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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都嗑疼了,也是时候回去,于是我起身付了几个银钱便出了茶馆,径直向宅子方向走回去。
走不久,我就发现有有鬼鬼祟祟地跟踪我。我往前走,跟着我的人也往前走。我停,这人也停。我心生警觉,该不会是上次黑衣人跟上我了吧!惨,现在癞蛤蟆不在,我又没武功,这情况咋办啊?古代的那些个电视剧里发生绑架案或凶杀案的地点不就经常是在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吗?我边动脑想边朝着人比较多的街市走,人多的地方总是要安全一点的;虽是如此,我心里还是像提着N多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毛毛的……各路神仙,求求你们,念在我一直是个守法公民的份儿上,千万别收我。大不了以后我三天两头常给你们烧香磕头就是了……脚上的速度飞快,几乎是在小跑着回宅子。
当我看到宅子前已点亮的两盏灯笼时,一颗心踏实了不少。明天天亮我一定要请两个保镖跟在后头,生命可贵啊!
“唉哟!真是头猪,总是莽莽撞撞的!”进门的一刹那,我的头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墙上,确切的说,是某人的胸部!听得声音,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癞蛤蟆!被我撞了一个趔趄,他很恼火地瞪了我一眼。
“好像有人跟踪我!你怎么在这里?”我不理会他一脸痛苦样,忙把大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大大地问号出现在我的脑门儿,他怎么会在宅子?
“你确定?”他听我这么一说,刚才痛苦的样子不复存在,换了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看得我有些惊奇,这种神情之前他从未流露过!
我点点头,又在门口侧耳听了一阵,没有什么特别的声响,才又开了口:“你怎么?”
“在这边休息一阵!”他的脸分明闪过一丝慌乱。是我忽略了什么吗?他今天表情有点怪。中午的事情他好像不生气了?
“好像没动静了,还是回后园坐一阵吧。他们都在酒楼,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我没多说便往通向后园的回廊走去,癞蛤蟆也跟在身后。如果真有人跟踪而来,他也是不适宜这个时候出门的。这个时候出门能去哪里?酒楼?妓院?看他的样子不似一般身份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好色吧?我这么想着走到前厅门口,大门却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被人跟踪心有余悸,还像只惊弓之鸟的我一脸赅然地看着癞蛤蟆,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去开门。你先躲在这里!”显然感受到我无比的紧张,他自告奋勇地去开门。我心生感激,关键时候他没有掉链子,难得;又觉得自己很没志气,竟然怕死怕得这么厉害!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上,‘砰’一下,又‘砰’一下,看着癞蛤蟆走过去,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终于,他把门打开了。见了来人,我一下瘫软在地,吓死我了,原来是杜老拎着一只篮子!“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我刚想开口,又发现自己无从说起,只说出一个字。
“美美,你不是要吃红烧田鸡吗?”杜老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癞蛤蟆,大为不解。
“红烧田鸡,呃,那个……”出去茶楼坐了一下午,差点忘记自己有交待这件事了,害得刚才我吓得半死。我一边念叨,一边看了看癞蛤蟆的脸色,他会不会知道这道红烧田鸡是……还好,他脸上没什么异色!
“还热着呢,我有多带几个菜来,要不你们两就先趁热一起吃!回头我再让一个丫头再送些过来!”
“给我吧。”我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接杜老手上的篮子。癞蛤蟆却先接了过去,也不言语朝后园去了。
“唉,我还要吃的啊!”真是的,明明是我让送的,他倒一把拿了去。
“我先回酒楼,你们先吃。等会儿再让一个丫头再拿些酒菜过来!”杜老只是笑,转身就出门了。我有些生气地关好大门才走去后园。
“你就这么生气?连做菜都想把我红烧了?”
我刚走到后园亭子,癞蛤蟆的声音就温软地飘过来。他都知道啊?“你让我踩了一两银子的陷阱,我都没和你计较。我不过是问问关于醉枫楼以前的事情,你就拂袖而去,难道我就不该生气?”这是他头一次这么平和地和我说话,害得我的话也硬不起来。
“吃吧!等下冷了。”他欲言又止,却只说出这句应景的话来。
我用火摺子点了灯笼,亭子里这才光亮如昼。等我看清他时,呆了,只怕是他自己也未曾察觉他胸口的白衣渗出了些血迹。“你……”我用手指了指他胸前,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我进门撞他时,他的脸色怪怪的,原来是忍着痛楚没出声!我一阵内疚,又不知如何是好。“你没事吧?”
他的脸有点苍白,额际出现了一些冷汗,看来我刚才那一撞撞得不轻!噢,可怜的孩子,可怜的癞蛤蟆!早知道我还是不要吃红烧田鸡了!
“你来试试看有没有事?”他用手抚抚胸,才休战一会儿,又要开始和我抬杠了。原来他刚才不是说话平和啊,而是因为受伤有气无力,我说呢,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
“没事就吃饭。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儿上,这两天就休战不和你计较。”本着可怜可怜病人的精神原则,我决定这几天不跟他斗了,免得有人说我以强凌弱!说着还给他把饭菜优先盛好,当然,也夹了几块田鸡给他,他现在可是只受伤的癞蛤蟆,需要营养!谁让我是个心软的人呢,真是没救了,对这样算计我的小人也下不了狠心!
他看了我半晌才专心吃饭。两人就这么没声没响地,谁也没说话,直到杜老让丫头又送了酒菜与鸡汤过来。看来他受伤的事杜老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送鸡汤过来?
接下来,我也没好意思开口继续问白天的事。只是有些奇怪他武功那么好,怎么还会轻易地受伤?我才想到红烧田鸡,他就霉运来了,还真是灵验啊!
[第一卷 我是厨娘我怕谁:第十五章 人鱼共舞(上)]
癞蛤蟆的伤似乎很重,这两天几乎整天呆在宅子不露面,没力气和我争锋相对了。吃食都是由杜老安排了送过去,也有些是我亲手做的比如参枣汤之类补血的汤饮,算是我撞他的补偿。
酒楼的生意越演越烈,我却没精打采——回现代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我突然好想念父母兄妹,我不在了他们会不会很伤心?在这个时代,我到底应该怎么过活?按我之前的想法,挣到一万两后,再自己另起炉灶把醉枫楼挤垮?或者真的去游山玩水?我应该好好想想这个严肃的问题。
我的衣衫动了动,是薇薇在拉我的衣袖。小姑娘这些日子在酒楼工作得很开心,原先颇瘦的身子也长了些肉,看起来更健康些。
“休息一会儿,嗯?”我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她点点头。我总觉得她们两姐妹应该有些来头,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不过她们不说,我也不好追问。我能做到的不过是照顾一下她们的衣食住行,没想到这两姐妹倒在酒楼里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
‘咚咚’有人上楼来了。“美美,有人要订私房菜!”子鱼在下面叫我。
“把单子收上来吧,要收一半订金,两百两起订!”我拥着薇薇,还是没有动。
“这是两百两!”温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一张银票已递到我面前。
我抬头,是他,那个湖边品茗的美男子!他仍是穿着束高领子的玄青色长袍,温文尔雅,不愠不火的样子很有些超然的意味。我起身,薇薇挣开我的手,欠身下楼去了。他足足高我一个头,真是个美男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这样子站在他面前非常尴尬,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浮上来了。也算得上阅人无数的我,不至于对帅哥这么没有免疫力吧,我心里这么想,便笑。
“我说过会来棒场!”我早当是他随口说说罢了,没想他还记得。
“没想到你还记得。”很无聊的开场白!唉,我要是好命一点,生它个花容月貌的就好了。那样的话,我肯定泡它十个八个的帅哥!
“怎么,银票不收了?”见我没接银票,他出声打断我乱七八糟的想法!
“收,怎么不收?”开玩笑!我还等着酒楼赚到一万两赶快脱身呢!我连忙接过银票放衣袖内,生怕他一会改主意说不吃了。“那公子想吃什么?只要醉枫楼有的,都可以任选!”
“鱼!”
因为天字号已经营业过了,地字号还没有开张。我做了个请的动作直指‘菲地’引他入座,再问:“海鱼还是……”
“不,湖鱼!”他说的字都很少,干脆,与他温和的样子不太符合。
“好!请稍等一个时辰。”我出了房间,招手从厢房里调来个丫头,吩咐一番。
不一会儿,丫头便上了些开胃小菜,在房间里端茶倒水地侍候着。助厨也将我要的原料——一条鲜活的大草鱼送了上来。
我乐歪了,心想今天这两百两银子出奇地好赚。一条这样顶级的湖生草鱼不过半两银子的价钱,转手就能卖两百两银子,这么一本万利的事情,能不乐吗?古代赚钱就是超简单,你想卖多少就卖多少,换了现代,物价局还得管管!不能天价月饼,不能天价这个……那个……呼呼,在这里我要的就是天价!
我哼着流行歌曲,系了围群,麻溜地剖了鱼,刮下鱼鳞,分离鱼身,起了鱼骨。为了快,我还叫来一个助厨听我使唤,仅余一个时辰便是正午,我总不能让我的食客等到午时过了还没有吃到饭啊!
一般做鱼的方法无非是红烧、水煮、清蒸;若分开来,鱼头做汤,鱼肉切片做酸菜鱼,大概就是这些了。老实说我不敢苟同,要做自然要做些与众不同的口味出来,创新才是恒定的真理。做人如此,做事如此,做菜就更加如此。总之关于做菜,我的道理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兴许我应该在这里开个厨艺速成班?哈哈,靠嘴赚钱可能比在这里做私房菜赚钱还来得快,真是超级佩服自己的点子!
瞎想归瞎想,手上的功夫也没落下。一个时辰后,八道菜全部完成。
我抬头准备吩咐丫头上菜,却见到美男子就站在面前,面露讶色。他站在这里多久了?我怎么都没觉察到?不会是来偷师的吧?呃,若是那样,我真是亏大了!帅哥也有不要脸的时候……‘君子远庖厨’在这里怎么不管用啊?伪君子!对他的好印象直接从99分刷至60分以下!
“公子请入座。”虽然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还是语出客气。
丫头一道道地按顺序上了菜,备了酒。
“这是什么?”他指着金黄色花生大小一粒粒的东西。
“香酥鱼鳞。”我按部就班地回答。那是将鱼鳞裹了面粉椒盐入油锅炸制而成,香脆舒爽、适合上桌下酒。我又一一介绍了其它菜品:
辣子鱼排,佐酒之物,用干辣椒炝的鱼骨头;而后是红艳艳的宫保鱼丁,接着是用剩下的鱼肉做出的糖醋鱼条和我的招牌鱼面;再来就是另一道叹为观止的菜,红油浸渍而出,只见白色的大蒜和青色的鱼尾——蒜烧鱼尾;然后是最没有悬念的热气腾腾的砂锅鱼头豆腐汤,最后才是下饭菜——泡椒鱼杂!之所以用辣,是因为凉爽的秋季是最适宜吃辣的季节。一条草鱼至此已分崩离兮于碗盘之上,不多也不少地刚刚好。
“你是我见过的最心灵手巧的厨娘!”他的眼睛炯炯有神,莫非是因为看到美食两眼放光?
我忍不住偷笑,再看他时,他深邃的眼睛笑成了弯月形,一时间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