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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手挡在身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你别过来,我会、我会……”声音颤抖,显然已是怕极。
樊钺听着这话,却像被戳中萌点似的,对着房顶嗷了一声,眼睛通红,一点点的逼近白茗。
明明是一只老虎,为什么觉得它在笑?白茗欲哭无泪,尼玛求再穿越,求穿人类世界啊~~~~~~~~~!
白茗抖了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啊的一声,然后再PIU——的一声,一只白毛狐狸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前爪并拢,向前叩拜,嘤嘤嘤我啥都不会求你了别再过来了QAQ
但这一点都不起作用,白茗抖得跟个毛筛子一样,樊钺的气息已经到了他鼻子前。樊钺伸出爪子压住白茗屁股,饶有兴致地拍了拍。
白茗给吓得直接扑床,然后挣了一下,不动了。
樊钺好奇地拿起爪子搅动,把白茗翻过来。
哦,昏过去了。
樊钺的爪子揉了揉白茗毛绒绒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奈何白茗昏得太认真,一点都没醒过来的迹象,樊钺只好变回人身,把白茗拎起来。
“变回来。”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的冷意,没有温度。
白茗爪子动了动,没反应,樊钺似是耐心被耗尽,手捂住白茗的脸,再松开时,白茗已经变了回来。
白茗闭着眼也觉得有道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防止樊钺再次兽性大发,白茗只好慢慢地睁开眼。
“不装了?”樊钺冷冷道。
“……”白茗缩了一下身子,“你不变老虎我就不装了。”
樊钺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视线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成冰。
白茗莫名一僵,老实回答,“不装了。”
樊钺把白茗拉过去,开始剥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樊钺已经懒得对白茗用表情。樊钺不想深思,毕竟他已经决定不把白茗当回事,只是纯粹泄欲而已,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贴,实在枉费心思。
白茗许是心有余悸,不太配合,樊钺皱眉用力地顶撞进去,不管不顾的模样使得白茗叫得十分凄惨。
这样对双方都是折磨,白茗放柔身子,努力地接受,指甲在樊钺背上抓出好几道伤痕。
樊钺也慢慢地松了力道,等情况稍微好转则继续用力。
白茗的声音也变得婉转。
樊钺不屑地嗤笑,越发用力地抽动。
而此时的白茗跪趴在床上,自然没看见这一幕。
樊钺起身,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烫。查看上头,还是一个牙印,樊钺也就由着它去了。白茗跟着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准备送他出去。谁知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是樊钺随身的侍卫。
樊钺应了一声,让他进来,便见那侍卫跪在地上,看了眼白茗道,“王,素云夫人殁了。”
“什么?”
“什么!”
白茗樊钺同时发声。
白茗咳了一声,推脱道:“我去沐浴。”樊钺点头,算是应了。
白茗不自在的迈动步子,殁就是死的意思,素云夫人死了?不能吧,妖怪没那么脆弱啊。前几天不还生龙活虎地耀武扬威么。
是被害死了?
哦也对,宫斗嘛,难免有牺牲,肯定是被哪个人给害死了,谁让这几天她风头劲,还转正呢。
白茗转念一想,尼玛最近樊钺一直到这来,不会把我害死吧?
这厢白茗在那纠结,那厢樊钺已经随了侍卫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
才刚到门口,樊钺顿觉奇怪,随后大力向屋口一震,将气味震散。
樊钺心中已然明白大半。
“屋内四人,无人生还。”侍卫解释道。
“孤明白。”樊钺走了进去,看着那鼎香炉,“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侍卫拿起香炉,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他慌慌张张地跪下,“跟白茗公子那的一样!”
樊钺接过,也闻了下,味道确实差不多。
但这也不能确定白茗就是凶手。
那人恐怕还不敢吧。
想起方才白茗被自己的原型吓得抖若糠筛,樊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樊钺吩咐侍卫,“让他过来。”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得问个明白。
白茗跪着,脸上一反常态地有些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怒视坐在上方的樊钺。
“是我杀的。”白茗利落地承认,“她一直刁难我。我看她不惯,就杀了。”
樊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稳住,他问道:“这么简单?”
樊钺看着白茗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前从未见过,方才刚知道这消息时白茗显然是震惊的,这么一会儿就承认,实在很可疑,“你怎么杀的?”
“我给她的熏香,有毒。”
“那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承认了?”樊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我良心不安。”白茗说得轻松,还笑了一下,“其实我很胆小的。”
“你是真心的么?”樊钺再次问出这句话。
“真心的。”白茗也再次说着同样的话。
“那么,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樊钺站了起来,走到白茗身边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冷冷问道。
白茗眼神躲闪,面上流露出怯意。他咬了下唇,像是下了决心,“这样你的心就放在我身上了。”
肉麻的话谁都会说,樊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莫名,随后又点点头,哦,也是。对照之前白茗粘着他的状况,确实有这个可能。
“杀了她,你暴露了,心怎么还会在你身上?”
“一时冲动,当时没想太多。”白茗回得很快,一切就像经过彩排一样。
“哦。”樊钺说不上相信,但也不得不信,白茗把一切都揽了去,还把一切揽得那么自然,明明知道不会是他,可好像就是他,这么矛盾的感觉使得樊钺有些烦躁。
素云死了,他哥哥肯定会发难。是他哥哥下的手么,只为找一个借口?那也太不值当了,牺牲自己的妹妹未免太下作。
“先下去。”樊钺抚了抚额角,对着白茗挥手。
随后樊钺还是派了侍卫把白茗囚禁起来。
上一秒还在浓情蜜意,下一秒却突然翻脸。樊钺站了起来,便见一女子站在门外。
白茗坦然接受被看管的下场,甚至脸上还带着喜色。
玉枝惶恐白茗又疯了,便忙问道:“公子,临宁夫人究竟说了什么,您这又是这么了?”那临宁夫人来一次,公子的性情便变一次,每每都不让她在旁侍候,实在怪的很。
“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白茗一脸轻松,还呵呵地笑了一声。
“什么?”玉枝不敢相信地看着白茗。白茗立马捂住她嘴,外头还有看守的人,可不能打草惊蛇。
“我是主子,你要听我的。”白茗小声地,慢慢地说道。
第十二章
临宁微笑着靠近樊钺,饱含深情地唤了一声:“大王。”
樊钺眉头紧皱,疑惑道:“你来做什么?”
“您忘了么?今日是我们相识百年的日子。”临宁脸上笑意淡去,“我们出去一趟,可好?”
“孤没心情。”樊钺不耐烦地捏紧眉心。
“那如果我告诉你素云是谁杀的,你会跟我出去么?”临宁定定地看着他。
樊钺一把钳住她的下颚,冷冷道:“说!”
临宁眼里噙着泪,眼睛一眨,泪水便流了出来。她虽及不上最美的,但也颇有姿色,樊钺想起她伴在自己身边服侍多时,便软下声,轻轻地斥了一句,“你说出来,孤就跟你走。”
“呵呵。”临宁不作答,嘴角却已沁出了血珠。
樊钺嗤笑一声,“傻女人。”便松开手,整整衣服,“那便走吧。”
当然并不是说走就走,安排好路线,随行人员,以及其他琐事,他们才出发。
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百年前,樊钺刚刚打败遗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闲来无事,出去春游,偶遇了临宁。
此处是峭壁,但风光极好,越是高处,越是雾霭茫茫,四处郁郁葱葱,平添几分神秘。那日,临宁便在那一团白雾中起舞。
淡起,淡落,樊钺看得移不开眼。
顺其自然的,樊钺迎她入宫。而她哥哥也一同随行。途中哥哥一语道出樊钺目前所练的层次,令樊钺刮目相看,心中有疑惑,但喜得佳人的心却把一切都压下了。
本是只给个小官当着,后来樊钺看出她哥哥着实有能力,便一步步地提拔。
毕竟能知道这种事情的,放在自己眼前,才安心。
“我为您再跳上一支,可好?”临宁说着便施展开来,袖子甩出,翩翩起舞。
樊钺看着眼前的景色,忆起当时的风光,眼角有了笑意。
“好,好。”樊钺鼓掌叫好。
见她跳完,樊钺拉住她的手,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杀的吧?”
临宁脸色一变,笑容滞在嘴角。她忍住不断泛出的恨意,柔声道:“好。”
“不让他们走远点吗?”
临宁嘴角扯起一个微笑,看着樊钺身后的侍卫们。
樊钺此刻心情大好,想起从前的风光,顿觉现今的困难也不是困难。就算先辈都失败了,那他也不一定失败。
樊钺挥手,让他们退远点。
雾漫了上来。
“素云是真的爱你。”临宁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着。
樊钺听得不真切,靠近她,问:“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临宁嘴边的笑意扩大,饶有深意的道。
樊钺先是一愣,随后脑子转过弯来,看着临宁嘴里不断念着什么,霎时出掌将临宁击出。
“原来是你……”樊钺捂住胸口,“为什么会是你?!”
“哦,我是遗成养大的。”临宁依旧在笑,“你却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樊钺只觉胸中有一股气在乱撞,且有壮大破体的趋势,十分难受。
“你对我做了什么?”樊钺难以置信地问道。
临宁布下隔音结界,“我知道你在修魔,也知道你们虎族每到这一阶段总是失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临宁自问自答,“这是命!”临宁指着上天,“他们不会同意!”
“妄图打破平衡,注定失败!”
“你……”
“所以你让白茗认罪,为了让这锅粥更乱!鹰狐相争,豹族便能胜出?”樊钺知道遗成败后各方臣服于他并不诚心,只是怯于他的实力不敢明面作乱。妖物本就好强,外族怎么可能心悦诚服。
但他豹族就能让他族心悦诚服么?!
“白茗,呵,你还念着他?他是天生克你的,若没他,你倒不会死得那么快!”
“你在胡说什么!”樊钺的声音大喝,但音量却弱了下来。胸腔有口气发泄不出,樊钺再次发力,掌中聚起一团黑雾,向临宁袭去。
临宁轻巧一避,躲开。
“那你哥哥,他也在骗我么?”
“不,他从小就跟我不在一块。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临宁说着便将樊钺推直悬崖边,一掌击中他的胸腔,仿佛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樊钺捂住胸口,却挡不住那团气。胸口破开,血液飞溅。身体的灵力在一点点流失,樊钺闭上眼,风声在耳边嘶吼。
奇怪的是,脑海中最后的影像是白茗跪在地上,说着素云是她杀的。
眼里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他会答应撒谎呢?
临宁捂住自己的心口,莫名觉得疼痛。
随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