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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忻面色古怪:“所以监狱里人猪混浴,餐厅里还有猪脚印。”
凌箫:“说好的牵着猪去餐厅吃饭呢?”
盛忻瞭望风景,假装自己没有说过这句话。
导演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昭昭的脑补能力还挺强。”
编剧笑了:“我也没料到第一个解出来的是他。但是……”
导演和编剧一起发出老巫婆的赫赫笑声。
画面上,六人已经溜出了书房,躲着狱卒朝出口跑去。
中途,颜昭脚步顿了一下,问:“女奴隶是从哪里得到的解药?”
凌箫道:“海巫婆给的?你别想这么细啦,或许编剧都没考虑这么多呢!”
越接近出口,巡逻的狱卒越少。
在连NPC的影子都看不见时,“屠宰场”三个大字并着一个红箭头出现在了墙上。
一群粉色的海洋堵在前面,小猪仔被关在牢笼里,哼唧哼唧。
两个女生都没练过枪法,凌箫自告奋勇:“我来吧,我打枪每次都十环。”
颜昭已经不太信任他了:“你行吗?”
凌箫:“男人岂能说不行!”
风铃把枪给凌箫,凌箫对准了NPC,按下扳机。
三秒钟后,凌箫脱靶,NPC慢慢扭动脖子,看向了他们这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群猪乱舞。六位嘉宾度过了人生中最屈辱的十分钟。
折腾了好一阵子,颜昭才冲出猪群,把NPC拿下。
他用枪指着凌箫,眼神冰冷:“来,交代遗言。”
凌箫语无伦次:“马有失手人有失蹄,我为组织立过功,我为剧组流过血!”
颜昭:“把这个有蹄子的人丢进猪圈!”
凌箫嗷嗷叫着,被盛忻和应鸿羽绑着推进了牢房,再次被小猪蹂。躏。
凌箫和颜昭谈判了三分钟,终于争取到了出狱的机会。
凌箫蹲在地上:“我自闭了。”
颜昭拔腿就走,十分无情:“拜拜。”
凌箫跳起来追上去:“别啊!”
六人穿过屠宰场,墙面上涂抹着简笔画,讲述了女奴隶的一生,和颜昭猜的大体不差。在画的最后,女奴隶被惊慌的人们射杀,丢进了大海,但海巫婆却复活了她,和她一同待在这艘船上,把来往的客人都变成猪拖出去宰了卖掉。
所以说,海巫婆呢?他们是没触发这个情节,还是……
颜昭看完了画,视线慢慢移到凌箫脸上,这个男人还在哼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与猪同笼而尊严受挫。
颜昭握紧了枪:“我觉得,为了做出警示,我们不应该轻易地放过猪队友。”
凌箫断了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吗?”
颜昭对他笑:“对哦。”
凌箫以为逃过一劫,精神振奋:“来,快走吧!”
颜昭“恩”了一声,给了他一枪,正中红心。
凌箫:“……”
六个人的耳麦里,系统提示音传来:“击毙叛徒,任务完成,成功脱逃。”
凌箫盯着自己胸口的红色荧光颜料,蔫巴巴道:“你怎么发现的?”
“你一直在催我们逃走,当一个爱作死的人变得惜命起来,他心里一定有鬼。”颜昭一脸嫌弃,“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忍你很久了,菜逼不配活下来。”
凌箫:“……”
第34章
凌箫的角色是“海巫婆”; 一进邮轮; 耳麦里就有声音提醒他,要拖住颜昭他们。于是; 凌箫昧着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良心,疯狂地给大家使绊子; 没想到弱智弱得过于欠揍; 被颜昭一枪崩了。
凌箫感叹:“装智障也是个技术活。”
颜昭安慰他:“没事,你的演技很优秀,我们都觉得你是本色出演。”
凌箫:“……”明褒暗贬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出船舱后,正是傍晚; 半轮夕阳沉在海面上,金色与蓝色交织在一起。
颜昭望着海,一时间有些出神,在这种壮丽的景色面前,人的确会觉得自己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砂。
一道白光闪过; 颜昭转过头; 凌箫握着手机对他笑:“我给大家拍照; 你是唯一一个没察觉到的。”
“拍成什么样子; 我看看,拍丑了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颜昭夺过他的手机,检查照片。
不知道是手机摄像头够高级还是凌箫的摄影技术真的优秀; 颜昭看了自己和其他四人的照片; 都拍得挺有意境的。
颜昭说:“发给我。”
“好嘞。”凌箫说; “等价交换; 你也给我拍张呗?”
颜昭的摄影技术堪称灾难,用盐汽水的话来说,你昭最熟练的拍照方式就是瞎几把拍,仗着颜好可劲儿糟蹋,现在被糟蹋的人从他自己变成了凌箫,后者的手机相册里也多出来一排直男水准的照片。
凌箫:“……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究竟是怎么被你拍成短腿小柯基的?”
颜昭甩锅道:“你摄像头有问题。”
凌箫:“那我是怎么把你拍得那么好看的?”
颜昭:“我真人比照片好看十倍,所以你的真腿比照片里的长十倍,这个逻辑有问题吗?”
凌箫:“……”可以,无懈可击。
导演看嘉宾拍照拍得差不多了,招呼道:“大家站在一起,我们拍个合照啊!”
于是六个人站在一起,摆好pose,在邮轮上的旅程就此告一段落。
导演请客给嘉宾定了一桌酒席,大家都是和猪打过架的人,不好顶着一身泥吃饭,便定下集合时间,先回酒店清洗一下。
颜昭从浴室里出来,发梢上的水滴下,顺着锁骨往卫衣里钻。
群里,摄影把还没有修的照片传了上来,颜昭点开一看,夕阳西下,光线昏暗,六个人都灰头土脸,仿佛流落街头的乞丐。
摄影:我尽力了。
颜昭存下照片,转手就发给了沈元庭卖惨。
沈元庭估计在忙,暂时没有回复,颜昭没有眼巴巴等着,浏览了下粉丝群,便动身前往酒楼。
颜昭想的没错,沈元庭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散会时,已是深夜。
坐上车,他才有时间查看手机上的消息。
顶置的聊天栏多了几条未读信息。
颜昭:'图片'
颜昭:猫猫头流泪。jpg
沈元庭点开原图,暮色给画面中的一切都染上金色,青年的黑眸里仿佛落了星,他的笑容张扬,就连脸上的一小点污泥都透露出可爱。
至于其他人,盛忻就是个呆比,应鸿羽普通好看,再剩下的都被他自动过滤了。
沈元庭保存了图片,打字回复。
沈元庭:挺好看。
颜昭:……
颜昭:你带了什么滤镜才能说出这种谎话?
沈元庭:我需要说谎?
颜昭:那这张呢?'图片'
沈元庭点开看,如果没p的话,这张应该比上一张拍得要早一些,光线更加明朗。照片里,颜昭没看镜头,眼盯着海平线的末端,神色平静淡然,在他的身后,刚好有一只海燕飞过。配合着瑰丽的暮色,整张照片就像油画一般细腻动人。
也不知道是偶然捕捉下的景色,还是用心构建的画。
沈元庭:这也是摄影师拍的?
颜昭:同行嘉宾拍的。
沈元庭:哦。
颜昭:你还没评价呢?
沈元庭:没真人好看。
颜昭:你好敷衍。'旺仔生气'
沈元庭半阖着眼皮,车窗外的灯光时暗时明,他眼中的情绪也晦暗不清。
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去。
沈元庭发了视频请求过去,对方没有迟疑,立马点了接通。
视频里,颜昭穿着宽松的睡衣,小v领的设计让人可以看见脖颈下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则是一小片白得亮眼的肌肤。
沈元庭:“你已经睡了?”
颜昭趴在枕头上:“没,我刚换好衣服。倒是你那边好暗啊,是在车上吗?”
沈元庭:“恩,加班。”
颜昭:“有好好吃饭吗?”
沈元庭笑了:“放心,吃过了。”
颜昭哼哼两声,聊起今天的拍摄:“我和猪搏斗了。”
沈元庭沉默了一会儿,他对自己的听觉很自信,但听见那个词时,还是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和什么搏斗?”
“小猪。”颜昭说,“导演组都是坏心眼,安排了一堆小猪来拦我们,吃晚饭的时候还红烧了几只。”
沈元庭:“……”
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家小玫瑰和猪仔斗殴的场景。
沈元庭皱了下眉,但听颜昭的语气,他似乎并不生气,还觉得有点好玩。
算了,他喜欢就行。
颜昭兴致勃勃地给沈元庭剧透今天的情节,说到毙了凌箫时,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他自吹自擂:“我太机智了。”
沈元庭微笑:“恩,干得好。”
司机把车开进了停车库,沈元庭回了家,旺仔从窝里钻出来,摊开肚皮求撸。
沈元庭给颜昭直播撸猫,旺仔打着呼噜,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想旺仔了……”颜昭艳羡地看着,“明明才离开一天半。”
旺仔听到颜昭的声音,一个翻身爬起来,对着视频里的他喵喵叫,还用鼻子去碰手机屏幕。
沈元庭把手机移开,道:“明天就能见面了。”
颜昭露出一个浅笑:“恩,明天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颜昭坐上返航的飞机,身旁坐着应鸿羽,身后则是盛忻,其他嘉宾各有行程,没和他们一起走。
盛忻面色阴沉,一直抱着手机在噼里啪啦打字。
颜昭用微信敲应鸿羽:“盛忻咋了?”
应鸿羽转过头看了盛忻一眼,回复颜昭:“他洗衣服的时候,护身符忘了取出来,被泡得开裂了。”
颜昭:这也用不着生气吧。
应鸿羽:他手机上刚好有道观大师的微信,他就拍了照,问大师这张符还有没有用。大师告诉他,这是生子符。
颜昭差点没笑出声,又想起自己也有符,赶快把符拆开对照网上的图案,确定是真的护身符后,他把聊天记录截了图,发给沈元庭。
沈元庭:改天给你求个同款好不好?
颜昭:……
颜昭:你死了这条心吧。
性生活都没有,还生子,老子无丝分裂还差不多。
在大师再三保证生子符只对女性有效,并且会好好教育门下的小道士后,盛忻终于打消了拆道观的意图。
和他们告别后,颜昭拖着行李回了家,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辛辣香味传来,让人食指大动。
紧接着,一只黑背白肚的小团子从角落里钻出来,颜昭抱起它,旺仔主动用头去蹭他的手。
试问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喜欢撒娇的猫和做饭厨艺这么好的霸总呢?
颜昭抱着旺仔站在厨房外,半开放式的设计,隔着摆了蔬果和青素碟碗的矮柜,男人将热气腾腾的水煮鱼倒出锅。
沈元庭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他语气平淡,好像颜昭根本没飞去拍摄,只是普通地上下班回来,但颜昭偏偏就吃他这一套。
颜昭说:“我想吃糖醋排骨。”
沈元庭把菜端出去:“晚上吧。”
颜昭点了点头,去给旺仔添了粮,把行李放回卧室后,回到餐厅,等着沈元庭一起吃饭。
沈元庭洗了手,从厨房里出来,青年侧对着他,眼尾微翘,睫毛长长,每扇动一次,就在他心里也扇起了细小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扩散开。
沈元庭走近,颜昭转过头,对他笑。
颜昭本来在刷微博,看见有沙雕猫猫表情包,打算分享给沈元庭,正要开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