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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西门祝见赵清河竟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不由怒了起来。
赵清河才懒得理会他,径直往前走。西门祝更是不悦,大步跨向前拦住了他,“我让你站住。”
赵清河也怒了,“你谁啊,凭什么命令我。咱们刚才已经钱货两清,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赵清河说完直接绕过他继续往前走,西门祝还想拦住,赵清河直接嚷道:“你要是再拦我,就是想要嫁给我,求我艹你!像刚才那匹马一样。”
西门祝直接僵化在原地,反应时赵清河已经消失不见。西门祝此时脑子只剩下两个字以表自个内心情绪——我艹!
赵清河出了大门忍不住仰天大笑,惹来路人齐齐围观,痛快!看到跟谪仙一样的人物面如锅底,真是说不出的舒畅。这下那人再不敢自恋老是被追妄想症了吧,做人啊,一定要狠。
一路上侯哥儿都低着头没说话,与平时喋喋不休完全不同。赵清河得意之后很快瞧出不同来,“怎么了?”
侯哥儿望向赵清河的时候,眼神带着躲闪,赵清河多看他一眼,脑袋压得低低的不敢直视。赵清河顿时明白了,这孩子怕是将方才的话听了进去,而且还听明白了。
赵清河叹了口气,无论前世今生都逃不开这一劫。“我确实喜欢男子,若你觉得心里不舒坦,以后可以不再与我往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观念不同很难勉强在一起,若是豁达些求同存异还好,若不是也就没法强求。赵清河从前有个非常好的朋友,自从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好似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如同瘟疫一般绕过,那时候真的把他的心给伤透了。
有了喜欢同性这个认知之后,赵清河原本心里就压抑,实在憋不住才告知最好的哥们。结果不理解便是罢了,竟然将他当变态看。从那以后赵清河再也不曾与认识的人谈起他是同性恋这件事,也有意识避开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侯哥儿大惊,猛的抬头,“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用为难自己……”
侯哥儿连忙打断,“我没有为难,只是,只是平时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对我那个……”
侯哥儿说着脸通红起来,一脸的别扭。
赵清河看到他这模样不由噗嗤笑了起来,拍向他的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
侯哥儿挠头傻笑,“我也觉得不会,可你对我这么好,忍不住就往歪了想。赵哥这么好的人我又不忍拒绝,可我爹娘肯定不会同意,很烦恼呢。”
赵清河狠狠揉搓他的脑袋,然后正色道:“我是瞧着你为人通透又老实,为人也厚道,当初我在病马监只有你对我最为关照,所以有着想培养你的心思才会这般。没想到你个小子竟然往歪处想,若是这般以后再不带你去吃好吃的,馋死你。”
侯哥儿连忙抓住赵清河的胳膊,夸张的大嚷,“赵哥,不要啊,我这个人喜欢胡思乱想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前还想我自个是土地公呢……”
赵清河回到别院,常廷昭已经早早就在屋里等候,嘴角含着得意的笑,那模样扎眼得赵清河想狠狠泼一盆冷水才舒坦。
赵清河一脸嫌弃,“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常廷昭嘴角扬得更高了,“今日去瞧老情人了?”
赵清河眯着眼一脸危险,“你是不是找人监视我?怎么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常廷昭摆摆手指,“非也非也,我是找人保护你,否则某些人老是抱怨当了靶子,人身不安全。为了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着想,我怎么也得在这上面下足功夫。秉着不浪费原则,保护你的同时顺便监视而已。”
赵清河嗤道:“害怕我魅力太大红杏出墙就直说,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常廷昭噎了噎,翘起拇指赞叹,“脸皮似城墙,实在是不易。”
赵清河一脸坦然,“实话实说,过度谦虚就是骄傲。瞧我如今能将大佑第一杰出青年常四爷勾搭到手,便可知魅力不一般。”
“让爷验验魅力何在。”常廷昭抓住他的手,一扯一拉一抱,赵清河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了。赵清河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常廷昭紧紧禁锢住。赵清河嘴皮子不逊于常廷昭,可这武力值就完全不够看了。两人极少这般亲近,让赵清河心中不安。尤其常廷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惹得他心里噗通噗通直跳。
赵清河口头依然不示弱,抻着脖子道:“去躺好,张开腿,放着我来。”
常廷昭突然笑得奸佞,“这种事还是我来得好,若是刺激到你,可就不妥了。”
赵清河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道:“什么意思?”
常廷昭在赵清河耳边道:“若你上,你爽完了之后,我竟是问你可是插进来了,那就尴尬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清河正欲暴怒,与常廷昭同归于尽却被常廷昭一把抱住,动弹不得。
常廷昭哄道:“开个玩笑嘛,不要这么严肃认真,这笑话还是你同我说的。”
赵清河狠狠的瞪了常廷昭一眼,“若下次再拿人缺陷说事,老子就把你阉了。我可是给过不少畜牲去势,手艺非同一般。连马那么大坨的我都弄过,你的这小不点我眯着眼都能一刀了解。”
说着还用手刀做了切割的姿势,让常廷昭那处都紧了紧。
赵清河那一眼直挠得常廷昭心里痒痒,可听这话一切美好都消散了。
常廷昭没再逗弄他,转移话题道:“今日见到老情人有何想法?”
赵清河听到这话嘴角不由微微勾起,看似得意其实心里还是在意,“以前眼神还真不大好。”
常廷昭听到这话乐了,可面上依然淡淡的,“哦?那西门祝瞧着也颇为英俊潇洒,虽然远不及我,却也勉强凑合。从前死缠烂打得厉害,现在真的歇了心?”
赵清河半真半假的说:“瞧见了你,我还如何瞧得上他。”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常廷昭快乐得没边了。
“清河,我们做吧。”常廷昭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赵清河直接瞪大了眼。两人平日虽说言语里大胆,可实际纯洁得连跟小学生似的。坐在常廷昭大腿上还是两人第一次这般亲昵,现在竟然跳到这个话题,进展也忒迅速了吧!
赵清河怔了怔,又正了正神,“又抽的哪门子风?”
常廷昭眨眼,“我今早瞧见你裤裆湿了。”
赵清河顿时面赤,梦=遗什么的被人抓包,实在尴尬。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若是没有那才麻烦呢。”赵清河几乎是恼羞成怒道。
常廷昭笑道:“我又没说不好,你着什么急。”
赵清河也觉得自个反应过大,谁让昨晚做的春=梦里,另一个主角就是眼前的人。摸摸鼻子道:“可以,你让我插。”
常廷昭面露难色,半响才一副壮士扼腕的模样,“行,但是得我先来。”
赵清河愣了愣,没想到常廷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他并不是很弯,又受到观念的影响,他这般人必是不会雌伏于人下的,哪怕只是言语中也是不易的。
赵清河狐疑,“今儿怎的这般欲求不满,莫非白天时候你瞧了什么不该瞧的玩意?”
常廷昭耳根微红,却一脸正义凛然模样,“你这人忒不干脆了,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还这么多话,就说做还是不做。”
赵清河一听更觉有异,眯着眼盯着常廷昭。
常廷昭目光闪烁,他怎么可能将昨晚他的裤裆也湿了,梦里把赵清河这样那样爽到控制不住这种事说出来呢。今日又见赵清河对那西门祝这般态度,不做点什么真是太对不起自己。半响才哼哼道:“是我从前想岔了,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我干嘛要当和尚。”
“谁说我们要成亲了?”赵清河瞪圆眼,之前明明说是先处着以后再说,怎么才几天功夫就跳跃成这样了。
常廷昭冷哼,阴沉沉道:“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想也没用,若是真有这么个人,我必是将他棒杀。”
这段时间两人相处时候总是很随意,赵清河都快忘记这男人骨子里的霸道,这气势一来还真的令人心颤,却也很迷人。赵清河觉得自个没救了,这么血腥的话也觉得那么帅气逼人。
赵清河正色,从常廷昭腿上下来,清澈见底的双眸望着常廷昭,“你来真的?”
赵清河从前说得明白,若两情相悦才有后续,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常廷昭也赞同这点。若是真的开始,那可就没有回头箭了。常廷昭还不屑为了一时爽而欺骗,于他而言那是对自个的侮辱。
常廷昭不由皱眉,话语里带着怒气,“莫非这段时间我说的你都当假的不成?”
赵清河嘿嘿笑了起来,“我只是确定一下。”
常廷昭面色依然不悦,哼哼了两声不再望向他。
赵清河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你可事先做好了准备?”
“嗯?”
赵清河扶额,就知道一无所知的大处男最是不靠谱,尤其是自以为很能耐很懂行的处男,“油膏准备了吗?”
“啊?”
赵清河拍拍他的肩膀,“同志仍需努力。”
☆、第31章
哎——
赵清河望着屋外忍不住叹息;已经三天了,常廷昭至今未归;这还是两人同居之后第一次。平日未觉,如今那人不在竟是觉得心底空荡荡的,还有些想念。
想起前几日两人还准备一起做这人生中十分重要的一件事;由于准备不充分只能搁置第二天。哪晓得当天晚上常廷昭接到飞鸽传书,说是那处铁矿发现了异样,常廷昭连夜赶过去查探。
临走时常廷昭还意气风发嚷嚷;“在家乖乖等着,爷马上就回来艹你。”
当时他怎么回答来着,哦,他踹了他一脚,让他这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原本玩笑话,可这次过了三天还未归,赵清河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从前常廷昭夜黑离去第二天早上就会归来,从来不曾在外边逗留这么长时间。而且临走时候还说道,让他第二天洗漱干净,他好干活。
这意思应是很快就回来才对,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常廷昭背后深深刺入的箭,赵清河打了个激灵,全身发凉。
不会这么倒霉吧!
按照电影的套路,只要里边角色说:这是我最后一次XX,然后就可以退休了;或者是你等我回来,最后都会死于非命!
赵清河越想越是那么回事,那日常廷昭临走时说的话,怎么都像电影里演的!而且还破天荒的吻了他的额头,这场景怎么想怎么悲壮,以后成为他后半辈子无法忘却的场景,每每回忆都会黯然泪下。
“赵哥,赵哥?你怎么了?”侯哥儿看到赵清河一脸煞白,惊呼起来。
赵清河这才回过神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没事,我在想一些事。”
侯哥儿一脸关切,“真没事?我瞧你气色不太好。”
赵清河摇摇头,心中暗恼自个也太会胡思乱想了,莫说这不是电影,就算是常廷昭那模样也是主角!
“还是太闲了啊。”赵清河摇头叹道,比起其他大夫门前若市,他虽不至于门可罗雀,却也有太多时间胡思乱想,他必须找点事做。
“侯哥儿,你可愿跟我学如何给畜牲做手术?”
侯哥儿眼睛亮亮的跳到他的面前,一脸激动,“赵,赵哥,我真的可以学吗?”
赵清河笑道:“有何不可,只是我现在未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