了顶樊钺的脸颊,娇嗔道:“你怎么了?”
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来,估计跟素云有的一拼。
玉枝在一旁低着头,鸡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但她自然是不敢抬头去看。
樊钺脸色又恢复之前的死板,摸摸白茗的脸,性致全无,“孤还有事。”
意思就是要走了?
白茗识相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放下袖子,笑靥如花,“我送您。”
樊钺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白茗一眼,离开。
白茗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竖了大拇哥,有失才有得,你看,一个吻避免被爆菊,多划算。
又隔了一天,樊钺再再次来了。不过时间选得不太好,白茗正准备睡觉,衣服都脱了。
樊钺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人叫起来。
所以白茗忙穿好衣服迎接樊钺。
头发没有竖起,散散地披着,因为被吵醒所以脸上带着不耐烦,衣带也没扎好。
樊钺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拉着他进内室。
白茗给一下子吓醒了,半点瞌睡虫都无,在心里想对策。
现在再亲一下还来得及么?
白茗被这个念头囧住,这可是大晚上,还是在床上!男人是最经不得撩拨的,这要是硬了肯定得压着他来一发!
“可是想孤了?”樊钺替他拢了拢头发,笑得一脸宠溺。
在白茗看来,那就是一地的鸡皮疙瘩,略肉麻!
“你讨厌!”白茗不正面回应,只是拿手拍了拍樊钺的胸口,拿眼角瞟樊钺。
这个眼神他拿捏的很好,恰到好处的惑人心魄,眼角微微抬起,眼眶里水光潋滟。
“呵呵。”樊钺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抓住白茗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倒,“你是真心的么?”说着便挑眉,捉住白茗的下巴,捏了一下。
白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脑子转了转,顺着这个姿势长腿勾上樊钺的腰,笑得一脸YD,“真心的。”
樊钺的手移到白茗的耳垂,在上头揉了揉,突然加重力道。
白茗觉得耳边一痛,眼角微微泛红,抿了下唇,用力地笑了一下。
樊钺收手,从白茗身上起来,瞬间消失。
白茗摸着还在发痛的耳垂,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自顾地把衣服脱了,一身轻松地闭上眼睡觉。
第九章
樊钺一闭紧眼,脑中浮现的便是白茗那副献媚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是静不下心来。
初见白茗时,对方那副怯懦又倔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时候觉得这家伙有趣、特别,瞪着眼睛一脸愤怒仿佛要咬死他一样,胆大的很。
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樊钺手捏紧床沿,看来是看走眼了。
之前觉得可爱率真,有着一股冲劲,现在却也是一副人精模样,谄媚随手拈来,原本的羞涩胆怯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主动求欢,这跟其他人并无区别。
只不过是身体比别的美味多了而已。
樊钺把自己的心烦归咎于此,这样的他倒是不值得花费心思为其烦恼,徒有一个好躯壳罢了。
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蹂躏,樊钺便有些躁动,胸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烧。
到底只有身子还能吸引人……
所以,即使是虎王,也逃脱不了喜欢“单纯”这个恶俗的魔咒。
那之后樊钺便故意冷着白茗,宫里的流言也纷纷暗笑白茗刚得宠又失宠。白茗一点都不在乎,他瞅着樊钺好几天没来,便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这么久都没有出去,白茗觉得自己快生锈了。于是他果断打算出去转转,玉枝只好乖乖跟在他后头。
白茗看着什么都觉着新鲜,这会儿一颗树上多有只蝉在叫,他就一石子砸过去,人家直接飞下来一屁股坐他身上,那赫然是个妖怪。
胖嘟嘟的,还是个小孩子。
白茗挣扎着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很可不思议地看着那小孩,卧槽重口啊,看不出樊钺还恋童!
就在白茗惊讶之时,那胖小孩又变成蝉飞到树上继续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玉枝把白茗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替他整理好衣物。
“哎你说,樊钺怎么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敢蛊毒?”白茗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这世界太可怕了。
玉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从未听说虎王有恋童的癖好。
白茗接着往前走,就听那只蝉一直跟在他后头,声音极大。白茗突然转头问玉枝:“他不会是樊钺儿子吧?”
“不是。”玉枝肯定地回答,虎王现今并无子嗣,这是毋庸置疑的。
“哦。”白茗掏掏耳朵,正打算拐个弯去别的地方探道,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
女子身着黄衫,明媚又俏丽,精致的面容在阳光下越发耀眼,白茗果断拉着玉枝往旁边一闪,躲到一旁。
瞧这素云夫人打扮地如此招枝花展,可不能上去触她霉头。女人永远是最可怕的生物,白茗不想这宁静的日子被她打破。
玉枝识相地跟着白茗,白茗对她使了眼色,玉枝会意地移动。
身后的知了声越发地大了。
白茗不满地回头瞪了眼发出声响的地方,怎么那么聒噪!
有惊无险地避过素云夫人,白茗走得越发的急,脚步越迈越快,只顾着一味向前。这地方也真是大,找不到一点像出口的地方。
没错,白茗就是在找出口。
当初是这么进来的白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记性不好是硬伤,白茗胡乱转了半天啥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有不少收获。
不知是樊钺对自己的防卫系统太自信还是为何,一路上的守卫少的可怜,甚至连侍者都找不着几个。
白茗想着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看不见,就跟后头那个聒噪的玩意一样,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