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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害怕地看着乔越。让乔越当即不忍心说什么,摸摸他的脑袋说:“爸爸陪你一起洗个澡吧。”
于是小包子有恃无恐,鸭子嘴里噗噗噗连喷好几次水。
才有了后来周渊从他和小包子两人身上一起闻到奶香味。
到底年纪小,玩了一会儿以后便开始哈欠连连,乔越在见他打了第十次哈欠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包子,去睡觉吧。”
包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要,我还没有拼完。”
他手里拿着一副繁琐的拼图,埋头苦干,已经完成了快一半,对于小朋友来说,已经非常不简单。
乔越无法,也不忍打击小朋友的信心,只能在一旁等他拼完。
小包子才终于满足地拿起手里的拼图:“我去拿给爹看。”说着,从地毯上站起,蹭蹭蹭地往楼上跑。
乔越双腿环着,坐在地毯上。这时周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乔先生,你的药好了。”
望着那黑乎乎散发着让人晕眩的药汁,乔越皱眉,头往便撇了撇:“周妈,我身体已经好了,一点病都没有,这药……就不喝了吧。”
周妈相当尽责,摇摇头,维持着将药端在半空中的姿势:“不行,这是先生吩咐过的,就算你好了,也应该继续喝巩固一下。”
乔越摇摆不定,他是真的不想喝,可也不能让她一直这么举着吧,只好接过药碗。
想了想,只能寻个借口先支开周妈:“周妈,你先去忙吧,喝完了我给你拿去厨房。”
周妈也不想跟盯个孩子一般盯着乔越,点点头:“行,那你慢慢喝。”
目送周妈转身离开,乔越才小心端着药碗起身,张望了下哪个地方可以偷偷倒药还不被发现。
找了找,也只有靠窗一棵铁树盆栽足够大,能够承载这漆黑药力毁灭力量吧。
悄悄往铁树那边挪了挪,即使这会儿没人,乔越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正打算端起药汁,往那铁树缓缓倒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你要是敢倒下去,信不信我让周妈为你再煎两碗?”
乔越的动作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缩回手,既然被抓包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抵死不承认啊!
“呃……我没有要倒掉啊,我只是见这铁树长得不错,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开花呢。”乔越张口胡说,被周渊牵着下楼的小包子却来了兴趣:“爸爸,你说,我们家的铁树会开花?它什么时候开花啊?”
“包子,我只是说它有可能开花,你……”一不小心让小朋友充满了期待,乔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了,你还是少说两句,喝你的药吧。”周渊已经走到两人身边,不咸不淡地催促。
乔越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的药碗上,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真的没生病啊,为啥非得喝药呢?
抬头看着周渊,一副非喝不可的眼神:“在孩子面前,请你尽好自己的责任。”
意思就是不能起到带坏的作用,乔越低头看着小包子眨巴眨巴的眼,好吧,就当是给小包子起个榜样吧,乔越眼一闭,一碗药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药之后,强压下那几欲作呕的感觉,几步小跑进厨房,把药碗给了周妈。
“周妈,这药是什么药啊,为什么这么苦?”还很难闻。
周妈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将脸上的不自然掩去:“嗨,中药嘛,自然是苦的,不苦,这病就好不了了。”
“可是我真的没病啊,周妈,以后这药,就别给我煎了吧。”
“这我可做不得主,还得去问先生。”周妈甩甩手。
问他,他刚才还巴不得自己多喝两碗了,乔越恨恨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累了一周,终于在昨日病倒了,真的没多少心力写,今天多更一些作为补偿
第60章 那个喜当爹的世界(五)
回到房间; 漱口好几次,嘴里的中药味道才稍稍淡了些。
刚从厕所间出来; 就见小包子冲进来; 扒拉着乔越的裤腿哭的哭天喊地:“爸爸!爸爸!”
乔越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爹他非要我刷牙,就那个长着硬硬的毛的东西; 才我嘴巴里动来动去; 好恐怖。”小包子一边说一边比划。
此时,周渊满脸阴沉地走进来; 左手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包子,乔越也感觉到从他周身带出的怒气,将小包子往自己身后掩了掩:“这个……周渊……你冷静一点。”
周渊眼刀子扫到乔越身上:“我很冷静。”
是能把人‘冷’到的冷静吧; 乔越一个哆嗦; 但他能怎么办; 身后还有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包子,若他这时退缩; 小包子必然没有好果子吃了。
往前走了步,手抵在周渊的胸口; 本想将周渊往后退一步; 结果用了力,却没推动; 尴尬地放下手。
“包子只是一时不能适应,再多刷几次就好了。”乔越添了一句:“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生那么大的气。”
听到乔越的话,周渊的脸色愈冷:“生气?是啊; 诺儿自生下来,你就从没管过他,当然不会为这些事情跟他置气。”说完,没等乔越有什么反应,他便转身离开,徒留给乔越一个疏离的背影。
“爸爸,怎么办?爹好像真的生气了。”小包子拉拉乔越的袖子,乔越才回过神,无奈地蹲下身,拍拍小包子的脑袋:“你呀,不过刷个牙,有什么可怕的。”
小包子不高兴地嘟着嘴:“难道爸爸就没有害怕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乔越给问住了,过了半响,乔越才回道:“有啊。”
“这不就对了,爸爸有害怕的事情,我也有害怕的事情,虽然事情有轻重,但性质都是一样的。”小包子人小鬼大般,说得头头是道。
“好吧。”乔越扶额,“不过你虽然害怕,却还是要学会去克服,知道吗?去把牙刷拿过来,我跟你一起刷。”
“我若跟爸爸一起刷牙了,今天是不是就可以跟爸爸一起睡了。”小包子脑筋动得更快,开始得寸进尺。
“……”乔越竟无言以对。
“爸爸,你就让我跟你一块睡吧,好不好?”小包子趁机撒娇。
“……好吧。”乔越无奈点头,小包子高高兴兴地取来了牙刷,交给乔越。走进厕所间,乔越让小包子张开嘴,挤了牙膏后小心地帮他刷牙。
随后让他漱口,却听“咕咚”一下,小包子居然把漱口水咽了下去。乔越紧张地说:“怎么把漱口水咽下去了?”
“啊?我以为可以喝下去的。”小包子一脸呆萌,“草莓味的,我最喜欢了。”
乔越扶额:“你爹难道之前没告诉过你漱口水要吐掉吗?”
“我爹之前都没有监督我刷牙,我都是不刷牙蒙混过去的。”小包子不好意思地承认。
“……以后刷完牙漱口水要吐掉,知道吗?你咽下去之后是要拉肚子的。”乔越耐着性子劝告。
“好。”小包子被乔越吓到了:“可是爸爸,真的会拉肚子吗?那我刚刚咽下去的怎么办?”
“只一口……应该没关系吧。”
可小包子还是哀愁了,拉肚子可是很痛苦的事情啊。有一次小包子可是吃坏东西拉得进医院了。
乔越不知道小包子有如此痛苦的经历,见小包子一脸愁容,皱着眉,心想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貌似也没有啊。
“包子,你怎么了?”
小包子这才回过神:“爸爸,我现在吃药来得及吗?我不想拉肚子。”
“这个……”好像跟想不想没什么关系:“是这样的,爸爸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并不是一定会拉肚子,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乔越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把自己安在了包子‘爸爸’的称呼上,是因为听包子说得太多,潜移默化了吗?
听到乔越对自己再三保证,小包子才放下心,乖乖听他的话爬上床,身上毛茸茸的睡意,就像一颗圆滚滚的雪球。
走过去为小包子盖好被子,叮嘱他睡觉的时候不要乱动,防止他不小心滚下来。
心里却对一件事耿耿于怀,那就是刚才周渊气结中抛下的那句话:自从诺儿生下来,你就没有管过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跟他生气。
周诺,他究竟是谁的孩子,而他,又为什么会被卷进来,被周诺叫爸爸?
这一切,乔越理不出头绪。他对周渊,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感情?秦启说他讨厌周渊,周渊自己也说他讨厌自己,可乔越自己心里的感觉,却在清醒地告诉他,他们说的不是那么回事。
不知道事实,就只能从知道事实的人那里去探口风。
“扣扣——”
周渊躺在床上,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以为是周诺,自然地应了声:“进来。”
乔越犹豫地推开房门,走进去,见周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意,半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都没抬。
“咳咳——”尴尬地干咳两声,引起他的注意。周渊听到声音不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低头继续看书。
慢慢走到周渊身边:“周渊,我想跟你谈一谈,可以吗?”
顿了一会儿,周渊才慢慢起身:“在这里谈,还是去书房。”
“在这里就可以。”乔越着急地说道。
周渊点点头,表示了解了:“好。”走到一边的美式沙发椅上坐下,从茶几上拿起醒好的红酒,倒进一旁的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微漾,乔越心里一动,这样的情景,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你要来一点吗?”抬眼看向乔越,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放下手里的酒瓶:“算了,你应该不会需要。”
乔越走到周渊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将另一只空置的高脚酒杯往周渊那边推了推:“谢谢。”
周渊会意过来,挑挑眉,为乔越倒入红酒。
放下酒瓶,举起自己的酒杯,慵懒的神色晃动着手中的液体:“你想跟我谈什么?”
到了临出口时,乔越反而又没了勇气,将属于自己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我生病之后,对于以前的事情,忽然有些想通了。”乔越模棱两可道:“周渊,对于以前的事情,你可怪我?”
说他之前非常讨厌周渊,那么周渊呢,是不是一样讨厌着他。
“我的感觉,对你而言,不是向来都不足以作为参考依据的吗?”周渊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淡淡敛下眉,望着手中的酒液,却没了喝它的兴致。
“……”乔越深刻明白了,周渊他,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抓住机会就怼他。
“不论以前的我如何,现在,我想要知道你感觉。”定了定心神,乔越继续追问。
“我是讨厌你。”周渊坦荡地说。
虽说乔越做好了准备,但乍然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气闷。
“既然你讨厌我,那为什么我会是包子的爸爸?”乔越问道:“包子……他究竟是……”
“他是你的孩子。”周渊淡淡开口,他没必要隐瞒这件事情。
“我的?”乔越诧然:“怎么可能?我是个男人,你也是男人,是你生,还是我生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周渊幽深的眼眸看向乔越,似乎在打量他是否在装疯卖傻。
“你不要以为我生了病,以前的事情不大记得了,就这样来骗我。”乔越顺势倒打一耙。
“……周诺是我们的孩子,当时在米国,我取了你的精…子,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