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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没抿出周渊话里的意思来:“什么意思?”
“他离开,你就用这样的表情目送他,也不知道我早上走的时候,你是用什么的表情送我走的。”
乔越就算是头猪,也听出周渊话里的醋味来了。
“不是的……我只是……”乔越抓抓头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有预感,纪以知道很多事情。他会是那个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寻找的,穿越回自己原本世界的突破口。可是,如果他穿越回去了,周渊怎么办?小包子怎么办?回到他们身边的,会是原来的‘乔越’吗?
可原来的乔越,对周渊和小包子心怀恶意,小包子对他的依赖心也越来越重,如果他面对的,是原本对他不理不睬的乔越,恐怕他的幼小心灵会遭受重大打击。
这么想想,乔越就觉得很残忍。
不回去吗?纪以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没有多少时间,这句话他也曾经在哪里听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爸爸,爸爸,陪我看书。”此时小包子跑过来,抱住乔越的大腿。
周渊把小包子拎开:“你爸爸累了,你自己去玩一会儿吧。”
“啊?”
“没看到你爸爸的手吗?”周渊面无表情地举起乔越的猪蹄。
“好吧。”小包子讪讪地缩回手,一步三回头地看乔越,被周渊冷厉的目光通通挡回,终于死了心,回到地毯上自己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玩。
乔越看了周渊一眼,眼中有不赞同,有无可奈何。
“去休息,我可不想等周一上班的时候,看到的还是这样一只手。”
乔越很想说他并没事,是他包得太过分了。
————
很早就上床睡觉,一夜无梦后,乔越从床上起来,清晨的光撒进来,隐约能听到窗外的鸟叫声。穿着睡衣下床,打开窗户,清爽的风吹过,带走一室浊气。
乔越还是第一次看窗外的风景,他的房间正邻着隔壁的别墅,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隔壁的别墅一览无遗。
隔壁的草坪跟周宅的草坪一样大,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了许多好看的鱼。而最让乔越惊讶的是,此时有一个穿着白色体恤,黑色及膝短裤的男孩子,大咧咧的盘腿坐在草坪上,旁边散落着一个黑色的巧克力盒。
低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男孩子专心地吃着巧克力,手上的动作飞快,不断重复着塞进嘴里的动作。
吃完了巧克力,男孩把手里的包装纸随便一扔,便爬到池塘边看鱼。看着看着,又伸出细长的胳膊去捞。
乔越也为男孩子捏把汗,池子虽不大,但是有点深,男孩子这样贸然去捞,很容易翻进池子里。
这时,隔壁别墅里走出个男人,正是纪以。
乔越还能听到纪以的声音:“洛河,你在做什么?”
男孩子听到纪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差点翻进池塘里,幸好他反应快,抓住池塘别的岩石。
纪以穿着休闲针织衫和麻色休闲裤,额前的头发也是懒懒地散在那里,往前走了两步,见到散落在草坪上的包装纸和巧克力屑,音调扬高了几分:“又把一整盒巧克力全吃完了?”
男孩子看了纪以一眼,人赃并获,往后退了步,光着脚就远远地跑开。
“洛河,你又没穿鞋,洛河!”纪以朝男孩喊,而男孩似乎很怕纪以似的,一停都不停,绕过纪以就跑了进去。
乔越看到纪以吃瘪,觉得好笑,脸上抑不住的笑意,被纪以一个回身,直接抓包。
呃……这就尴尬了。
乔越干咳一声,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地关上窗,当什么都没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没错,攻君的本名出现了O(∩_∩)O~
然后想些纪以和洛河的番外,穿越的人是……
第73章 那个喜当爹的世界(十八)
乔越受伤; 小包子也隐隐有种自责感,如果不是他要出去放风筝; 他们也不会遇到坏人。
有了这种认知后; 小包子就跟蔫了一样,对于乔越要带他出去玩; 下意识地摇头。
而周渊也对此不赞同:“警局那边还没有消息; 那么就是秦启还没有被抓到,以后你出去; 要带上保镖。。”
乔越在心里脑补了自己拉着包子出门,然后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怎么都觉得画风有些诡异,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那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 或者跟在我身边。”周渊的这一要求虽有些强词夺理; 却也是为乔越的安全考虑; 让他无法反驳。
与小包子对视一眼,苦哈哈地点点头。
于是; 吃过早饭,小包子被他爹抓去练钢琴。
小包子弹的曲子小包子也熟悉;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乔越坐在旁边还能跟着哼两句,没弹多久; 就开始弹变奏,乔越听着曲子还是那个曲子,怎么就不大一样了呢。
他这耳朵也听不出个什么来; 便讪讪到一旁晒太阳。
听着两父子,一个低沉的嗓音:“这里需要摁重音,这里要轻一点。”随后是一个稚嫩的声音:“恩恩。”
小包子似乎耐心不足,频频弹错音,周渊耐着性子教了几次后,便也沉下脸色:“说了多少遍,为什么还是会弹错?”
小包子不敢反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弹着。
窗外的阳光暖融融,乔越被晒得昏昏欲睡,正迷迷糊糊打瞌睡的时候,被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猛地吵醒。
乔越惊慌地睁开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包子两手揉着眼睛,哇哇直哭,手上两道鲜明的红印子,而身旁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周渊。
从地毯上起身,乔越快步冲到小包子身边:“怎么了?”
小包子呜呜地哭,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怜兮兮地看着乔越,却不敢开口求饶。
这幅模样更加让乔越心疼,就算他不说,乔越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无奈地对周渊开口:“包子那么小,你慢慢教就好了,何必发那么大的火。”
在乔越面前,周渊的怒意减了几分:“他还小,就已经学会恃宠而骄,现在不压一压他的性子,将来得了?”
“可小孩子娇宠一点不也是正常的吗?你总不能拿一个大人的标准来要求孩子吧。”乔越明白周渊的意思 ,可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的。
“如果你一直以为孩子还小,而不去教导他是非对错的话,他不就永远都会心智不全,小下去了?”周渊面色稍缓,却异常坚定。
乔越有些头疼,这难道就是两个大人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出现争执?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恶俗又普遍的问题会让周渊和自己面对。
很想撒手不管,可小包子又实在可怜,乔越只好耐着性子说:“包子,你跟爸爸说,下次你一定会好好练琴的。”
“爸爸,我……我下次一定……好好练琴。”小包子照着乔越的话说。
如此明显的怀柔政策,周渊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叹口气,摸摸包子的头:“周妈说煮了红豆小圆子,你去看看,好了没有?”这也算是给颗甜枣吃了。
小包子如释重负,蹦蹦哒哒地离开。乔越舒心地笑了,周渊:“这下你可满意了?”
乔越眯起眼:“你下如此重手,如果我不给你造个台阶下,你岂不是要悬在半空里了?”
对于乔越的强词夺理,周渊无奈扶额:“好了,你就可劲惯着他吧,将来他就是个只会找你的奶娃娃。”
“难道你就不管了?”乔越一本正经地看着周渊。
周渊没想到乔越有次一问,噎了噎:“……”
“你真的不管包子了?……还有我?”
周渊最终只能无奈叹气:“我到底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让你有此误解?”
乔越语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会不管的,可以了吧。”周渊略带着几分淡淡的委屈心酸:“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人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乔越猛地捂住自己的脸,往后退了退,猝不及防的情话,让他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爸爸,爸爸。”小包子的叫唤声打断了两人之间不能言说的气氛,手里端着一碗红豆圆子,蹭蹭蹭地跑过来:“爸爸,周妈做的红豆圆子,快吃。”
乔越接过碗,一颗颗软烂的红豆里面滚着一颗颗白色的小圆子,冒着温热的香气:“谢谢包子。”
眼巴巴见乔越舀了一勺后,包子扯扯周渊的袖子,讨好地说:“爹,你也吃。”
“我怎么吃?”周渊摊摊手。
“你们两个人吃一碗,爸爸,把勺子给爹。”小包子利索地指挥,绝不拖泥带水,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预谋好的。
见乔越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小包子心虚地别开脑袋,不敢看乔越的眼睛,对着自家爹笑:“爹,请尝尝。”
乔越算是彻底看清楚,这只包子是出卖了自己讨好他爹呢。
赌气似地把碗塞进周渊手里:“吃吧吃吧,全都给你。”
起身走到一边的地毯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包子与周渊对视一眼,小包子蹬蹬蹬跑到乔越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撒娇:“爸爸,爸爸你别生气,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好不好?”
“不用了。”乔越拿小包子没办法,假装生气都生气不起来:“爸爸不饿,刚才爹生气了,你给他吃碗红豆圆子,正好让他消消气。”
说着乔越睨了周渊一眼,周渊浅笑,拿起刚才乔越用过的勺子,舀起一勺红豆圆子,慢条斯理又斯文优雅地吃下去。
忽然觉得周渊这动作挑逗意味颇浓,乔越翻了个白眼,看不下去,躺在地毯上装死。
结果被重获自由的小包子生拉硬拽,要去花园里面抓蚱蜢。
乔越只好穿着家居服,懒懒散散地跟着小包子出去,周宅旁边种了一大片花,小包子蹲在里面认真抓蚱蜢,就真的只剩下一颗黑溜溜的脑袋露在外面。
“包子,小心花上的刺。”
“没关系的,爸爸,周妈早就让人把花上的刺都拔了。”
乔越忍不住叹息,看来他刚才真不应该出手帮小包子,就为了抓个蚱蜢,破坏了其他花草的自然生长的副产品。
一回头,居然发现早上从窗户外看到的叫洛河的男孩子,一脸好奇地趴在两家相隔的篱笆墙上。
那墙说高也高,他是怎么爬上去的,还纹丝不动。
“爸爸,我这里发现了一只红色的蚱蜢,不会是蚱蜢精吧。”小孩子想象丰富,胡言乱语,那话一出,洛河的眼睛都直了,忙开口问:“真的是蚱蜢精?”
小包子抬起头,见到洛河,似乎是认识他,还朝他挥挥手:“洛河哥哥,你要来抓蚱蜢吗?”
“好啊好啊。”洛河连连点头,却马上翻成失落的脸:“可是……纪以不让我出去玩。”
小包子圆滚滚的眼睛转了转,说:“你从篱笆上翻过来,就不算是出门了啊。”
洛河的眼睛一亮,“对啊,你说得有道理,你等着啊,我这就过来。”
这么高的篱笆,实在是危险,乔越还来不及开口阻止,洛河已经一条腿迈到篱笆上,半个身体翻过,随后滚下来。
“诶!”乔越冲过去,想把洛河接住,结果发现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洛河单腿稳稳落地,另一只腿半跪,动作简直不要太流畅。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包子则高高兴兴地去拉洛河,乔越对蚱蜢这种软体动物敬谢不敏,小包子正愁找不到人一起抓