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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嘴角,是时候该去找丽娘她们好好聊聊关于开发新产品的事情了。
到了桑园,陆黎诗遣孩子们去帮蚕农们的忙,然后就把织娘们招到一个房间里议事,还特别嘱咐在她们议事期间任何人不许打搅,违者直接赶下山去。织娘们见此想到她这是要和她们说那雇佣契里关于保密的内容了,也都严正以待。
陆黎诗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她想要她们弄的东西,织娘们听得似懂非懂,于是她又找来笔纸画了个大概的样子出来,并就着房里现有的尺子量出了具体的尺寸大小。
“能做得出来吗?”等图纸和数据都作好后,陆黎诗才又抬头望向众织娘。
众织娘闻言彼此看了看,便由丽娘代为点头道:“能做是能做,可您这是要做啥呀?”
说实话,东家要做的东西相较于一般的绣活来说要简单得多,只是这东西模样太过……奇特了,她们虽算不得什么绝世的大家,但按客人的特殊要求来制作的东西也不在少数,可这个她们真的是闻所未闻,所以都很好奇东家这是要用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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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的比较少,也比较晚,请见谅,麻麻住院了,每天要去医院照顾麻麻,但我保证不会断更的,再说一句抱歉。
073 抵触情绪
陆黎诗笑道:“暂时保密,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若我让你们停下目前所有手头上的活,只专心做这东西的话,你们一天能做多少出来?”
丽娘想了想便答道:“这个不难,只做它的话,就我而言一天能做百八十来个吧。殢殩獍晓”
陆黎诗又望向其他人,“你们呢?”
其他织娘也道差不多也是这个数目。
得了这样的答案陆黎诗稍稍沉默了片刻又道:“那除去教孩子们的时间又能做多少?”
蓉娘答:“孩子们现在都是初学阶段,平时我们都是上午教,然后布置一些简单的任务,到她们完成后再拿来给我们检查并指导,所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应该也是这个数。”
陆黎诗点点头,又想到什么便说道:“关于蚕丝的价格我不是太清楚,就想问问你们,做一个的话成本大概是多少?”
芸娘答:“我家有亲戚在经营丝绸生意,倒是知道一些,您要做的这个呢,不需要后期的加工和染色,又不需要绣花样,其实成本不高,算是手工费用的话至多不过三到五个铜板足矣。”
陆黎诗闻言心中也有数了,于是站起身道:“那行,今后你们就开始做这个吧,一天若按八十个的量来算,一个月就是两千四,那么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只要每个月每人交两千给我就行。当然,若能多做的话我也会给你们另外算工钱,就按每一百个一钱五个铜板来算,若将来这些东西挣了钱我还会相应的给你们分成,还有前提是不能耽误给孩子们的教学,你们自己也得注意休息。今天的话先做二十个样品出来,我明日来看,可行?”
听到这话,织娘们彼此互看了一眼,又犹豫了会才纷纷点头答应。
其实若按东家说的数来算她们亏了,不过她们一个月固定月钱也就八钱,而且一百个对她们来说也只需要花一天的功夫而已,甚至根本不需要一天,那么每月多做五百个的话就能多挣七钱多,且不提她说的分成,再加上其他的红利,她们一个月怎么也能有二两多,也就同意了。
这边的事情说完后,陆黎诗转头就去找了吴长卿,因为跟他说的是同一个系列的事情,就同样的遣走了旁人,总之搞得格外神秘。
于此同时,信儿的花园。
信儿看到阿忠过来,起初心底还有些躁动不安,可还来不及开口问来由,人就抢着解释到是陆黎诗让他来帮忙的,虽然他说话时还是一张笑脸,但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思之后,不管对方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会特别的敏感,所以一看到他那急着解释的样子,信儿心里头就觉得闷闷的。
她还没对他怎么着呢,就表现出这样是要给谁看?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好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啊,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不稀罕呢!
也是因着有了这样的抵触情绪,信儿就冷着脸让阿忠去浇水,施肥,顺便剪剪枝叶什么的,而后就把自己关在属于她的小楼里不出来了。
阿忠见此略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伤人,但他也无奈,像他们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提早见阎王了,既然连最基本的长相厮守都给不了人家,又何必害她呢?叹了口气,也就默默的做事去了。
眨眼到了正午,司徒很准时的到点就来找阿忠去吃饭,阿忠洗了洗手就跟着去了。只是吃完回来后就看到一个花农提着一个食盒朝着那小楼走去,微微一愣,但也没多想,还是继续做事,可不多会又看到那花农提着食盒又出来了,后来碰到个人和他打招呼,两人就聊了起来。
也是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她不仅没去吃饭,给她送去还被她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下意识的朝着那小楼望了望,皱了皱眉,他要不要把食盒拦下来再给她送去呢?
这念头一起,自己都愣了个神,继而甩了甩头,算了,还是做事去吧。
转眼又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陆黎诗一行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自是要带上阿忠的,阿忠想了想就委婉的表示住山上就行,陆黎诗立刻给否决了,她倒不是为了信儿,因为阿忠和司徒都是周飏的人,司徒现在住他们家,更何况阿忠还是她给框来的,就更没理由不同等对待了不是?
阿忠见此也没辙,只能跟着上了马车,当然,他是和司徒一起坐在驾车的位置上,好在那马车不算窄,容得下两个大男人。
到家后,信儿默默的做好了夕食给大家吃,自己也跟着埋着头扒拉了两口,众人都察觉到气氛不对,也好在陆家的家训是食不言,也就没说什么。待到吃完后,陆黎诗刚想开口就看到信儿又一声不吭的收拾着碗筷,于是又闭上了嘴。
再等到信儿收拾完碗筷,陆黎诗准备叫她去帮阿忠腾一间房间出来,结果看到她翻出一套干净的被褥和枕头自觉的过去了,而阿忠也跟在了后头,得,陆黎诗再次闭嘴。
到了房间,阿忠看着信儿帮他收拾着床铺,想说些什么,但人一直不给他正脸,他要开口就会显得很唐突,也就在他这么犹犹豫豫的功夫,人已经收拾好出去了。
又叹了口气,就开始自己打扫起屋里的灰尘来,可没扫多大会又看到信儿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了,盆子边上还搭了块干净的巾帕,阿忠想着这次怎么着也该道句谢吧,然刚张开嘴就被信儿给抢了先。
“公子别误会,在我们家一直都是我负责做这些事的,您不用觉得有负担,洗漱完后将盆子放在门口就行,我自会来取。”信儿眼观鼻鼻观心,也不等回话,说完就转身出去了,那模样潇洒极了。
而阿忠就那么一直张着嘴看着她说话,然后看着她出去,再看着她帮他掩上了门,眨了眨眼,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074 少女情怀
“需要我给你找面镜子来吗?”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阿忠的好兄弟司徒是也。殢殩獍晓
其实他一直在外面,信儿也看到他了,只是她没搭理他,但他有预感她会再回来,所以一直没进去,也是在听到信儿说完那番话后,他突然就想进来看看这小子现在的表情,于是他就进来了。当然,他绝不会告诉他自他住进这里以来洗脚水从来都是自己打的。
望着那环着胸靠在门槛的某人,阿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滚,不劳您大驾。”
显然不用照镜子他也能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有多窘迫和难看。
司徒对于他的出言不逊也不在意,又打量了他一会才道:“自找的,活该人姑娘不给你好脸瞧。”
阿忠一听这话顿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你要么给我滚进来,并关上门;要么滚出去,也麻烦您顺手给带上门,多谢!”
司徒闻言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选择前一个建议。
等司徒关上了门后,阿忠酝酿了半天,而后话匣子就打开了,“你来给我说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吧……”
同一时刻,信儿也被陆黎诗给拉近了她的房里,同样也关上了门。
陆黎诗端坐在凳子上看着一脸不爽的信儿,挑了挑眉,“怎么,还在生我气呢?”
信儿扭捏了会才答:“没有,我没生您气。”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那就是在生阿忠的气?”
信儿闻言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又低下了头,“我能跟他生什么气,又不熟。”
可不就是不熟么,和他说过的话就四句,“把水浇了”、“把肥施了”、“把长杂了的叶子剪了”,还有刚刚在他房里说的那句,他们连基本的交谈都没有,又怎么熟得起来?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呆子,明明就没说过几句话,她连他是哪里人,家中有几口人,甚至连他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呢?
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那你给我说说今天在花园那边发生的事,我给你分析分析。”
听到这话,信儿再次抬头看向陆黎诗,犹豫了会儿便把事情讲了出来,特别强调了他的态度问题。
陆黎诗听完后想也没想就直接说道:“你呀,真是关心则乱。”
信儿微微皱眉,表示不明白她的话。
陆黎诗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他的做法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有问题的人其实是你。”
信儿又紧了紧眉头,表示更听不明白了。
陆黎诗弹了弹她的眉心,“小姑娘家家的皱什么眉头?你想啊,他是血气方刚的未婚男子,而你又是未出阁的妙龄女子,他若和你腻腻歪歪的,要被人瞧见了,还传了出去,你觉得吃亏的会是谁?是,我知你中意他,可你又没明明白白的和人家说清楚,人家要对你有所回应那才真是自作多情呢。”
“可是……”信儿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可她毕竟是女儿家,叫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啊?然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是你先中意他的不是?既如此你作甚要那么矜持?这女子吧,活这一世本就不易,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决定了她的一生,运气好兴许能遇到个和我阿爹一样的男人,运气不好的话,你再瞧瞧话本里描绘的那些个为情苦守一生的女子,所以你要真中意他就去告诉他呗!再说了,人家好歹要住在咱这里一段时日,你就真打算一直这么对他?”陆黎诗知她想说什么,也理解,但不表示她认同。
信儿闻言不由得又低下了头,一会儿发呆,一会儿惆怅,一会儿又皱起了眉头。
陆黎诗知道她还需要时间想,也不着急,自顾自的开始洗脸漱口,时候也不早了,该准备睡了。也是等到她都开始宽衣了,才又听到信儿的声音。
“其实您说的对,我应该主动去说的。”
“嗯,然后呢?准备几时说?”陆黎诗知她话还没说完,想到头上还有东西没摘下了,便又向着梳妆台走去。
信儿闻言又犹豫了会才说道:“可是小姐啊,若我说了之后被他拒绝了该怎么办哪?”
陆黎诗听到这话一个趔趄,险些磕到梳妆台的边角上。
这丫头,话都和她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还在这种问题上钻牛角尖呢?
信儿见此大惊,“呀,小姐您怎得了?可有碰着?”
陆黎诗摆摆手,“我没事,关于你那个问题呢我只能这么跟你说,这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