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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这样,那林铁柱却是老实的,他妻子张氏却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对这两个孩子的态度也是天壤之别,两个月前林家因为张氏闹了分家,这个分出去的林家三儿子林水生本来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但后来却是遇到了贵人帮助。属下觉得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后来调查知道,这个所谓的贵人是林水生编造的,子虚乌有……”
“这么看来这个林水生倒是个韬光养晦的,之前碍于孝道倒任劳任怨。一场大病倒是看清了很多,才会有了改变。只是一场大病真的能让人判若两人,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隐情?”冷面的男子心思缜密,倒是没有怀疑到灵魂出窍上去,而是联想到林水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有所改变。
“林水生那些钱的来源和眼下县城最红火的秦家酒肆有些牵连。属下调查得知,那秦家酒肆能够起死回生靠的正是林水生提供的两个菜谱。”
这些人来自皇上亲自掌握的暗卫,只要他们想知道,没有什么能瞒过他们。发现那个贵人之虚乌有之后他们就顺着这个线就调查,只是在秦家酒肆秦掌柜那边遇到些麻烦,但也从小跑堂的口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头,秦家酒肆的招牌菜佛跳墙,是京城龙源楼的招牌,龙源楼背后是清河伯府,不知道是否清河伯府也参与在其中。”清河伯府,那头手上的茶盏放到了嘴边,皱了皱眉头。
京城这种地方藏龙卧虎,清和伯府在外面也许算是庞然大物,但在京城里面却算不得什么。之所以让他为难,就在清和伯府他们家二姑娘嫁给了镇北侯府,这镇北侯府恰好是长公主的夫家。
当年反王造反,长公主的夫婿当年的镇北侯世子威武将军为了保护皇上为国尽忠,而那个时候长公主恰好临盆在即。后来反王被诛,皇帝稳定大局,按理来说这镇北侯的位置该是长公主所出的小世子身上,但可惜这位小世子却被奶娘偷走。
镇北侯府到底为国有功,看在老侯爷和以身殉职的镇北侯世子的份上,这侯爷的位置也就落在了镇北侯世子的嫡亲弟弟身上。而如今这位镇北侯娶得妻子不是别人,却是轻清河伯的二姑娘。这些事在京城里面并不是什么秘密,但眼下龙源楼,秦家酒肆,林水生,长公主,这种种牵连到了一处,却是让他不得心生怀疑。
“头,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个季舒玄,这个季舒玄这段时候也和林家走的很近,不知道是否是巧合。”原本以为是很简单的事,但随着调查的展开也越发的复杂起来,想到京城那边今日派来密旨,男人思量了一番决定亲自去林家会上一会。很多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京城那边已经等不及了,他必须尽快把事情弄清楚。
“公子,要是看上林家那姑娘,不如就让他给公子做个丫鬟,何必要纳为良妾,到时候回到府邸的时候,还会让夫人抓住公子的把柄。”四九有些迟疑公子的举动,那林家的姑娘,他也是看过的,不过是寻常的村姑罢了,在他们府上最多也就是能做一个二等的丫鬟,自家公子身边有着那么多千娇百媚的丫鬟,公子偏偏看中了这么一个。
看中也就算了,又何必要这么着急,给自身找麻烦呢。四九这个小厮自然不懂季舒玄的担忧,之前依照季舒玄的意思,也是愿意从长计议,好好的拉拢和林家的关系,但什么关系比得上联姻来的更快捷,林家夫妻对林秀娘这个女儿的态度,他都看在眼中,旁敲侧击,再加上他前世了解的一些,季舒玄已经认准了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却是林四郎,林天赐。
想想林天赐被认主归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林秀娘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他这样的商户之子,虽说是富甲一方,但无论如何也娶不到正经官宦人家的女儿。就是有人也是看中了季家的财产不入流官家的庶出,和他们相比,林秀娘有着那样一个兄长倒是更好的选择。要不是林秀娘眼下地位太低,他也不会退而求次纳为良妾,而是直接就以正妻的身份来迎娶。
季舒玄原本也并不着急,但在发现某些人的身影之后,就很清楚等待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为今之计只好赌上这么一次。林秀娘羞红了脸颊,没料到自从上次见面,到眼下才不过短短十几日的功夫,季公子竟然就找了媒人上门提亲。
偷偷躲在屋后的林秀娘还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她就清楚她不会是和村子里面那些人一样,果然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了。林铁柱和张翠莲夫妻两个,看着对面的媒人。
这媒人可不是寻常村子里面的用的那种,而是给大户人家提亲的官媒,他们林家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体面。“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人家季公子已经说了,虽说是做妾,但也是要过了明路,摆了酒席的,以后你们家姑娘就是正经的二奶奶。
那季公子还未娶妻,你们家姑娘嫁过去,就是正经的官家太太,要是趁着娶妻之前生下庶长子,那等到太太进门的时候,也不敢小瞧了你们家姑娘。
这种好事你们还犹豫什么,要是错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不要说是你们林家村,就是县城里面的姑娘都盼不得这种天上掉下的好事。你们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才会被季公子看中了你们家姑娘。”
做媒婆本来就是凭借着一张嘴吃饭,眼下更是舌绽莲花,卖力的说着这桩婚事的种种好处。
第20章 抓捕
“林老爷,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可是错过了这村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也是我们家丫头没有你们绣娘有福气,要是季公子看中我们丫头,我做梦都能笑醒。林老爷,你们考虑的怎么样,要是答应的话,明日季公子就来下聘礼。”林铁柱和张翠莲自然不会反对,听到官媒的话越发的笑不拢嘴,很快就把这桩婚事敲定了下来。
“头,林家今日办喜事,林家那个丫头给那个季舒玄做了良妾,这季舒玄也是个奇怪的,这桩婚事从媒婆入门到成亲才短短不到五日的功夫,虽说娶妾不用什么隆重,但也不至于如此仓促,好像是生怕晚了什么似的。”黑五远远看着那边张灯结彩的林家院子,开口对着身边的头道。
他们这几日装作是行脚的客商在林家村也打听了不少的事,眼下很多事已经确定差不多,又收到京城那边传来的意思。暗卫一行人才准备折几日就行动,至于林水生林天赐谁才是上面要找的人,等到京城的时候让主子们定夺,相信主子们自有定论。
“越发的有趣了,这可是喜事,我们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凑热闹,不如先陪着我在村子里面逛逛,这两亩水田,还有那蟹苗倒是可惜了。”今日事林家大喜的日子,林水生虽然分家也要去帮忙,张翠莲看到林水生冷哼了一声到底记得今日是好日子,没有给对方难看,只是装作对方是透明人罢了。林水生也乐得被张翠莲忽视,和大哥林金生一起帮着招呼到场庆贺的村民。
季舒玄来到锦县,除了最初的几日是住在客栈以外,就在县城西面租了一个宅子,手上有银子事情自然好办,虽然婚事来的很是仓促,但在多花了银子之后,这桩婚事也很是体面。虽说是去纳妾,但比起林家村最体面的嫁女来的还要风光了很多。林绣娘也是正经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坐着轿子,被抬出了林家村。
“铁柱,你们家真是好福气,绣娘这个丫头可是嫁给了好姑爷,瞧瞧这聘礼,方圆十里八村还没有人嫁女这么体面的,我瞧着能和铁柱你们家一比的也就只有地主老爷家当年娶儿媳妇的时候。”一个围观的村民羡慕的开口道。
“地主算不得了什么,我们家姑爷家里面可是做大生意的,在州府有着整整一条街的铺面,那田地比我们这里最有钱的地主还要多上许多,以后我们绣娘就是正经的少奶奶,地主儿媳妇身边最多也只有二个丫鬟罢了,我们绣娘以后身边光是伺候的人就有四个。你看屋里面那两个丫鬟,是我们姑爷特意找来伺候我们绣娘的。”
“爹娘盼了这么多年,眼下总算是如愿以偿,就是那大户人家也不知道妹妹能否适应,妹妹也是娇生惯养着长大,又何必去做小呢!”
和林家其他人兴高采烈,笑不拢嘴相比,林金生倒是有些为林秀娘的未来担忧,只是嘴拙的他也只能当着林水生面叙说他的担忧。
“哥不也是说这是家里年盼了多少年的,求仁得仁,妹妹总算是如愿以偿,我想那位季公子迫切的想要娶妹妹过门,也会好好对待她的。”
林水生比起林家其他人看的清楚,这个季舒玄从最初千方百计和林家搭上关系,还有这个来的匆忙的结亲,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就是不知道林铁柱夫妻是不知道季舒玄的目的,还是故意为之。
林水生原本还有些担忧之前捡到季舒玄的玉佩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但如今看来不论是否是巧合还是人为,季舒玄已经有了其他的途径接近林家,而放弃了他这个被林家撵出去的儿子。也是只要是明白人,在林家村稍微打听一下也会明白他在林家尴尬的地位。
就是林铁柱夫妻,不是林水生小瞧了对方,他们的言谈举止真的不像是和季舒玄这样的州府公子有什么牵扯的地方,季舒玄这样主动礼贤下士,说是看上了林四郎的才学,一见如故,这种谎话也只能蒙骗林铁柱夫妻,和林四郎这种心比天高的人罢了。
“你们两个还傻站在那边看什么,还不快点招待乡亲,是不是要反了天了。”林水生和林金生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说了两句话,就听到那边张翠莲呵斥的声音。两兄弟苦笑了一声,不愿意在喜事上闹出什么争端,忙快步走了过去。
林家很是热闹,找了当地很有名的做菜师傅,又宰了一头大肥猪,一只羊,十多只鸡,十多条鱼,做了整整一桌子在农家中算是丰盛的酒席。当然这些操办酒席的银子全都是季舒玄送来的聘礼里面出的,否则依照张翠莲的性子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拿出那么多的银子来操办这些。送走了林秀娘之后,前来道贺的亲戚乡亲开始用席吃饭。
从早上到眼下都忙碌的团团转的林水生本来也是想要入桌,按照他的身份也是要上席招待亲戚的,但本来就瞧着林水生不顺眼的张翠莲哪里愿意便宜了对方,阴沉着脸想要把卸磨杀驴。
“娘,大伯那边叫我,您也累了,婶娘那边也要你招待呢!”早已经饥肠辘辘,林水生自然不会让张翠莲如愿,今日可是好日子,有爹和亲戚族老看着,娘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开闹。林水生丢了这么一句,就走到同辈的那边。那边的人看到林水生也给对方挪开了位置,只剩下张翠莲在无奈的跺了跺脚,嘴里面嘟囔咒骂着什么。
“林铁柱我问你,你当初回到林家村之前,可是遇到了什么人?”热闹了一整天忙忙碌碌的林铁柱夫妻本来好好的躺在炕上,谁知道被一盆冷水给泼到了身上,虽然眼下并不是冬日,但仅仅穿着里衣的林家夫妻,还是被冻得打了几个冷颤。还没有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的两个人显示忍不住的大叫救命,接着是不停的哀求哭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坐在上首的冷面男子看到两个人差不多已经认命之后才开口询问他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