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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虽然不坏,可他同意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被嫂子这么对待,他自然是有怨气的。
毕竟,嫂子好菜好肉的吃着,自己却只能吃剩饭腌菜,嫂子好衣好布的穿着,自己却只能穿缝缝补补的破衣服,旧被子。
搁谁,谁不觉得气愤。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五岁这年,牛郎他哥哥外出回来后,牛郎决定不在忍受嫂子的苛待,在哥哥回来的路上,默默哭泣。
哥哥牛金宝回来后,自然是看到了一身补丁的弟弟,再加上还听到了弟弟的呜咽声。他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担心的开口询问道。
“弟弟,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哭泣?男儿在世,怎么能如同女子一般,正所谓男儿流血不流泪。有什么事情,和哥哥说。”
“哥哥,今天中午,我把嫂嫂送的饭罐子打翻了,狗吃了地上的饭就死了。我怕不知道哪天,哥哥你回来,就看不见我了。哥哥,我们分家吧?”
牛郎含着泪,看着他哥哥说道。
牛金宝虽然有些怀疑弟弟说的话,毕竟他娶妻之前,也是打听过妻子的品行的,后来也相处过一段时间,对妻子,他还是有些信任的。
再说了,他常年出门在外,妻子的日子不好过,他也清楚。
在外行走多了,他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虽然他被弟弟这一说,说的心里咯噔一下,乱了方寸,可是也不至于听弟弟一人之言。
“弟弟,分家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等我回家和你嫂子对质一番,若真如你所说,哥哥一定为你做主。”
“哥,不用了,分家吧,家里的东西我都不要,只要把爹娘留下的那头牛给我就成。”
牛郎有些心虚的低了低头,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听了他这话,牛金宝心里也有些怀疑,毕竟他常年不在家,弟弟和妻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所以还是不要听信一面之词,虽然弟弟是血浓于水的亲弟弟,可是妻子也是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就在他打算带着弟弟回家,好好的和妻子对质一番,这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哼!我这个恶毒的嫂子,今天就依了你说的,那头牛给你,西边的那块荒地也给你,从今往后,别踏进我家半步!”
牛金宝的妻子,冷冷的看着牛郎。
她虽然对这个小叔子不好,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如今被他这么诬陷,若她丈夫真的信了他的话,完全可以休了她,送她去宗庙沉塘。
他这是在要她的命啊!
而是,她对他不好,也就这一年半载的事情,在这之前,她可是一直做到了长嫂如母。
把这个小叔子,当儿子一样照顾着,要不是他十四岁了,还每天就知道守着他那头牛,除了道放牛还是放牛,一点儿也不知道帮她做做农活,她也不至于这样。
牛郎听了他嫂子的话,转身就向着牛棚走去,他哥哥牛金宝准备开口叫住他,却被妻子拦住了。
看着弟弟牵着老牛,落寞孤单的离开,牛金宝心里也很不舒服。
之前牛郎说的话,还是影响到了他,
“牛金宝!你这是什么眼神?怀疑我是吗?有本事你去村里问问?我要是真的像牛郎说的那样,他还能活到今天?是!我是对他不好!可是他又对我多好?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家里农活最忙的时候,你不在家,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帮我搭把手,每天就知道守着他的牛,我还要每天伺候他吃喝,给他洗衣做饭。我就是对他有怨言,可我也没饿到他,也没冻到他!凭什么他开口就是诛心之言?他说的那些话,是要我死!要我的命!”
牛金宝的妻子被丈夫怀疑的眼神,看的彻底爆发了。
她一连串的控诉,让牛金宝对她也打消了怀疑。
毕竟,之前牛郎说的那些话,确实会产生这种严重的后果,一个处理不当,他妻子就会被沉塘。
当然,牛金宝后来也查了许多证据,发现妻子虽然有些苛待弟弟,却也没有太过分,弟弟过得日子虽然不好,可是这是和妻子做对比的情况下。
若是和村子里的其他人做对比,弟弟过的其实还不错,最起码衣食无忧,还没有农活,只要每天放放牛就好了。
而他的妻子,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做饭,然后去地里除草施肥,捉虫浇水,一天到晚忙个不停。
所以,牛金宝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关注弟弟的情况。
毕竟弟弟也成年了,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继续管着有了小心思的弟弟,就这样吧。
对妻子,他也有些埋怨,可是在知道所有事情后,他也气消了,毕竟妻子确实不容易。
就这样,牛家兄弟两个,就这样非常不合理的分家了。
虽然,正常情况下,长子会得到七成的家产,次子三成。
可是这是在父母在世的情况下,牛家兄弟两个,弟弟是哥哥一手拉扯大的,不分他家产村子里没人会说闲话。
可是那天晚上,牛郎和哥哥的对话,也不知道怎么就流传了出去。
村子里都在说,牛家大郎媳妇,是个毒妇,这让牛金宝的妻子,心里堵了一口气,偶尔在村子里看到了牛郎,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
好在这种事情,牛家自己没人告诉宗族,宗族也不会随意插手人家家事,不过还是有吗族老警告了她一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牛郎一个人在西边的荒地上搭了窝棚住着。
这一天夜里,牛郎一直养着的大黄牛,死了。
老黄牛死后,一连给二小托了三个梦。
每个梦里,老黄牛都对牛郎说:“我是天上的金牛星,因为犯了错被打下凡间赎罪。
到明天午时三刻,我就要回天庭去了。
等我走后,你把我的皮子剥下来,等到七月七那天,你把它披在身上,保你能上天。
天上的王母娘娘有七个闺女,那天她们都会到天河里去洗澡。
记住,那个穿绿衣裳的仙女就是你媳妇。
你千万别让她们看见你,等她们都到了水里,你抱了衣裳就往回跑,她准追你。
只要你回了家,她就不会走了。”
第二天,牛郎见老黄牛死了,他伤心的不吃也不喝,趴在老黄牛身上一直哭。
后来他想起梦里,老黄牛说的话,就把牛皮剥了,留下牛皮埋了老黄牛,又在牛坟上跪着大哭了一场。
在老黄牛死的时候,天上的金牛星光芒大作,一道凡人看不见的星辰之力组成的光柱从天而降,将老黄牛笼罩起来。
随后,一个身穿黄色衣服,胸口绣着一只棕黄色大牛的中年男子的虚影,从大黄牛身上浮现。
他一指点在了牛郎的眉心,随后就被星辰光柱吸引,飞向了天上的金牛星。
临走前,他看着牛郎,嘴角划过一抹畅快的笑意。
虽然这一切,普通的修炼之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可是苏子君却是一早就察觉到了端倪。
更何况,这金牛星所化的老牛,距离他的洞府这么近,他平时修炼的闲暇时间,也会来牛家村转转,收一些贡品。
虽然牛金宝没有供奉他,但他们家还有自己的牌位,所以进去他们家的时候,门神并不会阻拦。
前些日子,他刚好看到了牛家的老黄牛好像不太对劲,后来就多注意了一下。
这不,今天一看,果然有问题。
这金牛星下凡,变成了一个老黄牛,而且放牛的还是一个叫做牛郎的,家里还有个对他不好的嫂子,再加上刚刚老黄牛托梦。
可不就是一出“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嘛!
这金牛星君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翻船,毕竟自己可是真仙,在人间,他还真是不怕有人会发现什么。
毕竟,这里又不是地仙界,不过是万千凡间中的一个,能有什么强者。
可惜,金牛星君却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周围,居然居住了一位大罗金仙境界强者的转世小号。
要是他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来这里,就算是计划失败,他也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大佬眼皮子底下蹦跶。
苏子君站在自己常待的大青石上,看着金牛星君顺着星光离开了这个世界,去了另一个空间的仙界。
苏子君本来是不打算管这种闲事的,毕竟牛郎和织女会不会被人算计,又关他什么事情。
他现在,一心修炼,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
可是,在金牛星君飞上天后,牛郎剥下了金牛星君之前牛皮时,苏子君居然产生了心血来潮。
他掐指一算,很可惜,法力不够,什么也没算出来,只大致知道和自己紧密相关。
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子君这次拿出来了一个十万年的灵龟龟甲,在龟甲上施展了卜卦的法术后,就将龟甲放进了自己的本命灵火中烧了烧。
随着噼里啪啦的几声后,苏子君取出龟甲,发现上面的卦象,居然显示自己红鸾星动,桃花劫临。
苏子君无语的看着手里还残留着余温的龟甲,红鸾星动?桃花劫临身?
开什么玩笑!
除了萧钺天以外,他不会和任何人有感情上的牵扯,毕竟从他知道的这些事情之中,他已经明白。
这世间的因果,只有他主动去沾染,就没有能被动找上他的。
就算是他主动搭上了因果关系,他若是接下来没有什么行动,这因果有和没有,也一样。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红鸾星,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至于桃花劫,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他这次用龟甲测算未来,严格来说,并不是真的测算到了这个世界之中,自己的命运,而是未来的自己通过这龟甲给自己的消息。
红鸾星?桃花劫?
这么说来,钺钺是想和他玩儿什么虐恋情深?或是相爱相杀的游戏吗?
其实,他要是真的这么打算的话,自己也不是不能配合啊!
七月初七那天很快就到了。
这天傍晚时分,牛郎按照大黄牛说的话,披上了牛皮。
他立时两脚离了地,飘飘悠悠的向着天上飞去。
迷迷糊糊间,居然穿越了几十万里,还隔着罡风的天人两界,甚至还避开了四大天门,来到天河边的河岸上。
他按照大黄牛的叮嘱,悄悄地躲在树林里等着。
没过多久,王母娘娘的七个女儿就来了天河边,她们正打算宽衣解带,去天河中沐浴。
在她们来的时候,就已经让天兵在外面守着,还有她们的侍奉她们的小仙女也在外面为她们阻拦其他人进入这里。
对于她们经常来洗澡的天河,她们本来也没有什么警惕心。
毕竟,天河位于天庭内部,外面又有好几百天兵驻守,还有三十几个小仙女守着,几千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慢着!”
红衣仙女突然开口叫住了正在脱衣服的妹妹们,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周围。
“怎么了?姐姐?”
其他几个仙女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红衣仙女,不解的问道。
“刚刚我觉得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们等会儿除了外纱就成,里面的衣服可别脱了。”
“好,姐姐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其他几个仙女四处看了看,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要不是因为每天的午时末,未时前,在这天河沐浴,可以洗涤她们体内的仙气,让法力更加的精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