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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sorry呀,越写越烂,总觉得对不起你们的订阅/(ㄒoㄒ)/~~
☆、38。36。35。0824
白泽真的会领着慕羡之去见魔尊?
开什么玩笑,给白泽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两人就像是前世的仇敌,见面便是分外眼红,更何况白泽在诛仙台刺了魔尊一剑,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将魔尊引上勾来。
夜深人静,白泽独自揣着那玄铁令牌,回头望了一眼被自己放倒在床的慕羡之,小心翼翼出了门。
他可是做足了准备,装模作样在路上领着慕羡之朝魔尊老穴走了老半响,各种讨好撒泼,才让慕羡之稍稍少了些戒心,于是才有今日的乘其不备迷晕在床。
若不是因为魔尊这档子事,他还真舍不得离开好不容易才迷晕的慕羡之,估计下次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可惜。
白泽惋惜的回头望了一眼,果断转身,九劫剑御剑而行,苍茫大地在身下呼啸而过,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魔道大门,白泽踌躇了一番,但回想起寻光那番话,坚定了神色,闪身而进。
他手中有寻光的玄铁令牌,来去自然通畅。白泽很清楚今日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首先,他要找到魔尊。
魔尊的地盘他也是第一次来,不似流传的那般阴森可怕,若不是因为这儿的魔物个个无脸,他还以为自己到了昆仑。
这福山宝地竟然做了魔道的地盘,真是可惜了。
“魔尊在哪?”白泽将玄铁令牌拿出,那些魔物一般认牌不认人,见了寻光的玄铁令立马便带白泽去往魔尊的处所。
高大巍峨的大殿丝毫不比昆仑大殿逊色,白泽在那大殿前踌躇良久,却听得那大殿内一声愉悦的声音,道:“白泽,进来。”
白泽听到这愉悦的声音,微微挑眉,这魔尊莫不是以为我被慕羡之抛弃了来投奔他的吧。
一把推开门,却瞧见魔尊高坐那高位之上,撑着下颚居高临下望着他,笑道:“怎么?想通了?”
白泽冷笑一声,“你别想歪了,我今日来,不过是给你带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白泽将那玄铁令拿出来,随手扔给了魔尊,道:“这是寻光的玄铁令,我来替他与你做个交易,你放了他并且保证不再去找他,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想要的?”魔尊手心捏着那玄铁令,眼角一抹阴沉,似笑非笑道:“我想要的?怎么,为了寻光,你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他曾经救过我,我还他人情罢了。”
“人情啊,救命之恩可不好还,你能为他的自由付出什么代价?”
白泽微微思忖,将手中的九劫剑拿出,道:“我用九劫剑来换寻光的自由。”
“九劫剑,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交易。”魔尊轻笑,却又话锋一转,话中带着残忍的笑意,“可是,你刺了我一剑,我凭什么与你换?”
白泽抬眉,淡定自若将九劫剑拔出,剑身凛冽的寒光似乎连着大殿内的温度连着都冷了些。
毫不犹豫,他反手便将九劫剑送入了自己小腹,魔尊在高位上瞧得清清楚楚,身形一颤,却没动,手心紧握,克制了半响。
鲜血滴滴顺流而下,白泽眉头紧皱,身子微微颤抖,狠心一把拔出,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九劫剑在他手边,发出嗡嗡的颤抖,他抚上剑身,止住了九劫剑的不安。
白泽问道:“如何?”
沉默。
唯有血滴落在这大殿上响起的滴答声。
“送上来。”高高在上的语气,等着白泽的献礼。
白泽手捂着小腹处那滴答不停的鲜血,这伤口是九劫剑所致,根本无法运用真气来止血,他只得一步步艰难朝着魔尊方向而去,鲜血留了一路。
九劫剑送到了魔尊眼前,可魔尊看都不看它一眼,直勾勾的望着白泽,道:“我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但我怎么知道你这九劫剑会不会明日便飞走了呢?”
白泽此刻已经汗水涟涟,唇瓣微微发白,虚弱道:“你若有能力,完全可以驾驭得了它。”
魔尊并不在意白泽的激将法,一把将九劫剑接过,正如白泽所言,若有能力,完全可以驾驭。
魔尊的修为沉淀千年,无人能看透,原本嗡嗡颤抖要脱手而出的九劫剑竟在魔尊的压制下平息。
他将九劫剑随手放到一侧,顺手就抱着白泽的腰拥入怀中,封了他的灵识,手按上白泽的伤口,惹得他一阵颤栗。
“送上门的东西岂有不收之理?”
白泽眉间并未有多少慌张,仿佛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我只是来和你作笔交易而已!”
“是吗?”望着白泽那苍白的脸色,手下力度越发大了,白泽忍不住□□出声。
“以前我总舍不得你受一丁点的伤,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或许只有让你痛,你才会记得我,不是吗?”
“放开我!如果我师兄来了,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没有机会了,就算慕羡之来了,我也不会将你交出去!”
白泽讥讽一笑,道:“你打不过我师兄,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喜欢?什么是喜欢呐?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白泽,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你知道了千年前的一切,还会不会喜欢慕羡之。”
白泽疼的眼睛都挣不太开了,他多想睡一会,可腹部的疼痛却让他无法昏迷,他想将摁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拿开,却没有一丝力气。
一个恍惚间,光明通亮的大殿瞬间漆黑一片,魔尊在瞬息间便来到了魔道禁地,这个为白泽准备了数百年的禁地。
魔尊抱着白泽走在这禁地内,一颤一颤,白泽几乎快睡着了,倏然,魔尊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晶棺。
“这是……”
“白泽,百年前你那个大伯白行简曾经妄想着招魂来复活你爹,如今我也来为你招魂,我不是让你复活,我是想让你想起以前的记忆。”
“招魂?”因为失血过多,白泽脑海转的很慢,似乎在思索着招魂是个什么秘术。
“对,招魂。”
“我想起来了,招魂需要养尸地,你杀了多少人?”
魔尊微微一笑,“不需要杀人,杀人是白行简做的,我只是将白行简杀的那些人放到我魔道来了而已,还记得在天道和白府的那个黑衣人吗?也多亏了你们,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得到白府那些魂,毕竟这魂若是真心想躲,没人能找到。”
白泽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你到底想怎么样?”
魔尊轻轻一挥,那水晶棺的棺盖便被打开,将白泽放入其中,摁住他不安的身体,面具后是看不见的表情,“等你恢复了记忆,你自然就知道我想怎么样了。”
说完,轻轻将棺盖合上。
一股巨大的窒息感扑面而来,白泽不安的用手捶打这棺盖,全身都在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百年前经历过的一次,百年后竟然还要再经历一次。
“放我出去!”
魔尊抚着那棺盖,眼中似有不忍,可还是硬了心肠,“白泽,我不想伤害你,我这是在帮你。”
“放我出去!魔尊,不管我千年前如何,你如此对我,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那就不放过吧,反正你千年前也不曾放过我。”
魔尊猛地后退,全身魔气蔓延这整个禁地,鬼哭狼嚎之声响彻整个地界,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可变的天数,在悄悄变化着。
白泽在水晶棺内力气用尽,头脑昏昏沉沉,他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困意逼得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闭上眼睛之后将会是什么后果,但是现在他真的乏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而这一睡,便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似乎做了个梦,又似乎不是梦,因为那真实的如同现实一般。
那是千年前,九州大地战火纷飞,百姓民不聊生,有圣贤从天而降,创天道设六道,止杀戮去邪念。
他看到那圣贤用了无上的修为,将人界百姓的恶念抽取,那恶念吞噬人的善良与友好,蛊惑着引诱着人们为利益而战,自相残杀,如同黑暗面的恶魔,蛰伏在人身后。
所以,那些恶魔,是没有脸的。
圣贤创立了诛仙台,在诛仙台的另一面是无尽的虚无,所有人性的恶魔全数被抛掷到了那虚无之中,无数的呐喊尖叫,他听到那些恶魔说,我会化身成人,永生永世侵袭人界,人界一日不灭,我们一日不死!
圣贤在那诛仙台上,站了良久。
最终是微微一叹,转身离去。
后来人人向道,人人求生,圣贤便收了两名徒弟,一人名为惊蛰,一人名为惊寒。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努力的!O(∩_∩)O~
☆、38。36。35。0824
圣贤终究只是不忍苍生受苦而来,如今苍生平定,自然是要离开的,只是在他离开的前几日,将他所收的两个徒弟叫到了跟前。
“惊蛰,你身为师兄,以后要肩负起天道的重任,维护六道安宁。”
惊蛰虽年轻,却显稳重,拱手应道:“谨遵师尊教诲。”
“师尊,你这是要去哪?”惊寒终究是年龄小,拉着圣贤的衣袖,道:“师尊可以带我和师兄一起走。”
圣贤其实很喜欢这个小徒弟的,只是他要去的那个地方,以两个徒弟的修为暂时还上不去。
“那个地方你们去不了,等你们修为够了,自然就能去了。”
“那我一定好好修行,争取早日和师尊相见!”
圣贤微微点头,将惊寒交付到了惊蛰手中,“惊蛰,他是你师弟,一定要照料好他。”
“师尊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师弟。”
后来圣贤飞升之后,惊蛰经常和惊寒在大殿门前打坐,望着不远处的诛仙台,有时候一坐便是一整天。
“师兄,师尊走了,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放心吧,我会代替师尊好好照顾你的。”惊蛰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惊寒也就信了,只是他们从来都不曾想过,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惊蛰说会好好照顾惊寒,终究抵不过虚无之境中魔物的入侵。
不知从何时起,诛仙台另一边的魔物倾巢而来,前赴后继,一个个视死如归成了打开诛仙台之路的死士,即使惊蛰与惊寒二人全力抵抗,也只不过是暂时而已。
“师兄,怎么办,依我二人之力根本无法抵挡魔物入侵,若是魔物突破这诛仙台的束缚,九州大陆岂不是又要受苦了。”
惊蛰遥望着那虚无之境,乌压压一片,望不到边,眉眼一沉,当机立断,做了个决定。
“惊寒,须臾坠与乾坤戒你拿好,千万守住诛仙台。”
“那师兄你呢?”
“总的有人来做,有些战乱不可避免,师尊不曾解决的祸患,就由我来解决。”
惊寒猛地抓住他的衣袖,放大的瞳孔中是满满的惊愕,“师兄,你要干什么,你记得吗,你答应过师尊,要好好照顾我的。”
惊蛰低眉,朝他微微一笑,抚上他的头顶,道:“惊寒,你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师兄这是行大义之事,你应该以师兄为豪!”
惊寒倏然明白了惊蛰要做的事情,一个劲的摇头,“不!师兄,这是毒瘤,连师尊都不曾解决的隐患,你一个人又有何用!”
“既然是毒瘤隐患,就得试上一试,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记住师兄的话,好好守住诛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