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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会想办法弥补。就像我因为他受了这么多年折磨，他现在为我做的这些一样。因为他是我父亲。”
直到这时候，程澈才真正接受了萨赫尔。
“支线任务已更新。”
支线任务：理解萨赫尔【已完成】
支线任务：看透付金纱【牺牲是公正的仁慈。】
程澈还没来得及看新的任务，那边封天明开口了，“我是个孤儿，从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不过师父在我的生命里充当了父亲的角色。”
“所有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仁慈善良的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封天明这样说着，口气里却有着些许让人读不懂的意味。
“他的一生都奔波于帮助困难的百姓，你知道他是怎么去世的吗？是忧劳成疾。光明术士的寿命通常悠久，而我的师父，他仅仅六十四岁就撒手人寰了。”
“萨赫尔是个自私的人。但是他在意你，所以是一个好父亲。而我的师父，他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大公无私，给天下的关心多了，给封天明的温暖就少了。后来更是在封天明年仅十岁的时候早早去世。
“师父生前跟付姨最大的矛盾就在此。”
封晟一生中没有一天时间是耗费在自己身上的，这是一尊圣人。这样的圣人是万人敬仰的，但在封天明的眼里，他的师父是个挺失败的人。他罔顾亲情，逃避爱情，全部信念都付诸于救死扶伤，然而他真的做到了他想要的吗？
付金莎不止一次的劝说封晟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爱惜一下自己，不要那样拼命，好话坏话都说尽，就差用强制手段让封晟休息了，可惜光明术士作为人类中个人武力的巅峰，没有人能强制阻止封晟。
“今天付姨做的做法有点不择手段咄咄逼人了，澈儿别因此生气。”封天明提起付金莎后对程澈说。
程澈愣了一下，慌忙说，“没有，我觉得付姨挺和蔼的。都可以商量嘛。”
封天明摇了摇头，“你不用替她解释，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她跟你说话的语气是一切都好说的样子，但其实无论你想不想，你都无法拒绝，这本来就是一种强迫。用你和程家的事情施恩，用你父亲的决定说服，用你我之间的感情威胁，相信你其实也听得出来。”
程澈听了沉默，没错他是听出来了，可听出来又如何，毕竟这些都不是假的。只是付金莎把这些东西都利用了起来。
“第一议长的出发点是为了天下百姓，但她的很多时候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小部分人。师父对付姨这一点多有怨怼。师父觉得心怀天下救济世人是应当的，即使牺牲也只能牺牲他自己，而不能以牺牲其他人代价拯救另一些人，那些被牺牲的人难道就不无辜。”
“其实说不好师父和第一议长谁对谁错。不过实际上，师父拼尽自己的全部救助的人要比第一议长这么多年救助的少上很多。只是被牺牲的那个只要不是自己，谁都会觉得第一议长更为理智有效。然而如果是被牺牲的那个呢？”
这个问题无解。
封晟和付金莎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救人，但方法就有些差别。就像是那道无解的题，有一个孩子和一群孩子在岔路上玩，其实他们都没有做错什么。但这时候有一辆失控的车开了过来。如果不去管他他会从一群孩子身上碾过，这时候你可以选择把这辆车撞开，只是后果将会是那一个无辜的孩子被牺牲掉。
付金莎会选择去牺牲那一个孩子，封晟会选择自己迎面撞向失控的车同归于尽。
短期来看似乎是封晟更伟大一些。
可是如果第二天同样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付金莎还有机会救下那群孩子，而封晟却没有了，没有了封晟，失控的车按照原来的轨迹碾过一群孩子，死伤无数。
而封天明则是放弃了这个选择的权利，他选择了不路过这条道路，这样他就不知道这样的惨剧发生，即使是知道，他也没有去救人的资格，因为在场的是其他人不是他，这样他就不用抉择了，也许事后会和别人谈论起如果是他会怎么做，但那都是如果。
“澈儿，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如今你即将掌握人类社会中最高的权利。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千万人的命运。所以你要想清楚，你的理念是什么。”
第72章 后来的后来
和封天明的一番交流后，程澈仔细想了很久。发现他虽然能理解付金莎的做法，却不能认同。相对而言，他更赞同封晟的想法，虽然迂腐，但是问心无愧。
况且世间因果从来不是用数字可以衡量的，付金莎会成为一个心怀苍生的人，不正是因为封晟的影响么，谁又能说得清封晟的牺牲到底实现了多少价值。
当然，程澈也不会像封晟那样的极端。至少绝对不会因为他人而影响自身，还有和封天明的感情。其实程澈想成为封晟那样的人并不容易。
封晟本身是光明术士，在治愈伤患安抚人心上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而程澈身为血族，可是什么都没有。程澈想做什么别说得到百姓自发的用户支持了，不被抵触怀疑就不错了。
思来想去，程澈最后决定由医药入手。
在制作长生药的时候，程澈已经体会到了系统附赠的【医务空间】的好处，不管是学习医术还是制作药物都作用非凡。
于是程澈一边系统地医疗知识，一边利用系统研制出来许多种可以大批量生产的实用药品。
等到程澈接任第三议长时，一开始很多人还不明真相，心提出质疑。但一听说程澈是新兴起的明澈制药的老板。所有反对的声音都消失了。
因为这几年明澈制药带给众人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明澈制药主打的是价格低廉的生活常用药，以及产量稀少但效果惊人特殊药。前者包括各种伤药，后者最著名的就是传说中的长生药。
生活常用药的成本让程澈降低到一定程度，价格降低自然就能让药物普及给更多的人，现在人类社会中即使经济条件再差，也能买得起治常见病症的药品。这其中给大众带来多少好处不必多说。
而长生药的出现是震惊了整个人类社会的，虽然长生药无法普及到普通人，但人类社会中身居高位的或者有巨大价值的人是可以享受的了的。
程澈推出长生药的第一批客户来自承天科技。承天科技中有供养着许多各个领域的科学家，他们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很多科学家临终前最遗憾的就是生命短暂无法把想研究的都研究完。
长生药的出现缓解了许多德高望重的重要人士的亡故，为人类族群整体上的贡献某种意义上来讲比普及生活常用药还要巨大。
“澈儿！澈儿！”封天明神色有些无奈，自从程澈发掘了研制药品这一天赋后，同时也觉醒了研究者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精神特质，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实验室。尤其前段时间程澈晋级到子爵，所需求的无论是睡眠还是进食都再次下降。仗着血族的种族优势，比普通人类还要拼命。
隔了许久程澈才打开实验室的门，也亏得是封天明在叫人，要是换了其他人敢打扰程澈，程澈发起火来可是要命的，要知道血族最厉害的还是在战斗力上。
看着程澈一脸迷茫，就差把什么事写在脸上了，封天明更加无奈，“你昨天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不是告诉你今天要举办接任第三议长的仪式。”
程澈摸了摸鼻尖，自知理亏，连忙去换衣服。
虽然程澈怎么管事，但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三把手，况且现在也不是战乱时代。所以接任仪式十分的盛大，几乎是所有有名有姓的人物都到场了。就连不常出现的吴岚也是盛装出席。
程澈被封天明带进满是人的厅堂，看着没几个认识的一屋子人眼前一黑。还在封天明也是从小就常见这些人，程澈不认识他是认识的。在封天明的介绍和提醒下，程澈才没有闹出什么笑话。其实即使程澈闹出了什么笑话，在场的也没有人会介意。因为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有求于他的，毕竟，长生药可是限量出售的。
吴岚见程澈到了向他点头致意，知道程澈现在要认识许多人，吴岚就只是和程澈打了个招呼。
吴岚原本已经年逾七十，是和封晟同一代的人物，但现在看起来才不过四十岁左右，这自然是长生药的功劳。
使用人的不同，长生药的效果也相差很多，理论上来讲越是年龄大的人能增长的寿命越长。但也是有利有弊。比如像吴岚，七十的人使用长生药能增长三十年的寿命，然后他就会恢复到四十岁的状态。而四十岁的人使用长生药也许只能增长十五年的寿命，但是他会恢复到二十五岁的状态。也说不好哪一种更有益处。
而且长生药也不是可以无限使用的，每个人最多只能使用三次，而且效用递减，所以每次使用的时间都要慎之又慎。
值得一提是，付金莎拒绝了程澈提供的长生药。用她的话来讲，“我活的时间那么长有什么用，还不是苦兮兮得为议会卖命。像我这样的政客，老而不死是为贼。不活了，不活了……”
程澈不清楚付金莎之所以会拒绝有多少成分是她说得那样，又有多少是因为封晟。
程澈在封天明的提醒回神，继续和人应酬，接任仪式后是庆祝的宴会，他是今晚的主角，即使没有人刻意灌他也被酒精迷了心智。这还是亏得血族体质强悍，要不然程澈都坚持不到宴会结束，然而即使现在他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最终，也是一种迷糊的状态了。
这一迷糊，可就什么都干得出来了。程澈扒在封天明身上说什么也不愿意走路，非得要封天明抱着……背着都不行，必须得是用抱的。
封天明只能依着程澈的意，抱着程澈坐上回教堂的车，再抱着程澈回房间。
“澈儿，醒一醒，洗个澡睡觉。”封天明推了几下，但程澈只是哼哼唧唧了两声，转过身就又闭上了眼睛。
封天明叹了口气，认命的帮程澈脱衣服。
然而，当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程澈竟然又醒了，一把抓住封天明已经触碰到他肌肤的手，嘟囔道，“怎么，不做正人君子了？”
封天明一愣，不禁哭笑不得，看来程澈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他也懒得即使了，顺着醉鬼的话说，“是是是。”
“哼，原来你说我小，什么都不给做，现在你想，我还不让你做了呢！”程澈的话音里带着些怨气，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半脱未脱的衣服，全部抱到胸前，说什么也不配合。
封天明被折腾的没脾气，这时候再解释也没作用了，无论怎么好言好语得哄着，程澈也不肯松手。
“乖澈儿，听话……”
“不乖，不听话。”
“那乖澈儿怎么才能听话啊？”
“嗯……唔……”
程澈瞪着满是水雾的双眼似乎是在认真得思考着，只是喝醉的人的脑回路和平常十分不同。正当封天明以为程澈会提出什么加餐啊，取消锻炼啊之类的条件时，就听见程澈大喊道，“我要做｜爱十场，普雷我选！”
封天明顿时黑线，小家伙一天都在想什么……不过，他喜欢。封天明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