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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去迎韩栋,嘴里不由的抱怨,“怎么那么长时间?”心里不由得觉得是不是因为他太过任性,让自家相公累到了。
看着韩栋拎过来的锦盒,他诧异的问,“怎么不是酸辣米分?”
韩栋揽过他的腰肢,假意生气道:“就记得吃,怎么不问问你家相公累没累到?小离儿真真是伤了我的心了。”他一脸受伤的样子。
让离萧不由得笑出生来,轻灵悦耳,俊秀动人,真真是美人灯下,美人容呢!
韩栋不由得痴迷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亲上他肖想的芳泽。压下心中的邪火,恶声威胁道:“在笑,爷就就地办了你。”
离萧转头瞪了他一眼,轻巧的滑出他的怀抱,勾着纤长的手指,美眸一抬,很不削道:“来啊!”
他丫的,还真是自作自受了。
当然事儿,是没办。身为一个好丈夫,老婆的三餐温饱他还是要好好的料理的。
至于吃完饭之后的事情吗?
饭后消食有意身体健康的不是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终于落下了地平线,许多商家这个时候也关闭了自家的店门,安阳城里的老百姓们,在月亮升起来的那瞬间,陆陆续续的点起了两盏,崭新的红纸灯笼。
安阳城的老百姓也搭伴结伙的齐齐去龙王庙里或者去东海码头上结合。
早在开春的时候,安阳城的上层就准备好了一些个供奉,但今年,由于刚刚开头城中就发生了几件算不上好的小事,为了没什么麻烦事。
加之庙祝张老,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们还是决定,大办一场好了。
他们日夜赶工,总要在今天夜幕来临之时做出了五座大大的纸灯。
分别是五谷丰收灯,鱼跃龙门灯,晴空万里灯,遨游大海灯,拜谢龙神灯。
弄好之后,等着庙祝张老说,吉时已到。
两批人,分别从龙王庙和安阳城的中心胜地,广安广场出发。他们敲锣打鼓,身穿黑色领衣,头戴鱼门面具,摇摇晃晃跳着祈雨舞跟在五座纸灯的后面。
而这些人的身后,则是今年供奉的食物,上面贴着福字的红字,有四人一队,分别为五队的供奉跟在跳祈雨舞的身后,而这些人的身后,就是提着红色灯笼的安阳城的老百姓们了。
外面热热闹闹,邻近东海岸边的茶寮,离萧一脸温怒的把韩栋推开,浑身上下都不是很舒爽。
他完全没想到,韩栋他丫的竟然耍诈,在他刚刚吃饱,准备睡一觉的时候,他就扑了上来。
还美其曰:消食。
丫的,还敢不敢不要脸点?
离萧有点布满了。原因无他,完完全全的事因为他今天不该无聊看什么小话本。
韩栋蹭了过去,从身后抱着他还是哄,“夫人别生气了,谁叫你是我夫人,我真真是太爱你了,说起来都怪你中午的时候……”
“什么?”离萧轻撇了他一下,韩栋顿时岔开话题,“今天是祈雨日,外面很热闹,我们去看看?”
离萧抚着不太舒服的腰肢,思考片刻,才不情不愿道:“既然相公那么想去,做夫人的也不能违了相公的意。不过你要背着我去。”他讨价还价的说了一句,“还要给我做中午做的好吃的。”
韩栋拥紧他,一脸纵容道:“行行行。”
离萧这才满意的让韩栋服侍他穿衣。习惯这东西一旦养成还真是没有办法改掉呢。
东海的码头上,已经架起了两把巨大的火堆,周围围着一群先来到这里的老百姓们。
由于游行的队伍还要有一会儿,这群一直闲在家里没事干的妇人们,就拿出半晚从有缘茶好不容易买到的茶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继周家八卦之后,安阳城里的另一件八卦事儿。
说起来这安阳城几年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个怪事,这让一些个天天闲在家里的妇人们,可高兴坏了。
这不,妇人甲润了润嘴唇就说:“你们知道,那城东家的谁谁谁有流产了吗?”
妇人乙一听这事,连忙凑过去道:“那个惨呦,听说两母子一起去了。”
众人沉默半秒,妇人丁道:“也不知道是糟了什么大霉,好好的人。”
“哎哎,有些人说,都是因为吃了余亮家的酸甜果子才会变成这样的。”妇人甲,小声道。
“可是,以前不是没出过什么事吗?”妇人丁反驳。
妇人乙不削的说:“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这人挣了钱就会变坏,我家内口子……”察觉到自己失言,她连忙捂住嘴巴,讪讪的笑了,相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这些妇人们,哪能就这样放过她,连忙围着她想要从她口中知道,她家内口子怎么滴了。
妇人乙被烦的够呛,一气之下,推开众人跑走了。
众妇人们见此不由得失望的看了一眼,又转头去聊别的什么八卦去了。
韩栋这边刚刚服侍完离萧穿好衣服,正准备做些饭食给他颠颠肚子,一会儿看热闹的时候或许就不能吃了。
谁知这个时候,一股子颇为熟悉,带着血腥之气又凌厉的芳香轻轻飘飘的就进入卧房。
离萧闻到这味道,脸色微微变得难看了一下,最后见韩栋对他露出了一丝抱歉的神色。
他低垂着眼眸,微微顿了顿,就非常大度的说:“你要快掉哦。不然,哼……”今天晚上休想进卧房。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就怕他家相公真的因为正事墨迹了些时间,到时候他没台阶下怎么办?
韩栋亲了亲他的嘴角道:“我会很快的。”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衫就走了出去。
目送韩栋离开,离萧有些烦躁的坐了下来。
他知道他有的时候有些过分的无理取闹了,他有的时候会害怕韩栋要是离开了他该怎么办?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韩栋,自己的相公,他真的就没办法,放下自己全部心态,对,这就是他完完全全,去掉糟糠,只对那个唯一一个人展现出来的东西。
他有的时候,真的挺烦,韩栋被其他事情占据时间的,就像现在,他本来还挺期待这个什么祈雨日的。
但一想到相公也许是为了,他们一家在做好事什么的,他的那些个任性傲娇,就有些过分了。
离萧自我告诫了一番,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韩栋这边还是老规矩,把珊瑚花摘了下来,来到他们家院里的凉亭中坐了下来。
韩二已经用把去除杂质并且烘干的珊瑚花,泡出了一壶茶出来,至于剩下的花瓣,他分别制成了珊瑚糕和珊瑚丸子,端放在石桌上。然后非常自觉的站到亭外韩栋的身后。
韩栋想着,他这会儿子出来,他家老婆一定生气了,一会儿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哄他呢?
他忽然想到,不如用梅花小火锅来哄人更是方便,于是他在储物戒指找了找,终于拿出一个牛骨,一个大锅。
他在大锅中倒满雪山水,撒少许的盐,再把自己用灵水力洗干净的大骨头放到大锅里,就开始用阳明真火,熬汤。
站在他身后的韩二,抽了抽嘴角。他发现他们家的主子对夫人的宠爱,已经快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尼玛竟然用丹田中的阳明真火熬汤,这要是让那个谁谁谁跟他家主人有仇的人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随着汤水咕咕冒泡,汤味肆意的时候,一丝暗绿色的光芒终于飘飘荡荡的跌落到了地上。
她捂着发疼的屁股,默了默,这才幽幽站起,暗绿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石桌上那杯芬香四溢的珊瑚茶。
即使牛骨汤的味正,汤鲜,也依然掩盖不了珊瑚花那凌厉而霸道的香味。庭院里充斥着汤香和珊瑚香。
可对那些有兴趣的人们或者什么们,他们依然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香味。
韩栋随手收起他的汤锅,不在意的指指石凳道:“坐。”
暗绿色的人儿望了望他,最后咬着下唇,来到他面前,轻轻服了服身,怯弱道:“奴,参见龙王爷,龙王爷万福金安。”
韩栋奇了,很多被珊瑚花吸引而来的,怎么说呢。神智都是有些恍惚的,只有在喝了珊瑚茶之后,也许可能才能知道他的身份,而这位?
他眼眸微眯,用了身上一分的龙威就压了过去,暗绿色的人儿,脸上骤然变得惨白,匍匐在地上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不敢或者说,吐不出一个字来。
韩栋道:“最近安阳城内闹出的那些个,妇人流产之事可与你有关?”
暗绿色的人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韩栋撤回龙威,“是与不是,都无甚关系。说说你的故事。”他忽然想到还是速战速决的好,省的浪费一些个没用的时间,到时候又要让他家小离儿等待了。
暗绿色的人儿刚想开口说话,韩归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匍匐的人儿,来到韩栋面前,“主子,小的想?”
韩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直到把韩归一看的不由得摸起了鼻子,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开口道:“小的就是想知道,主子上次是怎么从我手里劫走生意的。”
呦,这还是个记仇的?韩栋淡淡扫了他一眼,默认了他的行为。暗绿色的人儿,见两位大人没了想要交谈的意思,这才缓缓开口道:我本是安阳城外,安阳山边上,榆林山深处的一棵受雷电劈中的快要死去的酸甜果树。
那天我在奄奄一息之际,化出本源,解决了一个落难的男人。在男人伤好之时,我强烈要求他带着我那些天,才好不容易分裂出来的枝桠离开。
男人看起来很是憨厚,并没有因为我是一棵妖精就惧怕于我,于是很高兴的就把我带到了他们家的菜园子里栽种起来,并且对我细心的照顾。
由于他的精心照料,加之我勤于吸收晨间的露水和日月精华,所以慢慢的也算是恢复了一些根基。
本想着妖人有别,趁着恢复了一些气力之际,不如在从新找寻它处好好的修炼。
奈何那男人看起来是个老实憨厚的,实际上却是别有心机的主,他早就在我体弱无力之际,让一些还算有些能力的道士,偷偷换了我赖以为生的木之灵气。
天天以血气灌注,慢慢的腐化我,滋养我,让我再也无法离开这里,只能一直一直在他那里生存。
韩归一想到什么开口道:“那么前期所卖的酸甜果子就是你自身的果实?既然是你的果实,为什么前期吃的人会好好的没事,而几个月之后,才开始出现流产的事件?你可知因为你的一时之事,造成多少无辜婴灵陨灭,有造成多大的怨气?”说道这里,他看了看韩栋,意有所指的让他看看安阳城的上空,看似黑亮风景甚好,殊不知怨气已经开始慢慢的侵入人体中。
这些东西,渐渐的就会让安阳城的人们染上瘟疫,甚至会发生更加严重的后果。
韩栋挑了挑眉头,有些不太满意这样忽然打断别人述说故事的行为,这样不仅影响他的效率,而且会让他的金箔纸上记录的东西大打折扣,这样不仅会伤了这述说人的根基,也会影响她今后的命运。
还没带韩栋在说什么话,韩四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到韩归一面前,手拿着捆仙绳,毫不犹豫的把人捆起来,一把扛起人。
韩归一还没等反抗,嘴就被捂住,敲昏丢到了训练房的最底层。
韩栋叹了口气,对她道:“上天注定的,我也没有办法。”
暗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