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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轲说:“太后和嫪毐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说吧!”
赵高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就是太后和嫪毐商量着,要夺了陛下的权,最终嫪毐失败了,死在了陛下的手上。后来吕相的权也被陛下给收了回来!”
“我不是问你这些!”靳轲有些着急地说,“是关于嬴政自己的事情。跟这些政治最好不要牵扯的!”赵高说的这些,靳轲都快要比赵高还了解了。虽然靳轲不像赵高那样陪着嬴政历经过这一切,但是好歹他知道的分析要比赵高甚至比嬴政本人还要全面。
“臣不知道皇后您要问的是什么?”赵高说。赵高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靳轲说:“就是比如嬴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的。还有就是嬴政小时候做过哪些糗事啊!”
靳轲一时之间把自己和嬴政私下里直呼对方姓名的习惯说出来了。赵高听到了只是满满地震惊:直呼帝王名讳,这是多大的恩宠?
赵高想了想,说:“臣倒是知道一件关于陛下的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想要听的那一种。”
“说说看!”靳轲满心期待。
“那还是陛下十四岁的时候。那时候陛下成为大王还没有一年,刚刚认了吕相做仲父不久。陛下跟吕相的关系还很好。吕相生辰,陛下便偷偷跑出了咸阳宫,想去为吕相寻一件称心的礼物。到了宫外之后,陛下就碰到了一个算命先生。陛下为了从那算命先生手里换得一件青铜礼器,用自己带了十数年的一块玉珏换了。那青铜礼器说是挺有灵性,必须在子时交给吕相,否则就会带来不详之运。陛下当时还信了。回到咸阳宫之后,天色还早,陛下就睡过去了,还叫臣记得叫醒陛下。臣那时候可不敢睡了,就怕耽误了陛下的事。只是没想到,亥时刚过,陛下就从自己的床榻上跳了起来,嘴里喊着‘仲父,仲父!我要去找仲父!’”
“噗——!”靳轲忍不住笑了,“陛下自己居然还有梦里计时的本事!”
“是呀,当时臣还被吓到了呢!”赵高说。
“对了,赵大人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当时一直跟陛下在一起?”靳轲又问。
“是的!”赵高说。
“那陛下他是如何从咸阳宫里跑出去的?”靳轲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那时候嬴政肯定不能说出宫就出宫,宫墙那么高,他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这个嘛。。。。。。”赵高犹犹豫豫地说,“陛下是钻狗洞出去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啊!跟靳轲想的一模一样,这个笑话可以让靳轲笑一辈子了!他英明神武的始皇陛下,居然也干过钻狗狗这种事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靳轲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赵高十分后怕。要是皇后直接跟陛下说了,遭殃的可是自己啊!
“皇后,这个您可不可以不去找陛下求证?”赵高说,“否则陛下是不会放过臣的!”
靳轲笑着说:“放心吧!我是不会供出你的!”
。。。。。。
再说嬴政那里,醒来之后的感觉是略晕。反应了一会儿,就开始找靳轲。
嬴政觉得怎么着靳轲也得守着自己,但是四处瞟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靳轲,反而看到了一群女人,他的女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说靳轲其实并不存在,这么多年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为何这么真实?
而众女看着嬴政似乎是在找人,便觉得这是在找皇后。
“陛下,皇后他在外面。您要找他吗?”李姓美人说。
“。。。。。。”嬴政面无表情地说:“把他叫进来!你们先出去吧!”
“诺!”
“诺!”
“诺!”
。。。。。。
一群美人不甘心不情愿却又异口同声地说。
靳轲就又被一众美人请了进来。
看到嬴政的一瞬间,靳轲突然开始了:“哈哈哈哈哈哈!。。。。。。”
嬴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靳轲在那里笑到直不起腰来。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嬴政觉得靳轲应该可以自己停下来,但是他实在是高估了靳轲这个人。靳轲笑点之低,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人给他来一个笑话,他就能笑不停。
在靳轲笑了大约有一刻钟之后还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嬴政忍不住地开口:“你能告诉朕你到底在笑什么吗?”
靳轲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嬴政,觉得自己就这么一直笑下去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这样不好,很不好。靳轲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才将自己那忍不住的笑意压了下去。
止住了笑意的靳轲走到床榻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嬴政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看着靳轲满心满眼关怀的样子,还没有从自己yy的梦里出来的嬴政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靳轲走到自己身边,虽然知道这是真实的吧,但是还是有一种梦里的狐狸精出来了的感觉。
看着沉默不语的嬴政,靳轲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说话了?”
“朕已经没事了!”嬴政说。
“看你的神色,怎么倒像是不认得我了一样?”靳轲半带着开玩笑似的说。
“没有!”嬴政心虚地摇了摇头:朕这是在乱想什么?
甩了甩头之后,嬴政才逐渐恢复过来,分清了梦境与现实。
靳轲虽然不知掉嬴政是在想什么,但是知道他想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嬴政也不会心虚到连冷汗都出来了。哼!别以为靳轲没有看到。
“嬴政,刚刚醒来时美人环绕的滋味怎么样?”靳轲也只能想到这个让嬴政心虚的原因了。
“滋味?她们可真吵!”嬴政在这方面倒是跟靳轲一个想法,“吵得朕脑袋疼!”
“那下次我不让他们进来了!”靳轲说,“我也觉得她们真的是太吵了!不过毕竟都是你的妃子,我也不能做得太过了!”靳轲可不想留下一个善妒的名声,尤其还是他一个男人去跟一大帮女人争宠。
“你是朕的皇后,怕她们做什么?”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嬴政说,“不管如何朕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了!”靳轲说,“只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要和睦才行啊!”
“朕不想让你委屈!”嬴政说。
“我哪里委屈了!”靳轲说,“要不是她们在这里,我还不能知道这么好玩的事呢!”
看着眉飞色舞的靳轲,嬴政心情也好了。本来脸色苍白的嬴政脸上也恢复了几丝血色:“你知道了什么好玩的事?跟朕也说说!”
靳轲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说:“嬴政,你是不是小时候还钻过狗洞啊?大狗有没有咬你啊?”
“这是谁告诉你的?”嬴政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朕要剐了他!”
靳轲连忙走到嬴政身边按住了他,说:“你不要激动吗!难道我还不能知道你这种糗事了?我又不会去到处宣扬,顶多就是自己乐一乐而已!”
嬴政这才安生下来了,想了想说:“是赵高告诉你的?”
“。。。。。。”赵高啊赵高,这可不是我把你供出来的!嬴政实在是太了解你了!
嬴政一看靳轲这种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赵高了:“赵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不是我在问吗啊?你就别生气了!”靳轲说,“也千万不要让赵高知道啊!”不然我以后要肿么跟赵高打听你的事?
“赵高有没有跟你说朕那次为何要出宫?”嬴政问。
“说了!”靳轲点了点头,看了看嬴政的脸色,想知道嬴政有没有因为吕不韦的事如何。
嬴政看着靳轲,突然笑了笑,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笑的!朕那时候还小,刚刚做了秦王,心中把仲父当作自己的依靠。那时候仲父对我也实在是很好!那次是仲父生辰,母后告诉我仲父没有怎么庆祝过自己的生辰,我就想为他过一次生辰。只是。。。。。。”只是没想到仲父居然和母后是那样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仲父的野心居然会那么大;只是没有想到朕最后会和仲父、甚至同母后走到那样决绝的地步。。。。。。
靳轲当然知道嬴政只是之后的是什么意思。后世皆言始皇帝嬴政性子凉薄,对自己的亲身母后和仲父吕不韦的做法太过残忍。可是这些人可曾想过嬴政?嬴政即位之时不过一十三岁,现代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还是个小学生吧。靳轲记得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貌似还因为小考考得不理想而哭过鼻子。那么大的时候,就是男孩子也很脆弱的吧!但是在嬴政这么大的时候,整个秦国的重担就压在了他稚嫩的肩膀上。
嬴政那个时候有母后,后来又认了仲父。在最初的一开始嬴政肯定也是对他们十分信任的吧!后来嬴政知道了自己的母后和仲父居然是那样一种关系,那个时候嬴政心里的痛苦失落谁能懂?没有人愿意天生就成为寂寞的强者,只有当他身边可信任的所有人都背弃了他之后,他才会选择背弃所有人的吧!
“嬴政,我知道的!”靳轲说,“不管你后来是如何对待吕相的,你曾经都真真正正地把他当作仲父看待过!”
“朕就知道,这整个天下懂朕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嬴政说。
“就你会说好听的!”靳轲说了一句,“好了,你再睡一会儿!”
看来还是没有好完全,嬴政又睡过去了。
嬴政睡下之后靳轲的神色就不再轻松了,而是一脸严肃。
现在靳轲基本上可以肯定夏无雎是没有发现嬴政身上的隐疾了。若真的只是累着了,已经睡了这么久的嬴政怎么还是这么嗜睡?而且嬴政醒来之后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对,那样茫然,就仿佛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难道是被什么魇住了?靳轲都这么想了。不过靳轲后来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就算咸阳宫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也不敢招惹嬴政这个据说有真龙之气的九五至尊的吧?像自己这种算是夺舍来的,灵魂应该算是很虚弱的那一型吧。怎么也不见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如果不干不净这种情况也排除了的话,那么嬴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轲如今无比地后悔自己没有以理科生的身份去选择读医科大。毕竟如果自己读了医学专业的话,哪怕只学一年多,只学到了一点儿皮毛,也好过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啊!
就在靳轲无极限纠结的时候,扶苏来了。
这会儿天色可是不早了,扶苏这个时候怎么会来?靳轲心里疑问着,但是该见还是要见的。
“扶苏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靳轲问,“陛下已经歇下了!”
“扶苏只是想来看看父皇!”扶苏说,“既然父皇已经歇下了,那我还是离开吧!”
靳轲听了扶苏的话,顿时想起来今日苦逼的绝对不知有自己一个人。因着嬴政那群后妃,今日不仅是靳轲一个人没有守着嬴政,就连嬴政那群孩子也没能见上嬴政一面。因为在那群后妃的影响之下,靳轲彻底忘记了那群沉默地守在寝宫之外的孩子们。
看着都要走出寝宫的扶苏,靳轲说:“扶苏公子放心吧!陛下他已经没事了!明日你来看看他吧!”
“诺!”扶苏这次声音里的失落不见了。
送走了扶苏,靳轲也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很累了。靳轲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不安生,要是平时还算是个情趣。可是现在嬴政不舒服,靳轲自然不愿意晚上闹他。就是嬴政不介意,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