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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草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草!”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田小芳后来难违父命,不情不愿的和谢哲良订了亲,但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偷+腥势在必行。
而眼看两家长辈在忙活亲事,田小芳久拖不决,和李大昊碰面频繁,商议怎么摆脱谢家。少男少女,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压抑太多,没忍住在地里做了亲密的举止,这便被人传了闲话,村里人尽皆知。
有了夫家的姑娘,做出有违妇德的事,令人不齿,谁碰见了都当笑话一样扯几句。
而明明田小芳对个人的婚姻大事不上心,胆子小不敢和长辈据理力争,却耽搁谢哲良宝贵的三年,害得好好一个清隽少年郎,饱受流言蜚语的残害。少年人清冷志高,爱极面子,被田小芳这般羞辱尊严,摔碎屋中砚台,笔墨溅了一地。
谢哲良羞恼无奈,面对田小芳的愧疚和道歉,全部驳回,整日闷在屋中,害怕村里人指手画脚,那种唾沫淹死人的感受十分难熬。
久宅成疾,谢哲良怀着心中抑郁,跳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而田小芳得知因她的软弱和优柔寡断,害苦谢哲良,心神俱震下,整日苛责自己,又因为生产后身子骨弱,婆婆也待她如眼中钉,没几年田小芳就撒手人寰了。
丧偶的李大昊悲痛难忍,思妻心重,也和寡母心生了芥蒂,他从家里搬到村尾去住,只逢年过节去看看寡母。转眼女儿到了十六芳龄,和隔壁郑铁门家的小儿子郑戈青梅竹马,眉来眼去。
李大昊半辈子的心血全倾注在女儿身上,她温柔贤淑,漂亮懂事,李大昊怎肯让他嫁给郑家的土里泥鳅?
就如同他年轻时被岳父刁难一般,李大昊奚落冷嘲,硬生生拆掉一对鸳鸯情侣。
这年头注重传宗接代,郑戈也不可能为了李芳不顾年迈的二老不管,他大哥郑白早年丧生猪口,若他郑戈走上非李芳不娶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路,恐怕后半生都难辞其咎。
郑戈通过亲友介绍,和谢家里正姑娘的小女儿订了亲,对方名叫谢蝶。
郑铁门早有先见之明,他不屑李大昊年轻时和田小芳做得糊涂事,也未免自家儿子糊涂效仿瓜田李下,就搬到了里正家附近住,彻底隔绝郑戈和李芳的联系。
李大昊舍不得女儿,有心思的都被他拒之门外,等到郑戈生了儿子,生了女儿,李芳仍旧被他关在家里当老姑娘养着。这么一天天,一年年,等到李大昊胡子白了垂垂老矣,迈不动步时,李芳仍旧待字闺中。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姑娘,安分守己的绣花养鹅,补贴家用。
第55章 5。6耕种篇——种田记
贺言谦在上一个陆枝的世界里,得到“初恋的回忆”这个技能,可以通过翻看,窥到原世界中,郑白视觉之外的剧情。
田小芳一手促成了谢哲良的悲剧,而这仅仅是一张开篇。清俊的少年,饱读诗书,十六少年郎,一朝定亲绿帽起,苔藓厚的能炒菜。
瞎眼的村姑看上了隔壁那个据说憨厚老实的老李,但说好的木讷不开窍,搞不来附庸风雅那套虚伪东西的耿直老李,却乐不可支的与人瓜田李下,现代话来说就是与人在苞米地里快活地打滚,还不知遮掩的被村民抓包。
古代的婚前性行为,那多时髦呀!
贺言谦心道,他是谢哲良也得被恶心的下水洗个澡,别沾惹了污秽!
田村姑还是有点良心的,对谢哲良的死耿耿于怀,带着那股子悔恨,被嫌弃她是狐狸精的婆婆给磋磨死了。
讲真,贺言谦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田小芳后悔嫁给李大昊,但爹娘与她这般不守妇道的断绝关系,受了婆家的窝囊气都无处可抱怨。在大家看来,田小芳是得偿所愿。
婆婆早年丧夫,对儿子的依赖日益增长
李大昊早年丧妻,对女儿的亲近越发过分
蹉跎的岁月,搞笑一样的相依为命
这妈宝爸宝还带遗传的呀?
他们老李家的基因链太强大了,还可以进化的,没见李芳守了他爹一辈子没嫁?他爹好歹还被他奶奶放了一条生路娶了她娘呢!
贺言谦惊悚地掐了掐胳膊,不至于沉迷往事中,他再看向失魂落魄的谢哲良时,目光充满了慈爱和怜悯,也自认为很有同情心的给对方出谋划策,“你去跳个假河吧,我再捞你上来,让那两只小婊砸的愧疚燃烧,村民会站在你这边的!”
系统立马跳出来拆穿宿主猥琐的阴谋阳谋,【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吧?】
贺言谦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不看上少年的身体,我干吗吃力不跑好的下水救人?”
谢哲良不善表达,心思揣着,想从他那张冷漠又不失温柔的脸上看出什么,这无异于天方夜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是村里人世代沿袭的规矩,谢哲良对此不评价,只说田小芳有婚约在身,却不顾世俗道德和男人鬼混,谢哲良再大度也心里堵着一口气,事关尊严,有损他外在的君子形象。
有何不妥不满不能退亲了再乱来?
而郑白这个净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明明胡言乱语不可当真,但谢哲良莫名心里一暖,堵着徘徊的一口冷气就此被吹散,少年的热汗在室内已经蒸干,一冷一热的,少年打个哆嗦。谢哲良袖口里藏着的帕子不觉探到郑白额头,慢慢擦还湿乎乎的边缘发迹。
贺言谦:“他在视+奸+我!”
系统:【这叫含情脉脉!】
贺言谦:“他想把我按在墙上!”
系统:【久别重逢!】
谢哲良惊讶地看向脸蛋红起来满含害羞的郑白,“你也有矜持这种情绪?”
感觉被嘲笑了
贺言谦一掐腰,“许你意+淫我,不许我兴奋啊?”
害羞的苹果红,和兴奋的桃粉红,差别可大了呢!
贺言谦:“我浪天浪地!”
系统:【原型泰迪!】
谢哲良否认,同时收回帕子,“说过多次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贺言谦立马两手臂搭上青年的脖子,揶揄道:“你是对古板守旧,不主动的男人提不起兴致吧?”
系统:【加把劲,半。硬+了!】
贺言谦受到了鼓励,干脆一屁股坐上药柜,妈的当年他就想去江本睿的医生办公室玩,和禁+欲医生play,情+趣道具都准备了一沓。但江本睿那个不解风情的满面通红把他扫地出门,毫不留情面那种。哼!勾搭不成,贺言谦可一直计较到现在呢。
系统感叹,【十五的霉运是初一的十倍】
翻译成人话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贺言谦迅速解掉缠住腰侧布料的麻绳,解开束缚
谢哲良顾念兄弟情义,说不出绝情断义的话,困扰让他半推半就,环住贺言谦的腰。
多少奸+情都是这么来的!
当事人既不迎合,又不推辞!
贴面而吻,汗液似乎沾到了男人的脸上?
系统干咳两声,【触发“七色花”特效】
效果么,接吻时四周飘满各色花瓣,还星星点点散去那种
贺言谦由衷道:“老夫的少男心!”
系统:【达成攻略,宿主魅力激增!】
公共场合,随时可能闯入路人高喊一声“打扰了!”
就地合+奸略蠢
那得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
就算是饿汉子也不能这样没讲究!
咂吧咂吧嘴享受点儿甜头就行了
贺言谦哼哼着小曲,大摇大摆上街,“变身绿巨人后,良子黑化到连男人都碰,唉,世风日下!”
系统:【……】
谢哲良: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贺言谦打晕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王大柱狼吞虎咽吃完了一碗馄饨,想勾肩搭背郑白往回走。
胖成一个球,汗臭味儿还那么重
贺言谦一甩胳膊,嫌弃地保持距离,“你该散热了!”
王大柱不乐意,嘟囔道:“你小子以前不这样啊!”
贺言谦:“丑拒!”
郑白性子顽劣,但真计较起来,为人热诚,早年没少被王胖子这偷+奸耍滑的占便宜,像上次的去山里摘野果,大冬天上山捡柴火啥的,王胖子经常出工不出力。这种人,当个损友交还成,不然被坑死。
郑白没什么眼光,看女人也和王胖子一样,喜欢屁股大。胸大的,田小芳极度符合,那胯能开出二里地去。弯男的眼光,贺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