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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金银珠宝,也不该是一包桂花糕啊!起码,来它个十包八包的。
该死的抠门教主,连桂花糕都克扣。
第49章 可爱的小傻子16。0
绿荷又道:“教主差人说他过会儿便到。”
小半包桂花糕却是不够看; 苏秣看着桂花糕半点兴致全无; 他又不求那些稀世珍宝,也不求穿金戴银; 可再怎么着……也得让他面子上过得去。
别人就赏珍珠玛瑙。
他就一小坨油纸包的桂花糕。
去他妈的桂花糕,谁要天天吃桂花糕!
除了桂花糕还是桂花糕,堂堂魔道教主难不成家里是买桂花糕的?
“我不吃,你把它扔了,现在就扔出去; 扔远些,别让我瞧见。”瞧着就生气。
苏秣非得气成河豚鱼把该死的教主扎满手刺才好。
绿荷拎起一小包糕点,“公子,真的要扔掉吗?”虽说送桂花糕却是……抠门了点。但总比没有好啊,这传出去多不好听。
“扔掉扔掉!”得让男人知道他才不是一小包桂花糕就能收买的人。万一他真要了这糕点,得有多可怜,这般穷酸的东西不如不要。
桂花糕,五袋起步。
低于五袋; 不如不要。
绿荷道:“奴婢这就把它扔出去喂鱼。”
后山养了一池子红尾鲤鱼,每日在池塘子里游来游去不知道多快活。
苏秣发现他竟然还不如后山那一池子鲤鱼。
“你……你先……”那糕点闻着香气扑鼻,他还没吃,一小口都没尝到,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苏秣一脸纠结,为什么他还没吃就要拿去喂鱼?
“你先拿一块出来给我瞧瞧,我看它做工怎么样,鱼吃不得硬的东西; 万一今日桂花糕做硬了,把鱼吃噎死了就不好了。”
苏秣想得自然周到,等他尝过这桂花糕的味道,再扔出去喂鱼。万一把鱼吃死以后,被男人知道找上门来算账怎么办?
一袋桂花糕他才不会收下,若不会为了池塘子里的鲤鱼性命着想,他怎么说也不会吃这么穷酸东西。
绿荷解开油纸拿了一块去来。
苏秣偷偷瞄了一眼,还热气腾腾。
绿荷递到了苏秣跟前。
苏秣不知怎地竟有些心虚,两手捏了一下桂花糕,软得,不硬,应该吃不死鱼,他一脸丧气的扔下手里的桂花糕,“还……还算软吧。”
绿荷善解人意道:“公子不如吃一块尝尝,毕竟光用手捏和吃到嘴里不大一样,万一只是手捏着软,吃到嘴里却很硬。”
苏秣眼睛亮了一下。
绿荷识趣地抵上一块。
苏秣勉为其难的接过,他张嘴咬了一口,浓郁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今日的桂花糕好像没有往日甜,不过吃在嘴里的香气味却更重了。
他本想再吃第二口,却好看见一脸笑意的绿荷。
手里的桂花糕变得烫手起来,一时心慌下,手上捏着的大半块桂花糕竟然掉地了。
苏秣板脸道:“这桂花糕还算软,不过不好吃,你拿出去喂鱼吧。”半点也不好吃,要是下回再送这东西过来,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去喂鱼。
绿荷捡了地上两块,油纸里还有四块,“公子既然不喜欢,奴婢这就拿出去喂鱼。”
苏秣点点头,“嗯。”
等绿荷拿着糕点走远,苏秣才往正中方向看了一眼。
先前那东西捏在手里热气腾腾,如今全部都要进了鲤鱼的肚子。
苏秣趴在床上做事提不起兴致。
秦初阳进屋的时候正瞧见苏秣这一脸无精打采。
房间一时寂静。
苏秣看教主进屋也不高兴理睬,呵,见异思迁的男人。
教主道:“今日桂花糕不好吃?”
苏秣刚想摇头,随即又点了头,是不好吃,今日的桂花糕最难吃。
教主往床边一坐。
苏秣就这么注视着男人。
教主又道:“往日不是喜欢吃?”今日糕点是他特意让人做得,往日那些吃得挺欢,今日怎么不喜欢吃。除了少了点糖,多放几片桂花外,并没有过多的区别。
苏秣道:“日日都吃,腻味了,今日正好不想吃桂花糕。”他又万般想不通,教主又不差钱,怎么就对他这般吝啬。
一小包的桂花糕。
难吃。
呸!
对他半点也不好,怎么对别人就能那般好?
“你若是想吃什么,下次和厨娘说。”
苏秣心不在焉地点头,本来就这东西他可以让后院厨娘做,说到底送他什么桂花糕也是图个乐子,他又不是没嘴吩咐。
男人赏他一包唾手可得桂花糕,根本没用什么心思,他天天吃这东西又不差这一顿。
对别人都上心,只是对他不上心。
“我困了,教主若无事,我该睡了。”后院那么多人,今日未必一定要待在他这里,在何处见什么何人对教主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今日可以是他,明日也可以是别人。
男人不一视同仁,他凭什么要给好态度,别人都有糖吃,就他没有。他不快活,别人也甭想快活了。
教主拉下脸道:“苏秣,别闹脾气。”
“我如何闹脾气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做那种事情?你送别人镯子,只给我一油纸的桂花糕?”他不要求区别对待,起码要一视同仁。
人家出去嫖客还有钱拿,就算是想白嫖,也不是不可以,但凭什么对他白嫖,对别人却可以花钱?
本身就不公平。
赏赐的那些东西并不值钱,魔教势力根深蒂固,涉及境内各地的酒楼、钱财对秦初阳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需要用利益来巩固的东西,从开不会长久。金钱可以维持的东西本就没有什么真心。
“在你心里,这一袋桂花糕比不得一个镯子?”
苏秣笑而不语,可那神情分明在说,如何比,根本比不上。
秦初阳心里堵了一口气,半天没喘上来,“你想要镯子?”
教主神情从未有过的冷,三春不化霜雪初寒。
是冷。
苏秣笑笑:“我不喜欢镯子,可别人都有,我只是不懂,为什么别人都能有的东西,我却没有?如果教主不喜欢,当初就不该留我在教里,如今惹得我痴心错付抽身万难。”他不痴心,就是看不惯。
心里不舒服,不喜欢忍着。以前做任务只要打打杀杀,从不涉及感情问题。他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好听的话说多了,偶尔也想说些不好听的。
“既然累了就歇着,明日我会让人送镯子过来。”一个镯子值不了几个钱。
魔教也不会差这一个镯子。
“我不想要镯子。”他又不是女人要镯子干嘛,又不能戴在手上。
教主道:“那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他往日没有想过这一层面。
苏秣气得说不出话,他想要金银珠宝?他只是不喜欢别区别对待……为何在男人口中他就能这么虚伪?
只是喜欢钱的真小人。
谁喜欢钱了。
再说就算他喜欢钱,这人白嫖他纯洁肉体分文不付就是君子所为?
狗屁教主!
凭什么这么说他。
“我想要金银珠宝你也没给,但你给别人了,给过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秦初阳冷了脸:“你觉得他们不配,还是你不配?”不配用手去碰。
那么脏的东西,几经波转到了手上,碰过它的人太多,干净的不干净的……
钱是脏的。
获得它的方法,干净不到哪里去。
“苏秣,你觉得在那么多男人中辗转的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苏秣有一瞬间的恐慌,但很快消失殆尽。
他不干净?
他是杀过人,杀过很多人,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他根本不用走色诱这条路。
相比其他杀手,苏秣武功不能说出色,样貌绝对是绝顶的出色,以此为便利没有什么不对?
他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为了杀人不择手段,因为这张脸他从小就被当做被出家的姑娘养。
哦,还不是干净人家的姑娘。他学得都是一些风流场所女子才会学得东西。
但……没有人有资格说他不干净,这路又不是他选的。要不是那个颠倒黑白的老东西,他至于过这种生活?
还好傻了摆脱那个老家伙,要不然还不知道那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一想到这里苏秣就头疼。
“我跟你的时候只辗转了你一个男人,身子也是清白的,你知道……这里和这里都是干净的,以前又没有人用过。”
如果不是中途傻了,怎么会丢了身子?
所以凭什么说他不干净,他明明很干净每天按时洗澡,身子也是清白的。
前两日右护法给教主送了一沓有关苏秣的资料,画像中那女子的脸熟悉的过分,画像是从问剑山庄偷来的,不光只有一张穿着女装的照片,穿着男装的也有。
天外楼,艳情杀手。
顾名思义,用的不是什么正当手段杀人。
靠污秽手段如何能长久?
教主道:“江州问剑山庄庄主——曾厉。
他为何出家?”
苏秣想了片刻终于想起这江州问剑山庄是谁,曾厉出家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曾厉出家的,那人自己脑子不好想不开还能怨得他?
“你和曾厉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有你的画像,如此算何清白?”
苏秣困惑道:“要说的话,教主的风流韵事不是更多,院里红粉佳人多得是,我再不清白也比不过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 噗,我有个二叔伯,他突然嗝屁了。
突然的嗝屁,今天就去办丧事了。
导致……没空加更。
明天还要去吃一天饭,估计也不会加更。
有空我再加更吧。
第50章 可爱的小傻子17。0
苏秣转念一笑; 继而道:“所以您认为我自甘堕落; 可我一不偷二不抢,干点行当赚赚钱怎么了?”难不成真要沦落成街头拾荒的?
教主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神色越发深沉,与曾厉毫无关系,若真半点关系没有,怎会留下画像,拿些留在画像上污秽情诗又作何干系?
他看半是浓情蜜意; 两不离弃。
只是杀手无心无意,不满足于此。
“那南山别公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南山别公子,哪里冒出来的鬼玩意,怎么随便弄出来的人头都按在他身上,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没杀过的人怎么会记得,“别公子我不是认识。”
秦初阳道:“别祁,你不认识?”
别祁; 别祁是谁?他做了那么多任务哪能各个都记得,“你不许血口喷人。”他没做过的事情才不认。
不认识?不认识为何还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別祁死了也有几年了,坟头野草都长了老高,“哦,你不喜欢他们,別祁是你杀的?”
苏秣偏过头,不愿再理会蛮不讲理的魔道教主。
干他们这一行的最讲信用了,没杀过就是没杀过; 他们同行之间不抢生意。
凭什么对他一顿乱训?
小东西好像生气了,教主垂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苏秣……”道歉的话说不出口。
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本来歇了两天没见这小东西,那些风流情史铺天盖地落在他面前,虽说知道小东西来历不简单,真看见那些又如何能淡定。
心口的火也不是一时就能风平浪静的。
就算事情搁了两天依旧有跟刺卡在喉咙。
苏秣气笑了,“你怀疑我,我就算杀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没杀你教里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