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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想来是冲动了,她怎么着都不该拔剑,皇上是让她来保护这人的; “我不是柳妃,你认错人了,至于什么水丽花,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休想污蔑我。”影四不擅长说谎,所以说出口的话明显中气不足。
苏秣思索片刻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是柳妃娘娘的事情说出去,咦; 陛下今日不是去狩猎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柳月身子一僵,刚要转头跪下,分神的这几秒钟被苏秣扯掉了脸上黑纱。
他当初远远看过一眼柳月,或许不是当今大众审美,但是漂亮的,和那些温婉女子不同,柳月有种英气; 大楚多以小家碧玉样貌秀丽为美。
柳月人高马大,身高比标志男高还多出半个头,脸上一条疤痕毁了整张脸。
那条疤痕太显眼,柳月的样貌又太有辨识,他努努嘴道:“你分明就是柳妃娘娘。”
柳月没想到……看似文文弱弱的小公子居然会玩这一出,看第一眼只觉得之人是个安分性子,没想到竟然这么狡诈:“无耻之徒。”
苏秣抓住手里黑纱蒙圈了,他怎么就……怎么就成了无耻之徒:“他们说柳妃娘娘病入膏肓,我今日看您分明不是病入膏肓,你是坏人吗?”苏秣实在想不到柳月有什么理由装病,要入宫,又以陛下救命恩人身份入宫,他立马脑补出了一本虐身虐心的画本。
这几年虽天下太平,但边界小国不乏有蠢蠢欲动,苏秣跟在秦勉身后倒明了不少事,比如大楚现在虽然一片祥和景象但四周国家暗中勾结,顶多不出一年便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帝国会派奸细来在正常不过,陛下虽不贪恋美色,但难保不会沉迷,苏秣越想越觉得柳月此人可疑,他心中有此想法在正常不过,况且刚刚那女人拿刀架着他脖子,他实在无法不多想。
还是说……仅用作后宫争宠的手段。
柳月瞳孔一颤,复杂神情很快被掩饰。
她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有些事情苏公子不便于知道,皇上对我有恩情,这点你不用担心。”
苏秣笑着眨眨眼,什么话都不说。
柳月见暴露之后干脆也不走了,直接站在床头,皇上既然让她照看,没有什么比站在床头更直接了。
她跟在皇上身后十几年了,若不是真放在心上了,根本不会派她看着人,依靠容颜,这份荣宠又能维持多久,过不了几天就同凋零黄花做了养料。
以色侍人何能几时好?总归要化作黄土。
不过这点事情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秦勉惦记苏秣身子,在外面待了一日回来。过了深秋没几日要转冬,猎了几头猛兽扒了皮做成裘衣,苏秣被变相禁足,衣服做了多半也穿不上,他终日躺在床上穿什么衣服?
好几次,半夜磨磨蹭蹭发现了男人有了反应,但就是不对他做那种事情,苏秣心里堵得厉害,他以为……男人对他的态度应该更亲密些。要不举就算了,可是现在明明举了为什么还要忍着,还是说真的不喜欢他了?
他越想越不确信,时不时地要勾引一下。
衣服不小心开了被男人认认真真从新裹好。
露在外面的脚被男人塞进被子里。
媚眼也抛给了狗看!
秦勉最近定力有所下降,本就对床上少年有心思,再加上这阵子定力越发不如以前,那一晚少年里衣纽扣不知道怎么脱线了,大半片肌肤露在外面,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人按到在床上,想起太医说得不能让少年做太刺激的事,最后他只能把那大片春光严严实实缩在了衣服里面。
自此不念不想。
但最近脑海里总是冒出苏秣哭得梨花带雨有腿勾住他的场景,那一双玉足常年不晒太阳,比人绣花的手还漂亮,那一双腿也是修长挺直,不难想象蓄力的时候是怎么一副美态。
皇上多年不治的不举好了,以前只当那个地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刚开始看见少年露了半片肩膀再到下面隐隐约约,本无望有反应的地方竟是有了起色,一开始只是有那么几分感觉,后来就上头了。
本以为时间上了在瞧见那种不经意的场景心中肯定没了波澜,谁知道现在只要一瞧见少年哪张脸,身下就石更的厉害!
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不行,少年身子不好,而他也越发控制不住心中叫嚣的欲wang,每晚都忍着也不是办法,帝王做了个郑重的决策,从今晚就不留宿了,他去别的地方睡觉。
苏秣发现,勾引不成后帝王也不在他在这里留宿了,他心陡然就凉下去了,这些天虽说心里埋怨秦勉不解风情但他心里知道男人若真的对他没感情每晚便不会跟他一块儿睡。
可谁知道帝王说不在一块儿睡就不在一块儿睡,心中想的事情成了真,他不愿相信,心里始终替男人辩解,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第一晚苏秣还能告诉自己秦勉身处高位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帝王一言一行都是国之表率,不能公然出柜。
可连着过了十晚,他心里再想为男人辩解也无力了,一天有事就算了,十天了还能每天晚上都有?而且晚上见不着白天也见不着,连着十天他都没瞧过皇帝一面,怕是真对他腻味了。
苏秣身边有一群宫女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吃好喝好,窗外最后一株月季花的花瓣了落了,他轻轻咳了两声道:“陛下最近为什么没来?”
先前只是个病美人,现在那惨白的脸还染上几分郁态,躺在床上气喘得不顺,苏秣又咳了两声。
底下没有宫女敢回话,皇上的去向她们知道,这几日都留宿在柳妃哪里,今天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待在那儿了,但没人敢说,陛下对这位苏公子百般宠爱她们看在眼里,怕一说把人气出好歹咽了气,她们担待不起。
为首的大宫女看苏秣郁郁寡欢,不得已开口劝道:“公子不要想太多,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皇上这阵子朝中事物繁忙,一时理会不到公子情有可原。”
“朝中事物繁忙?”这话说出来苏秣不信,再怎么繁忙也不可能连这一面的功夫都没有。
“我想出去看看。”
大宫女急了:“皇上临走前特意吩咐了,让你养好身子不能随意下床。”
苏秣捋着耳侧的发丝笑了:“可陛下如今不在,我就算下床他也不知道,我就出去看看不走远,你们总不想我真的死在床上吧?”
大宫女有些迟疑:“这……”
“我身子不好,走几步路就喘,走不了多远的路,我只想出去看看,如果连这点心愿里面都不满足我的话,我干脆自缢在床头算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宫女被吓到了:“您……您可千万别这么想,要真想出去瞧就出去吧。”
再不然人出去都要自缢在床头了,大宫女真怕这位苏公子出个什么好歹。
皇上问起来可就不是一条命这么简单了,还会牵扯到家里人,这下只能答应让人出去,只要不走远,在这院子随意逛逛也成。
苏秣里里外外裹了三层,屋里烧着碳火并不觉得冷,一出门冷气就往衣服里面钻,太久没下床他两只腿走起来路来没有力气。
红莲跟在苏秣身后。
苏秣在院里走了几步,秋风像冰锥一样刺在人骨头里,他哈着手也不能保温,仅存的一点暖气流失了,才秋日穿着厚袄子都嫌冷,若真到了冬天,只怕躺在那张床上不能供他避寒。
“这天太冷了,你去屋子帮我把暖炉抱出来。”
红莲见苏秣冷得瑟瑟发抖不敢迟疑,立马进屋饱了暖炉,只是再出来已经瞧不见那位苏公子的人了,红莲直呼不好,赶忙出去找人,这天寒地冻要是晕在路上就不好了。
帝王这这几日留宿西殿也不是什么秘密事,听说柳妃身子越发不好,太医看了没几天好活,皇上惦念救命之恩这些日子去西殿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听说啊,皇上有意封柳妃为后,不过那柳妃也是好福气,仅仅以后救命之恩就能把皇上牢牢拴住。”
“前些日子不是说皇上喜欢男人,柳妃失宠的吗,怎么一眨眼风向就变了,我可听别人说那男宠长了一副好相貌,是个人看了都心动。”
“得了吧,男人再漂亮能有女人好,再说柳妃病重,皇上看望也正常,太医都说没几天能活了,皇上重恩情肯定不会亏待柳妃,这有名有份可比当个男宠好多了。”
……
人言可畏,这些话苏秣不太信,再说秦勉分明没有什么男宠,他不认得路,整个皇宫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摸着。
看见有人他下意识躲在了树后面。
只听见那两名宫女道:“柳妃娘娘特意让炖的鸭汤,你走慢点可千万别把汤洒了,这汤是特意炖给皇上的。”
“我还能不知道这汤的重要性,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把这汤洒了啊。”
眼看那两名宫女走远,苏秣悄悄跟了上去,
西殿有颗年百的梅树,秦勉站在树下,柳月站在皇帝身旁,远看郎情妾意。
第126章 小清纯11。0
苏秣转身捂住心口; 那里涩得厉害; 四周高墙环绕无风,天晴又万里无云; 可眼底所见却是皑皑白雪,冰封千尺,他所处的季节不是深秋而是寒冬。
眼底所见风景,没有花团锦簇,只有这无边无际的枯树枝丫荒漠长达万里; 心里如同杂草贫瘠。
郎情妾意扎了眼。
最后那么一点温度也没了。
他是心里冷,此情此景与他无关,说穿了……陛下喜欢别人他心里也该欢喜,可欢喜到最后,心里竟有一点感伤,他想: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
如此这般,他亲眼瞧见应该放心,皇上喜欢谁; 如何处之待之他和没有关系。
苏秣冷得打颤,四肢像生了锈的铜铁,步履蹒跚。
只有些难受。
秦勉站在梅花树下若有所悟,眼神不知瞟到了哪里。
他看见苏秣了。
想把人拥入怀中又忍住了,秦勉心里焦躁的很,身子这般不好怎么还出来了,难道就没人看着?
柳月也看见苏秣了,习武之人耳力好; 虽然有颗树挡住,但瞧那衣服和身形还是能瞧出来的。她上次看那这少年还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如今竟能下床走路了,莫非是装病。
皇上无情无欲自然最好,帝王家本该无情,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只会乱了君心,柳月对苏秣这样的人自然看不起,都是男儿有手有脚做什么男宠。
她道:“皇上,咱们进屋吧,臣妾让人炖了些鸡汤补身子的,喝了对身体好。”柳月走上前本想拉住帝王衣袖,谁知道被一掌拍开了。
柳月一个站不稳倒在地上,再抬头就瞧见帝王把那少年搂在了怀里,她扶着已经乱了的鬓发,站起身。
原来那少年一个踉跄原来就要倒在地上,帝王心中焦急哪里还记得要保持什么距离,这些天清心寡欲,一瞧见人心就不受控制的乱跳。
柳月不懂,皇上要对那少年真心喜欢何至于做出这些事情,还是仅仅因为那少年生得够漂亮,她平日见的那个冷静自若的主子没了,因为一个少年,而方寸大乱……
两个宫女端着鸡汤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她们可是亲眼目睹柳妃娘娘被皇上一巴掌拍开,而皇上转头搀起了一个男人???
宫中一些八卦她们也听过,亲眼看见和道听途说可不一样,两名宫女心下不安,柳妃娘娘才受宠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